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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钢笔尖一顿,推了下眼镜,正式抬头,冷静自若地说:「你老公,不认识了?」我腾地起身,抓起小挎包,面红耳赤,「我有老公!你不要乱讲话!」就在一个月前,我刚拿到结婚证。谁知他合上钢笔帽,抱臂倚在滑椅上,用平静的目光审视着我。眼神坦然,暗含一丝看好戏的揶揄。我语气骤然弱下去,飘忽不定地哼道:「小心我……我待会……投……投诉你——」还没说完,目光落在他桌子角落里摆放的一张合照,突然卡壳。这是一张放大版的结婚照。照片上,我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旁边,赫然就是这位不苟言笑的男医生。卧槽!我竟然把一个月前闪婚的老公忘得一干二净!结婚这件事,十分突然。我是个小有名气的少女漫画家,签了经纪公司,满世界采风搞创作。结婚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只记得我老公在医院...
主角:白荞江砚闻 更新:2023-01-31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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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荞江砚闻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认亲老公》,由网络作家“白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钢笔尖一顿,推了下眼镜,正式抬头,冷静自若地说:「你老公,不认识了?」我腾地起身,抓起小挎包,面红耳赤,「我有老公!你不要乱讲话!」就在一个月前,我刚拿到结婚证。谁知他合上钢笔帽,抱臂倚在滑椅上,用平静的目光审视着我。眼神坦然,暗含一丝看好戏的揶揄。我语气骤然弱下去,飘忽不定地哼道:「小心我……我待会……投……投诉你——」还没说完,目光落在他桌子角落里摆放的一张合照,突然卡壳。这是一张放大版的结婚照。照片上,我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旁边,赫然就是这位不苟言笑的男医生。卧槽!我竟然把一个月前闪婚的老公忘得一干二净!结婚这件事,十分突然。我是个小有名气的少女漫画家,签了经纪公司,满世界采风搞创作。结婚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只记得我老公在医院...
我的闪婚对象,是个不苟言笑的医生,我 yy 他画少女漫画,被发现了。 今晚的他,面对被抓包的我,是充满侵略性的。 我顿时抖得不成样子,小声呜咽:「你人前不是这样子的……」 他轻声说:「你在人前,也不是这个样子。」 出差归来,我请假去医院看病。 原因是姨妈迟到了一个月。 坐在诊室里,对面的男医生低头写字。 阳光被葱翠的树叶过滤,落在他极简风格的白大衣,配上无一丝褶皱的衬衣领带,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冷禁欲气息。 四周静悄悄的。 他端坐电脑前,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窗外投落的阳光,勾出肩宽窄腰优越的轮廓。 「说说,怎么了?」 他低着头,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冷静。 我撤回落在他手上的眼神,紧张地挺直腰板,硬着头皮道: 「额,我一个月没来月经了,肚子偶尔会绞痛……不会有什么……妇科疾病吧?」 他突然透过眼镜上方,扫了我一眼。 清峻的眉眼掩在镜片之后,高挺鼻梁下,是薄削的唇,此刻紧紧抿着。 似乎很不待见我这位倒霉的患者。 「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吗?」 我愣了一秒,才意识到面前这个衣冠整洁的男医生,在调戏我! 虽然搭讪的方式有很多,但利用职务之便,调戏已婚妇女,很下头的好吗?! 我勃然大怒,带着一种羞愤,「你谁啊!怎么跟患者说话呢!」 他钢笔尖一顿,推了下眼镜,正式抬头,冷静自若地说:「你老公,不认识了?」 