藕片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精选全文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
现代都市连载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由作者“小亦绵”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苏媞月萧鹤野 更新:2024-04-26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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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媞月萧鹤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由作者“小亦绵”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小安子回首望她,一脸严肃道:“娘娘放心,奴才身强体壮,这点苦头还是能吃的,慎刑司的刑罚奴才一点都不怕。”
“你在里面,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咬牙坚持下去,我定会想法子救你。”
“奴才听娘娘的。”
小安子跪在地上,给萧鹤野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外去了。
看两人走远了些,琉宛满脸愁容的问:“娘娘,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
萧鹤野蹙眉叹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菀嫔哭哭啼啼跑去长生殿找皇上的模样。
找靠山,找关系是吧?谁不会呢?
萧鹤野只能现学现用了。
她转身走到梳妆柜旁,往脸上和鼻尖上轻轻扫了些胭脂,这样一来铜镜里的那张秀气娇俏的脸便多了几分红晕,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萧鹤野红着眼,委屈巴巴的往夜阑阁去。
可才走夜阑阁到内院,她就被李寻拦住了。
“娘娘,督主正在议事,您在此稍候片刻,奴才这就去通传。”
萧鹤野踮着脚,够着头的往里面望去,可房门紧闭,窗户也关上了,里面的情况半点也看不清。
她好奇的问李寻:“你们督主,有客人吗?”
李寻颔首:“是。”
“那麻烦李公公去通传一下,就说我在这等他。”
“是。”
萧鹤野在院里无聊转悠,时不时揉了揉那双发红的眼睛。
她心想,等会要学得像样些。
像菀嫔那般楚楚动人,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可千万别露馅了……
*
虽说是白天,但萧鹤野房间内,门窗紧闭,光线灰暗。
他半倚于长案后,双手握着铜色袖炉取暖,墨发高高挽起,以玉为冠,面容冷峻严肃,青灰色对襟绫段袍子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难掩其矜贵慵懒之态。
李寻推门进来通报完,然后又识相的悄悄退了出去。
他太会审时度势了。
此时,屋内气氛不太好,阴森森的。
长案前笔直站立着一位身形魁梧,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他微低着头,看不清那张脸的模样。
“昨夜让你去查的事情,如何了?”萧鹤野懒懒开口问他。
那人低着头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缓缓递给他,说:“督主,属下在永安城并未查到任何线索,于是连夜去了一趟姑苏……这才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姑苏?”萧鹤野面色从容,单手接过纸张,打开随意瞥了两眼,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可萧鹤野一眼就看到了那四个字。
博文书院。
都说姑苏是块宝地,北凉文人墨客大多都出自姑苏。
这姑苏的博文书院更是名扬天下,皇室权贵,世家大族,人人挤破脑袋都想把自己的子女送进去深造一番。
萧鹤野低着头,看完了纸上那几行字,突然就变了脸色,随手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向那个黑衣人的脸:
“写的全是一些废话,等于什么也没查到,废物!”
黑衣人连忙下跪请罪:“督主息怒,属下无能……可属下真的尽力了。永安和姑苏,属下早就翻了个遍,但能查到的确实只有这些了。”
“哦?是吗?”
萧鹤野继续捂着手中的袖炉,暖意一点点从手心蔓延开来,他眯着眼朝窗户外望了望。
尽管窗户是关着的,但他还是怔怔的望着那处发呆。
那处正是萧鹤野此时所站的位置。
黑衣人小声说:“督主,那些痕迹太干净了,干净得有些可疑……”
萧鹤野闻言,嘴角微微扬起,好像终于听到一句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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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腔调,从喉咙里慢悠悠的吐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属下正有此意。”
“行了,退下吧。这事咱家心里有数了。不必再查,反正你也查不到什么。还有,你回去盯一盯副督主……”
“是。”
黑衣人心有疑惑但不敢再问,他想不通为何督主要交待自己盯着副督主。
在东厂人尽皆知,司礼监和寒舟两人亲如兄弟,恐怕司礼监最信任的人,全天下只有寒舟一人了。
回完话,正要从门口退出去。
“滚回来。”司礼监无奈瞪了他一眼,语气凌厉:“走后门,顺便把你的垃圾也带走。”
黑衣人愣了愣,然后弯着身捡起地上那团被揉皱的纸,然后一言不发的从隐藏在书架后面暗门离开了。
司礼监双手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袖炉。
苏媞月一路走来,进了门后发现除了司礼监其余一个人都未曾看见,心里有疑惑。
李寻说他在房内会客,可是……苏媞月却连人影的都未曾瞧见,一路走近也没有看见有人从房里出去,莫不是长翅膀飞走了?
