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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瑶靳北小说

靳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一起离开以后,对着那么个大美女,什么都没做么?”蒋楠铎又一拍脑袋,“也对,除了国外那位,你还能对谁生出心思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专一……”薛北道:“我们睡了...

主角:白洛瑶靳北   更新:2022-11-15 0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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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洛瑶靳北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洛瑶靳北小说》,由网络作家“靳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一起离开以后,对着那么个大美女,什么都没做么?”蒋楠铎又一拍脑袋,“也对,除了国外那位,你还能对谁生出心思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专一……”薛北道:“我们睡了...

《白洛瑶靳北小说》精彩片段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心结。

只不过这会儿,倒是也没有跟白洛瑶细说。

而白洛瑶听他说完,困意是一点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晕头转向说了一句:“我会心疼你的。”

说完也有些心惊,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了。而薛北已经伸手替她把散落的头发都给整理干净了,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你先休息,剩下的以后有空再跟你说。”

白洛瑶被他这么一说,倒是真的很快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有护士来给薛北挂水了,护工也已经在打扫卫生,打趣道:“陈先生,这几天可把你太太累坏了。”

薛北解释道,“她现在是我女朋友,还没有走到婚姻那一步。”

一夜之间,白洛瑶什么也不知道,突然就成了薛北女朋友。

也不知道他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打算有以后的相处?

白洛瑶一边琢磨,一边起来打算做饭,结果就看见桌面上已经煮好饭了。

从那素菜的量,她也知道这是出自薛北之手。她之前最琢磨不透薛北的一点,就是他居然喜欢吃素。

白洛瑶转头看了薛北一眼,他状态已经好多了:“你煮饭也没动静。”

薛北看了看她:“你没睡好,我动作就放轻了点。”

白洛瑶突然感觉到,薛北要真想认真,对人那还是挺宠的么。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什么直男,关键看人家愿不愿意上心。

她一边吃着饭,一边刷着手机。

没一会儿,洛之鹤的微信进来了,说给她买了点小礼物。

白洛瑶猜大概是为了还是表示感谢。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回,洛之鹤的短信又进来了:我在h市,抽空我们一起吃个饭?

白洛瑶略带惋惜的说:我现在,不在h市呢。

洛之鹤理解的说:原来还没有回去,那咱们有空约。

白洛瑶说了句好,就放下了手机。

薛北这会儿也正好收到陈则初的消jojo息,先是问他身体怎么样了,然后又问回国时需不需要来接他。

他顿了顿,余光看了眼白洛瑶,自然不能让陈则初撞上她,皱了下眉,道:不用了。

陈则初道:周意最近倒是担心你担心得不行,天天问我你的情况。她自己的身体分明更加严重,心思居然花在你身上。不过,她一向在意你,毕竟愿意为你嫁给那老头。

薛北道:那边还麻烦您替我照看照看。

陈则初:她毕竟算是陈氏的功臣,你不说我也会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则初告诉周意他的情况了,下午时刻,周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薛北看了眼白洛瑶,后者体贴的说:“你接吧,你生病了,她担心你也没什么。”

只不过薛北开了免提,这还是让白洛瑶感觉到尊重了的。

周意也是个人精,从薛北说话略显话少当中,就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你身边是不是有人?”

“嗯。”

“是谁?”

薛北顿了顿,绕过了这个话题:“身体好些了?”

薛北闭口不提他身边的人是自己,白洛瑶其实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但想到薛北也已经进步不少了,很多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他不是一点点都愿意妥协了么,这么一想,她也就没什么想法了。

而周意估摸着也猜出了点东西,在那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笑给谁听的。不过下一刻却说起病情来:“我还好,你不要担心。我这毛病,也不是短时间里能好的,你自己才是最应该注意身体的。”

白洛瑶猜她笑,大概是因为薛北不肯提,他身边的人是自己,在笑自己对她构不成威胁呢。

放在寻常人身上,这会儿估计得吵起来了。但白洛瑶沉得住气,毕竟跟周意争,没有任何意义,这主要还是在薛北,有那个针锋相对的时间,她还不如花在薛北身上。

薛北跟周意没聊两句,就把手机给挂了。

只不过,挂完电话,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两眼,道:“你现在这么不介意我跟周意联系了?”

白洛瑶道:“我现在自己都听着,有什么可介意的?”

薛北琢磨了一会儿,说:“我跟周意,不可能再是情侣关系,再者现在这样,跟我也有关系,我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此刻白洛瑶也没有多说什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今天在薛北周意打电话的时候没点表示,也是想给周意憋个大的。

薛北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几天之后,两个人就一起回了国。

只不过白洛瑶有工作,就率先跟薛北分道扬镳了。

薛北也没有说她忙于工作不好,只说:“我有空过来找你。”

白洛瑶当然体贴的说:“我这边有空也会去找你的。”



怎么说,有点像是针对。当然,也有可能是确实看不上人家的水平。

而他自己,搭讪没成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洛之鹤不久之后就做好出国留学的打算,自然就不会在国内找女朋友。

不过说起来,白洛瑶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变,不会老似的。

洛之鹤收回思绪,转头去买了一份炸鸡,才回来下了车。

白洛瑶正打算问问洛之鹤到哪了,就看见一盒炸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好快。”白洛瑶说。

洛之鹤扬起个笑意,意味深长的说:“我不太喜欢,人家说我快。”

白洛瑶点点头,补充说:“你来的好快。”

洛之鹤在她旁边坐下来,开了瓶啤酒,说:“心情不好呢?”

