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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玄蛇在侧

南芜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玄蛇在侧》,现已完本,主角是刘芳芸白梦月,由作者“南芜月”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蛇珠为聘,白家女订,佳期一到,万蛇抬轿。”“蛇珠聘娇,白家女笑,佳期已到,万蛇抬轿。”我出生时恰逢节气中的惊蛰,母亲生了我三天三夜,最后我出来了,母亲却死了。后来,我被村子里的人称之为不详人,受尽白眼,直到那年,一群蛇突然冲到后院,给了我一颗红色的珠子,并说道:蛇珠为……没过多久,我就被父亲送到了后山,遇到了,一条玄蛇……...

主角:刘芳芸白梦月   更新:2024-05-18 0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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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芳芸白梦月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玄蛇在侧》,由网络作家“南芜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玄蛇在侧》,现已完本,主角是刘芳芸白梦月,由作者“南芜月”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蛇珠为聘,白家女订,佳期一到,万蛇抬轿。”“蛇珠聘娇,白家女笑,佳期已到,万蛇抬轿。”我出生时恰逢节气中的惊蛰,母亲生了我三天三夜,最后我出来了,母亲却死了。后来,我被村子里的人称之为不详人,受尽白眼,直到那年,一群蛇突然冲到后院,给了我一颗红色的珠子,并说道:蛇珠为……没过多久,我就被父亲送到了后山,遇到了,一条玄蛇……...

《高质量小说玄蛇在侧》精彩片段


这时,周围忽然清风四起,满山树木在朗月清辉下婆娑摇曳。

一阵清冽的草木香气自深林远处蔓延而来,便忽见一缕白烟略过翠色欲滴的茵草地,如雾般浮在蛇洞上空。

烟雾四散,一双金线云纹的黑色长靴缓缓落地,步出一道修长俊逸的身影。

刘芳芸一袭鳞纹玄袍衣袂翻飞,自月华洗过的薄雾中,信步向我走来。

时隔多日不见,没想到在这个与他初遇的石洞外乍然再次见到他,下意识出现的自然反应,竟是呼吸一顿。

烟雾散尽后,月色重新清朗起来,明晃晃的一片好似天涧流水,从浓墨晕染的夜穹淌落到洞口石壁上。

刘芳芸就从这样一片月华里走出来,背对着石洞驻足在我跟前,金冠墨发白玉面,月色洇开在那双荧光流转的桃花眸里,衬得眼底那颗朱红的泪痣,艳灼灼的煞是抢眼。

我两手搭在膝盖头,跪在地上抬脸仰视着他,刘芳芸垂着那双天生会夺人心魄的眼,薄唇微起似要说话,这时旁边人影一动,话还没出口,又不动声色滚回了喉咙里。

“晚辈白汉生,拜见蛇君。”我爸挪动膝盖面向刘芳芸,两手伸直举过头顶,俯身折腰,恭恭敬敬伏跪在地上,“之前是我不识好歹,伤了白家与蛇君的和气,今日特意和汀月一起携着宝物,诚心来向蛇君请罪。”

我小心观察着刘芳芸的脸色,毕竟隔了这么久才来道这句不是,也不知道面前这蛇会不会觉得我爸没诚意。

但那蛇,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平静得多。

刘芳芸目光微斜,没什么情绪地扫了我爸一眼,背过一只大袖到身后,语气淡漠:“东西呢?”

我爸的脊背一顿,直起身来看着他,和气的道:“东西在的。”说着朝我使了个眼色,“汀月,还不把那木匣子盛给蛇君。”

“啊?”我仿佛灵魂才归壳,见我爸和刘芳芸都在看着我,赶紧点头,“好,知道了。”

我扭头看向供品前端放着的那只雕花檀木匣子,碎步挪动膝盖移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匣子捧在手里。

这匣子竟然出乎意料的轻盈,就跟空的一样,外表摸着触感滑凉,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木冷香。

大概是离得近了,我忽然从那股木香中捕捉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草木香气,清新冷冽如晨曦中朝露未干的山林,就好像……刘芳芸身上的体香。

“汀月,发什么呆呢,不要耽误了时间。”

我还在琢磨匣子上那缕若有似无的气味,被我爸这一提醒,连忙转身挪到刘芳芸面前,捧着木匣双手奉上。

“给,白家欠你的东西,今日就此奉还。”

刘芳芸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目光游曳至我手中木匣,然后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一言不发地把匣子接了过去。

我紧盯着他手里的匣子,见他单手托着木匣底部,另一只手扶着铜制的锁扣一捻,淡金色的光屑零零散落,接着修长白皙的指尖往盖上一挑,木匣就这样轻易的解除了封禁。

匣盖被掀开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草木香气从木匣里溢了出来,如同打碎了香水瓶似的,清冽的香气瞬间充斥整个鼻腔。

我就在这阵萦绕不散的香气里,看见木匣中泛起了淋漓的银光,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倏地一下站起来,往刘芳芸手里的盒子望进去。

小说《玄蛇在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察觉到他贴过来,手臂还勾住了我的腰,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皱着眉奋力挣扎起来。

“别闹,乖一点。”柳妄之摁住我的手脚,把我扯到怀里,“累了就睡,今天不欺负你。”

……还知道自己平时是在欺负我呢,这蛇还算是有点良知。

我确实又累又困,见他只是抱着我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做,身子也跟着慢慢放松下来。

屋里的烛火跳跃着,我累却睡不着,想起不久前他和那纸人老太的对话,心里像是梗了块石头。

“柳妄之。”我背对着他叫了他一声,听他“嗯”了一下,接着道,“等某天你腻了我之后,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难道真的,会把我送给后山的那些东西吗?