她蹙了蹙眉,没有多想,提着裙裾踩着小步子往司礼监身边走去。
“掌印……”
苏媞月一脸委屈,撅着小嘴伸手去拉他手臂上的衣袖,摇啊摇,“你可要替我做主,我被人欺负了……”
司礼监侧着头,缓缓望向她,唇角勾了勾,问:“奴才怎么听说是娘娘打了菀嫔?怎么现在您也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不是恶人先告状,掌印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不知道就别道听途说,人家可是要来找你说理的,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娘娘是来说理的,还是想让奴才帮你的?”
司礼监看了看站在身边的人,腾了一只手将苏媞月那只小手握在手中,轻轻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腕。
除了昨夜,难得能看到司礼监这般主动的挑弄她。
苏媞月娇嗔了一声,顺势往前一倒,身体柔柔的坐在他腿上去了。
“确实是小安子有错在先,但菀嫔咄咄逼人,不给小安子留条活路,掌印……你说,这事我该不该管?”苏媞月躺在他怀里,抬手理顺了司礼监胸口被自己弄皱的衣服,接着说道:
“且不说小安子是我的人,就算是别的行宫里出来的下人,这事我也是看不下去的。”苏媞月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正义的模样。
司礼监一只手环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抬到面前牢牢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指,他低头嗅了嗅苏媞月指尖的气息。
他问苏媞月:“娘娘是用这只手打的菀嫔吗……嗯?”
司礼监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冷冷沉沉的,听不出里面情绪的好坏,他的心思和脾气总是这样,冷冷冰冰的,让人捉摸不透。
“嗯”。苏媞月点点头,有些心虚。
得到肯定的回答,司礼监眼尾微微上扬,抓着苏媞月的手指,放进嘴里咬了咬……
从拇指到小拇指,依次咬了个遍,力道不算轻也不算重。
“掌印……”苏媞月眨巴着水湾湾的眼睛,又柔柔的唤他。
昨晚可是司礼监自己说,要陪她玩,陪她演的……这件事如果他不帮苏媞月,恐怕他们之间的这个危险游戏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司礼监咬完她,又亲了亲苏媞月的手背不急不慢的说道,“啧……小安子犯错,菀嫔罚了他;菀嫔以下犯上,娘娘也罚了她;娘娘出手打了皇帝的宠妃,奴才刚才也罚了娘娘了,按理说,这事应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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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窗外雪未停,苏媞月虽然还病着,但还是勉强撑着身子去了一趟慈宁宫。
听说太后醒了。
几日前,因为父亲的事情,苏媞月去求见太后被拒,眼下事情虽然解决了,但她还是觉得应该去看一看太后她老人家。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后虽然痊愈,但她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了。
苏媞月陪她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太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刘嬷嬷送苏媞月出来的时候,那张布满了褶皱的面容上多了些宽慰:
“淑妃娘娘有心了,后宫这么多嫔妃属您最关心太后她老人家。只是近日来雪虐风饕,娘娘也要保重身体。”
“刘嬷嬷辛苦,那等天气好些了本宫再来看望太后她老人家。”
话说完苏媞月亲自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递到刘嬷嬷手上,里面装的是三支珍贵无比的千年老参。
“太后乃姑苏人氏,这是姑苏特有的人参,也是本宫的一点心意,烦请刘嬷嬷转达。”
“是,娘娘慢走。”
出了慈宁宫,雪小了一些,琉宛撑着伞,两人经过后花园的时候,听见不远处传来了阵阵打闹嬉笑的声音。
苏媞月躲在层叠的假山石后面,偷偷瞄了一眼,才看到了亭子里的皇上和菀嫔,身边还跟着几个宫女和内侍。
司礼监也在。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身穿黑色棉袍,腰间系着深灰腰带,乍一看,更显腰细腿长,只是那张脸……未免也太冷清凌厉了些。
“啊!”