白洛瑶没吭声,带着手套吃了块炸鸡,然后转头拿了一块给他,洛之鹤盯着她手上的炸鸡看了一会儿,道:“我不吃这小孩儿玩意。”

白洛瑶讪讪收回手,“我也不小了。”

她伸手也想去拿罐啤酒,拿近一看,结果是罐可乐,说:“怎么不是啤酒。”

洛之鹤扫她一眼,“小孩当然不能喝酒。”

白洛瑶好心提醒他:“你也没比我大几岁。”

洛之鹤慢悠悠的说,“比我小一岁以上的,都算小孩。”

行呗。

白洛瑶专心吃炸鸡,洛之鹤只喝着啤酒,过一会儿却突然皱起眉道:“薛北就让你晚上一个人在外面待着?”

“他因为周意,跟我不高兴了呢。”她说,“我今天自作主张去周意病房了,逼他承认我,他就不高兴了。他既然让我跟他一块,一个女朋友还没有资格让他跟其他女人保持距离么?”

洛之鹤琢磨了一会儿,道:“医生的思维,可能病人最重要。不过换成是我,我会站在女朋友这边。”

白洛瑶垂眸说:“他对她父母都很好,可是在我们家亲戚面前,就很冷淡。他是不是就是偏心?”

洛之点点头,道:“你看你心里不是都有答案了?”

白洛瑶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薛北这人什么想法我不敢保证,只能说他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对象。你看看你这么好哄,随便说两句就一切好说的女生,他都没搞定,长久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辛苦?”

薛北求偶时候也哄她,那是主动乐意的哄,跟遇上事情后的安慰的哄,还是不一样的。

真要有让他排斥的大事了,他是不会主动来跟她沟通的。

白洛瑶越听洛之鹤的话,越是觉得自己好像更加凄凉了。

洛之鹤看她脸色不太对,无奈道:“别难过。周意那边你自己去看就是了,穿得漂漂亮亮的去看,还能气不着她?腿长在你身上,薛北要是怪你,你就来找我说。大不了跟他就掰了,她有靠山,你不也有么?”

他顿了顿,道,“薛北不懂得珍惜你,以后有的是人。谁还不是别人家小朋友了。”

白洛瑶本来倒是没想哭,洛之鹤一说这种软话,她反而有点崩不住了,跟小朋友外头摔倒了不哭,见到家长就委屈坏了似的。

但她还忍得住,就是眼眶红了点。

洛之鹤叹着气,抽了一张纸给她。

白洛瑶这辈子遇到的都是些渣男,一时半会儿有点气馁的说:“我感觉我遇不到好男人,真的会有那种愿意把我当成孩子哄的男人么?”

洛之鹤再三保证说:“当然。”

白洛瑶迟疑了片刻:“真正的哄人就是像你这样么?”

洛之鹤笑了一下,“比这个还要好。”

白洛瑶安静了许久,说:“感觉像你这样的很有耐心,让人有安全感。本来心里悬着的,瞬间就有底了。”

洛之鹤站起来,说:“这边蚊子多,我们去其他地方逛逛。”

白洛瑶这一晚,跟洛之鹤去坐了摩天轮,还吃了一个甜筒。这些东西她自己长大之后就吃的不多了,薛北带她玩也从来都是逛逛品牌店,从来不会来玩这些。

白洛瑶跟洛之鹤分别的时候,有些不确定的问:“我明天真的可以去见周意吗?”



这通电话,真的是让白洛瑶难受到,想到周意两个字,就不顺心。

她甚至想跳到这江里,也折磨出个大病来,好让薛北后悔。

但转念一想,薛北不值得,周意也不值得。

今天是周末,她在这个城市有数不清的认识的人。最后她发了一条朋友圈,问有没有有空出来玩的。

这条特地屏蔽了薛北。

其实白洛瑶自己没有抱多大期望,毕竟这个点了,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但有的事情吧,试一试还倒真能出结果。

几分钟后,她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一下。

白洛瑶看了两眼,居然是洛之鹤,问她在哪。

她就把定位给了他。

洛之鹤从小就爱玩,对这种城市那更是熟悉的了如指掌,跟她说了一句等着。

白洛瑶问:你从h市回来了?

洛之鹤一边回她回来了,一边从酒局里抽身起来,跟大伙说:“你们嗨,我先撤了。”

朋友几个纳闷道:“你傍晚那会儿也是,本来牌玩得好好的,突然就让旁边的人给你打,自己跑一边去回微信。老洛,你最近,是不是发情了?”

