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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短篇小说阅读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非常感兴趣,作者“粟粟兔”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陆霁安容央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等容央准...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11-21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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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非常感兴趣,作者“粟粟兔”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陆霁安容央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等容央准...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男人的身材练得极好。

堪比以前自己刷视频刷到的男菩萨,光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也能看到里面劲瘦的腰身,以及宽阔的胸肌。

容央忍不住并拢双腿,

她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动了动,“夫君沐浴,没个人伺候多不好呀。”

陆霁安扯开腰带,然后直接蒙住了容央的样子。

“夫君~夫君这样央央看不到了呀!”

“看不到正好,修身养性,以免乱了心性。”

陆霁安看着她现在这副尊容,满意地踏进了浴桶。

虽然是这女人用过的,但要人进来现在换一桶水,太过麻烦。

保不齐这女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容央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这狗男人竟然把灯熄灭了,一把将她拉近,她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兽性大发要了自己呢!

结果!?

竟然拿幔帐一扯,将她捆在柱子上,她现在脚尖着地,眼睛还被蒙住了,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听着水声难熬得要命。

“夫君!你怎么舍得这么对央央。”

容央娇声抱怨。

陆霁安拿起水瓢泼到肩头,看着满桶的花瓣,嫌弃不已。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

虽然挺香的,但陆霁安想到偶尔的几次亲密接触,仿佛还是这女人身上的体香比较诱人。

“我看你最近欠收拾,今晚你就在那好好反思一下。”

容央语塞,气得扑腾了两下,结果完全挣脱不开。

“陆霁安!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你就赶紧休了我,免得我到时候还要被说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

“不行还非要娶老婆,还要灌催乳药,你变态,你禽兽!你有病!”

陆霁安见她越骂越过头,直接起身,然后抽过她刚才丢给他的肚兜,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容央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恨到极点了!

她就想吃一口怎么了!

陆霁安松了口气,“想不明白就给我在这反省。”

男人伸了个懒腰,打算看会书。

容央被绑一会就受不了了。

想活动活动筋骨。

结果那她这身子向来娇软,肌肤任凭张氏怎么磋磨,都是吹弹可破就这么一会磨蹭下来,

陆霁安一边看书,一边喝了口茶,觉得时辰差不多了,才抬眸看了眼容央。

他蹙眉走近,一下挑起了她的下巴,“真是淫荡的身子,

就听到这男人的狗言狗语。

当即怒道:“你瞎了啊,这是生理反应!知道么!”

“你硬的时候我也没嫌弃你风骚浪荡,

容央小嘴叭叭叭地,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就是一顿怼。

陆霁安摘下她眼睛上的腰带,“控制不住?”

“不然呢,勒得我都快闷死了,快给我解开。”

陆霁安一脸防备,“这又是你的花招吧。”



男人视线往下,厚重的帘布此刻包裹着女人玲珑的曲线,

干又不干,一双眼睛倒是会找地方。

“你平时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拿碗接着!”

陆霁安转身,容央瞪圆了眼,看他端了个茶碗过来,放在地上,“行了。”

行什么!到底行什么!

“这样根本接不住,你不给我接,让我这样狼狈,我可喊人了啊,我要把你靖远侯府大公子不能人道的消息到处传播,拿我的守宫砂让每个人都看一眼!”

“别吵!”陆霁安伸手想捂住她的嘴。

容央张口就咬。

咬死你咬死你!

“你属狗的!”陆霁安真是受不了这粗鲁又野蛮的女人。

“我是不想咬你手啊,你让我咬点该咬的!”

陆霁安一把将手抽了出来,见上面都流血了,直接将碗抵到她胸下,“这样行了吧!”

“行什么?

容央气不过,又扑腾了两下,“亏你还是读书人,光知道读书,五谷不分。”

“闭嘴!”聒噪。

陆霁安将茶碗对着她胸口抵了进去,

陆霁安被她撩拨地口干舌燥,只觉得这女人真是,能屈能伸,居于后宅,倒是可惜了这见风使舵的本事。

还好是身为女子。

若是男儿,登金堂御殿,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奸臣佞相。

“刚才不是还骂得起劲?”