我腾地起身,抓起小挎包,面红耳赤,「我有老公!你不要乱讲话!」 就在一个月前,我刚拿到结婚证。 谁知他合上钢笔帽,抱臂倚在滑椅上,用平静的目光审视着我。 眼神坦然,暗含一丝看好戏的揶揄。 我语气骤然弱下去,飘忽不定地哼道:「小心我……我待会……投……投诉你——」 还没说完,目光落在他桌子角落里摆放的一张合照,突然卡壳。 这是一张放大版的结婚照。 照片上,我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旁边,赫然就是这位不苟言笑的男医生。 卧槽! 我竟然把一个月前闪婚的老公忘得一干二净! 结婚这件事,十分突然。 我是个小有名气的少女漫画家,签了经纪公司,满世界采风搞创作。 结婚是听从父母的安排。 只记得我老公在医院工作,比我大四岁,性格好,顾家。 爸妈的眼光一向好,于是我闭着眼跟人家领了结婚证。 领证第二天就去外省采风,一个月才回来。 目前婚宴都没办。 此刻,诊室里一片死寂。 对面就是那个被我无情抛弃的男人。 我两手交握,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乖乖站在他面前,底气不足道:「老公……」 原来他是妇科的。 早知道他就在这家医院,提前联系他好了。 现在弄出这种乌龙,好尴尬…… 我刚才是盯着他看来着是吧,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走在大街上,随随便便看帅哥的人? 江砚闻的目光暗含压迫,似乎等着看我怎么解释。 这时,门猛地被保安撞开,「江医生,谁要投诉!」 他表情有些微妙,半笑不笑地盯着我,好像在说:不是要投诉吗?去啊。 啊…… o(╥﹏╥)o 我无地自容地遮住脸,在保安大哥震撼的眼神中鞠了一躬, 「抱歉啊,他是我老公……我没认出来。」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他领着我做了检查,此刻正帮我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 我妈听完我的遭遇,隔着电话痛骂: 「刚结婚就丢下人家出差,你单身算了!天天赚钱赚钱,钱多了有什么用?孩子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 我做贼心虚地瞥了江砚闻一眼,捂住听筒:「你别骂了,我紧张死了!」 「那是你老公,紧张什么,今晚主动点,年底前给我抱上外孙。」 我不排斥有孩子,但也要人家原谅我才行啊…… 出差一个月,刚回来就要投诉人家,晚上还对人家动手动脚,一点矜持都没有,算怎么回事? 再说了,这种回头率百分百的帅哥,没准就是拿我当挡箭牌呢,怎么可能真的愿意和我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突然,江砚闻转身看着我,问:「想吃什么?」 我吓得摁掉我妈的电话,乖乖回答:「我想回家,吃你做的饭。」 说完又想咬掉自己舌头。 我和他什么关系啊……回哪个家?吃谁的饭? 江砚闻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忍俊不禁,「好,上车。」 婚房是江砚闻买的,我连去都没去过。 正值下班高峰,路上开始堵车,江砚闻盯着前方的车流,似乎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 突然,我接到上司发来的催稿短信。 「白小乔,对家的预告都发到我眼皮子底下了,你加把劲,今晚交封面人物图,咱们说什么都不能输。」 我叫白荞,白小乔是我的艺名。 以大胆开放的画风吸引了不少粉丝。 笔下的二次元男神远销海外。 我无奈回复:「老大,男主毫无灵感啊……我不想每个男主都千篇一律。」 上司隔了几秒钟,发来语音,我毫无防备的点开。 他标志性的粗嘎嗓音传来: 「拿你老公当素材啊,晚上多看多学,造福粉丝。你以前不是说,如果结了婚,就会榨干你老公的所有价值,给你赚钱吗?」 我疯狂点暂停,结果手机屏幕就像死了一样,一点动静也无。 直到老大的语音放完,原本嘈杂的鸣笛似乎商量好一般,集体哑巴。 |
