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现代都市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茵陈蒲建国是《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冰梨崽崽”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啪!”她一巴掌甩在丈夫脸上。这一声脆响,把她揪回了现实。她重生到了二十五年前,发现丈夫把她的大学名额给了青梅的时候。“你那青梅无父无母,我就该同情她,把我的名额让给她吗?”他是村里的大好人,可家里的事一概不管。她只能卖猪,换谷子,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想。她抢回名额,靠着空间搞事业,休夫,只能靠自己!...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隔壁病床老太太忍不住开口:“我说你这小媳妇,你男人是个好人,刚我从厕所回来不方便,都是他背我回来的。
你生病住院,稀饭清淡养胃,有啥不好的。
遇上这样热心肠的小伙子,你就知足吧,别为一点点小事,跟自家男人闹脾气!”
宋茵陈看了眼腿上绑着夹板的老太太:“您老是管得太宽绊了腿,才住院的吧?”
老太太瞬间变脸;“你这人咋说话的?我好心劝你两口子,你还来阴阳我?”
宋茵陈可不惯着她:“你是她老娘还是丈母娘?我用的着你来劝?老母鸡孵鸭子,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崽上来了?”
老太太被宋茵陈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刚巧,老太太儿媳这会儿给她送晚饭过来。
她便朝着儿媳发火:“我生病住院,你就给我吃这个?”
宋茵陈挑眉看了眼,见人家给她送的萝卜丝煮稀饭,里头还有好几片肉。
她便把自己那碗稀饭端了过来:“老太太,你都生病了,还火气那么大干啥?
来来来,你老人家胃弱,吃太好不易消化,不如我们换换,你吃清淡点养胃不是!”
老太太啐了一口:“呸,拿我好好的肉稀饭换你涮锅水,你想得美!”
蒲建国脸挂不住,把碗端了过来;“你不吃是吧?你不吃我吃,为你了一晚上没歇着,进了医院又前前后后的忙,到这会儿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他端着碗刚要吃,护士长就进来了。
一看他碗里冰冷的稀饭,忍不住皱眉:“你媳妇怀这胎,本来就营养不良,昨儿夜里又受了惊吓,有流产迹象。
你不想着法子给她弄点营养品补补,就给人喝这涮锅水?”
护士长看蒲建国,那是一万个不顺眼。
一开始接到病人的时候,她见蒲建国火急火燎的,又长得高高大大相貌端正,心里还挺有好感。
可后来听说,这男人大半夜不回家,帮女同学家剥苞谷。
媳妇出事也不回,还是被队上人强行叫回去的。
护士长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真是人模狗样的东西。
宋茵陈先还不明白,护士长咋看蒲建国不顺眼,可当她看到跟着护士长进来的大军嫂就晓得了。
陈大军是卫生院的医生,他媳妇大军嫂也跟着在卫生院找了个清洁的工作。
这女人最是爱八卦,村里乡里县里,只要是她知道的,一准传的人尽皆知。
昨儿大半夜,宋茵陈满身是血被送到卫生院,这么大的事,大军嫂怎么可能错过。
宋茵陈看着护士长手里端着的针药,像是才想起什么来。
她突然伸手去摸小腹,脸色煞白尖叫:“孩子!医生我的孩子咋样了?
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护士长赶忙上前安抚:“没事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先前流血有小产迹象,但这会儿输液已经保住了!”
宋茵陈这才注意到,她还挂着吊水。
蒲老娘脸色阴沉进来:“醒了?醒了就收拾收拾回家去养着吧,这卫生院也太贵了,一瓶水就要八毛钱,住一晚上三块钱就没了,抢钱呢!”
蒲建国忙去收拾东西。
宋茵陈躺在床上,盯着吊瓶不说话。
护士长看不下去:“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病人胎还没坐稳,吊瓶还没打完,最少还得观察三天。
这会儿出院,回头出事算谁的?”
蒲老娘指着护士长骂道:“你跟医生就是一伙儿的,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就是合起伙来骗我们这些老百姓的钱。
哼,我儿子是大队长,别以为你们这些小把戏,我会不清楚!
陈大军呢?叫他出来!”
陈大军是卫生院唯二医生中的一员,乡卫生院可没分什么科,感冒发烧骨折红伤生孩子,全都是一把抓。
陈大军昨晚守着个拉肚子的老太太,一晚上没睡觉,这会儿整个人都是飘的,就被人给叫了过来。
蒲老娘拉住他;“陈大军,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儿子当队长,你们陈家人心里不服气,故意要来骗我们家钱的?”
饶是陈大军见识过不少胡搅蛮缠的老太太,这会儿还是被自个儿队上的蒲老娘气得不轻。
陈勇和他只是隔房堂兄弟,走的也不怎么亲近,谁当队长跟他有啥关系?
