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楠铎愣住了。
“倒贴送上门的，不用负责，何乐不为。”凌墨没什么语气说，“而且，姜骞对她什么心思，谁都清楚。”
宋念卿在他们一票公子哥眼里就是玩具，也就她自己认为，她跟姜骞，是在认真恋爱。
第二天宋念卿起来的时候，难受得要命。
她没有过经验，但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好几回不舒服，她都没有阻止凌墨。
宋念卿觉得自己没办法忍下去，跟学校请了假，去了趟医院。
她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巧合，居然会跟凌墨撞上。
他和几个同事跟她进了同一趟电梯，对她熟视无睹。
宋念卿站在角落不动，听他们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专业术语，凌墨偶尔应两句，寡淡的很。
蒋楠铎是真没看见宋念卿，问凌墨说：“所以你跟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分手了。”
“那么优秀的女孩你也舍得分。”蒋楠铎咋舌，“你当初为了追她可是费尽心思，因为她在国外，你不喜欢异地？”
宋念卿竖起耳朵，可凌墨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结果正好看见他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只看了一眼，就没什么情绪的移开了。
宋念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凌医生。”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视线在她和凌墨身上逡巡。
凌墨清冷的说：“来看病？”
“昨天……”宋念卿脸蛋有些红了，“就是有点小伤。”
凌墨了然，看上去似乎在走正常询问病人流程：“被什么弄伤的？”
……
宋念卿无言以对，脑子空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故意逗她。
凌墨道：“去我办公室，小问题我趁着没上班的功夫能给你解决。”
她点点头，来医院看这种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凌墨自己造的孽，就该让他自己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