洛之鹤踹了说话的人一脚,笑骂道:“去去去,你当我是野兽呢?我在帮个朋友想计策,让她出出气。”

“你看你还踹人,急眼了。”

洛之鹤懒得再搭理人家嘴贫,很快开车到了白洛瑶定位的江边。

他到的时候,她一个人正双手撑着脑袋,一副愁的要命的模样,唉声叹气的。

白洛瑶五官长得艳,但又偏幼态,一发愁就跟个生闷气的小朋友一样,可可爱爱的。

当年她去他寝室塞那封有关“大雕男孩”那封信的时候,也是满腹愁容,摇头晃脑做贼似的给他嗖一下塞门缝里。

他在不远处看了她好一会儿,又看见她冥思苦想,应该是忘了薛北住哪,最后想起来了,也给他放在了寝室门口。

洛之鹤大学里跟薛北,熟归熟,关系一般。他跟体育学院搞运动的比较熟,薛北则是跟那些经常比赛的精英有往来。

事实证明,薛北做事一向有规划,那群人绝大部分,进了陈家公司。他跟他们搞好关系,显然是早早准备好了“挖人”。

在家族利益这方面,洛之鹤比薛北启蒙的晚。

大学那会儿,白洛瑶算是真正让他觉得比较有趣的,比如她英语演讲比赛的时候,明明高手云集,她一个英语不好的,却还是因为班级荣誉上来当分母。

洛之鹤在下边当听众,因为她的紧张,笑了场。

老师也打趣问她英语谁教的。

她耿直的小声说:“最近是薛北教的。”

然后薛北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当场离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丢人。

洛之鹤在她下场的时候,跟她开玩笑道:“同学,你小老师被你给气走了。”

白洛瑶那会儿低着头灰溜溜尴尴尬尬的走了。

其实那次洛之鹤本来是有点搭讪意味的,毕竟她之前给他送过信,他以为她认识他,对他感觉还不错。

至于一信多送,是个海女,洛之鹤也不认为自己拿捏不住白洛瑶。

她要是抬头应他两句,指不定两个人顺势加上微信,有所发展。毕竟那会儿他也还没有到替家族考虑的时候。

只不过可能时间地点不太对,白洛瑶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洛之鹤旁边的同学都暧昧的唏嘘起来了,她心大的愣是没有回头看一眼,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被那唏嘘的对象。

再然后,他在门口看见她跟薛北站一块,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没讲好。”

薛北淡淡的说:“你没讲好,那是你的事。”

洛之鹤其实一度怀疑,薛北很多时候,对白洛瑶冷淡,是在计较那封信,哪个男的愿意被说小呢。而他对白洛瑶后一任六级辅导的那个男同学,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比如各种大赛,明明人家水平不错,却根本不给人家组队的机会。



洛之鹤道:“带着礼物,说话客气落落大方,大胆的去。你越表现得大度,她越碍眼,心里越堵。”

他看出她这是心里没底,倒是有那么点心疼,道:“万一她出事了薛北怪你,你来找我,我把你藏起来。”

白洛瑶有了洛之鹤的保证,第二天就自己买了一个更大的果篮来到了医院。

她刚到医院,有个跟她说过悄悄话的护士再次跟她说:“昨天晚上,周意喊肚子疼,薛北半夜就过来了。”

白洛瑶有点难以置信,怪不得没说让她回去呢,合着他自己也没回。

“不过周意伤口的确是没怎么愈合好,她身体差是真差。”

护士又道。

白洛瑶问:“薛北现在还在她那吗?”

“他今天休息,估计是的。”

白洛瑶今天打扮得很大气,往周意病房走的时候,不少人都回头看了她好几眼。

再等她走到周意门口的时候,却听见里头是姜泽母亲的声音,她显然还没放弃,不过也是,谁愿意不管自己唯一的儿子呢?

姜母苦口婆心的劝薛北说:“阿律,你阿姨我就阿泽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在里面有个好歹,我怎么办?你给阿姨一个机会吧,阿姨以后一定让他改。”

周意也道:“薛北,姜泽也对我有恩,当年有人砸我纹身店的生意,还是他帮忙的。你可以不要管我,你跟白洛瑶说说,让她体谅从宽处理,反正阿泽怎么着也得进去,能长教训的,进去几个月也够了。”

薛北琢磨了片刻,道:“不把他折腾够,他恐怕还会找上白洛瑶。”

姜母连忙保证道:“不会的,等他出来,我就让他移民国外,不再让他回来。”

薛北淡淡道:“再看。”

“阿律,你给阿姨个准信,好不好?不然阿姨心里没底。”姜母道,“只要你答应了,姜氏那个智能医疗器械的核心,我们愿意跟你家共享。”

“我会劝劝她的。”良久后,薛北道。

白洛瑶垂着眸站在门外。

然后她把果篮放在了门口,头也不回的走了。她走的很快,脚步也是虚浮的,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没什么力气。

