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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怀陆宴尘无弹窗

叶倾怀陆宴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倾怀陆宴尘》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叶倾怀陆宴尘》主要讲述了叶倾怀陆宴尘的故事,同时,叶倾怀陆宴尘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叶倾怀陆宴尘   更新:2022-11-15 0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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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倾怀陆宴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倾怀陆宴尘无弹窗》,由网络作家“叶倾怀陆宴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倾怀陆宴尘》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叶倾怀陆宴尘》主要讲述了叶倾怀陆宴尘的故事,同时,叶倾怀陆宴尘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叶倾怀陆宴尘无弹窗》精彩片段

“轰!”

明明是冬日,叶倾怀却感觉如夏日雷鸣!

她大脑一片空白,怔怔看着软榻上的男人,久久不能回神。

刚刚,陆宴尘的语气那般亲昵,像极了宠溺!

可他唤的人,却是叶芷晚!

“陆宴尘,你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

叶倾怀声音有些尖锐,陆宴尘紧闭的眼也慢慢睁开。

瞧见叶倾怀,他皱了下眉:“你喊什么?”

叶倾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她的夫君,在睡梦中,唤着其他女子的名字!

他究竟将自己置于何地?!

叶倾怀只觉得眼眶一阵阵发烫,喉咙里也哽着些嘶哑:“陆宴尘,你就这般喜欢叶芷晚吗?”

陆宴尘眸色深邃:“与你无关。”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撕扯啃咬着心,叶倾怀疼得脸色煞白!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片刻后,陆宴尘坐起身,按了按眉心:“听说你今日不仅回了叶府,还进了宫去觐见贵妃娘娘?你同她说了什么?”

“你希望我说什么?”叶倾怀声音沙哑。

陆宴尘久久看着她,最终开口:“此事我自有考量,你别做多余的事。”

说完,他就要转身就走。

掩在衣袖里的手还在死死的攥着那把贵妃赐下的匕首。

叶倾怀不知怎么想的,拉住了陆宴尘的衣袖:“你有什么考量?”

陆宴尘回头看来,没有说话。

就听叶倾怀又问:“与我和离,娶叶芷晚,这就是你的考量,对吗?”

陆宴尘将手抽回:“你不必知道。”

扔下这话,他大步离去,再没给叶倾怀开口的机会。

门外,连日的大雪久违的停下了。

却又要比下雪时,还冻人。

热泪滚烫,氤氲在眼眶,许久未落。

叶倾怀迈着僵硬的脚步,缓缓走到妆台前,拿出那纸陆宴尘早给了自己的放妻书。

她手指用力捏着,直到布满褶皱,几欲碎裂——

叶倾怀才将将松开了力气,转身,出门,没入了浓稠黑夜……

古鸣寺。

大殿佛堂依旧是永刹的安详。

香烛冉冉,木鱼声咚响,还有那鎏金佛像的满目慈悲。

一切都和三年前成婚前,叶倾怀前来求愿时一般无二。

却也不一样。

那时,她满心期盼,盼着能与陆宴尘日久生情,恩爱白首。

而现在,她只剩满心愁苦与迷茫。

这时,一个小沙弥从殿后走来,瞧着跪在蒲团上的叶倾怀愣了下。

随后上前:“施主,本寺要闭门谢客了,您早些回吧,山路崎岖,再晚些该不好走了。”

闻言,叶倾怀眼睫颤了颤。

她没有看小沙弥,只是望着佛像问:“回家?我……有家吗?”

生母认错了人,养母心怀杀意,夫君不爱休弃……

世间偌大,叶倾怀无处可去。

她咽下苦涩,回头看不知如何回答的小沙弥,最终慢慢站起了身。

“你只当我胡言罢了,叨扰。”

话落,叶倾怀转身朝大殿外走去。

马车一路朝陆府而回,她全程无话。

却不想到了陆府门前,刚下马车,就看到从中走出来的叶芷晚。

四目相对,她头戴金钗,面容含笑:“刚刚阿尘同我说已给了你放妻书,你打算何时离开,成全我们?”


陆宴尘。

叶倾怀心里轻嚅着这个名字,从前只觉得甜,现在却像鱼刺,哽在喉咙,上下不得。

可迎着叶芷晚得意的目光,她还是强迫自己开口问:

“你就这么急吗?”

“不急。”叶芷晚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但是怕你急。”

“什么?”叶倾怀有些不解。

叶芷晚却没解释,只是说:“我知你不想同阿尘和离,但他已注定是我的夫君。若你执意不改,便只能选择母妃赐你的那把匕首。”

“叶倾怀,要不我们来下个注吧,你说在与我的婚事和你的命之间,阿尘会选择哪个?”

叶倾怀面色苍白。

她心知肚明,陆宴尘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叶芷晚。

叶芷晚见叶倾怀说不出话,脸上笑意渐深,语气得意:“看啊,曾经你拥有的,现在我也将拥有了,叶倾怀,我从不比你差。”

说完,她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叶倾怀一个人站在原地,明明前面就是陆府的石阶,她却怎么都迈不动一步。

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

陆宴尘从门内走出来,瞧见叶倾怀,他脚步一顿:“你又去了哪儿?”

