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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怀陆宴尘全文阅读

叶倾怀陆宴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倾怀陆宴尘》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叶倾怀陆宴尘》主要讲述了叶倾怀陆宴尘的故事,同时,叶倾怀陆宴尘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叶倾怀陆宴尘   更新:2022-11-15 0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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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倾怀陆宴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倾怀陆宴尘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叶倾怀陆宴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倾怀陆宴尘》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叶倾怀陆宴尘》主要讲述了叶倾怀陆宴尘的故事,同时,叶倾怀陆宴尘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叶倾怀陆宴尘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陆宴尘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叶倾怀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陆宴尘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陆宴尘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叶倾怀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阿尘,你我……”她想问陆宴尘,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吗?

然而,陆宴尘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我还有事,你回府吧。”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叶倾怀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叶倾怀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叶倾怀才回了陆府。

一整夜,她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叶倾怀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

小兰看不下去,直接请了大夫来。

探过脉,小兰将叶倾怀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将人裹紧。

才看向大夫:“我家夫人的病如何?”

大夫没说话,眉头紧皱。

小兰有些着急:“你说话啊……”

叶倾怀伸手将人拽住:“小兰!”

随后看向大夫:“抱歉,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您有话可以直说。”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是着了风寒,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只是……”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瞬,才继续问:“只是夫人体内藏有一毒,日久积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危及性命了!”

闻言,小兰和叶倾怀都是一愣。

相比起小兰的慌乱,叶倾怀强装着镇定:“可知道是什么毒,如何解?”

“石斛散,此毒乃是西域石斛花所生,长年累月接触,便会中毒。”

石斛散……

叶倾怀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死寂。

她房中便有一盆石斛花,那是她出嫁之日,母亲亲手送与自己的。

可母亲怎么会……

叶倾怀手紧攥着:“有没有可能诊错了?”

大夫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叶倾怀心里一团乱麻,小兰瞧出来,便做主送大夫出门。

等到回来的时候,眼圈却是红的。

叶倾怀看见,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小兰摇了摇头,跪在叶倾怀身前,只哭,却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叶倾怀攥着她手。

感受着她冰凉的掌温,小兰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大夫说您中毒太深,只有……只有三月可活了!”

闻言,叶倾怀眼睫颤了颤,慢慢收回了手。

她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这样啊……”叶倾怀喃声念着,双目无神。

突然,门被推开,陆母从外走进来,看着气氛悲戚的主仆两人,皱紧了眉。

“听闻你们刚刚请了大夫?”

叶倾怀回过神,按下想要说话的小兰点了点头:“着了风寒,请人来看看。”

陆母点了点头:“下次直接请府医,你好歹是阿尘的妻子。”

“是。”叶倾怀应声着。

不管怎么说,嫁进陆府这三年,陆母待她很好。

这时,却听陆母声音再度响起:“倾怀,我来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叶倾怀有些疑惑,没等问。

就听陆母说:“陆府家规,男子终生一妻不纳妾,你得不到阿尘的欢心,便自请下堂吧。”


陆母并没有逼叶倾怀,只是字字恳切。

却也让叶倾怀,无法拒绝。

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叶倾怀一直挺直的背脊慢慢弯曲下来。

小兰满眼心疼:“夫人,老夫人她……她怎么能这样!”

叶倾怀是笑着的,眼里却溢满了苦涩。

“她说的也没错,是我没用。”

连自己夫君的心都抓不住。

“咳咳!”

心情郁结下,叶倾怀突然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

看得小兰也跟着揪心,却束手无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倾怀才缓了过来。

被搀着坐在软榻上,她望着窗外徐徐飘落的雪,想起了陆宴尘。

“阿尘他还没有回府吗?”