一直到门口,她才喘了两口气。

这件事,薛北答应过她,以她为主的。

白洛瑶不知道是不是姜家这次愿意给的什么制造核心诱惑太大了,说的薛北心动了。

从她的立场看,薛北就是失言了。

白洛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洛之鹤,或许是他那句,有事找他吧。

她从来没有去过他的公司,这是第一次去,不过好在没有被为难,她很快进了洛之鹤办公室。

白洛瑶很快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他讲了个遍,听到最后,洛之鹤忍不住皱了下眉。

“我什么也不想,就是想让姜泽受到应有的代价。”白洛瑶声音沙哑的说,“我也知道你不一定能帮得上我的忙,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找个人倾诉倾诉这件事。我憋着太难受了,薛北他就是个混蛋。”

洛之鹤道:“你先别急,姜泽这么多年,犯过的事情不止这一件。这件事,我倒是能帮帮你。”

他跟姜泽是兄弟没错,但姜泽作恶多端,再好的朋友也不可能看他胡作非为下去。而这一年,两家各种竞争纠纷,关系早就不如之前了。另外,白洛瑶对他也有恩,他肯定是能帮就帮。

最重要的,姜家把核心技术跟陈氏共享,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这个结果可能导致各个集团的格局直接变化。

洛之鹤定了定神,道:“姜泽当年,车祸撞死过一个女人,这件事最后被压了下来。我手里有他酒驾的证据,但不确定有没有用。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

白洛瑶当天就拿着证据去找了那受害者的家属。

家属看着证据,泪流满面,当天报了警。

白洛瑶一块陪同去的,心想,不出意外,薛北他们马上就会知道这事了。

白洛瑶陪中年女人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还把她给送回了家里。

女人一路上,抽泣不止,一路感谢她。

白洛瑶听她说了事情的原委。当年她女儿大学刚刚毕业,正是人生开启新篇章的时候,结果出了车祸死了,肇事者正是姜泽。只不过当时证明说是车子零件故障,才导致意外的发生。

姜家当时给她赔了许多许多钱,让她和解。她没有证据,也只能接受了。

但再多的钱,也换不来她女儿的命。



女人哀戚说:“这么多年以来,我总是梦到她说自己不甘心,没想到她是真的受了委屈了。我那可怜的孩子,居然走的这么冤枉。”

白洛瑶安慰的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警-察会给出公正的宣判的。”

她去了解了一下当年的案情,姜泽当时在肇事后是逃了,没能立刻做酒驾测试,再加上那片区域监控摄像头也不是很多,在证据不足,以及有心人的掺和的情况下,警方也很难处理。

而姜家愿意给出大笔钱来私聊,交通事故双方达成和解,自然也就这么过去了。

洛之鹤给她的,是那晚姜泽喝酒的视频。据说是当时因为一起喝酒的有一个明星在场,有个粉丝就偷偷录了。

谁知,时隔多年,居然被翻出来了。

白洛瑶把人送回去之后,当天就买机票回了h市。

就算没有中途这一茬,她也是要走的。白洛瑶已经心寒了,不愿意再为别人耽误自己的工作。

……

薛北从周意的病房离开时,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果篮。

他顿了顿,离开时随便问问同事,大伙都对白洛瑶太熟了,很快就有人告诉他,那果篮是白洛瑶送过来的。

薛北道:“她人呢?”

“刚才看见她走了。”同事回忆片刻,道,“看上去似乎挺生气的。”

薛北捋捋时间线,就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他揉了揉眉心,还是庆幸白洛瑶当时没直接进去,不然指不定会把事情弄得有多糟糕。利益当前,他还得斟酌斟酌。

“我知道了。”薛北没什么情绪道。

只不过他还没有空下来多久,就接到了姜母的电话,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慌乱,道:“阿律,阿泽当年的事情被那家人翻出来了。”

薛北皱了皱眉。

只不过在了解到掺和其中的还有一个白洛瑶时,姜母忍不住沉下脸,道:“她这就是想置我们阿泽于死地呢。”

薛北没回她话。

姜母说:“不行,我得去找她探谈谈,她想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她。”

他一直没开口,姜母有点摸不准他的情绪,只是伤心道:“阿泽是做错了不少事,可是你愿意眼睁睁看他一辈子毁了吗?”