容央眯起眼享受着,微微喘息,闻言嗔道:“夫君真是误会央央了,央央身子难受,容易头脑发昏呢。”

陆霁安见差不多了,才将满满一碗乳汁倒入一旁的花盆之中。

容央满腹狐疑。

明明说是将死之身,结果生龙活虎,除了床上不行,压根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说是人乳入药,可从来没见他要喝的意思?

古怪。

陆霁安解开她的束缚,将她的寝衣甩到了她身上,“今晚不想被捆着睡觉,就老实点。”

容央气呼呼穿好衣服,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陆霁安继续坐在那看书,容央盯着他看了会,觉得眼皮有点沉。

陆霁安再看容央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才吹灭烛火,拉上门出来。

绝影已在门外等候,“公子,李大人传信过来,说魏无言此刻正在春风楼里。”

“走。”

几乎就在陆霁安开门的那个瞬间,容央就睁开了眼睛。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霁安盯着她好一会,才起身收剑。
容央觉得自己浑身的汗都在顷刻间出动了。
这回纯粹是吓的,这小子竟然是真的要杀她。
简直不可理喻。
容央低头一看,她今天可没心情调戏他了。
劫后余生的她只想卷铺盖立刻从侯府滚蛋,自己下不出蛋就可以被休了吧?
“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去换衣服!”
陆霁安吼道。
容央赶紧麻溜地爬起来,特地化好的狐狸眼妆,拿小小的火柴棍烫的睫毛都被汗水糊住了。
刚要走出去,男人那魔鬼一样的嗓音又响起。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
陆霁安拿上衣架上的外袍甩在她身上,“滚出去!”
容央赶紧屁滚尿流忙不迭跑了。
生怕这小子后悔在后面提剑杀她。
福慧嬷嬷一直领着人在外面等着呢。
见容央香汗淋漓地跑了出来,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裳,“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奔跑?”
名门贵妇可不能乱了仪态,让下面的人瞧见了笑话。
容央轻喘着气,“嬷嬷真是的,这不明摆着的么,您就别问了。”
福慧嬷嬷一愣,眼珠子都瞪圆了。
不至于吧……
这么短?
进去都没一刻钟吧这就……
主院那,听到福慧的禀告,华阳公主硬生生摔碎了一整套的御赐茶具。
“一刻钟都没有?我儿……我儿怎会如此不济。”
穿衣脱衣,梳妆打扮,再吃吃那容央的甜品,竟然加起来都没那么长?这?
华阳公主捂着心口,“今晚再炖一盅,看着他喝下去,多放两根虎鞭,最大的!”
福慧嬷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都替自家的爷心累。
而就在容央走后没多久,书橱后面的暗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出现,“你何时娶亲了??”