车里静得可怕。 我像个木偶人,僵硬地转过头。 看见江砚闻的眼镜松松地架在鼻梁上,侧脸清隽。 修长的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反向盘,双目淡淡盯着前方的车流,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是……嘲笑! 他不光听见了,还听懂了。 羞愤的热度一层层铺满我的脸。 最后弥漫到了整个空间。 江砚闻突然扯了扯领带,松开衬衣的第一粒扣子,露出两痕凹凸有致的锁骨,和修长旖旎的颌颈线。 空气突然有些燥热,我口干舌燥,只觉得夕阳的余晖落在我的黑裙子上,激发出奇异的灼痒。 「看够了吗?」 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打断我的愣神。 我眨眨眼,硬着头皮解释:「我是画漫画的……」 「嗯,我知道。」 江砚闻语气平平,无名指上戴着我随便选的铂金戒指,闪闪发光。 而我,手上空荡荡的,好像当时嫌勒得慌,就收起来了。 在令人窒息的死寂里,我扭过身子,急切地开口: 「我的男主都是自己想的,没有借鉴过真人……」 他轻咳一声,撇过头,「嗯,我看过,人体构造很完美。」 话梗在喉咙里,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所谓的人体构造,大概指那些只穿裤子的长腿猛男。 虽然江砚闻面色如常,但还是被我捉住一丝潜在的无奈和揶揄。 他又在嘲笑我! 医生不是很忙吗? 看什么漫画啊……还研究人体构造。 我决定不说话了,默默读秒,漫长又窒息的等待后,车终于驶出车流,停进一个高档小区。 四周绿树成荫,环境优美,不远处还有喷泉。 我下了车,温柔的晚风吹不散心里的寒冷。 我跟在江砚闻后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诚然,他是个形象优越的男性。 高学历,家境殷实。 但我单身许多年,还是头一次在陌生男人家过夜。 而且,是合法过夜。 我该做些什么? 直接睡了他?让我妈明年抱上外孙? 进屋我就要把他摁在墙上吗?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高个儿的江砚闻身后,虎视眈眈。 他家住在二楼,一开门,客厅的灯光自动亮起。 江砚闻弯腰,从鞋柜里掏出一双精致的女士拖鞋。 一个随意的姿势,艳压漫画书中的众多男主。 他的身材简直就浑然天成。 我突然就来了灵感。 见我愣在门口,江砚闻顺手把我的行李箱提进去。 家里干净得过分,像极了他本人的风格「干练」「简洁」。 我盘算着压倒他的可能性,身高差距悬殊,似乎不太行。 「右手边还有一串钥匙,你的。」 他提醒完,顾自走进屋。 我脑海里存留着他弯腰时露出的一抹惊艳的弧度,急吼吼踢掉鞋子,拖着行李箱找到书房,一头扎进去。 透过书房的玻璃窗,刚好能看见江砚闻站在宽敞明亮的厨房里。 他肩膀宽正,夕阳染红了白衬衣,紧实的小臂在水槽里忙活着什么。 银框眼镜为他添了一份禁欲的美感。 我不禁想到了剧本里的设定。 西装翘臀的高冷男医生,大长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还有老大的一句话:「往大里画。」 我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把要点打印出来,贴在屏幕上,以提醒自己的创作目标,是迎合大众胃口。 脸……就带入江砚闻吧,毕竟他真的很帅,又是市场上很喜欢的禁欲系。 他的腿确实很长,符合粉丝的要求。 至于腹肌,我也没看到啊,依据经验画一个吧。 于是我凭着想象,给江砚闻构造出一个比较诱人的躯体。 紧实优越的腰线,圆润挺翘的臀部,露出黑袜子的西装裤,锃亮的皮鞋…… 以及……修身的白大衣。 初稿中的清冷男人双眸冷冽,慵懒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 我露出满意的微笑,给老大发去一张截图,并贴心地补充一句: 老大,臀部需不需要画得更翘一点?这样腰线能更加诱人。 等了约莫五分钟,我没接到老大的回复,于是睁开疲惫的眼,点开对话框。 嗯? 图片呢? 我和老大的对话,还停留在他催我稿子的那一刻。 脑袋嗡的一声,我打了个哆嗦。 要命!我发给谁了? 可别是我爸妈啊! 我还想好好做人。 翻来翻去,最后,在我和江砚闻的对话框里找到了那张精心设计的图。 以及那句……殷切的修改意见。 |