薛北安静了片刻,才没什么情绪道:“我跟您一起去。”

……

白洛瑶是在做一份营销策划的之后,被领导叫进了办公室。

领导看了她两眼,问了问她最近的情况,才说起正事:“你男朋友下午要来公司。”

白洛瑶平静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自己跟这件事有关,也早晚会见自己。

她甚至没吃午饭,就接到了薛北的电话。

白洛瑶就像往常接客户的电话那样,态度客气疏离:“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边沉默着,片刻后才道:“我在你楼下那家西餐厅,你过来吧。”

“等我五分钟。”她说。

白洛瑶走进餐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姿态华贵的姜母,整个人的眼睛很红,显然是刚哭过。毕竟自己儿子出事了,身为母亲哪里能坐的住。

薛北就坐在她边上,看到餐厅门被推开,抬头看了她一眼。

两个人看上去倒是有逼迫人的态势。

白洛瑶坐过去的时候,也格外疏离,只看了眼手表,说:“我今天有很多的工作量,麻烦你们有事说正事,就不要浪费时间说一些客套的话了。”

姜母跟薛北对视了一眼,后者给她倒了杯水,淡淡道:“姜泽那点证据谁给你的?”

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显得这会儿有点逼迫感。

白洛瑶看着他这副架势,就后悔他生病的时候对他那么好了。他这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感恩,或许当时感动了一会儿,感动过了,病好了,转眼就忘了。

这叫什么,典型的农夫与蛇。

白洛瑶扯了扯嘴角,说:“不关你的事。”

薛北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姜母道:“白洛瑶,阿泽是对你过分了点,可你也不能落井下石啊。”

白洛瑶垂眸,不卑不亢道:“他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阿姨,落井下石这个词也不是这么用的。您也不要在这里埋怨别人,姜泽这样,还是您教的好。”

姜母一辈子都是被人捧着的,哪里受到过这种讽刺?

只不过这会儿跟白洛瑶争辩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她不由得软了声音,道:“在阿泽的教育问题上,阿姨确实有错。阿姨以后会改,如果不是到这种逼不得已的时候,阿姨也不会来找你。你放姜泽一马,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白洛瑶垂着眼皮,一副疲倦到了极点的模样,也似乎是寒了心:“我把你锁在房间里,我还一直担心,你会不会在房间里也出事,到最后反而我吃力不讨好了。你不愿意跟我细说,无非是不相信我,我对你来说只是个可以恋爱可以睡觉的女人,但不够格当你的精神伴侣。”

“你就非得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薛北这语气说的似乎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白洛瑶一下子不想跟他交流了,气的想下车。但他车子虽然停了,车门却没有开,白洛瑶却不知道这一点,只想立刻下去。

这一拉车门,门没开,她自己也因为惯性撞在了车门上。

很响一声,估计挺疼的。

薛北伸手过来揉了揉她的额头:“你就不能别这么毛躁?”

“你管我?”白洛瑶真的要被薛北气死了,看见他都烦。

“我不管你谁管你?本来就不聪明了,还要撞车门上,这影响可不小。”

白洛瑶太明白他这会儿插科打诨什么意图了,显然是他也不愿意妥协,索性就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

可她却不能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尤其是今天周意看见那一副,她跟薛北才会是自己人的胸有成竹的嘴脸,她说,“薛北,你要是打算跟我一块,这个问题总是得解决的。先不说你见不见周意的事情。她知道的有关你的那些事,你也得告诉我。”

他打趣的声色淡下来,没什么情绪的盯着窗外。

“除非,你还是没有打算,对我稍微认真一点,只是想咱们还是当初那种不平等的恋爱关系。”白洛瑶说,“如果是那种,我不会跟你处。”

薛北面对她的咄咄逼人,冷笑了一声:“你还挺喜欢让人自揭伤疤给你看。”

但是是什么道理呢,他能把伤口给周意看,却不能给她看?

白洛瑶什么都没有说,哪怕心里觉得薛北那话说的显得她格外自私了些,她也没有开口反驳。他更多的还是想让她“善良”一点,对自己“自私”行为羞愧一点,别再逼问他。

但她不行,她不逼他一把,就永远取代不了周意。他也永远只会把周意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那么即便不爱她也是特殊存在。

白洛瑶想的也很彻底,薛北只要对她开口一次,才会有下一次。她才有机会变成那个习惯。

本来这就是一场,要么周意死,要么她死的赌局。

薛北很少见白洛瑶态度这么强硬,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软软的,这会儿语气倒是也软,但话语里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

偏偏他自己主意也大,他愿意的方面还好,顺着也就顺着一点,但他不愿意的,很少有人能劝动他改主意。

薛北这人把自我界限划分得格外清晰,哪怕是以后的太太,他也未必愿意告知他之前的事。白洛瑶的举动,在他看来就带了几分野心。

他不是不喜欢有野心的女人,也乐于接受女人有目的接近他。之前的白洛瑶也是带了目的接近他的,他还不是容许她在他身边待着?甚至分手了他还有那么丁点舍不得,想让她回来。

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野心的事儿了,白洛瑶这是开始干涉他的社交,说的明白点,这是连主动权也想掌握。

薛北愿意哄是一回事,但被女人骑在头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者,他也感觉到,她想压周意一头。

然而周意也算是,帮陈家瓜分那死去的老头,人脉资源的“功臣”,碍于利益,他也不能让周意吃这个亏。

“先休息吧,这之后再谈。”薛北冷淡的说。

白洛瑶略微顿了顿,才疲倦的垂眸道:“下次再谈,也还是这句话。你要是想跟我好,就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你前女友知道的,我作为现任也该知道,你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难道你要我跟你谈恋爱的时候,一直活在你前任的阴影下么?”