陆霁安随口道:“府上的小表妹,年少时惊了魂,神智失常,经常胡言乱语,乱叫夫君。”
“是么?可我看她才思敏捷,口齿清晰,不像神智失常。”
“你很了解离魂症?还有功夫管她。”陆霁安瞥了一眼男人,冷讽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看你家小表妹得了离魂症还能通晓婆娑文,这脑子怕是开了天窍,你就这么放过了她,回头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吧。”
“她没这个机会,你说的是我会派人去查,先走吧。”
等黑袍男人一走,陆霁安到房门口吩咐,“绝影!”
“爷。”
“去查一查容央这个人,包括她老家安敏是否真的有个当海贩的邻居。我要她出生到现在,在容家全部的信息。”
“是!”
陆霁安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容央……
这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又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这等装模作样,满脑子都是小算盘的女人。
母亲千挑万选,没想到就选了这么个货色进门。
容央一回到房间,就赶紧去洗了个澡,然后让人给她做个SPA,她得赶紧把能享受的都享受了。
回头陆霁安想起来还是杀了她安心,她可不能当个憔悴的冤死鬼下去。
就算洗完澡躺在床上,容央也要戴满了首饰。
丫鬟们隔着屏风拿眼看她,一副瞧不上的模样,觉得她没品味,容央能不知道?
但是这死丫头懂什么?她死了以后还能卖点东西呢,不然下了地府,天地银行跟古代金元宝都没她的份。
去地府直播都没钱买道具,让她街头卖艺啊。
容央觉得在侯府这日子太难熬了,今晚那陆霁安可千万别回来。
怕什么来什么,陆霁安不仅回来了,还要吃饭。
“夫君回来啦……”
陆霁安看着她那珠光宝气的艳俗模样就烦。
不过看到这女人僵硬的表情,也挺有意思。
“怎么?看你这样子,很不想我回来。”
“没有~您怎么这么说呢。”死外面最好。
“上菜吧。”
要不是看过容央平日吃饭的德行,陆霁安还以为她被嬷嬷给调教好了。
一顿饭只吃了三口,每次都要等他吃了那盘菜,她才肯下筷子,俨然一副怕他在饭菜里下毒的模样。
“吃你的吧,我要杀你,不需要这么拐着弯。”
“毒死你不要紧,毒死府上的阿猫阿狗,那多可惜。”
容央吃饭的动作一顿,啊你个狗男人,吓老娘就算了你还说我不如猫狗!?!?
容央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夹了一块猪肘子,把它当陆霁安啃。
“那可真是谢谢夫君了。”她咬牙切齿。
“不客气,毕竟毒药很贵,毒你浪费。”
押上韵了是吧。
吃完饭,福慧又端了汤。
“不喝。”
福慧焦心,都这么短的时辰了您还不喝?打算让侯府大房绝嗣啊这是。
“殿下说了,您得一滴不剩。”
上次喝完折腾了大半夜才能睡觉,现在又要喝?
容央乐得看好戏,“是啊夫君,您还是喝吧,别辜负了母亲的好意。”
陆霁安阴恻恻看了容央一眼,“既然如此,夫妻一体,你也喝吧,再来一盅。”
“郎君……”福慧又唤了一声。
陆霁安蹙眉,端起来一口饮尽,福慧这才满意地离开。
容央漱口后赶紧钻进了被窝,一副完全不想跟陆霁安多交流的样子。
男人倒也落得清净。