再说了,医院收费是公家的,他能骗谁的钱?
“蒲建国,你是高中毕业,这事我没记错吧?”陈大军手揣在白大褂里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蒲建国:
“你也觉得,你媳妇这样,真是我在骗钱?”
一旁的护士长忍无可忍:“我说你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回事?这孩子你要是不想要,直接打掉就是,干啥要让自己老娘在这儿胡搅蛮缠?”
这会儿正是下午送饭的时候,病房里闹得动静大,来回打开水、散步的都趴门口看热闹。
蒲建国脸上挂不住:“大军哥,你看我媳妇该咋治咋治,我娘她不懂这些,你也知道,她们那个年头的人,生了孩子都照样下地,就觉得.....这也没多大事!”
宋茵陈连忙翻身要下床:“大军哥,谢你好意,我男人说得对,我婆婆生了孩子都能下地,我....我这也就是快小产了,孩子又没掉,我回家养养就好了。
家里要挖红薯栽菜苗,我再不回去,地里活就耽误了!”
也不知她起身太猛还是怎么回事,小腹一阵热流,接着就有血珠顺着裤腿淌了出来。
宋茵陈嘴里还在嚷着:“我没事的,我....还能干.....”
砰的一声,她两眼一翻人事不省的倒在了床上。
护士长吓得不轻:“快快快,这怕是动胎气了!”
蒲老娘也吓了一跳,拍着大腿骂道:“咋这么娇气啊,啥也没干,咋就又倒下了,不是说吊这个水灵验的很吗?咋吊了两瓶儿了还不好?”
陈大军和另一个女医生,两人忙活半天,又是开药又是换吊瓶,一直忙到天擦黑,宋茵陈才脸色煞白的醒来。
一醒来,她就发现病房里站着两个警察。
“你是宋茵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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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茵陈虚弱的点点头。
年轻一点的警察拧开钢笔询问:“昨儿夜里,你家里遭贼了?”
“不....不是遭贼,是....是.....”宋茵陈喉咙干疼,嗓子嘶哑声音都快说不出来了。
蒲建国在一旁:“人家警察同志问你话,你赶紧的回话呀,人家这会儿都要下班了,你这不是耽误人家下班时间吗?”
隔壁病床老太太的儿媳看不过去,倒了杯水过来,一屁股挤开蒲建国:“让开,没看你媳妇嘴唇都干裂了,说不出来话呀!”
那小警察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蒲建国,不是说这个蒲大队长,好几年都被评为优秀干部,乐于助人一心为民,是难得的好同志么。
年龄大的老警察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小宋啊,你别急,喝口水润润喉咙慢慢说!”
宋茵陈喝了半杯水,嗓子舒服了些,才红着眼眶道:“我家靠山脚下,边上也没住户,还有几个坟包,一到夜里风呼呼刮着,就像是有啥东西在叫唤,听着特别渗人!
昨儿晚上,我去了二大娘家里回来,一直等我男人回家,都半夜了,他还......”
蒲建国不耐烦了:“宋茵陈,你能不能说重点?人家警察同志问你话,你扯坟包、二大娘干啥呀?”
宋茵陈委屈的哭了:“我要不说给二大娘还钱那事,也不至于招了坏人过来啊!”
蒲建国一愣:“你还钱?你哪儿来的钱还给二大娘?”
家里钱说是宋茵陈管着的,可到底有多少钱,他心里很清楚。
家里之前是一分钱都没了,也就宋茵陈从老娘那儿抠出来的十五块钱,那也不够啊。
宋茵陈哭的越发委屈了:“你也知道家里没钱,没钱你还借给你女同学,还让我去二大娘家里借钱给你。
人家刚生了孙子,儿子又在煤窑上出了事。
我说了好几天,给人家二大娘还钱,你假装没听见,为了躲这事,你连家都不回,天天住女同学家里。
那坏人要不是瞅着你住女同学家里不回家,他能欺负我这么个独身女人吗?”
蒲建国一巴掌拍床沿上:“我再说一遍,我跟玉梅清清白白没那些事,我就是去帮他们家剥苞谷,怎么到你那儿都是事儿?”
宋茵陈大哭:“你大半夜帮他们家剥苞谷,我们家呢?我们家苞谷都快发霉了,你不晓得?”
小警察张了张嘴,没能插上话。
他忍不住又看了两眼蒲建国,这人怎么越听越不靠谱啊!
蒲建国理所当然的回道:“我们家那不是有你吗?”
一旁的小警察皱眉:“我说,大队长,能不能让你媳妇先回我们的话?”
蒲建国随即赔笑致歉:“对不住,您先问!”