薛北一直没有再说话,把白洛瑶放在了她酒店门口时,才说了一句:“你让我好好想想,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洛之鹤这会儿的脸色过于苍白了,白洛瑶本能的以为他还是很难受,弯腰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你要不要喝点水?”她说。

洛之鹤喉咙确实干涩得厉害,太疲倦了,也没有力气说话,便点了点头。

白洛瑶自然不可能让他喝矿泉水,咱国人的传统,生病了自己得喝热的,她打算下楼去给他买个保温杯。

洛之鹤在她走了之后,就给下属发了消息。姓白的虽然不好惹,但是心思打在他头上来,那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洛之鹤接受家里生意以来,一直都按部就班随着父亲的脚印走,太循规蹈矩了,难免也会让人觉得他没主见。

本来他这人做生意讲究留一线,从来不会把事情做绝,不给自己树敌。显然是这样让姓白的觉得对动手很容易。

既然姓白的招惹到他了,洛之鹤正好拿他开开刀。

……

白洛瑶在楼下选杯子的时候,接到了薛北的电话。

她选的认真,也就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一直到他沉默下来,她才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了?”

回应她的是薛北的一阵咳嗽声。

白洛瑶微微愣了一下,说:“你是不是病得挺严重的?”

那边冷淡的反问:“你在忙什么?”

他的声音也很沙哑,几乎都要说不出来话了。

果然病得不轻。

白洛瑶拿起保温杯的手顿了顿,收了回去。

“回去了?”他的声音有点紧绷,不知道在忍耐什么。

“还没有。”白洛瑶心里也警惕了几分,语气倒也还算自然,“错过航班了,留一天。”

她只是跟他僵持着,却没打算跟他真闹掰。

白洛瑶冷静下来思考过,凡事都有两面性,他没有直接拒绝她,而是愿意迂回,一方面说明周意确实有地位,另一方面也表示,薛北心里,自己同样多少有点不一样。

所以她不妥协,应该就是有效的。

白洛瑶选完了杯子,去结账,说:“你好好照顾身体吧,我先挂了。”

薛北没有说话。

哪怕是隔着电话,白洛瑶也能感觉得到他现在情绪不佳。

她想了想,问:“刚刚你到底说什么了?”

白洛瑶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只听见他在那边招呼护士换吊瓶,然后就把手机给挂了。

她差不多可以肯定,他在那边就自己一个人,毕竟病假当事人好请,身边的同事有工作不能耽误,蒋楠铎他们大概已经回国了。

白洛瑶估摸着他最开始说的,那句自己没听见的话,应该是他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她一边猜他说了什么,一边去直饮水的机器那去给洛之鹤装了温水。

洛之鹤是真的渴,一个杯子的水差不多都给喝了个干净。

白洛瑶见状想再去给他装一些,他却摇了摇头,勉强道:“这胃疼起来真要命。”

“我那会儿见你还挺猛,要不是扶你了,根本就感觉不到你身体不适。”她敏感的避开了昨天那个男人的话题。

毕竟生意没那么好谈,再豪门的,棘手事情也一大堆。

洛之鹤弯了弯嘴角,道:“是啊,还好碰上你了。”

但其实那会儿也挺冒险的,毕竟他说的是助理报警了,“助理”一来,那人才不得不撤。但凡人家认出来了,他俩都得完。

洛之鹤侧目看她一眼,“我怎么瞧着你还挺旺我。”

白洛瑶那是愧不敢当的,连忙摆摆手:“倒也没有。”

洛之鹤帅归帅,但她也不能乱攀关系。

男人笑着说:“还是得谢谢你。”

白洛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也都认识,谢谢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而且以后我可能也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

他今天胃不舒服,很多东西都不能吃,白洛瑶便找地方亲自给他炖了海鲜粥。

炖粥的时候,她手机又响了一回,只不过她正忙着,没有看见。

薛北差不多等铃声彻底响完一遍,才把手机给放下了。

这场感冒来势汹汹,他咳嗽得厉害,今天还脱水了一次,高烧也是烧了退,退了烧,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烧多了偶尔集中注意力也很难。

这会儿身边最好是有个人跟着。

薛北放下手机没一会儿,周意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担心得不行:“听你同事说,你生病了?”

“嗯。”

周意道:“听你说话都费劲,怎么会病得这样严重,你身边也没有个熟人,我想过来看看你。”

薛北皱眉道:“你那个身体状况乱跑什么?”