闻言,小兰沉默了瞬,如实相告:“大人今晨回来过,只是陪着老夫人用过早饭便走了。”

叶倾怀眼神黯了下去。

三年了,陆宴尘其实总是如此,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

可惜,三年,从未。

叶倾怀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难受,朝小兰吩咐道:“我去做些吃食,你替我送去拱卫司。”

她清楚陆宴尘不想见自己,也不想惹他不悦。

“可是夫人,您的病……”

叶倾怀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兰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陆宴尘。”

小兰不解:“为什么?”

叶倾怀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叶倾怀目送着小兰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陆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陆宴尘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叶倾怀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陆宴尘从外走进来,而小兰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兰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叶倾怀和陆宴尘两人。

叶倾怀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陆宴尘:“你怎么过来了?”

陆宴尘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叶倾怀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她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我与你,是夫妻。”

“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陆宴尘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

放妻书!

听到这三个字,叶倾怀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她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

叶倾怀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陆宴尘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叶倾怀第一次直白的问出心中疑惑。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

陆宴尘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压抑。

突然,门被敲响,小兰在外禀告:“大人,夫人,宫里来人,说让您们二位去接旨。”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疑惑。

片刻后,陆府正厅。

叶倾怀与陆宴尘跪在堂中,只听宣旨太监声音尖锐。

“皇上有旨,命锦衣卫指挥使陆宴尘与叶家之女叶倾怀即日和离,不得有误,钦此!”


宣旨太监话音落下的那一刻。

整个陆府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叶倾怀的身上。

要知道,就算是陆宴尘再不喜欢叶倾怀那也是陆府内宅的事,断不会传到外面,惹人闲言。

可现在,这圣旨一下,怕是麓州城内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叶倾怀身上。

纵使她不曾做错什么,怕也会有人编排些故事,讨人关注!

叶倾怀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怔怔望着眼前那抹明黄,最后目光落在身旁陆宴尘身上。

而男人浑然不觉。

宣旨太监见两人没有动作,再次开口:“两位无需顾忌良多,这道圣旨只有陆府之内之人知晓,外边人只会以为是二位和离,不会伤了叶小姐的名声。”

“此外,小的还有一道圣旨是给陆大人的。”

说着,小太监正了正神色:“朕感念贵妃爱女之情,特将锦宁公主许给陆宴尘为正妻,半月后成婚。”

锦宁公主?

听到这个封号,叶倾怀有些茫然。

据她所知,皇室里并没有这么个人。

但小太监宣完旨便直接走了,叶倾怀无人能问,只能看向陆宴尘。

四目相对,陆宴尘眸色冷淡:“和离圣旨一事,我会回绝。”

闻言,叶倾怀心一颤。

他,并不想与自己和离吗?

他心里是否也是有自己的?

她忍不住去想,但下一秒,就碎在了陆宴尘的话中。

“这三年算是我对不住你,届时我会给你一封放妻书,必不会污你名声。”

叶倾怀喉咙里像梗了砂石,磨得血腥气蔓延。

她不敢再去问两人感情:“锦宁公主,是何人?”

陆宴尘语气平淡:“八年前,贵妃娘娘之女走失,前些日子才寻回,陛下便拟定了封号为锦宁。”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才继续:“那日在拱卫司,你也见过。”

叶倾怀怔了下,顿时想起了那道窈窕背影。

原来,那就是锦宁公主。

怪不得陆宴尘只说了回绝和离圣旨之事,却未提及那道赐婚圣旨分毫!

他,原是也想娶她的。

只是自己的存在,占了位置,碍了事!

叶倾怀想着,忍不住去呢喃锦宁公主的名字:“叶芷晚……”

从前在慈幼局时,她有一朋友,也叫这个名字。

只是后来自己被叶家收养,便再没了来往。

莫名的,叶倾怀心里总有些奇怪:“既走失了这么多年,又是如何寻回的?”

听到她问话,陆宴尘一愣。

她何时对这些市井流言感兴趣了?