容央的少女心还没燃起来,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得干净。
她立刻扭头去看。
容秀打扮得很是好看,站在树下惊讶地看着他们。
容央眯起眼,这容秀穿的衣服?怎么跟今天自己回门穿得差不多?
乍一眼之下还以为是她本人呢。
搞COSPLAY了是吧贼婆娘!
“姐夫,你深更半夜,为何不在房中?”容秀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得不解,朝着陆霁安走来。
容央被陆霁安箍在怀里,背对着容秀,加上夜深,容秀也看不到容央。
“别过来。”陆霁安觉得这容家虽小,可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容央诡黠多变,这容秀就是纯粹没脑子的蠢货。
容秀还真的不过去了。
她怕错失良机,怕让陆霁安厌恶了她。
她得挽回刚才的败局,让陆霁安知道,她秀外慧中,远比那个只会干粗活的容央强得多。
更适合靖远侯府长媳这个身份。
“姐夫,是睡不着么?”
容秀叹了口气,“今日我触怒姐夫,我心中难安,才想到院中静静心,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姐夫你。”
见陆霁安没反应,容秀慢慢走近,“不知道我今日有没有让姐姐生姐夫您的气呢,若真是如此,我真是罪过。”
容央翻了个白眼,茶香四溢。
陆霁安似笑非笑看着她,表情好像在说,你们姐妹俩不去唱戏可惜了。
容央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容秀小声道:“秀秀该如何让姐夫知道,我一心都是为了姐姐姐夫好呢。”
男人突然一声闷哼,容秀狐疑,“姐夫,你怎么了?”
陆霁安抓着容央的小爪子,“你姐姐下的狠手。”
容秀诧异,容央那粗鄙的女人,居然在房中也敢对尊贵的侯府公子这般粗鲁。
“什么?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哎~就是因为如此,秀秀才格外担心姐姐在侯府有各种失礼之处,若是秀秀能常伴姐姐姐夫左右,也能规劝姐姐一分。”
“只是秀秀这份心意,只怕是无人能懂了。”
容秀说到这,还长长叹了口气。
“哦?是么,你姐姐的确不服管教。”陆霁安掐着容央的下巴,缓缓开口。
容秀面上一喜,没想到陆霁安跟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是啊,容央如此粗鄙不堪,哪里是个安分的主,根本带不出去!
可若是她容秀就不一样了。
“秀秀蒲柳之姿,又怎么敢与姐姐争光,只是姐夫的风采,秀秀着实仰慕。”
“秀秀小时候常常想着,若是能与姐姐一处,姐妹这样也不算辜负,若是姐夫心中寂寞。”
容秀走近,“便来找秀秀说说话,下下棋,秀秀愿做姐夫的解语花,姐夫,秀秀是真的……”
“真的什么呀。”容央突然开口。
容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
“容央!怎么是你!”
“你居然躲在这!”
容秀看向了站在一旁冷漠看着自己的陆霁安,“我恨死你们了!”
她说着一跺脚,抹着眼泪就这么跑了。
容央反应过来骂道:“嘿,你这人!怎么着还成了我的错呀!什么人啊。”
她扭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始作俑者陆霁安,“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回去。”
她被他捆得跟腊肠似的,动弹不得。
陆霁安才懒得理她,“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跳进来。”
容央都快气死了,见陆霁安真的要走,立刻软声道:“夫君!我错了!”
陆霁安扭头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脸没皮。”
上一秒骂人,下一秒撒娇,连个拐弯都不带的。
“谢夫君夸奖。”
陆霁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容央往他怀里蹭了蹭,“夫君还是舍不得我的吧。”
陆霁安眯起眼,“你想作死就继续,看我是不是舍不得你。”
容央安静闭嘴,被甩到床上的时候,陆霁安解开披风,“去把你身上这套不入流的舞衣给我脱了。”
容央一脸坏笑,翻了个身,用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陆霁安道:“夫君这么想看我脱舞衣呀~”
陆霁安懒得理她。
容央自己爬起来,身上的饰品叮当作响,“夫君刚才还没看过我跳舞吧。”
“你?还会跳舞?”陆霁安都不信这粗鲁的女人还会这个。
容央一个旋身,“夫君想看什么舞种,央央都会呢。”
陆霁安真服了这女人,折腾了一整晚,还有功夫搞这些。
容央想了想,陆霁安这闷骚狗,肯定不能跳特别露骨的。
她作为一个才艺博主,为了立住人设在赚钱后还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舞蹈是小时候就在练的,后来那些网红音乐氛围感什么的,她简直手到擒来。
所以也不等陆霁安反应,容央已经选了个古典舞节选,缓缓舞动了起来。
陆霁安从小看得最多的便是宫廷之舞。
端庄大气,却也中规中矩。
似这样刚柔并济,兼舞蹈底蕴的旋身扭腰,他还真没见识过。
确确实实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向了容央翩飞的裙摆。
她足尖的金铃随着动作阵阵响起,一颦一笑,皆是带着魅惑,可又不像平时那样。