叶倾怀凝望着他身上的飞鱼服,这个男人,同最初遇见时别无二致。

自始至终,他的眼中都不曾有过自己!

她喉咙发哽,血腥气蔓延,又被生生咽下。

“你要去哪儿?”

闻言,陆宴尘愣了下。

过往,叶倾怀从不会多嘴问他的去向,如今却……

出神只是一瞬,陆宴尘便直接回:“公事。”

只是不知为何,叶倾怀总觉得他神情间似有些许异样。

没等细思,就见陆宴尘迈步要走。

“陆宴尘!”

叶倾怀张口叫住他,随后从怀中将那纸放妻书拿了出来:“我,不愿和离。”

刚刚叶芷晚那个赌,她并不想下注。

但看到陆宴尘的这一刻,叶倾怀改变主意了。

她终归是不信,三年夫妻,自己的命顶不过一场圣旨赐婚。

叶倾怀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有错。

但作为一个女子,她爱了三年,等了三年,盼了三年,自己总该有身份,赌一个结局!

而陆宴尘看着那张明显被人紧攥过的纸,竟也伸手拿了过来。

一张信纸,一头一尾,两只各握的手。

叶倾怀手指紧了紧,最后松开:“你……”

陆宴尘只说:“和离一事等我忙完,再同你说。”

话落,上马离去。

深夜的麓州城,家家闭户。

只剩马蹄声在长街上奔腾。

院落内。

叶倾怀坐在烛下,一针一针绣着那幅《百寿图》,眼看着就剩最后一笔就要完成了。

不知怎的,她神思一晃,针便扎进了指腹。

一瞬刺痛。

叶倾怀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指腹上那抹鲜红的血珠,久久没有动作。

一旁,小兰见状,忙拿了药来,给她涂上。

“夫人,贵妃娘娘的寿辰还有段时日,您何必非要熬夜绣制呢?”

叶倾怀收回手,捡回针:“有些事还是早早做完了好。”

就像她不知赌局结果如何,她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都赶上贵妃的寿辰。

既然此,倒不如早些绣好。

届时便是自己不在了,也算是尽过为人子女的孝道,也好过到了底下后悔,遗憾。

只是这些,叶倾怀不能同小兰说。

她们八年主仆,自己这条命,小兰或许比她还要在乎!

“小兰……”

叶倾怀刚开口要说些什么,只见原本漆黑的屋外突然一片大亮,然后铁甲之声呼啸而过。

她转头看着,瞧着那光去的方向,心中不安莫名加剧。

“小兰,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

小兰领命退去。

叶倾怀试图绣制《百寿图》,让自己能安下心。

但却毫无用处。

突然,门推开,小兰回来了。

她语气急切,满眼慌张:“不好了,夫人,他们说叶大人叛国通敌,要满门抄斩!”


凉州,陆府。

叶倾怀跪在堂前,不敢说话。

堂上,陆母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倾怀不知该怎么说。

难道要她当着婆婆的面,说成婚三年身为夫君的

陆宴尘却从未碰过自己吗?!

叶倾怀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

陆宴尘,陆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

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

叶倾怀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却说不出来什么。

见她如此,陆母怒极更添失望:“自你们成婚那日我便四处求神拜佛,盼着你们能生下几个孩子,延续陆家血脉,让我能安享天年。”

“你们也总哄着我说快了,再等等。结果呢?若不是今日被我发现,你们是不是打算瞒到我死?!”

“不是的!”叶倾怀忙解释,但陆母已经不想再听了。

她起身由着丫鬟搀扶,缓缓走了出去。

叶倾怀望着她背影,知道老人这是真伤到了心,一时间有些无措。

这时,却听身后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叶倾怀,是我小瞧了你。”

叶倾怀一怔,回头看来,就对上他那双含冰的眼。

一瞬,如坠冰窟。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叶倾怀字字沙哑。

陆宴尘只是站起身:“不然?”

扔下这句反问,他没再多言一句,直接拂袖离去。

叶倾怀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掌心却只握住了一片空无……

炽夏暑天,吹来的风却冷的人打颤。

而陆宴尘这一走,直到入夜也没再归来。

冬夜的麓州城,雪色染染。

叶倾怀收起准备作为寿礼送给宫内贵妃娘娘的《百寿图》,刚准备唤来丫鬟问陆宴尘的消息。

门扇突然被推开。

婢女小兰快步走进去,神色急切:“夫人,锦衣卫传信来,大人……出事了!”

闻言,叶倾怀脑袋空白了瞬,连小兰后面的话都听不清。

她甚至没再问,直接朝着府外跑去。

小兰见状,忙跟了上去。

入夜的麓州长街静寂无声。

叶倾怀一路来到拱卫司。

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

只见堂中,陆宴尘赤着的胳膊缠着带血的绷带,血迹斑驳的飞鱼服被丢在一旁。

他身旁,一抹艳红身影坐在陆宴尘身侧,熟稔地为他上着药。

陆宴尘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来。

瞧见叶倾怀,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谁准你来的?”