啊啊啊啊!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书房的门被砰地打开。 我头发凌乱地冲出门,祈祷江砚闻还在厨房忙活,并没有看到手机消息。 然而展现在我面前的场景是: 餐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四菜一汤,江砚闻穿着围裙,衬衣挽起,露出纹理紧实的小臂。 他两手撑在桌子上,拿着手机,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滑过屏幕。 眼镜片上反射出画风大胆的……禁欲系男医生。 咯噔。 是我心脏骤停的声音。 他似乎在打字,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当啷一声响,江砚闻回复:「可以。」 可以什么? 臀更翘一点? 江砚闻缓缓抬眼,看不清神色,「不是饿了吗?过来吃饭。」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神游一般坐在桌子前,局促地低着头。 哪怕不与他对视,也能感受到他暗沉沉的目光。 要死了…… 我刚说自己的作品纯靠想象,就被他抓包就地取材,该怎么解释? 「我不介意你亲自量一下。」 我正埋头喝汤,江砚闻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成功让我呛住,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惊悚地捂着嘴,从头到脚像个熟透的虾仁儿。 这么劲爆吗? 江砚闻把自己的手机推到我面前,目光锐利严谨:「既然要拿我做原型,就该尊重事实。」 他指尖落在两个半开纽扣里露出的胸肌。 我长舒一口气,讪笑:「好的!」 饭后,江砚闻在厨房洗碗。 我匆匆溜进卧室,打算趁他刷完的功夫,赶紧洗澡。 结果在墙上摸了半天,没找到开关。 这么高科技吗?难道是人工智能控制?我应该没权限。 屋里黑漆漆一片,正准备退出去,背后突然传来江砚闻的声音,「怎么不进去?」 温热的呼吸扑在我后颈,脖子上的细小绒毛被吹得发痒。 我猛地缩起脖子,惊魂不定地回头。 江砚闻的衬衣上溅了几滴水,贴着前胸。 他高出我一头,低头看人时,有种淡淡的压迫感。 我瞬间升起一种被当场抓住的心虚,连连道歉,「对不起,我走错——」 「没走错。」江砚闻止住我关门的动作,反向使劲,推开即将闭合的门,一步步将我逼回卧室。 直到他高挑的个头挡住了客厅的灯光,黑暗袭来。 视觉被弱化,感官被无限增强。 他靠得很近,气场很快将我镇压。 我鸵鸟似地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去换衣服。」一瞬间,有种他要亲上来的错觉。 脸变得滚热,我支支吾吾道:「我的衣服在……在行李箱——」 「衣柜里也有,去拿。」 江砚闻不为所动,将我堵在卧室。 前路不通,我只好摸黑走到衣柜前,随便拉开一个抽屉,手伸进去。 很软,很滑…… 我有这种料子吗? 超薄哎。 江砚闻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那是我的抽屉。」 我突然意识到手里冰凉丝滑的布料是什么,触电般缩回手,耳根滚烫,「对不起……」 江砚闻发出一声不痛不痒的笑,并没有把灯打开,而是倚着门看笑话。 他绝对在报复我。 我拉开旁边的抽屉,飞快抓起几件衣服躲进浴室。 似乎为了迎接我的入住,洗发露、护发素、身体乳一应俱全,牙刷和毛巾都是双份,情侣款。 我企图用水流带走身上的热度,却发现越洗越热,最后任命地擦干头发,准备开门。 展开衣服一看,是一件宽大的衬衣,因为我发梢的水滴,洇湿了一大片。 而我误以为的贴身衣物,则是……一双黑丝袜。 「……」 水和衬衣的结合,无疑会叫人想入非非。 我白荞这辈子都没丢过这种人。 我紧张地躲在浴室,向闺蜜求助。 她:「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吧,让我跑几公里去浴室救你?」 我颓废地套着江砚闻的衬衣,胸前湿漉漉的,拎着丝袜,「你不来,我就会死。」 「老公面前,有什么害臊的。穿吧,我保证没事。」 我痛苦地拍着额头,「我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扑倒他?」 「白荞,你在 23 岁的时候写下了 26 岁生娃的计划。距离你 27 岁生日,还剩整整 10 个月。天时地利人和,你不出击,难道等着我把江砚闻捆了送你床上吗?」 我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极容易被人洗脑。 她三言两语,勾起了我的使命感。 |