男人身材高大,顾洛允热腾腾的小被窝一下被他拱开,自己只能滚到角落里。
“哎呀!”
“叫什么。”云念蹙眉。
“你压到我头发了!”狗男人是不是没跟女人睡过觉,扯得她头皮疼。
云念啧了一声,撑起身子却摸到了一头冰凉顺滑的青丝。
长发从指尖穿过,属于女人的香气逼近鼻息。
云念与顾洛允对上视线。
顾洛允从他凹凸的喉结顺着往下,便看到了块垒分明的胸肌下,十分有资本的腹肌!!
她咽了口唾沫,你小子,这么有料你装什么命不久矣是不是有病啊!
福慧嬷嬷的声音响起,“时辰不早了,车马已经就绪,郎君跟娘子请起身。”
隔着一道屏风,也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压迫感。
云念一把将领口拉好,嫌弃地瞥了一眼顾洛允。
顾洛允:?
哈?看两眼怎么了,跟个贞洁烈男似的。
稀罕!
顾洛允为了表示自己对他压根没兴趣,姐现在清心寡欲,决定率先下床。
见有人下床,侍女们鱼贯而入,顾洛允突然感觉到差距了。
怎么平日里侍奉她都没这么大架势?也就她就寝前沐浴按摩肯有人来伺候。
看看这拿熏香的、热水脸盆、香花精油、盐水漱口,怎么云念不在的时候,她就一杯盐水跟一盆热水洗脸完事?!
这是万恶的阶级主义。
顾洛允跟云念被簇拥着更衣,她悄咪咪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手长脚也长,身材匀称,估摸着有189吧?身材练的也不错,看那几个丫头脸红得恨不得上手摸两把。
顾洛允不屑地转过头看风景。
然而她的小表情小动作,全部落在了云念眼中。
算了,等查清楚她是不是有问题,就解决了她!
“郎君,新鲜的牛乳茶。”
“不喝。”
“郎君平日里不是很爱喝么。”福慧纳闷。
顾洛允吃着皮薄肉多的小笼包,没好气道:“大概是早上喝饱了吧。”
满屋子丫鬟悄悄使了个眼色给对方,云念放下碗筷,“不吃就现在上车。”
顾洛允猛地意识到一件事,他昨晚上到现在没离开,难不成,是要跟她回门?
不过她才懒得主动问,要是他不去,自己岂不是又要被他笑话!
哪知道一直到出门上了马车,云念都在。
不过避如蛇蝎一般坐在角落里看书。
顾洛允拿起福慧嬷嬷准备的小食盒,抓着里面的果脯吃。
云念只能看到她的侧面跟个仓鼠似的,不停地咀嚼东西。
他一把将书丢到了一边,默念起了佛经。
顾洛允给自己塞了两个柿饼,结果一听外面说容家到了,两块柿饼直接给噎住了。
云念拍她后背,“嘴巴打开吐出来!”
“呜呜呜呜!”顾洛允卡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太……太大了!”
云念真是气死了,直接站起来,两只手从她肋骨下方抄入,直接将她提了起来,猛击她的后背。
容家一家老小,天还没亮就在门口等着,等得脸上的妆容都花了,粉都浮起来了,笑容都僵硬了。
好不容易把侯府的车架给等到了。
结果这大门口的,那马车上的人不仅没下来,还隐约能听到什么?
福慧嬷嬷面色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反正只要能诞下嫡子,当街……在世家大族里,那也是风流的象征,算不得什么,只要不传出去让御史找茬就行。
侯府驾车的,一旁捧着东西守着的,全部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容家的人更不敢开口了。
“呕……舒服了!”顾洛允终于把那柿饼给吐出来了,不过自己也搞得深色狼狈,眼睛泛红,还流了眼泪。
云念累得扯了扯领子,仿佛再也忍受不了顾洛允这个蠢货似得,掀开车帘就要下车。
容家众人眼前一晃,就觉得那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了。
男子贵气天然,简直是他们平生所见,最俊美无俦之人!
容秀的帕子都快拧断了,说好的是将死之人呢!难不成顾洛允那个丧门星一进门,真的把人给治好了。
一想到顾洛允不仅如今又荣华富贵,还有这样的夫君,她气得都快晕过去了!
云念瞥了呆愣的容家众人一眼,才伸手朝向马车内,“娘子?”


