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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度幻想李尔槐小说

聂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聂烽的故事千篇一律,我们大学相爱,那时候他是学生会会长,代表学校拍一组校内宣传片,主要是围绕大学生「自爱自尊自强」这个主题,他在一个章节饰演欺骗女生的渣男。我当时路过演习现场,不知道那是拍宣传片,看见一个女生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哭求,嘴里还说:「我怀孕了,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之类的话。他当时皱眉说:「去医院打掉,别来烦我了。」

主角:李尔槐聂烽   更新:2022-11-15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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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尔槐聂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度幻想李尔槐小说》,由网络作家“聂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聂烽的故事千篇一律,我们大学相爱,那时候他是学生会会长,代表学校拍一组校内宣传片,主要是围绕大学生「自爱自尊自强」这个主题,他在一个章节饰演欺骗女生的渣男。我当时路过演习现场,不知道那是拍宣传片,看见一个女生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哭求,嘴里还说:「我怀孕了,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之类的话。他当时皱眉说:「去医院打掉,别来烦我了。」

《八度幻想李尔槐小说》精彩片段

我和聂烽的故事千篇一律,我们大学相爱,那时候他是学生会会长,代表学校拍一组校内宣传片,主要是围绕大学生「自爱自尊自强」这个主题,他在一个章节饰演欺骗女生的渣男。


我当时路过演习现场,不知道那是拍宣传片,看见一个女生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哭求,嘴里还说:「我怀孕了,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之类的话。


他当时皱眉说:「去医院打掉,别来烦我了。」


我听的怒火中烧,走过去直接把手里吃一半的冰淇淋糊他脸上,然后拉过那个女生的手,义愤填膺的说:「姑娘,为这种渣男不值得。」


姑娘不哭了,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冰淇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还转头跟后面藏在树林里同样目瞪口呆的拍摄的同学说:「对,自爱这一章我们输出的就是这种价值观。」


我面红耳赤的连连道歉,他倒是很大方,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挥手说没事。


后来我道歉请他吃饭,再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聂烽是个很合格的男朋友,我们有过很多甜蜜的记忆和回忆,当然我们也吵过架,但每一次都是他先低头道歉。


大二有一次我们出去爬山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和他吵架了,他被我气的头昏脑胀,大概是怕情绪上来和我吵起来,所以一个人闷头往前走。


我跟在他身后根本追不上他,很快就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但我不过爬了几百米阶梯,就看见他压抑着怒气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歪脖子树下等我。


他当时没有台阶可下,强忍着情绪说:「先说好,我还没消气,我只是怕你追不上我而已。」


毕业的时候很多情侣都没逃掉分手魔咒,但他非常坚定的拉着我的手说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毕业后我爸妈在家那边给我找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我自己的学校专业个人能力也很强,但我坚定的留在聂烽身边。


他创业前期很难,资金周转不开,我陪他住在永远见不到太阳的地下室,两个人一起吃一份炒面,他总会把炒面里面那点少的可怜的肉丝和青菜拨到我这边。


他说他不会一直让我吃苦的。


后来呢?


后来他确实做到了,一切渐渐步上正轨。


然后他遇见了顾笑烟。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不过八年,他变的太快,快的我跟不上他了。


而他现在,已经不会再担心我会不会追的上他的脚步了。



我和顾笑烟第一次打照面也是七年前,那个时候聂烽的「尔烽科技」还没有独栋的大楼,十几个人挤在科技园区的一间小办公楼里,有一天晚上暴雨如注,我去接聂烽下班。


到了公司,和他一起创业的他的舍友赵睿看着我朗声笑着说:「大嫂,你等等,聂烽在开会。」


我颔首,然后站在会议室外面的玻璃往里看了一眼。


里面大概六七个人,聂烽在一块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公式,理科生吵起架来面红耳赤的,他们在为一个技术演算公式争论,相持不下的时候我看到顾笑烟,她微笑着从容的站在聂烽身边,往黑板上补了一句演算公式,争吵不休的会议室突然寂静。


我在这寂静中,看到聂烽低头和她相视一笑。


如此默契。


聂烽从会议室出来看到我后很惊喜,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了,瓢泼大雨,风雨琳琅,他问:「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回他,视线从他的肩膀穿过,落在他身后的顾笑烟身上。