我 26 了,想要个娃过分吗? 不管怎么样,我和他是合法夫妻。 我奔放点怎么了? 推开热气蒸腾的浴室门,客厅只开了壁灯,昏暗不已。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无数个漫画女主浮现在脑海里,之后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马赛克剧情。 我后悔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飞快往卧室跑,在即将进门时,突然与人撞了个满怀。 淡淡的消毒水味将我顷刻围拢。 「急什么?」 喑哑融进了暗夜,暖黄的灯光将暧昧朦胧。 我像突然被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心跳居高不下。 「你很热?我的衬衣不凉快吗?」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湿气在耳蜗里打着旋。 「还是因为你多穿了一件?」 我挣脱不开,思维滞缓,「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他笑了声,「这才到哪儿,没出息。」 我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江砚闻手臂突然用力,抱起我。 炽热的吻随之落下。 我仿佛看见远方的闺蜜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然而就在我准备继续的时候,江砚闻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平复了呼吸,接起电话。 声音染了一些沙哑。 「好,我马上回去。」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利落地穿衣下床,把我努力的成果悉数掩盖在衬衣之下,发出了不满的控诉:「你这就走了!」 江砚闻遗憾地低头,给了我一个吻。 「太太,我要去救别人了。」 我突然意识到,他正学着粉丝称呼我,一时愣在原地。 江砚闻笑了笑,「等我回来,继续教你。」 苦大仇深的表情成功取悦了江砚闻,他把领带塞进我手里,俯下身:「帮我系个领带吧。」 我并不擅长这个,生怕耽误他工作,弄得一团糟。 他也没计较,轻轻吻了吻我的指尖,迷人的眼睛扫过我绯红的脸颊,轻笑一声,出门了。 我是被工作电话吵醒的。 晨光透过严丝合缝地窗帘,投在枕头上。 早上 9 点整,我神志昏沉,贴着电话,听老大在那头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泄露文稿了?」 「泄露文稿」四个字成功让我从床上弹起,我头发蓬乱,浑身酸痛,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 「没有啊。」 他气疯了,「那怎么有个叫白阿乔的新手画师发布了你昨晚那篇文稿?」 「啊?」 我打开链接,突然沉默了。 昨晚我发给江砚闻,又发给老大的照片,在改变一些细节和动作后,上传到社交平台。 评论区很热闹:「白小乔太太,这是你的小号吗?」 「是白小乔太太的画风!」 「蹲后续!」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白阿乔的账号刷新了一条新博客: 「@白小乔 太太,我是您的粉丝,模仿您画画好多年了。但这幅图灵感来自我前男友,我想把他追回来,希望能得到太太和大家的支持。」 转瞬间,评论一边倒。 「祝福!一定要长长久久!」 「@白小乔 太太,快来当红娘!」 |
「哈哈,小乔太太真的是红娘体质,我在签售会上遇见了现任老公,你一定会心想事成。」 这位白阿乔的签名是:「我依然爱你。」 老大还在喋喋不休,突然白阿乔回复了一条高赞评论: 「谢谢祝福,我正在去见他的路上,大家等我好消息!」 这一刻,我毫不犹豫地挂掉了老大的电话。 这次我有个非常明确的目标:查岗! 江砚闻的诊室一如既往的热闹,说明来意后,我被指到一间公共休息室。 正值上班时间,休息室里没什么人。 我对着镜子,拉了拉宽松的 V 领衬衣,露出几个吻痕。 不够。 远远不够。 现在敌暗我明,最好的办法就是宣示主权,钓出那个可耻的小偷。 至于图片是怎么传到别人那儿的。 第一种可能:江砚闻转发给别人。 第二种可能:我或者老大的电脑被植入了病毒。 合同已经签了,老大也给甲方发去了初稿,这种时候被别人抢先发出,会对项目造成极大的损失。 所以我们商量好,在事情查清楚前,保持缄默。 不管怎么说,事情的突破口在江砚闻身上。 突然,门从外面推开,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医生走进来。 