“夫君不也知道我不会婆娑文么!?可见夫君对我了解还不够,仔细深入一下,会发现央央其实全身都是宝呢!”
“少废话,把书给我看了。”
“哦。”
容央瞪了他一眼,继续看书,不过这些倒灶的东西她是一点也没看进去,没一会,头就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陆霁安也不叫她。
只要她能安静一会,他就谢天谢地了。
没一会,他就感觉到旁边的小脑袋瓜一寸寸往下掉,他一个没忍住,直接伸手,在她的头马上要磕碰到桌面的时候,捧住了她的下巴。
容央吧唧了一下嘴巴,头一歪,靠在他掌心上睡着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睡着了的她,乖巧恬静,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咋咋呼呼,那双灵动的眼儿一旦合上,竟也让人透着股安宁的味道。
那张小嘴一张一合,还喃喃呓语,陆霁安心念一动,如果像平日里那样亲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也那么好吃?
陆霁安微微凑近,鼻息间全是女人身上的香气,不知从哪一阵冷风吹来,男人瞬间清醒,随后将手抽了回来。
容央直接一头磕在了桌板上,“哎呦!”
“读书不专心,还有脸睡觉?”陆霁安说完,容央反应过来,她嘟囔,“人会犯困有什么奇怪的?”
就陆霁安这货去当官,必定是个酷吏!
犯人落在他手里,别想有个好觉睡!
容央这么一想还真是猜对了。
他人送外号活阎王,天底下的案子到了他手里,就没有办不成的。
容央撑了没一会就开始眼皮子打架,这什么才女的书比那四书五经还要催眠。
还不如给她整点聊斋志异呢。
“我让你睡了么?”
他还没休息呢,她倒好,来这边烦他,自己还昏昏欲睡了。
容央生气,“暴君也没你霸道,还能让人不睡觉,我看夫君你才应该多修德行才是!”
陆霁安瞪眼,“你在教训我?”
反了天了这死妮子!
容央眼珠子乱瞟,“干嘛?我说错了?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夫君不睡娘子,也不让娘子睡觉的!”
就你这靖远侯府再有权势,我看是个人都得跑!
陆霁安挑眉,“哦,换其他人,我也不是非要如此,至于你么……”
容央生气,所以逮着她欺负是吧,狗男人。
陆霁安神色稍稍缓和,“其实我也不是一定不让你睡觉的。”
容央眼睛亮起,“那我这就先回去?夫君咱们明天见?”
陆霁安朝她笑了笑,“不着急。”
陆霁安指着旁边的一摞书,“把他们看完,就让你回去。”
容央撇了一眼他书架上满满当当的藏书,两眼一黑,“我……我大字不识一个,不如放过我吧?”
跟你的什么才媛过日子去吧你俩!
上床前最好对个诗!
老娘不伺候了。
容央想遁走,陆霁安一把将人给拽了回来,“不是琴棋书画皆有涉猎?你这嘴里可有一句实话?”
容央眼珠子打转,陆霁安捏起她的下巴将人扯近。
“知不知道,大理寺有一种酷刑,专门就是针对你这样巧舌如簧的女人?”
容央感觉自己好像被蛇给舔了一口,“啊?大理寺还管这个啊?”
“将撒谎之人的舌头扯出来,打个洞,说一句谎话,打一个,再用水银浇筑,你这样的,恐怕这舌头扯出来烫成筛子,也蹦不出一句实话吧?”
啊啊啊你个死变态陆霁安!
容央眨了眨眼睛,“夫君,好可怕呀,央央听了都快吓死了呢。”
她拍着胸口,她努力眨眨眼睛,“你听听,都吓漏拍了。”
陆霁安一把将她甩到书案上,“别让我多说废话,看你的书,敢睡觉,我就往你脚底心扎竹签子。”
“这又是什么邪门的刑法?”容央没好气道。
“刚想到的,古有美人步步生莲,你走起来,步步血莲,不也一样不错么?”
容央很想掐人中,但她告诉自己要忍耐。
“呵呵,夫君……还挺为我着想哈?”
“应该的,不客气。”陆霁安扯了扯唇,容央气得想挠墙。
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容央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抽开一本,又是那些狗屁倒灶的糟粕学问。
她看着满墙的书架,“夫君这里藏书很多?我能不能自己挑?”
“随意。”陆霁安只希望她能消停点。
好耶,能自己选总比看那些天书好。
她看了看,发现陆霁安这里的藏书种类丰富,可以说是个小型图书馆了。
之前听福慧嬷嬷骄傲地说长公主下家的陆家乃是百年大族,如此看来,陆家藏书,估计比皇宫还要多,听说陆姓子弟入朝为官的更是代代相连。
算了,这跟她能有什么关系,她能生下个孩子,在陆家混吃等死就行。
不然就凭着她入了这侯府的门,除非长公主放她离开,她上哪不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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