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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阅读全集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作者“水果冻冻”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5-30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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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作者“水果冻冻”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我看着那孩子也不错,安安静静地,也不聒噪。”长公主放下撑着额角的手,“你知道我是最讨厌话多的人。”

又接着一声叹气:“长得也挺好看,怎么就入不了正儿的眼?”

闲云忙安慰道:“二人相处还是太短,仅凭一顿饭也看不出什么,公主日后多让温小姐来府上坐坐,这一来二去,两人碰面的机会多了,感情自然就来了。”

“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正儿那性格你还不了解?”

闲云无奈轻笑:“世子爷眼光是极高的。”

长公主气得不轻:“温情这样的看不上,我看他要找个什么天仙。”

“谁要找天仙?”

随着一声浑厚的嗓音传来,门帘被掀开,披着黑色大氅的国公爷大步走进来。

原本靠在迎枕上的长公主见他回来了,便起身迎上去。

“今儿怎地回来这么早?”

霍战年站在她面前,展开双臂,任由她解开身上的大氅:“军营那边今日无甚紧要事便早回了。”

长公主将解下来的大氅递给一旁的闲云。

随后问他:“可用过晚饭。”

“用过。”

霍战年净了手,拉着她在一旁坐下来。

“不开心?谁惹你了?”

长公主亲手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轻叹口气:“你说咱家正儿都二十了,身边连个姑娘都没有,隔壁那个孙子都有了,我哪点比她差?”

隔壁府邸住着乾乐郡主。

静昭长公主比乾乐郡主还年长一岁。

但人家孙子都半岁了,每每一想起这事,她就心塞。

“咱家正儿哪点比她家韩松差?”

韩松,韩家世子爷,也是韩序兄长。

乾乐郡主生了三个孩子,老大韩松,老二韩序,老三是个姑娘,韩家嫡小姐韩沁月。

静昭长公主一直想生个女儿,但生完霍延麟之后,肚子就没了动静。

为了这事,没少受乾乐郡主的气。

明明知道她馋女儿,还没事抱着沁月往她跟前凑。

现在又因为孙子压她一头,长公主气闷得很。

听了她的话,国公爷好笑地劝他:“姻缘这事急不来,而且咱家老大的主意可比韩家那小子主意大多了,乾乐一句话,韩松就娶了郭家的女儿,你一句话能让咱家老大娶温家姑娘?”

“他还娶呢?今日个温情来,那么一个娇滴滴如花似玉的姑娘站在他跟前,他就抬了抬眼皮,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什么都没了,我看着就来气。”

长公主越说越激动,最后蹦出来一句,“你说他该不会不喜欢姑娘吧?”

国公爷乐了:“话本子看多了吧?”

“可他天天不是大理寺就是练武场,天天和一帮子爷们在一起,我就担心......”

“担心多余!”霍战年牵了她的手,朝内室去,“想那么多作甚?孩子们的姻缘由他们自己做主,不用着急,该来的总会来。”

“可什么时候来?我还着急抱孙子呢。”

“你还年轻,急什么?”

国公爷随后又道,“别和乾乐比,她年纪轻轻当祖母,不老也让人叫老了。”

这句话瞬间愉悦了静昭长公主。

“国公爷说得有道理。”

......

冬天日短,转眼就到了冬至。

冬至对于大业朝百姓来说,是个很隆重的节日。

在这一天,各家各户吃水饺,祈求这个冬天平安度过。

苏令扬没回,临近新年,学院课程紧。

一到节日,店里人就少。

下午没事,苏令晚就开始调馅子包水饺。

苏母不喜欢吃肉水饺,她便包了素三鲜。

虾皮、鸡蛋,鲜嫩的韭菜,加了点刚炼好的猪油渣,香得不得了。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三天后,苏母的咳疾当真好了许多。

之前整夜咳,根本无法入睡。

吃了程墉开的药方,一副下去就有了效果。

吃了三天,晚上睡觉竟然不咳了。

苏锦婉喜出望外,趁着店里没人就跑去找他。

程墉暂住在附近的吉祥客栈,苏锦婉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人下棋,走一步悔一步,气得人家不愿和他下,他还非得拉着人家不松手。

见到苏锦婉,他冲她摆手:“你先回去,我下完去找你。”