宋茵陈扯了扯嘴角,蒲建国永远都是这样,跟她斤斤计较大吼大叫,对着外人却是温和至极。
小警察瞥了她一眼,继续问宋茵陈:“所以,歹徒是因为看见你有钱,才来你家行凶的?”
宋茵陈害怕的瑟缩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他....他一进来就来床上摸...摸我,还说...还说,我男人以后就是他半个儿子,他想拿我咋样就咋样!
说我男人当初娶我是因为家里穷,不过没关系,现在他闺女是大学生,以后出来就是吃皇粮的。
到时候蒲建国就得跟我离婚,回头娶他闺女,让我....让我识相点,早点跟了他!”
蒲建国揉了揉眉心:“宋茵陈,你别胡说了行不?就算你要扯赵玉梅,那她爸也早死了,你扯这些谁信呢?”
过来给陈大军送饭的大军嫂插嘴:“那可不一定,她亲爸死了,她妈不是跟王大田裹在一起,说不得过几天就是后爸了!”
老警察目光一闪看向大军嫂:“王大田与谁有私情?”
“李秀英啊!”大军嫂很自然的回道:“呐,就是建国那个女同学,赵玉梅的妈,
建国,你可别瞪我,这事村里人可都知道呢!”
宋茵陈失声惊叫:“昨晚上摸进我屋里的人是王大田?”
大军嫂吓了一跳,捂住嘴,眼珠子转了几下试探着问:“真是王大田?”
蒲建国皱眉:“大田哥向来老实,怎么可能是他?”
小警察问宋茵陈:“你没看清歹徒?”
宋茵陈摇头:“家里连煤油都买不起,天黑了就只能摸黑睡觉,我哪儿能看清是谁呢!”
这年头整个榕山县,只有靠县城附近两个村拉了电线,用上了电灯,而槐树乡只有乡上才有电,乡下可就别指望了。
小警察又问:“那你菜刀哪儿来的?”
宋茵陈呜咽:“我....我害怕,就一直放了菜刀在枕头下!
他一上来就摸....摸我身上,我....我.....我就拿刀胡乱砍了!”
蒲建国忍不住道:“我说宋茵陈,就算人家是坏人,也或许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说不定就是想进来拿点吃的,你拿刀砍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万一伤及人命,你良心过得去吗?”
宋茵陈眼神开始变得惊恐:“他摸我,力气还好大,还说要打了我的孩子,免得将来占了他闺女的地儿。
他....他好臭,好可怕,啊啊啊啊!”
宋茵陈开始抱头尖叫,在床上翻滚挣扎。
大军嫂急忙上前安慰:“茵陈,你别怕啊,别怕!”
老警察瞥了眼蒲建国:“你媳妇估计是应激反应,被昨晚上的事给吓坏了,你好好陪陪她,不能让她再失控了!
等她情绪平缓些,我们再过来!”
警察走了,大军嫂边安抚宋茵陈,边说蒲建国:“你媳妇今天连口饭都没吃,你还不赶紧去给她买点吃的回来?”
蒲建国看了宋茵陈两眼,拖着步子出了病房。
大军嫂和隔壁病床的儿媳好不容易将宋茵陈给安抚好了。
去买饭的蒲建国,却是空着手带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回来了。
老太太一见宋茵陈,就跪在她的床前:“建国媳妇,我求求你,放过我家大田吧!”
来人比蒲建国高了大半个头,出手又狠又准,几巴掌把蒲建国给扇倒在地,还给踹了好几脚。
病房里的人惊的躲到一边,宋茵陈忙安抚:“别担心,那是我哥,他就是替我出口气!”
大家一听这是大哥替妹子出头,也就见怪不怪了,这年头,大舅哥打死妹夫的事都有,没啥好奇怪的。
蒲建国蜷缩在地上,疼的脸色发白:“金璨,你不要太过分,再打,我可就要报警了!”
金璨毫不在意的又是一脚:“咋?我妹子被人打的全身是血,你还替杀人犯求情,轮到你就要报警?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没个女人经得住打?”
宋茵陈懒懒道:“建国,我哥又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过关心我,你不会因为这个跟他生气吧?”
蒲建国扶着墙吃力站起来,抹了下嘴角血渍,吐出一口血沫子。
“宋茵陈,他算你哪门子的大哥?我看他分明就是对你居心不良,你眼瞎看不见是不是?”
宋茵陈瞪大眼:“蒲建国,说啥呢你,我和金璨打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一起吃一起睡,要真有那啥,不早就在一起了,能有你啥事!”
这是从前,她说赵玉梅时,蒲建国回她的话。
论关系,她和金璨,可比蒲建国跟赵玉梅亲多了。
两人同在一个院子长大,金爸金妈忙工作,金璨就托给外婆照管。
后来金爸金妈下放,金璨直接就住外婆家好些年,两人正儿八经是从开裆裤起就在一起疯闹,直到.......