看见我坐在沙发上,她先是一愣,「请问你是……」 我连忙站起,「你好,我是江医生的爱人,白荞。」 她眼睛渐渐睁大,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幸会幸会,我叫许岑。」 许岑热切地坐在我对面,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打量着我, 「你比我见过所有的追他的女生都好看。」 嗯? 江砚闻被很多人追过吗? 她读懂了我的疑惑,微微一笑,「医学院院草,不是白当的。」 看来她对江砚闻的往事了如指掌。 我突然开窍,「那……他有没有前女友?」 许岑嘬了口咖啡,认真思考半天,满含歉意道:「抱歉,他的私事,我还真不清楚。」 刺探失败,我尴尬地抿着茶,看看时间,江砚闻应该要回来了。 许岑突然指着路过的一个小姑娘说:「前几天,她好像给江砚闻送花来着。」 「谁?」 「他的一个老患者,好几年了,几乎隔一阵就能看到她,来得比较频繁。」 「送花……没什么吧?」 老大也经常给我们送花啊。 许岑无奈地摇头,「每次都是四朵红玫瑰。知道四朵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摇头。 「至死不渝。」 许岑喝完咖啡,突然有人喊她,于是换上拖鞋,健步如飞,消失在门口。 我心事重重地打开手机。 事情经过一上午的发酵,白阿乔的评论区热闹极了。 艾特我的人越来越多。 不大一会儿,上司发来样稿: 「这是对家新发布的少女漫画预告,他们把白阿乔签下了,还把你的男主用作他们的宣传海报。真是抄得彻彻底底。小乔,你就没有怀疑的人吗?」 我顿了一下,问:「有没有可能,是对方在我老公手机上植入了病毒?」 我们两个都沉默了,目前看来,这种可能性更大。 如今的评论区十分热烈。 「男主是医生哎!」 「好想看制服 play。」 「冲冲冲!你是我最喜欢的太太!」 「长江后浪推前浪,只有我觉得白阿乔太太的画风成熟很多吗?」 「白小乔也很成熟啊。」 「楼上,人家刚出道哎,就能与白小乔媲美了,谁强谁弱已见分晓。」 「卧槽,我看她刚发布了半身出浴照!」 |
「哈哈,小乔太太真的是红娘体质,我在签售会上遇见了现任老公,你一定会心想事成。」 这位白阿乔的签名是:「我依然爱你。」 老大还在喋喋不休,突然白阿乔回复了一条高赞评论: 「谢谢祝福,我正在去见他的路上,大家等我好消息!」 这一刻,我毫不犹豫地挂掉了老大的电话。 这次我有个非常明确的目标:查岗! 江砚闻的诊室一如既往的热闹,说明来意后,我被指到一间公共休息室。 正值上班时间,休息室里没什么人。 我对着镜子,拉了拉宽松的 V 领衬衣,露出几个吻痕。 不够。 远远不够。 现在敌暗我明,最好的办法就是宣示主权,钓出那个可耻的小偷。 至于图片是怎么传到别人那儿的。 第一种可能:江砚闻转发给别人。 第二种可能:我或者老大的电脑被植入了病毒。 合同已经签了,老大也给甲方发去了初稿,这种时候被别人抢先发出,会对项目造成极大的损失。 所以我们商量好,在事情查清楚前,保持缄默。 不管怎么说,事情的突破口在江砚闻身上。 突然,门从外面推开,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医生走进来。 看见我坐在沙发上,她先是一愣,「请问你是……」 我连忙站起,「你好,我是江医生的爱人,白荞。」 她眼睛渐渐睁大,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幸会幸会,我叫许岑。」 许岑热切地坐在我对面,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打量着我, 「你比我见过所有的追他的女生都好看。」 嗯? 江砚闻被很多人追过吗? 她读懂了我的疑惑,微微一笑,「医学院院草,不是白当的。」 看来她对江砚闻的往事了如指掌。 我突然开窍,「那……他有没有前女友?」 许岑嘬了口咖啡,认真思考半天,满含歉意道:「抱歉,他的私事,我还真不清楚。」 刺探失败,我尴尬地抿着茶,看看时间,江砚闻应该要回来了。 许岑突然指着路过的一个小姑娘说:「前几天,她好像给江砚闻送花来着。」 「谁?」 「他的一个老患者,好几年了,几乎隔一阵就能看到她,来得比较频繁。」 「送花……没什么吧?」 老大也经常给我们送花啊。 许岑无奈地摇头,「每次都是四朵红玫瑰。知道四朵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摇头。 「至死不渝。」 许岑喝完咖啡,突然有人喊她,于是换上拖鞋,健步如飞,消失在门口。 