叶倾怀抿唇走上前:“听说你受伤了,我担心……”

“用不着。”陆宴尘言语间充斥着厌烦。

叶倾怀掐着手帕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垂眸不敢再看。

倒是上药的女子开口:“那我便先离开了,阿尘,下次可莫要再为我挡剑了。”

话落,她快步离去。

叶倾怀抬头时,只看到她那抹背影。

片刻,她收回视线,走向陆宴尘,伸手想要帮他将衣衫穿戴好。

然而陆宴尘却是直接避开,嗓音透着疏离。

“不用。”

叶倾怀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她能碰,我便不能吗?”

陆宴尘语气淡淡:“她与你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陆宴尘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叶倾怀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陆宴尘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陆宴尘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叶倾怀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阿尘,你我……”她想问陆宴尘,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吗?

然而,陆宴尘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我还有事,你回府吧。”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叶倾怀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叶倾怀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叶倾怀才回了陆府。

一整夜,她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叶倾怀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

小兰看不下去,直接请了大夫来。

探过脉,小兰将叶倾怀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将人裹紧。

才看向大夫:“我家夫人的病如何?”

大夫没说话,眉头紧皱。

小兰有些着急:“你说话啊……”

叶倾怀伸手将人拽住:“小兰!”

随后看向大夫:“抱歉,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您有话可以直说。”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是着了风寒,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只是……”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瞬,才继续问:“只是夫人体内藏有一毒,日久积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危及性命了!”

闻言,小兰和叶倾怀都是一愣。

相比起小兰的慌乱,叶倾怀强装着镇定:“可知道是什么毒,如何解?”

“石斛散,此毒乃是西域石斛花所生,长年累月接触,便会中毒。”

石斛散……

叶倾怀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死寂。

她房中便有一盆石斛花,那是她出嫁之日,母亲亲手送与自己的。

可母亲怎么会……

叶倾怀手紧攥着:“有没有可能诊错了?”

大夫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叶倾怀心里一团乱麻,小兰瞧出来,便做主送大夫出门。

等到回来的时候,眼圈却是红的。

叶倾怀看见,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小兰摇了摇头,跪在叶倾怀身前,只哭,却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叶倾怀攥着她手。

感受着她冰凉的掌温,小兰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大夫说您中毒太深,只有……只有三月可活了!”

闻言,叶倾怀眼睫颤了颤,慢慢收回了手。

她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这样啊……”叶倾怀喃声念着,双目无神。

突然,门被推开,陆母从外走进来,看着气氛悲戚的主仆两人,皱紧了眉。

“听闻你们刚刚请了大夫?”

叶倾怀回过神,按下想要说话的小兰点了点头:“着了风寒,请人来看看。”

陆母点了点头:“下次直接请府医,你好歹是阿尘的妻子。”

“是。”叶倾怀应声着。

不管怎么说,嫁进陆府这三年,陆母待她很好。

这时,却听陆母声音再度响起:“倾怀,我来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叶倾怀有些疑惑,没等问。

就听陆母说:“陆府家规,男子终生一妻不纳妾,你得不到阿尘的欢心,便自请下堂吧。”


陆母并没有逼叶倾怀,只是字字恳切。

却也让叶倾怀,无法拒绝。

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叶倾怀一直挺直的背脊慢慢弯曲下来。

小兰满眼心疼:“夫人,老夫人她……她怎么能这样!”

叶倾怀是笑着的,眼里却溢满了苦涩。

“她说的也没错,是我没用。”

连自己夫君的心都抓不住。

“咳咳!”

心情郁结下,叶倾怀突然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

看得小兰也跟着揪心,却束手无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倾怀才缓了过来。

被搀着坐在软榻上,她望着窗外徐徐飘落的雪,想起了陆宴尘。

“阿尘他还没有回府吗?”

闻言,小兰沉默了瞬,如实相告:“大人今晨回来过,只是陪着老夫人用过早饭便走了。”

叶倾怀眼神黯了下去。

三年了,陆宴尘其实总是如此,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

可惜,三年,从未。

叶倾怀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难受,朝小兰吩咐道:“我去做些吃食,你替我送去拱卫司。”

她清楚陆宴尘不想见自己,也不想惹他不悦。

“可是夫人,您的病……”

叶倾怀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兰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陆宴尘。”

小兰不解:“为什么?”

叶倾怀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叶倾怀目送着小兰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陆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陆宴尘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叶倾怀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陆宴尘从外走进来,而小兰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兰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叶倾怀和陆宴尘两人。

叶倾怀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陆宴尘:“你怎么过来了?”

陆宴尘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叶倾怀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她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我与你,是夫妻。”

“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陆宴尘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

放妻书!

听到这三个字,叶倾怀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她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

叶倾怀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陆宴尘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叶倾怀第一次直白的问出心中疑惑。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

陆宴尘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压抑。

突然,门被敲响,小兰在外禀告:“大人,夫人,宫里来人,说让您们二位去接旨。”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疑惑。

片刻后,陆府正厅。

叶倾怀与陆宴尘跪在堂中,只听宣旨太监声音尖锐。

“皇上有旨,命锦衣卫指挥使陆宴尘与叶家之女叶倾怀即日和离,不得有误,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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