薛北说话的语气并不温和。

可周意能听出他还是在为她好。

她心里闪过几分暖意,安静了好一会儿,说:“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从听蒋楠铎说起你的情况,我心就一直悬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让人不省心,工作重要归重要,但你也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薛北顿了顿,缓下语气来,道:“我没事,你自己也注意身体。”

周意“嗯”了一声,原本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到底是把所有的话给咽了下去:“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以后,薛北体力不支有点困,最后小憩了一会儿。

醒来时,发现护士在跟人聊天,也吊瓶已经空了,血液都开始回流。

薛北冷着脸勉强喊了护士过来。

对方见他这情况,满脸愧疚的跟他道了歉,又真诚的建议道:“薛先生,你最好还是找个护工。”

只是薛北实在不喜欢陌生人碰他的身体,不过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居然会这么严重。

感冒的第二天,他几乎只能卧床。

在这种情况下,找个护工是必要的。

“我自己会看着处理。”他说。

薛北还是等着白洛瑶回电话的,只不过她那边,在给洛之鹤熬完粥,又去给他打了水,还买了毛巾啊这些用品,今晚他这情况,肯定还是得在医院过一夜的。

乱七八糟的小事就够白洛瑶应接不暇的了,这时候根本没空去回薛北的电话。

洛之鹤也很赏脸的把她的粥都给喝完了。

白洛瑶道:“还可以是不是?”

洛之鹤停顿了有那么一会儿,才言不由衷道:“也还行吧。”

白洛瑶默默看着他。

洛之鹤道:“你忙了一天了,要不要我给你叫个东西吃?”

白洛瑶摆了摆手,说:“我要准备回去了,明后天你得找你助理过来,我工作真的不能再耽误了。”

男人眉心蹙了一下,不过也理解,说:“你去哪,我给你订机票吧。”

“不用了,公司可以报销。”

白洛瑶是当晚就得回h市,没过多久她就走了。进电梯时却看见一位熟人,是苏婉婧的老公,也是跟她们公司合作的那位肖总。

他也认出她来,朝她点了点头,低头玩着手机,不热情,冷冷淡淡。

白洛瑶便再次想起苏婉婧来,其实一开始,她还真不知道她是个老板,以为她就是个美女小姐姐呢。

她想起那天看见苏婉婧的模样,挺冷,挺高高在上,不觉得她跟周意那种人会搅和到一起去。

白洛瑶想了想,在去机场的路上,还是打开手机打算进微博看一眼,这一进先看见了薛北的微信电话,她文字给他发了一句怎么了,就进微博找到了苏婉婧的ID。

她给她也发了消息:我是白洛瑶。

白洛瑶自从觉得她是个冷美人以后,就有种她大概不会轻易搭理人那种感觉,但没想到那边倒是回了。

苏婉婧话少,只有三个字:我知道。

白洛瑶更加不觉得她这种性格,能跟周意有什么牵扯,再者就算有,自己和周意已经算是撕破脸了,苏婉婧去告诉周意自己问过她的事也没什么。

白洛瑶开门见山问:你跟周意说过有关我的事情么?

如果是她,自然懂她这句有些粗糙的话的意思,就是在问她,同学那张带了自己名字的工位图,她有没有转给周意看。

毕竟周意自己进苏婉婧微博去查看她的点赞,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白洛瑶还是觉得人为可能性大。

苏婉婧:我跟她不熟。

白洛瑶刚想说打扰了,她的话再次发了进来:不过,肖冉跟她挺熟的,在我找周意纹身的期间,他俩背着我暧昧过。周意因为他跟薛北闹过一段时间,不过她最后还是放弃肖冉,选择了薛北。

白洛瑶也没想到自己问到了人家的隐私,有些愧疚道:抱歉。

苏婉婧:自己眼瞎养的白眼狼,我习惯了。



白洛瑶因为薛北对周意改不掉的习惯,现在只要听到“习惯”二字,就反射性的排斥。

她也有点心疼苏婉婧,肖冉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她绝对是花了心思去教的,用尽心血去教的人最后反咬自己一口,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白洛瑶想了想,说:你有钱漂亮年轻,为什么不重新找一个?

苏婉婧好半天才回她:男人都差不多,懒得再找了。我在一天,肖冉就不可能随心所欲。

白洛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回什么,没想到肖冉许久之前居然差点勾搭到周意,不过他确实长得很小白脸。

苏婉婧也没有再发消息进来,白洛瑶点进她的微博主页看了看,看见她似乎一个人去旅游了。

富婆下面,自然少不了人奉承,白洛瑶看见底下一水漂亮男模评价她,还有一个说,肖总让我们来任你挑。别惦记肖总了,我比他年轻,苏老板,看看我吧。

她心道这肖冉也渣,她倒是没见过在外面给自己老婆找男人的。

哪怕是合同制夫妻,或者关系不好的,她也没有见过,给自己老婆找男人的。

白洛瑶跟苏婉婧想法还是不太一样,她是觉得没必要在渣男身上浪费时间,不好就趁着还年轻换一个,一辈子那么长,没必要花在和渣男的赌气上。

再等她下出租车,才想起薛北的微信,他只发了一句:你就这么忙?