金璨把蒲建国一顿揍,胸口那股邪火散了不少。
“去把住院费和药钱结了就滚吧,我妹子不用你照顾!”
蒲建国捂着胸口:“金璨,你了不起,你去结款啊!”
金璨看傻逼一样看他:“你媳妇住院,让我去结款?
蒲建国,就算你想戴绿帽,难不成我就愿意给你织帽子了?”
“噗嗤!”隔壁床的小媳妇被这话给逗乐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蒲建国被金粲怼的脸色铁青,一瘸一拐出了病房,金璨跟着他,看他交了钱,才慢悠悠回来。
再回来,手里便拎着一个网兜,里头有苹果橘子还有香蕉。
“你买这么多干啥?”宋茵陈微微蹙眉:“我又吃不完这么多!”
“呵呵,你脸可真大,就你长嘴了,我吃不得?”金璨切了一声,打开了网兜。
宋茵陈闭嘴,她就不该说话。
过了几十年,都快忘记这人嘴巴毒了。
金璨剥了一个香蕉给她,也给自己剥了一根,还顺手给对面小媳妇扔了一根,见那老太太看他。
他便咧嘴一笑:“老人家牙口不好,少吃这个!”
老太太气得鼻子哼哼,果然这兄妹两个都不是好人。
宋茵陈拿着香蕉,看着剥橘子的金璨,心神一阵恍惚。
她已经将近三十年没见到金璨了。
他在最好的年华逃命,从飞奔的火车上一跃而下,尸体被碾成碎片,拼都拼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来。
“喂?你一直盯着我干啥?不会到现在,突然发现你哥我很帅了吧?”金璨突然凑了过来,一脸坏笑。
宋茵陈翻了个白眼,再看他烫着时下的三七分微卷,脖子上还带着个十字架,穿着个花不溜秋的松垮衬衫,天蓝色的牛仔喇叭裤,刷的锃亮的尖头皮鞋。
顿时有种后世父母看非主流杀马特的感觉,想拿拖鞋抽他。
宋茵陈见他意气风发,想起他死前的惨状,一时眼眶湿润,鼻音厚重道:“是,你很帅,蟋蟀见了都得叫大哥!”
金璨不满意她这回答:“真的,上次我去海城,好几个姑娘拉着我,说我像那个啥古田乐,说我要是拍电影,一定会很火。
可惜我爸那个老古板,打死也不让我去港城!”
他这么一说,宋茵陈仔细一瞅,还真觉得有几分像那位大明星。
金璨以时下人的看法来说,颇有些离经叛道,喜欢潮流,尤其喜欢摇滚之类的东西,让保守的金爸金妈很头疼。
金璨正说的眉飞色舞,见宋茵陈眼里水雾渐起,以为自己说错话,让她不高兴。
他赶忙将橘子塞宋茵陈手里:“你咋长大之后,就变得爱哭了,小时候你多猛啊。
曾经打的我跪下求饶的陈陈姐去哪儿了?”
他说这话,一时勾起宋茵陈的回忆。
院里孩子多,多是父母工作忙没人管,一天到晚上树爬房野的没边。
别人还有父母多少管教一二,她爸妈下乡之后,连封信都不写,外婆心疼她出了月子身边就没父母,不免对她多有纵容宠溺,养的脾气很大。
金璨来了之后,她跟金璨几次干架之后,确定了在家的地位,出门身后带着个小弟,成了院里有名的大姐大。
深秋的阳光透过简陋的窗户,落在枕头边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就在咫尺之间,重生而来的幸福霎时溢满胸腔。
宋茵陈捂住脸,无声的哭泣,眼泪顺着指缝落下。
金璨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你....你别哭了啊,要是觉得过不好,不过就是了啊。
别看我这五六不着调的样子,其实我找工作了,就在市文工团。
真的,我每月都有工资,能养你的!”
隔壁的小媳妇一脸羡慕,不管这哥哥是不是亲的,听人家说这话就暖心。
不像她家兄弟,永远只会劝她:“谁个夫妻不打架?那牙齿和舌头还有磕到的时候,打打闹闹一辈子,不都这么过的嘛!”
宋茵陈背过身,悄悄擦了下眼泪:“你咋知道这事儿的?”
金璨脸色一沉:“我有哥们在你们乡派出所,是他告诉我,说你被人入室抢劫,还差点没了命,
我没敢让我妈知道,你晓得,她跟你一样爱哭,怕她一听说这事受不住。
就自己搭了车过来的!”
宋茵陈一怔,从市里到槐树乡要转好几次车,金璨怕是一听说消息,就赶着过来了。
“灿灿,我要拜托你一件事!”她如今无人可用,只有拜托金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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