随着菀嫔的一声尖叫,苏媞月皱着眉循着声音方向看去。
不知何时,皇上和菀嫔两人嬉笑打闹着出了亭子,只见皇上弯腰抓了一把地上的积雪往菀嫔的衣服里塞去,这才引得她尖叫不断。
这么冷的天气,菀嫔身上穿的衣服本就不多,单薄的外衫也被撕扯得有些凌乱。
她浑身上下被寒意侵袭,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冻得通红,就连抹了口脂的嘴唇也微微发紫。
菀嫔眼尾泛着红,跪在地上连连求饶,满脸欲哭无泪。
可即便是这样,那昏聩荒淫的老皇帝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兽性大发,单手扼住菀嫔的喉咙,连拖带拽将人粗鲁的拽进了亭子里……
当着宫女内侍的面,菀嫔衣衫不整在他身下承欢,依然不敢有任何反抗。
苏媞月远远瞧见菀嫔脸上既难堪又无奈的表情,心里气的牙痒痒。
再看了眼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司礼监,见他只是轻轻摆了摆手,在场所有人便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去背对着皇上和菀嫔,没人敢再多看一眼那幅污秽不堪的画面。
司礼监转头往假山后面看去的时候,苏媞月已经拉着琉宛悄悄逃走了,他只看见了一点点鹅黄色斗篷的碎影……
稍倾,只见他眉尖微挑,呆呆望着那片假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显然,这地方司礼监也不愿多待,他沉着脸转身走出了亭子,所有情绪和心思都藏在了那双深不可测的暗眸里。
两人走了好远一截路,琉宛才小声开口:“娘娘,您当真想好要答应萧掌印的条件了吗?”
苏媞月微点头,声音比早上还哑了些:“恐怕我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琉宛道:“可您也看到了,皇上这般模样……”
“琉宛……慎言。”苏媞月看了一圈周围,脸色突然严肃起来:“当心隔墙有耳。”
在这宫里,饭不可以乱吃,话更不可以乱说。
琉宛低着头道:“是,娘娘。”
“你先回锦绣宫,我去一趟南苑,若我晚上没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琉宛:“知道,奴婢会锁上院门,如有人问起,奴婢就说娘娘身子不适,早早就睡下了。”
苏媞月点点头表示默许,然后独自往南苑方向去了。
人或许都是这样的,不到绝路总会抱着侥幸的心态看问题。
面对司礼监的条件,她虽已经答应,但内心却仍抱侥幸。她想就这样拖着,想避而不谈,再大胆些,苏媞月甚至想亲手撕毁协议。
一心争宠难道就会有好下场吗?