之前他说过,让我做好一辈子跟着他还债的准备。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也总会对我有失去新鲜感的那一天。

现在他可以看在这层关系上护着我,那到时候他失去兴致了,又会怎么做?

柳妄之沉默了一会儿,薄唇凑到我后颈上亲了一下,低醇的嗓音有点懒:“害怕了?”

我的后背僵了一下,背对他不动声色的道:“虽然不知道你和后山的东西有什么牵扯,但你们已经说好了,不是么?”

还是当着我的面说的,说的时候不咸不淡,就像在讨论怎么处理不要的破布娃娃。

身后那人倒是没什么反应,搭在我腰身的手滑到我腿侧,鼻尖蹭着我的肩窝:“我也保不准将来的事会怎么样,但只要我想,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决定。”

他说得没错,只要他想,缠着我,或是放了我,又或者把我送到那些东西手上,全在他一念之间。

我咬着唇不吭声,齿印发白快要透出血渍,身子却忽然被人掰着转过去,圈进一个散发着草木馨香的怀里。

柳妄之抱着我,在我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拍,醇沉的嗓音落在耳畔,轻得出现了一刹那幻觉般的温柔,“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给他们。”

“永远不会。”

我整个人一愣,嘴巴张了张却出不了声,宛若如鲠在喉。

他毕竟是蛇,不说男人的话有几分是真,蛇的保证又有几分可信?

又或者说,究竟能不能信?

“睡着了?”见我久久没动一下,柳妄之把我拉开一点,垂眸望着我。

我咽了口苦涩的唾沫,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滑到嘴边的话,带着些犹豫:“柳妄之……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那些东西趁你不在开始打上了梦月的注意,我想请你帮帮忙,帮白家,还有村子,渡过这次的难关。”

“之后你想让白家归还欠你的东西也好,想让我一辈子跟着你还债也好,我都答应你。”

“且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柳妄之的保证我不确定能有多久,但目前他还对我有兴趣,我就得抓住这个机会,让他发挥他的作用。

反正我生来就是个蛇伢女,躲不过也逃不掉,也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别的未来。

那不如趁现在,想法子让他成为我的武器,以来平息这场被我带来的劫难。

柳妄之静静看了我好一会儿,眼眸犹如一潭花落不惊的池水,他用指尖绕着我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你爸给我喝毒酒,你倒是想得开,还想让我帮你护着白家。”

我抿了抿唇,挪动身子,朝他靠近了一点,睁着水润润的眼与对视:“我会让他跟你道歉的,所以,你肯不肯?”


不过五六步的距离,转眼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张开双手箍着他精瘦的腰,把脸埋进那散发着草木冷香的结实胸膛。

白汀月微微一顿,刚打算放下的手臂又重新抬起,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附上我的后背,力度极轻的拍了拍,动作娴熟自然,不着只字片语。

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混乱沉重的思绪在这一刻突然清净下来,压在心底的委屈隐隐有上涌的趋势,一直紧绷的那根心弦巍巍颤颤,好像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不对,我这是在做什么,面前这人可是白汀月啊。

骤然冷却的大脑令我如梦惊醒,条件反射一把推开面前那人,脚步凌乱的退了两下,抬手把碎发拨到耳后,撇开视线轻声说:“谢谢,我好多了。”

白汀月身形稳得像座石像,受了我这猝不及防的一推,依旧不动如山。

他朝前靠近两步,目光如羽毛般落在我微颤的眼睫,低淳的嗓音在我头顶上方响起:“我帮了你这么多回,光是说句谢谢,可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他的气场太强,离太近总有种压迫感,我稍微后仰着点身子,小声的嗫嚅,“要不等事情结束……我再请你喝冰可乐?”

“嗤呵。”白汀月轻笑一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微微抬起我的脸,“看来是时候教你一些我的规矩了。不过,不是现在。”

他勾着唇角,俯身侧头在我唇上咬了一下,“先收点利息,其余的暂且欠着,等事情解决之后,我再慢慢向你讨债。”

我怔愕的看着他,下意识抬手摸唇,那人却收了手,风轻云淡地从我身边擦过。

这坏蛇……我就知道他难得突然有点人性,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回头朝着他身姿挺拔的背影勾了一拳,气鼓鼓地跟着他继续下山。

随着树木逐渐稀疏,村庄的轮廓在朦胧夜色里一点点浮现。

我到现在也没明白白汀月这是要去做什么,望着村里那片越来越近的昏黄灯光,忍不住扯了下他的袖摆:“不是要去救人吗?梦月和她未婚夫现在应该都在山上那些东西的手里,我们得先去把他俩带回来。”

白汀月没立即反驳我的话,目光在各家各户的屋檐上搜寻着,淡然道:“你妹妹暂时死不了,先让他们吃点苦头,长长记性。去救他们之前得把这些蛇解决了,才好问你的邻居借样东西。”

“借什么东西?”我跟着他的目光往那些屋子上看,除了密密麻麻的蛇,什么也看不出来。

白汀月没再理会我的疑惑,挺拔修长的身影信步踏入了村尾那条大道,十几米开外的右前方,就是那间专门用来囚禁蛇蛹的屋子。

我隔着残破的篱笆老远就看见那间院子里到处挂满了蛇,相比前段期间偷偷潜入时的一片死寂,此时那屋里正传来一声声怪异的嘶吼,紧锁的大门剧烈摇晃着,锁头撞击铁孔发出“哐啷哐啷”的噪音,门板被无数双手怕得“砰砰”作响!

“怎么回事?!柳……”

我察觉情况有异,猛地侧头去叫白汀月,谁知才刚转过头,人就突然愣住了。

凉风卷着落叶从四面八方涌来,白汀月周身滢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如雕如琢的面庞神色疏离冷峻,那双镶在桃花潭中的琥珀石,此刻竟变成了一对金黄的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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