没法,苏锦婉只好先回了店里。

这几天天气转晴,虽说也很冷,但中午小院有了太阳,苏锦婉便搬了张椅子放在院子廊檐下,扶着苏母从屋子里出来。

“娘,你先坐,我给你拿小被子。”

苏母病好了许多,心情也好不少。

她看着又进屋的苏锦婉:“过几日你弟弟就回了,趁现在天好,将他的被褥都拿出来晒晒,他回来盖着也暖和。”

“嗯,我明日就晒。”

苏锦婉将手里的小被子裹在母亲身上,又替她掖了掖被角,“我去忙了,有事您叫我。”

“去吧。”

苏锦婉去了前面的店铺。

现在刚过早饭的点儿,店里没人,街上的人倒是挺多。

她打了盆热水,加了皂角,用抹布将店里的角角落落都擦拭了一遍。

干活的时候,小汤圆就一直跟在她的脚边,她往左它也蹦跳着往左,她向右,它又扭着小屁股跟着她往右跑。

程墉来的时候,小汤圆正忙得欢。

听到有人叫它,它扭头往门口看,见是程墉,立马迈着小短腿颠颠地跑了过去。

程墉一把将它从地上抱起来,抬脚走向苏锦婉:“找我有事?”

苏锦婉忙放下手里的抹布,仰脸笑得开心:“我娘咳疾好了许多,谢谢你啊程大哥。”

“哼,当初是谁怀疑我的?”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苏锦婉忙笑着讨好,“麻烦大哥帮我娘再开几副药方,将她这病给断根了。”

“断根是不可能,老毛病只能靠养。”

一听这话,苏锦婉多少有些失望。

但很快,她又振作起来:“没事,慢慢养也行。”

“嗯。”程墉抱着汤圆朝后院去,“我再给她号号脉。”

苏锦婉忙跟上:“我娘就在院里。”

坐在廊檐下晒太阳的苏母,见到程墉,脸上也有了笑:“程大夫来了。”

程墉看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搭理。

热脸贴了冷屁股,苏母表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程墉才懒得管她怎么样,走到跟前,手扣住她的脉搏,闭着眼睛诊断了几瞬,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院子。

苏锦婉赶紧跟了出去。

“纸笔。”

“这儿。”

程墉‘唰唰’地写了两页纸,“这次的药材可能有点贵,你带多点银子。”

苏锦婉点头:“好。”

他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她:“去吧,我帮你看店。”

“嗯。”

苏锦婉接过药方,一边摘着身上的围裙一边对他说:“前段时间腌制的腊排骨差不多了,晚上给你炖排骨锅子吃。”

程墉一听,眼睛都有了光:“那你再带一瓶梨花白回来。”

苏锦婉朝他伸手:“我没钱。”

“给!”

程墉将身上的钱袋子扯下来丢给她,“财迷!”

苏锦婉开心地接过钱袋子,抬脚出了铺子。

外面日头正好,程墉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一边撸狗一边晒着太阳,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于是等苏锦婉抓药回来,他就去了大理寺府衙。

萧墨晔刚从牢狱出来,白皙的脸上,染了血迹。

看得程墉忍不住往一旁躲:“怪不得外头人都叫你霍阎王,当真心狠手辣啊。”

萧墨晔清洗着血迹,沉声开了口:“找本官何事?”

程墉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圈椅上,狮子大开口:“我想开家店。”

“你开店自去开就是,与本官说什么?”

“我一没铺子二没银子,自然要找你。”

萧墨晔接过冬安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把脸,顺手又丢给他。

他转身走过来,在一旁的桌案前坐了下来。

“程墉,本官不是你爹!”

语气低沉,似有不悦。

程墉却乐了。

“你要想当我也没意见。”

萧墨晔抬眸看他一眼,接过冬安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放在一旁:“想好了位置?”

“想好了。”程墉翘着二郎腿,心情愉悦,“就开在晚晚旁边,我考察过她隔壁的铺子,临街二楼还有个小院,我觉得挺适合我。”

萧墨晔轻掀眼皮,眸色深邃:“晚晚?”

随后低嗤一声:“你俩挺熟?。”

“管你......”

程墉很想回他一句‘管你屁事’,但又想到有事相求,只能放下姿态:“我俩是挺熟,她是我妹子,我叫她晚晚有什么不可?”