顾笑烟站在那里,嘴角噙着笑,落落大方的任由我打量,同时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我。


我想这应该是只有女生才懂的第六感。


她的入侵的姿态如此明显。


我对她微笑,含蓄的说:「你好,我叫李尔槐,聂烽的女朋友。」


她也笑,说:「我叫顾笑烟,聂烽的助手。」


我们首次交锋交的不动声色,聂烽站在我身边毫无知觉,心疼我冒这么大的雨来接他,他垂眸很温柔的问我晚饭想吃什么。


我在不动声色中大获全胜。



当然,现在回头看那些已经毫无意义。


我和顾笑烟过招的这些年,也赢过,也败过。


到如今,输输赢赢很难定论,想通后只觉的自己好笑。


我也有会累的一天,不想再在他们中间折腾了。


所以我提了离婚。


我和聂烽提离婚的那天,是个很普通的晚上。


我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的夕阳余晖渐渐隐退在重叠的高楼大厦中,然后给聂烽发了一条消息,我说:聂烽,我们离婚吧。


他很久都没回消息,估计在忙,几个小时后,他回了我一个言简意赅的「?」。


我盯着手机屏幕,想了想,还是没回。


晚上聂烽大概是见我太久没有回消息,直接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默契的沉默。


他没有问我离婚的理由,也没有挽留,过了很久,他跟我说:「我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挂断。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大学的时候,那时候晚上 11 点门禁,我和他一打电话就能聊几个小时,好像话永远都说不完一样。


现在却已经无话可说。


这通电话挂断后不久,他就在赶着给顾笑烟过生日的路上出了车祸。


仿佛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要替我行天道一样。



我和他和顾笑烟我们三个纠缠太久,我想他都没想过我有一天会想通和他提离婚。


在我提离婚的那一瞬间,他大概是如释重负吧。


因为按照聂烽的性格,被该死的责任感束缚,他即使和顾笑烟两情相悦,他也不会主动和我提离婚的。


其实提离婚那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只是小海的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趟学校,因为他又和小朋友打架了。


我去的时候,小海和一个胖胖的小孩子靠墙站着,对方小朋友的爸爸已经到了,五大三粗的很魁梧,站那里横眉竖眼的看着我说:「你怎么教小孩的,你看看这打的……」


小海抬头朝我看了一眼,他浑身都是草屑和灰尘,脸脏脏的,倔强的望着我一言不发,我走到他身边蹲下去默默的用指腹去擦他脸上的脏东西,然后小声的问:「为什么打架?」


他抿着唇不说话,那个小孩子的爸爸看我没理他,所以用力从我身后在我肩膀上推了一下。


我没防备,一头朝前栽过去,还没爬起来,小海闷不作声的像只小兽嗖的一下子就冲过去抱着那个人的大腿就咬……


办公室的老师惊声尖叫起来,后面整个办公室混乱不堪。


离开学校已经是霓虹初亮,我和小海都狼狈不堪,我拉着他的手,指着橱窗问他:「要不要吃冰淇淋?」


他盯着脚尖点点头,小孩子很好哄,开车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没那么低落,但是到家的前一刻,他问我:「妈妈,爸爸呢?」


他眼睛有点红红的,我知道他今天受了委屈,他其实不怎么爱哭,小小年纪就倔强的要命,但我今天在办公室跟那个五大三粗很魁梧的男人道歉的时候,他站在一边,突然「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


虽然他和聂烽一直不怎么亲近,但我知道他在想要是爸爸在就好了。


明明是那个小朋友先动的手,要是爸爸在,妈妈就不会被人欺负被人打还要道歉,他也不会被老师凶。


我手扶在方向盘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小海出生到现在,聂烽陪伴孩子的时间加起来都没半月。


我就是那刻,突然心生倦怠,想算了吧。


可是这些和认知停留在八年前的聂烽没办法说清楚。


而我已经不想和他多说废话,我冷漠的望着聂烽,说:「你有无数个途径弄清楚整件事,只是你自己不相信。」



聂烽一直坐在我家门口。


初秋的天气已经渐渐寒冷,他大病未愈,身形消瘦许多,穿着单薄的病服执拗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透过窗户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因为我曾经无数次想找他的时候,只能像这样在他的秘书室外等他。