但也还是回答:“走失时,锦宁公主身上有一白玉透雕孔雀衔花佩,是公主出生时陛下命工匠特地刻制,世上仅此一枚。”

“也是凭着这块玉,贵妃娘娘才认回了公主。”

然而听闻此言,叶倾怀耳边却是一阵轰鸣!

若她没记错,慈幼局的姑姑说过,她被送到慈幼局时,身上就带着这么一块白玉透雕孔雀衔花佩!

只是当年被叶家收养时,那块玉佩便不见了。

若陆宴尘没有记错,世上当真只此一枚的话。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才是走失的那位锦宁公主?!


叶倾怀心里一片乱麻。

陆宴尘不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刚迈步要走。

就听叶倾怀问:“我……可否见一见这位锦宁公主?”

陆宴尘脚步一顿,回头看来的目光里含着冷意:“你见她做什么?”

“圣旨一事她未必知情,你莫要做多余的事。”

他话里句句警告,叶倾怀只觉得心如刀割。

“你以为我要对她做什么?”

“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不能伤害她。”

扔下这句话,陆宴尘便离开了,没再看叶倾怀一眼。

叶倾怀一人站在堂中,屋外冷风瑟瑟吹来,却凉不过她的心。

成婚三年,她自认贤淑懂事。

却没想到在陆宴尘眼中,就是这般善妒之人!

眼眶积蓄了泪意,哽的鼻间发涩。

但最后,叶倾怀只是抬手抹去了那抹温热,唤来了小兰:“去帮我递个信,就说我求见——锦宁公主。”

小兰是叶倾怀回到叶府后才跟在她身边的,并不知旧事。

但也并未多问,领命出了门。

半个时辰后,小兰去而复返。

跟在她身后,还有一位女子,一身红衣,明媚耀目。

红衣女子脱下斗篷,如主人般自顾进了堂屋在桌边落座。

看着叶倾怀,她笑了笑:“倾怀,多年不见,可还好?”

她这一句,无非承认了身份。

眼前的叶芷晚已经没有了当年在慈幼局时的胆怯,整个人骄傲的像天上的太阳。

叶倾怀攥了攥丝帕,走上前坐在她对面。

“芷晚,你可知我从慈幼局离开时,曾丢了块玉佩?”

叶芷晚挑了挑眉:“不知,姑姑从未说过。”

她神情没有半点心虚,叶倾怀紧抿着唇,视线慢慢落定在她腰间那熟悉的玉佩上。

“那玉佩名为白玉透雕孔雀衔花佩,如此,你可能记起了?”

闻言,叶芷晚脸上的笑慢慢浅淡。

“你这话是何意?”

叶倾怀声音微哑:“阿尘说此玉佩世上仅此一枚,偏偏我的丢了,如今出现在你身上。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这玉佩当真是你的吗?贵妃娘娘走失的女儿当真是你吗?还是这玉佩本来的主人!”

话至此,一片沉寂。

许久,叶芷晚才开口:“你知道,我很羡慕你。”

“当年在慈幼局我费劲心思讨好,可姑姑却还是最喜欢你。后来叶家来人想要收养一女,也是一眼看中了你。”

“那时我为你高兴,也为自己担忧。现在凭着这玉佩,我一跃成了公主,我知你嫉妒,但倾怀,我问心无愧。”

话落,她站起身,重新披上斗篷:“还有,那两道圣旨都是我向父皇求的,外人只知你与阿尘是和离,不会污你名声,我也算为你筹谋了退路。”

说完,叶芷晚转身离去。

小兰从外走进,就看到叶倾怀呆坐在那出神的模样。

“夫人,您没事吧?”

闻声,叶倾怀回过神摇了摇头:“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先退下吧。”

小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退离,带上了门。

寂静在屋内蔓延。

叶倾怀就这么呆坐着,直到夜色侵袭,白雪倾盖了大地……

“砰!”

屋内被人大力推开,陆宴尘脸色冷峻,挂着冰霜,张口就是质问:“我说过,不准你去找她的麻烦!”