萧墨晔突然冷了脸。

“那是你们的事,与本大人无关!”萧墨晔淡声道,“铺子的事本官无法做主,程大师还是想别的办法。”

程墉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萧墨晔,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替你办过这么多次案子,哪一次收过你好处?”

萧墨晔端着茶盏,喝了一口:“御膳,汤泉,客栈的住宿费不都是本官出的?”

“那才值几个钱,我缺你那点东西?”

“程大师这般厉害,一个小小的铺子,自然也不在话下!”

“你......”

程墉深吸一口气。

两人打过这么多次叫道,他对萧墨晔也多少有点了解。

想了想,最后忍气吞声道:“条件你提,但只能一个。”

萧墨晔没理他。

依旧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

直到一杯茶饮尽,他这才放下手里的茶盏,缓缓出了声:“明日随本官进宫一趟。”

一听要进宫,程墉直接拒绝。

“不去!”

他起身要走,“想害我没门!”

“贵妃病得蹊跷,皇上命我在民间寻找奇能异士,程大师医术精湛,何不随我进宫一瞧?”

“不去!”

萧墨晔神情清冷:“自从贵妃病重,原本的玉贵人便成了皇上枕边新宠,不到一个月晋升为妃,程家势力水涨船高,程墉,你还在犹豫什么?”

玉嫔,程墉庶妹。

程墉‘死’后,庶妹变程家嫡长女,后来宫里选秀,庶妹被送进宫,当了嫔妃。

而程墉亲妹妹却被送往偏远庄子,最后得风寒而亡。

死的时候,才八岁。

程墉沉默下来。

片刻后,他终于点了头。

“霍大人,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萧墨晔:“本官一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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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样大,可冬安好像比苏令扬懂事许多。

她心头一软,轻声道:“坐那儿吃,我去给你们盛碗汤。”

她走后,冬安坐到云翳跟前,小声和他说:“每次和苏姑娘说话,都感觉她像我姐。”

云翳一边吃水饺一边头也不抬:“别乱攀亲戚。”

“谁乱攀了?我只是觉得苏姑娘说话太温柔,听着就让人舒服。”

云翳点头,这倒不假。

吃完水饺,陈知知没急着走,程墉让冬安去隔壁拿了上好的碧螺春来,泡了壶茶水。

外面雪不知何时下大了。

苏令晚缩在炉子旁,手里抱着手炉。

冬安搬了张凳子坐过来,看了一眼她抱着的手炉:“你手炉都坏了。”

苏令晚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手炉,上面坑坑洼洼,没坏,但已经很久了。

但她不在意的摇摇头:“能暖手就行,没关系。”

“长公主赏了我好几个,我一个爷们也不用这个,明日我给你一个。”

他一脸真诚,苏令晚也不扭捏,便笑着点了头:“那我明天给你蒸包子吃。”

冬安最喜欢吃包子。

眼睛都亮了:“好咧,那我早来。”

这天两人聊得火热,那边程墉看到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一个破手炉,谁没有似的。”

陈知知没说话。

他放下手里的茶碗,起身站了起来。

冬安一见,忙抱着大氅上前递到他手里。

陈知知伸手接过,几下穿好,抬脚往门口去。

冬安忙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苏令晚,苏令晚说什么也不收。

“大家都是朋友,一碗水饺而已,不值什么的。”

说完这话,她下意识地看向陈知知。

可对方只给了她一个宽大的背影。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苏令晚顿时脸颊发烫......

她不敢高攀霍大人,话是对冬安说的,苏令晚希望霍大人没误解。

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和他做朋友。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更不敢想。

见她不收,冬安看向自家主子。

可自家主子已经走出了铺子。

没办法,冬安只好说:“那下次,下次一定要收,你做买卖不容易。”

“好。”

苏令晚和程墉站在廊檐下,目送陈知知的马车离去。

今日要进宫,陈知知起得很早。

冬安将洗好熨烫好的官袍送进来:“爷,外面下了好深的雪,长公主那边刚派了人过来送了今年新做的围脖,还有一个新制的手炉。”

冬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红漆托盘里的狐狸毛围脖拿了出来。

“今年的狐狸毛成色比去年的要好。”冬安将围脖送上,“主子你看,黑得发亮。”

陈知知看了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一旁的手炉上。

上等绸缎包裹着铜制手炉,陈知知拿在手里,微微烫手。

他将其递给冬安,伸手接过官袍,嗓音冷沉:“我用不着这个。”

冬安接过手炉,想了想,问他:“主子,您若是不用,那小的就将这个送去给苏姑娘?”