我心事重重地打开手机。 事情经过一上午的发酵,白阿乔的评论区热闹极了。 艾特我的人越来越多。 不大一会儿,上司发来样稿: 「这是对家新发布的少女漫画预告,他们把白阿乔签下了,还把你的男主用作他们的宣传海报。真是抄得彻彻底底。小乔,你就没有怀疑的人吗?」 我顿了一下,问:「有没有可能,是对方在我老公手机上植入了病毒?」 我们两个都沉默了,目前看来,这种可能性更大。 如今的评论区十分热烈。 「男主是医生哎!」 「好想看制服 play。」 「冲冲冲!你是我最喜欢的太太!」 「长江后浪推前浪,只有我觉得白阿乔太太的画风成熟很多吗?」 「白小乔也很成熟啊。」 「楼上,人家刚出道哎,就能与白小乔媲美了,谁强谁弱已见分晓。」 「卧槽,我看她刚发布了半身出浴照!」 |
我知道这是他能给我争取到的最大利益,即便我不答应,他们照样有办法把黑的说成白的。 但我没想到,事情还没到第二天,对方就开始了反击。 白阿乔公开了一条时间线,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没有抄袭任何人。如果小乔太太介意,我可以改掉这个画风。」 底下突然涌现一大波评论。 「@白小乔 这样不太好吧?你是不是嫉妒人家啊?」 「酸鸡,怕被后辈抢了风头,故意的吧?画风很好,不用改,气死她。」 「我是内部人士,两个公司目前都谈成合作了,让两人一起参与制作。小乔看不上新人,想以大欺小,结果粉丝不买账。」 紧接着,制作公司一条官方声明证实了这个「业内人士」的话,宣布两家公司开始正式合作。 不知道是谁先把我的联系方式抖出去了。 电话开始一个接一个。 短信接踵而至,一大半都是谩骂。 最后,我不得不关掉手机,疲惫地躺在床上,想睡,又睡不着。 江砚闻到家的时候,我正一动不动躺在被窝里,旁边的电脑界面是一封已经编辑好的道歉信,还没发送出去。 他换上衣服,走近卧室,熟悉的消毒水味让我睁开了眼。 「荞荞,晚上想吃什么?」 我轻声嘟哝了句:「我什么都不想吃。」 江砚闻听出不对,绕到床边蹲下,拨开我凌乱的头发,蹙眉:「怎么哭了?」 「他们要我道歉。」 我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突然泪腺崩盘,带着哭腔,「明明我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我道歉?」 江砚闻扭头看向电脑屏幕,神色一点点冷下来。 他智商一向高,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在医院待了一天,你就被他们欺负了一天,是吗?」 他语气说不上温和,甚至有些尖锐和严厉。 「我能怎么办呢?连老大都妥协了,我怎么跟他们抗衡?」 江砚闻一言不发地点了取消按钮,并放弃保存文稿。 「我写了一个小时,谁让你给我删了的?」我抹了把鼻涕,鼻音浓重。 「妥善利用舆论,还是有希望的。」江砚闻合上电脑,「荞荞,放心,我会帮你。」 我眼睫毛湿湿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乱抓,「这样会干扰你的工作吗?」 他是医生,一个最不应该陷在舆论中心的职业。 如果这件事对他造成干扰,我会非常愧疚。 「我们是利益共同体,就该荣辱与共。」 我突然想起闺蜜的口头禅:「这不得给人家飞个孩子并写入族谱?」 飞三个…… 我闷闷不乐地抱膝坐在床边,心想,飞多少都不够,我给他生一个连。 「走,吃饭。」江砚闻将我从床上拉起,擦干眼泪。 我斗胆张嘴:「老公,我不想吃饭。」 他实在无法理解我突如其来的,理直气壮的语气,耐着性子问:「那你想做什么?」 我突然跑下床,咔哒,将卧室门完全反锁。 随后一把扯住他的领带,拉进,再用双手摁住他的双肩,让后背抵在墙上。 江砚闻眉尖轻轻一挑,慢悠悠摘掉腕表,眉眼染上笑意,「不饿?」 我笨拙地去解江砚闻的领带,「我想补偿你。」 他按住我的手,眼中染上层层污浊, 「荞荞,我胃口大得很,尤其没吃饭的时候,脾气可不太好。」 「哦。」 我随意应着,手上动作不停。 「待会我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说话。」 我羞恼地瞪他,完全不理会他的警告,「你这个领带怎么打不开啊?」 江砚闻突然反客为主,五指划进我的发丝,扣住后脑压向他的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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