迎着他深邃眸中的怒火,叶倾怀解释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

最后只化作了一句:“所以呢?”

陆宴尘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甩在了她面前。

“这是放妻书,你自行离去,往后好自为之。”


纸,轻飘飘的落在黑玉砖石上,白的刺眼。

叶倾怀紧掐着掌心,愣是没有捡。

辛冷的空气从敞开的门外吹进来,呛的她忍不住想咳。

但陆宴尘在,叶倾怀生生忍下,哑声开口:“陆宴尘,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只会任性,只会欺负人?”

陆宴尘皱了下眉:“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直说什么呢?

难道要在明知他心里没有自己时,还要去自讨苦吃,问他对她可曾有过片刻心动?

叶倾怀做不到。

末了,她只是问:“若我说,那块玉佩是叶芷晚偷了我的,我才是贵妃娘娘走失的那个女儿,你可信?”

陆宴尘面无表情:“荒谬。”

叶倾怀心一颤。

就听他继续说:“叶倾怀,你就这么见不得人好吗?”

扔下这句话,陆宴尘大步离去。

呼啸的冷风从敞开的门扇灌进来,一瞬间,将叶倾怀包裹,冰冻。

她就这么在屋内站了整整一夜。

直到朝阳照进屋内,洒下一片金色暖光。

叶倾怀才动着发麻僵硬的四肢俯身将那纸放妻书捡起。

其上,陆宴尘的字还是那么苍劲有力,也还是那么冷漠无情。

“兹有妻叶氏倾怀,温婉贤淑,良善恭谨,奈何夫妻无分,命定非卿,至此各还本道,嫁娶不相干。”

叶倾怀沙哑着嗓子一字字念着,犹如刀割。

“温婉贤淑,良善恭谨……”

叶倾怀眼中含泪,多荒唐,又可笑。

前一刻陆宴尘还在说她妒心太重,可落于纸上的文字却这般冠冕堂皇!

滚烫的泪顺着脸颊话落,砸在纸上,晕开了墨痕……

许久后,叶倾怀慢慢将纸合起来,放进了梳妆台上的妆奁中。

她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三年夫妻,她总是还妄想陆宴尘对自己能有些感情!

但叶府,她确实该回去看看了。

想到之前大夫说的那些话,叶倾怀眼中一片茫然……

一个时辰后,叶府。

餐厅内。

叶母挨着叶倾怀落座,不断给她碗里添着菜品。

叶倾怀攥着筷子,却食不下咽。

眼前这个妇人明明看上去那么好,那么爱自己,满口担忧,却为何又能做出对自己下毒的事?!

叶倾怀心绪越发复杂。

一旁叶父将她的样子看在眼里,放下筷子:“倾怀,你怎么了?可是在陆家受了委屈?”

叶倾怀倏然回神,抬头就迎上叶父深邃的眼。

这时,叶母也跟着放下了筷子:“是啊,倾怀,你有什么就同我们说,爹娘为你做主!”

眼前两人鬓角上染着白霜,同八年前去慈幼局将她带回时的样子,苍老了许多。

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眼中对自己的爱。

意识到这一点,叶倾怀突然有些释然了。

是不是母亲下的毒也许也没那么重要吧?

这么多年他们对自己的爱与维护不是假的!

人活一世,难得糊涂,不如就装作不知吧……

想着,叶倾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爹和娘了。”

闻言,叶母笑弯了眼:“你啊,就是嘴甜。”

……

气氛慢慢回暖,一切好像回到了叶倾怀还未出嫁的时候。

然而眼见着天色暗下,她也不得不回陆家了……

叶家门前。

叶倾怀抬头凝望着那块匾额,微微失神。

跟在身边的小兰看在眼里,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突然一阵马蹄声。

两人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小太监从马上下来:“叶小姐,贵妃娘娘请您,入宫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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