陈知知没说话,穿上大氅就出了门。

自家主子自己最了解。

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冬安开心地将手炉带上,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府。

从皇宫出来,陈知知直接回了大理寺。

冬安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直到快正午,陈知知带着云啸下了牢狱审重犯,他得了空就跑去找苏令晚。

正是午饭时间,店里人不少。

他径直去了厨房,苏令晚正在忙,见他进来便笑了笑:“你来了。”

冬安将怀里抱着的手炉递过去:“喏,昨天说好给你的。”

看着眼前精致又华贵的手炉,苏令晚忙将手在围裙上仔细地擦了擦,这才将手炉接了过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宁婉直起身子,看着紧皱眉头的苏母耐心解释道,“娘,弟弟明年才乡试,过了乡试还有会试,这走的每一步都要花钱,包括他日后若能一举夺魁高中当了朝廷命官,那也是要花钱上下打理,这些您都是懂得......”

“我懂什么?”苏母眼眶一红,“我一个庶女嫁给你爹那个庶子,一辈子没读过几页书,我哪里懂这些?”

见她又开始了,苏宁婉轻叹口气,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

苏母便坐在一旁,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委屈至极:“说到底是自己命不好,若是当初能投个好胎,当个嫡女嫁个好人家,我何苦会待在这破烂的院子里受罪受累?”

苏宁婉麻木地听着,一声不吭。

之前是抱怨父亲不中用,给不了她贵夫人的体面。

父亲死后,她又嫌她没本事挣不了大钱,跟着她吃苦受累。

吃苦受累?

可明明吃苦受累的只有她苏宁婉。

她每日待在屋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弄好端过去,茶水泡好递到她跟前就连洗澡水都是弄得好好的。

更不用提其他,院子里扫帚倒了,她看见了都不会扶一下。

除了没有贴身丫鬟整日伺候着,苏宁婉真想不通她哪里受累了?

心头委屈,于是忍不住回了一句:“母亲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以将自己嫁妆拿出来换个大院子住。”

也就不用整日觉得委屈不快。

苏母出身商贾。

虽说是商户庶女,但因为嫡母和善,出嫁时陪嫁不少。

而这些年,无论是在苏家还是被赶出来,日子无论过得多艰难,她护着自己的嫁妆,愣是分文不往外掏。

苏宁婉并非计较这些。

只是苏母的做法太令人心寒,她明明是亲生母亲,可为何待她如此生分薄情?

难道银钱在她心里,比亲生儿女还重要吗?

更让她难受的是,她起早贪黑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可落进母亲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生活处处不如意,都是她造成的。

所有的委屈,都是她给的。

苏宁婉的话一下子就惹恼了苏母。

她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碗,朝苏宁婉砸过来。

苏宁婉捂着头躲到门外,却遭到她更猛烈的打砸。

桌上但凡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得稀巴烂,苏宁婉站在门口,看着发疯的苏母,心凉得彻底。

有破碎的瓷片飞过来,擦过她的眼角,一阵刺痛过后,有血流下来。

她没动,就任由血肆意流淌。

程墉来的时候,见她半边脸血糊糊的,吓得他一把抓住她就要往医馆跑。

“我没事。”

刚跑到店里,苏宁婉就停了下来。

她抬手往脸上一抹,看着满手的鲜血,轻描淡写:“擦破了点皮。”

转身进了厨房,打了热水,拿了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见她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程墉又气又急。

“她发疯你就站在那里陪她发疯?你就不知道往一旁躲躲?苏宁婉,你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能看,若是毁了容,我看以后谁还要你?”

血还在流。

苏宁婉也没理他,将帕子捂在伤口上,走到柜台那边找伤药。

可找了半天,上次用了还剩一点的伤药不知被她放去了哪里,她整个人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程墉叹了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瓷瓶。

“过来,我替你上药。”

苏宁婉也没拒绝,将帕子拿掉,露出眼角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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