就这一句话,她都能脑补出他淡淡的带着不悦的语气。

白洛瑶其实觉得他挺双标的,毕竟他忙的时候,经常不理人,轮到她忙了他倒是不高兴了。

其实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呢,他俩说在一起也没在一起,中间还横着一大堆没有解决的事情,说起来白洛瑶也是一肚子的气呢。

白洛瑶这下本来就要登机,手里提着东西,也就暂时没有回他的消息。

薛北那边又是半天没等到白洛瑶的回复,忍不住沉下脸。

加上病中胃口不好,旁边护工端饭过来,他也没有吃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薛先生,你生病呢,多吃点吧,不然得病得更严重了。”护工是个国内阿姨,对他还是挺关心的。

薛北却回过味来,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在意白洛瑶了,生个病而已,就非要找她?

他一开始确实是想让她过来照顾他,但这会儿护工照顾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白洛瑶对他爱答不理的,薛北到底心里有些火气。要说忙,她要是真在忙工作,他也无话可说。毕竟他工作忙起来,也不一定有空顾忌他人。

薛北正想着,手机就响了。乍眼看见肖冉的消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两个人也不熟,肖冉八成是为了跟薛家合作,以此对付苏婉婧。

肖冉只发过来一张图片,一份吃完了的粥。

他说:我现在在洛之鹤的病房里,他被人给算计了,算计他的那位姓叶的,跟你父亲挺熟的吧?

薛北懒得搭理他。

肖冉又道:话说我听说白洛瑶是你女朋友,不过我就好奇了,你女朋友怎么会在这里照顾洛之鹤?这熬粥水平估计不错,人家洛总可是一口没剩啊。

原来白洛瑶是真忙,忙着背着他照顾别人呢。

薛北这会儿眼底那是一片阴翳。



白洛瑶下飞机,是在晚上九点。

这会儿机场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机场外也随手可拦出租车。

她的住处离机场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

白洛瑶明天早上就得去上班,不过这个月业绩挺好看,领导对她也算照顾,忙也是值得的。

回到家里刚洗完澡,就想起刚才还有薛北的消息没有回。

白洛瑶那会儿不回,其实也算是有几分故意,不过这会儿还是决定给他打一个过去。

但那边直接给挂了。

白洛瑶顿了一下,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再打第二遍时,那边接了,冷冷淡淡的说:“有空了?”

“嗯。”白洛瑶说,“刚洗完澡。”

那边没说话。

她又后知后觉想起他还在病中,这一天照顾洛之鹤,她确实没怎么想起他,补充了一句:“今天身体怎么样?”

薛北只没什么语气的反问道:“明天也忙?”

“一大早就得工作,晚上估计还要加班。”白洛瑶如实说。

“今天呢?”他淡淡问道。

白洛瑶顿了一下,敷衍了两句,说:“你好好养病,我明天要上班,得早睡,晚安。”

薛北又没有做声。

白洛瑶虽然感觉不到那边此刻已经是风雨欲来,但是也明显的感觉到他现在有些不对劲。顿了好一会儿,说:“那天我没有听见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薛北声音越发寡淡了:“那天?我问你有没有空。”

白洛瑶说:“没有。”

“是啊,你没空回我电话,也没空关心我病情什么样了,毕竟你忙。”他突然笑了一声,说完的语气冷了下去,“毕竟你有一个洛之鹤要照顾,当然没空想起我了。”

白洛瑶一听,也炸了:“你找人跟踪我?”

薛北冷嘲道:“我有那么空?”

白洛瑶也冷静下来,如实说,“我确实是在照顾洛之鹤,我正好撞上他被人逛了好多酒,都认识,我就帮了他一把,顺带照顾了他一天。都认识,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还真挺顺带的。”

白洛瑶觉得他这语气过分阴阳怪气了一点,忍不住道:“薛北,所以你又是在气什么呢?你不也顺带在照顾周意么?所以我为什么不能照顾洛之鹤?”

“可以,你当然可以。”薛北冷冷的说,“你爱怎么样,都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你。”

人在吵架的时候,话从来都是脱口而出,根本无暇顾及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没有逻辑没有对错,“是啊,你怎么管得着我呢,我们是男女朋友么?不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关心谁都和你没关系。”

“白洛瑶。”

连她大名都喊上了,这是警告她别得寸进尺呢。

白洛瑶却自顾自说:“毕竟你什么事只跟周意说,你只愿意跟她分享,你们才是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也只好做人家的倾听者了。我就是照顾他也不想照顾你,你问我有没有空,我就是故意说没空的,行了么?”

原本争吵应该越往上走,还远远没有到爆发点才对,可是薛北突然沉默下来,这场因为彼此都对对方怀有不满的争吵无疾而终了。

白洛瑶听见他又撕心裂肺咳嗽了一阵,然后是护工慌忙的惊呼:“薛先生,你怎么了?”

白洛瑶抿起唇。

薛北这么不顾及形象的吵架,其实很少。

她等着他再开口说两句什么,薛北那边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颇有一副被伤到了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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