像菀嫔那样,得了宠但颜面尽失,尊严全无,这和青楼里那些妓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宠爱是短暂的,是屈辱的,没有人性的。
从始至终,苏媞月想要的生活也不是那样的。
如果命运非要逼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在这深宫求生存,生存之道是以身体作为交换的话,苏媞月宁愿把这一生的清白和尊严交给那个人。
*
到夜阑阁的时候,已是午时。
平日来这里的时候,都是李寻来迎她,今日院子里却一个人影都没见着,苏媞月提着步子,走进了房间。
房内燃着炭火,温度比外面暖和很多。她走到右边的案桌旁,发现桌上多了几本书,有图集也有话本。
都不是能上得了台面的书,是宫中禁书。
显然,这些是司礼监特意为她准备好的。
苏媞月静坐在黄花梨圈椅上,左手杵着下巴,随手拿起了一本《春宫图》,心不在焉的翻看着。
司礼监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发呆,人已经走到苏媞月跟前了她都未曾发觉。
“娘娘在干嘛呢?”他两眼炯炯有神,紧紧盯着她那张秀气娇小的脸。
苏媞月被吓了一跳,抬头慌慌张张的看了他一眼,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在看书呢。”
说话间,纤细的手指胡乱又翻了几页。
“哦。”他淡淡应了一声,然后双手环胸俯着身子看了一眼那本书,意味深长道:“娘娘,书拿反了。”
“啊?哦……我先不看了,萧掌印,我有话对你说。”
苏媞月低下头,红着脸合上书,然后规规矩矩把它放回了原处。
也不是她故意拿反的,这种书……看完肯定长针眼……
当然了,书里写的画的,远不及今上的万分之一。
最不堪入目的画面,苏媞月今日已经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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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了一声,眼底夹杂着些许诧异:“娘娘金枝玉叶,身娇体贵,奴才这榻又冷又硬,只怕娘娘睡不惯。”
“哪里冷了?”她手指攥紧了被子一角,分明很暖和。
萧鹤野看她不信,于是伸出手臂,将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覆在她微微发烫的脸颊上。
这一瞬间苏媞月只觉脸颊处冰冷彻骨,仿佛那不是人的手掌,而是冰块。
他的手怎么这么冰?明明刚才一直在烤火……
“现在信了吧?”他抽回了手掌,然后躺了下去。“奴才不只手冷,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心也冷的。令尊的忙,奴才帮不了,娘娘请回吧。”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苏媞月,心里怨气未消。
萧鹤野可没那么好心,苏穗联合朝中那些老东西,弹劾他这个司礼监掌印,他们个个恨他入骨,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现在苏媞月来求情,莫不是异想天开?
本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应该会识趣的离开,却不想,苏媞月非但没有离开,反倒是从床尾绕了半圈,又钻到他面前来了。
她半趴着身,眨着水湾湾的眼睛,说:“没想到掌印体寒这么严重?不如我帮你吧?”
“哦?娘娘想怎么帮?”他侧躺着,漆黑的眸光中带着几抹戏谑。
“掌印哪里冷,我就帮你捂哪里……我身子暖和又不怕冷,多捂捂,总会捂热的。”她往萧鹤野身边靠了靠,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柔柔的看着他,像只乖巧的小猫,挠得萧鹤野心痒痒的。
萧鹤野冷言道:“不必了,捂不热的。”
连炭火都烤不热的身体,她又怎会捂得热?
况且,他没那个癖好。
“掌印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苏媞月脸上挤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顿了顿,然后从被窝底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她眉眼尽显温柔妩媚,盈润朱红的唇就近在咫尺。
苏媞月牵着他寒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暖了暖。接着引着他的手掌,穿过她身上的外衫,又穿过那件粉色的心衣,沿着胸口缓缓滑下,直到那只冰凉的手掌稳稳贴紧了自己胸前的丰腴处。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一阵战栗过后,终于适应了他的温度。
萧鹤野一动不动,眼底燃着莫名的火苗,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目光灼灼,似乎要把苏媞月烧成灰烬。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柔软,是温暖,更是让人躁动不安的情绪。
这一刻,他差点没忍住。当了十多年的太监,萧鹤野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z火焚身了。
倏而,他才回过神来,想要轻轻抽回手掌,却不想苏媞月却伸出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死死压住了萧鹤野的手掌,不让他抽离。
他又贴近了几分。
这……
萧鹤野吞了吞口水,喉间的凸起处上下滚了一遭,他突然有些渴了。
“萧掌印,咱们再来谈一个交易如何?”苏媞月开口道:
“你身上这么冷,晚上肯定是睡不好觉的,不如让我帮你暖床如何?”
