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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怀陆宴尘小说名字第26章

发表时间: 2022-11-15

“大人,夫人她……”小昭虽然很怕陆宴尘,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陆宴尘沉默不语,小昭立时哭出了声来。


他摆摆手:“你且先退下吧。”


“是。”小昭啜泣着离开了。


小昭走后,这个屋里只剩下了陆宴尘。


他沉默片刻,起身,策马向姜府赶去。


当陆宴尘赶到姜府的时候,锦衣卫正在贴封条,他立时推开了一人。


“锦衣卫奉旨办事,谁这么不长眼……”被推开的人,刚想拔刀,却被陆宴尘的眼神骇到,怔在了原地,“陆……陆大人,属下不知是您……”


没理会他,陆宴尘径直入了姜府,他被这里一派惨然的景象刺痛了眼睛。


他唤来跟在身后的锦衣卫,沉声道:“姜府的尸体都运往了何处?”


“回大人,罪臣一家都被拖去了城外的乱葬岗。”他不敢隐瞒。


一向冷静的指挥使大人脸色阴沉的骇人,将赦免书甩在了他的脸上:“姜家通敌一事尚未有定论,何来罪臣一说?”


一时寂静无声。


那名锦衣卫小心地捡起赦免书,他的额间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是……”


陆宴尘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他也是听令行事,怪不得他。


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退下吧。”


“是。”锦衣卫赶紧退下。


陆宴尘带人来到了乱葬岗。


这荒芜之地,处处横尸遍野,还散发着腐尸的恶臭味。


陆宴尘皱紧了眉头,带着人四下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是哪儿?


我还活着?


叶倾怀醒来时,便觉得后背疼得厉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只记得为姜母挡了剑,父亲拼死相护……


血,都是血!


“爹,娘!”想起当时的场景,叶倾怀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却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出一身冷汗。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好好老实在床上待着。”叶倾怀听见一个清澈的嗓音从耳边传来,继而一双洁白修长的手伸在了她的眼前。


叶倾怀愣了一会儿才搭上他的手,借着他的力撑着站了起来,缓缓坐在了床上。


“多谢这位公……子。”看着眼前的人,叶倾怀有些发怔,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人。


听声音可以肯定,他是个男人,不同于陆宴尘的英俊,这人的相貌生得如女人一般精致。


“你真好看。”叶倾怀呆呆地说着。


“好看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来人似是有些无奈,向她拱了拱手,“在下姜叙白,是位乡野大夫,这里是我的药庐。我路过乱葬岗,见你还未断气,就将你带回来了。”


“哎,跟你说话呢。”见她还有些呆滞,姜叙白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你叫什么。”


“叶倾怀。”她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连称歉。


“罢了,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姜叙白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捡到你的时候,你的后背都快被射成筛子了,这能活下来属实算你命大。还没被我治死……”


“啊?”他后面的话有些轻,叶倾怀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总归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微微欠了欠身:“多谢姜公子相救。”


“咳咳,没什么。”姜叙白假咳了几声,似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敢问公子,可有看见我的父母?”叶倾怀看向他。


见她这期待的样子,姜叙白有些不忍心,但也只能如实相告:“我到的时候,就只发现你还有气息,其他人……”


叶倾怀的眸子暗了下去,她早该想到的,锦衣卫出手想来是不留活口,自己能活着都已是万幸。


锦衣卫……陆宴尘。


是他杀了姜府全家上百口的性命,叶倾怀的内心止不住的悲伤,有些不愿相信。


叶倾怀想到她的父母不该想乱葬岗里的孤魂一般,孤苦无依,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我要去乱葬岗。”


“你如今这番模样,下地尚且都难,是要爬着过去吗?”姜叙白一把将她按了回去,递给她一碗药,“先把药喝了,过两日等你好些,我定会带你去寻。”


叶倾怀动了一下,实在是疼得厉害,这样子确如姜叙白所说,怕是爬过去也成问题,她只好接过药碗。


刚喝了一口,她就皱起了眉,这药……当真是极苦,她自小体弱,需常喝汤药调养,但从未喝过如此极苦之药。


见她神色不对,姜叙白有些紧张:“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苦而已。”叶倾怀轻轻回他。


听她如此说,姜叙白这才安下心,拿着刚刚熬药的盅,仔细端详了一番。


难道他不小心将黄连掺进去了?


闻这气味,怕是掺了不少。


姜叙白佯装无事发生,一副老中医的样子:“良药苦口利于病。”


叶倾怀不疑有他,一口闷声喝了个干净,将碗递给他:“有劳。”


这药再苦,也比不上此刻她心中的苦涩。


“姜姑娘,你可知你身上原有旧疾?”姜叙白犹豫着开口。


说到这个,叶倾怀的眸子暗了暗,“我还能活多久?”


姜叙白看向她:“至多三年。”


休养了好几日,叶倾怀感觉好了不少。


也不知陆宴尘听闻她的死讯,会不会有那么一点难过。


叶倾怀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会,他对自己毫无情谊可言。


怕是觉得自己死了,对他而言没了个拖油瓶,反而是种解脱。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取叶芷吟了。


虽然早已知晓,但只要一想到陆宴尘要另娶他人,叶倾怀就止不住地难过。


这时,姜叙白端着药走了进来。


叶倾怀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接了过来。


不知为何,每次的药好像都不太一样,但都远不及第一次的苦涩。


对此,姜叙白的解释是:“一个好的大夫,当然要根据病人的情况,及时做出药方的调整。你看你这不是快好了吗?”


“原来如此。”叶倾怀不通药理,加上身子确实好得挺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