最后他的秘书不得不硬着头皮过来「请」我回去:「聂太太,老板在忙,而且您没有提前预约。」


那之后我每次找他,都要先给他的秘书室打电话预约时间看他哪天有空,再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找过他了。


我瞥开眼,不再去看,就那样让他在门外冻着。


等辅导完小海作业,我抬头一看,他倒在台阶上,估计是晕过去了。


我想了想,打了他助理的电话,倒不是心软,只是他若是冻死在我家门外,我张嘴说不清楚会惹上麻烦。


他助理很快带着 120 赶过来,等他们离开没多久,聂烽妈妈找上了门。


我可以把聂烽和顾笑烟拒之门外,却不能不给长辈开门。


聂烽创业的时候,我曾经是她眼里最适合的儿媳妇。


那个时候聂烽钱挣的还不多,我和聂烽每次回去看她的时候,她都拉着我的手一脸慈祥的看着我,说:「好孩子,你受苦了,有你陪在聂烽身边真是我们老聂家八百辈子烧高香修来的福气,聂烽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和我说。」


在聂烽事业逐渐步上正轨后,也是她,带着些微笑意含蓄的跟我说:「尔槐,不是阿姨不心疼你,只是比起你,笑烟更适合聂烽,你应该懂一位母亲的良苦用心喔?」


顾笑烟,确实,她家庭背景学历长相样样都更出挑一点,良禽择木而栖,我不怪聂妈妈的凉薄,但也实在不是可以和她毫无芥蒂坐下来喝茶的程度。


当然她也不自在,稍微寒暄两句后她直接步入主题。


「尔槐,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和聂烽正在办理离婚手续。」


「但是聂烽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老实说,若是能不麻烦你的话我是不会麻烦你的,但是聂烽这孩子现在就只认定你。」


「他这次又晕了,医生说不能刺激他,要顺着他来,这样对恢复有好处,我希望等他出院,你能多关照一下他。」


「他的失忆也不是长久的,等他恢复这八年的记忆,就好了。」


当然,她请求的姿态恰到好处,若她没有最后一句威胁的话,她说:「你知道的,你和聂烽离婚,小海的抚养权我们本来是不打算和你争的。」



陆时予的父母在退休后,搬回了僻静的老宅。

我每个月都会回去看他们。

但陆时予却并不情愿。

「我爸妈比起我,一直以来都更喜欢你。」他正在阅读一份合同,随口道,「你去就可以了。」

我妈未婚先孕,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陆时予的妈妈和我妈是闺蜜,我妈去世后,是他们把我养大的。

我很感激他们,一直尽量表现的乖巧。

甚至可以说是讨好。

讨好阿姨,讨好叔叔,讨好陆时予。

陆时予和他父母关系不好,很大程度上有我的原因。

他不知道,我到底是寄人篱下的那个。

当年陆父陆母不同意他和赵伊在一起,是因为发现赵伊那个时候被人包养。

照片证据拍在陆时予面前,可他并不在意。

赵伊是有苦衷的。

他说。

于是阿姨恨铁不成钢地指向我,「与其让你去找外面那些不入流的,不如找阿虞,起码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陆时予笑意浅淡,「你们喜欢,你们自己娶回家就是了。」

从回忆里抽身,我哄着他,「我们一起去,他们更高兴。」

陆时予语气不变,「你们高兴就好。」

我妥协了。

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拿起包包,「厨房有饭,要记得吃。」

他头也不抬,「好,路上注意安全。」

去到老宅要驱车三小时。

我嘴很甜,三两句话就哄得老两口开怀大笑。

我替阿姨松土施肥,洒上了萝卜种子,把豌豆苗的架子也搭好了。

出了一身汗,我不知不觉趴在菜园的石桌上睡着了。

醒来已是黄昏,身上披着叔叔的外套,胳膊上被蚊子叮了好几口。

晚霞炙烈如火,带着暖意。

吃过饭,要离开了。

阿姨托我照顾好陆时予。

我说好。

叔叔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脸色看着有点憔悴。」

有时候眼泪就是会被这么随意的一句关心触动。

我忍着鼻酸,笑着说,「下次不熬夜了。」

回程的时候,我发现,我以后恐怕不能独自开车了。

头痛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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