他问:“照娘娘的意思,还是想让奴才放了令尊?”
“嗯。”
“呵……”萧鹤野轻声笑了笑,拖着腔调慢悠悠说道:“从来都是奴才与别人谈条件,谈交易,今日倒是有趣的很,娘娘这是先入为主了?”
“是。”她诚实回答,只是萧鹤野的语气,越听越不对劲,看来这笔交易很难谈成。
但苏媞月还是柔柔的问了句:“可以吗?”
萧鹤野道:“这事可不小,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我人头不保……奴才考虑考虑?”
这句话似曾相识,苏媞月当初也是这般回答他的。
只是他说考虑,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苏媞月仿佛看到了希望,用力点点头。
萧鹤野从她怀里抽回手掌,皮肉不笑,淡淡道:
“令尊视奴才为眼中钉肉中刺,按理说……奴才本不该答应娘娘的,可娘娘诚意如此,奴才便仔细考虑几天,然后再答复娘娘,如何?”
果然,他是记仇的。
苏媞月让他等了那么久,现在轮到她等了。
“好,我有耐心,只要掌印肯答应,让我等多久都行。”
虽说萧鹤野不吃美人计这一套,但苏媞月厚着脸皮,好歹也争取到了一些东西。
她挪了挪身子,脸颊又往他胸前靠了靠耳边传来他沉稳用力的心跳声,苏媞月双手紧紧抱在他的腰间,软绵绵的说了句:“只是我听说镇抚司刑罚残酷,我父亲年事已高,还是个文官,掌印能不能让底下的人不对父亲用刑?”
她把头埋得很低,声音沙哑,像是哭了:“如今我已答应做掌印的棋子,日后定会乖乖听话。掌印能否看在你我共事一场的面上,答应此事?”
萧鹤野蹙眉低头,嗅到她发间的清香,是熟悉的茉莉花香。
他顿了顿,随即开口应允:“娘娘的面子,奴才自然是要给的。”
听到这句话,苏媞月心里那块巨石,这才堪堪落下。
她又往萧鹤野怀里挤了挤,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好像在哭,但萧鹤野却听不见哭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控……
*
苏媞月从夜阑阁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
外面仍然下着雪,纷纷扬扬的从空中飘落,像柳絮,像纯白的棉花,轻飘飘的,在风中肆意飘扬。
放眼望去,整个皇宫,尽是白茫茫一片,如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想着雪天路滑,下人们抬轿子也不方便,苏媞月并未乘轿,而是走回去的。
回了锦绣宫,整个人重重的躺倒在自己的软榻上时,苏媞月才觉得踏实了许多。
只是她身子太过娇气,从夜阑阁回去的路上吹了冷风,当晚就病了。
第二天一早,苏媞月刚喝完药,青芜乐颠颠的从外面走进来,眉眼弯弯道:
“娘娘,府上托人带了口信来,说是昨儿半夜咱们老爷就被镇抚司放了,好端端的回到家里了。”
“真的?!”
琉宛和苏媞月异口同声道。
青芜笑着点点头:“千真万确,娘娘这下放心了吧?”
“没事就好……”听到这个消息苏媞月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萧鹤野昨天半夜就把她父亲放了?苏媞月前脚离开夜阑阁,后脚萧鹤野就把人放了?
可他明明说的是,考虑考虑……
原本以为,萧鹤野这样记仇且心思深沉的,必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人的。
荣王一事本就是多亏了他的帮忙,这案子才了结没几天,她父亲就上奏折弹劾了萧鹤野……且不说萧鹤野是不是乱臣贼子,单单对苏家来说,他也算是恩人了吧?
所以当时苏媞月去萧鹤野替父亲求情的时候,看得出来他心里的不爽。
从萧鹤野的种种表现看来,苏媞月只觉越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了。
果然,太监的心思很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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