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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之恋后传

海流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大部分人在品尝过幸福的味道之后,便再也不愿意尝试苦楚的滋味,白流苏也一样。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她遇见了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虽然二人走到最后经历了数不尽的苦难,可如今也算苦尽甘来。都说女子不远嫁,但是有爱人陪伴在身边,白流苏甘愿与其远赴重洋……

主角:白流苏,范柳原   更新:2022-07-16 0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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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流苏,范柳原的女频言情小说《倾城之恋后传》,由网络作家“海流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部分人在品尝过幸福的味道之后,便再也不愿意尝试苦楚的滋味,白流苏也一样。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她遇见了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虽然二人走到最后经历了数不尽的苦难,可如今也算苦尽甘来。都说女子不远嫁,但是有爱人陪伴在身边,白流苏甘愿与其远赴重洋……

《倾城之恋后传》精彩片段

此时,范柳原已经去世十年,白流苏却一个人拄着拐杖,在罗素广场,走起路来战战兢兢,全然是风烛残年的老太太。看到前面长长的条凳,她奋力地向前走,可脚就是不听使唤。好不容易坐了下来,汗却大颗大颗地滚下来,呼吸声急促,累极了。

疲累过后,竟是心酸,白流苏她哽咽着,静静地回忆她与柳原走过的路,在一起的时光。

“柳原,我们是幸福的,对不对?但是,女儿虽然长大了,我却是孤单一人。柳原,如果有来生,你是否还会……”。

想到这里流苏的泪在她那长满皱纹的脸上纵横而下,她捂着胸脯,不能呼吸。似乎,流完这些泪,想完一些事,她的人生也就该结束了。她便会,毫无羁绊,去找她的柳原了。

五十二年前,白流苏和范柳原结婚时,她说:“我和柳原的姻缘,是因为香港这座城市的倾覆而获得的,我们在苦难中相知、相携,更相爱。我希望战争永远消亡,我和柳原的爱情就像香港这个城市一样,永不摧毁!”。

他们结婚的时候,紫金花,开满了整个满目苍夷、百废待兴的香港。所有人都在忙着重建家园,只有白流苏和范柳原,踏在废墟上,举行婚礼,开始了一生的围城生活,宣誓永远在一起。

围城内,有哭泣,有爱恨,有迷失,有装聋作哑。可是,两个人却又彼此相依为命,纵然没有爱情,亲情也会成为一种无奈的牵绊。

就这样,白流苏嫁给了范柳原,义无反顾,生死不悔。而范柳原,看着美丽的新娘白流苏,他男人的荷尔蒙相信,他们会白首不相离,抵得过时间的千军万马。

三个月后,白流苏和范柳原一起踏上了去英国的船,把上海那个给她,带来伤痕累累的白家(白流苏的娘家)“抛弃”了。俗话说“一个女人,别嫁太远,不然受欺负也没人知道。”,可白流苏不信,她一直相信范柳原会像自己爱他一样爱她。

白流苏,装扮得体体面面,身着华丽的黑色长裙,戴着一顶宝蓝色的帽子,涂着赫本妆,俨然一位阔太太的样子。她挽着范柳原的手臂,跟着范柳原远赴伦敦,开始了又一次幸福的追寻。

是否,就此踏上不归路呢?白流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追随自己的内心。

“柳原,能与你相遇,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以后,我要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白流苏迎着海风依偎在范柳原的怀里,睫毛上下闪动,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她,就想这样一辈子,依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流苏,我没想到自己会爱上你,可能是命运使然吧,上天注定我们会相遇。”范柳原抚摸着白流苏的头发,眼睛呆呆看着远方,已然出了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唯人心浮动。

“柳原,我们这一生历经了太多了的悲欢离合,我想和你,永远不分离。”说话的时候,白流苏紧紧地握着范柳原的手,她害怕有一天连范柳原也抛下她。如果真的被抛弃,她便依无所依,靠无所靠,剩下的就是人生的恐惧与不安。

白流苏和普通人一样,尝过幸福的味道以后,她再也不愿意去品尝孤独的味道。她知道,幸福是什么?是等待,是相守,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是一个眼神就是一切。而孤独,就是游丝在吞噬人的灵魂,阎王在审判人的过去。

“流苏,别想太多,随性一点,沧浪波澜有我。”范柳原轻轻地把脸转过来看着白流苏,白流苏也抬头看着范柳原,她从范柳原的眼睛里面看出,当初炽烈的生死相许早就已经消减了很多。其实,白流苏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直觉,自从嫁给范柳原,她就只相信范柳原。“你想进去了吗?我想进去休息一下,有点累,有点冷。”范柳原见白流苏没有反应,他就接着补充了这句话。

人世间,所有爱情的开始,都是轻声细语。分开的时候,都是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似乎,人不应该有情,情太浓,就会高烧不退,成为一种灾难。

白流苏像是没听见范柳原讲话一般,她轻轻地从范柳原的怀里挣脱出来,眺望着远方,异常平静。那份岁月给予她的优雅,让人迷醉,芬芳四溢。

“你先进去吧,我想在这里吹吹风,怕到了英国没了这蓝天碧海,我会不习惯。”她双手扶着栏杆,大大的钻戒,在这阴郁的天气里依然格外耀眼。她说话,吐气如兰,让每个人男人听了都会为之倾倒,乖乖听话。

范柳原很快进去了,白流苏却一个人在甲板上,任由海风吹拂在脸上,她享受着这份久违的宁静,心找到归属的宁静。白流苏心想:宽阔的大海,好像是这个战争年代最美的地方,没有战争的硝烟,唯有一方静水。

“小姐,我可以站在你的旁边和你说说话吗?”

“当然可以,这条船属于任何人,这片海也属于任何人。”

白流苏没有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是谁,她也不好奇,范柳原早就把她的心沾满了,不管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她的生活让她来不及去想别人。物质的,钻戒,宝石,华贵的旗袍。精神的,仿似还有点爱这种奢侈品,爱情的药水一滴就可以填满她的心。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不好奇我长什么样吗?”她的身后戴着金边框的眼镜,身着黑西装高高瘦瘦的美男子,正向她发问。而她并不转身,平静的大海,此时就是她的归宿。

“不感兴趣!”白流苏依平静地用双手环住双臂,耸了耸肩。身后的男子一看,白流苏手上戴的是洁白无瑕的和田白玉手镯,材质精美,尽显高雅气质。

翠玉曼妙,人悠扬,乃人间至美。白流苏的美,就是这样的美,美到“我自风情万种,与世无争”。

“我是范柳原的同学,今天我在船上看见他了,但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你。你们的婚礼上,我认识了你,便记得你。”

白流苏一听,心里一愣“是柳原的同学,我这样做太没礼貌了!”。白流苏一转头,瞧了瞧眼前这个书生意气的美男子,高高的鼻梁,时兴的中分头型。颧骨微露,刚刚好的身材,唯独耳垂上有一颗痣。上下打量一番,白流苏低头笑了笑,卷发从肩后散落下来,她用食指轻轻捂了一下鼻子。

“怎么?我的样子很好笑吗?”男子见白流苏低头一笑,便好奇这是怎么回事,用手摸了一把脸,以为有什么脏东西在脸上。

大概,所有男人都逃不过爱上白流苏这类女人的命运,他们甘心被这种成熟的美缠绕。对于男人而言,多认识一个字,可能就多了一份穷酸气。对于女人而言,多认识一个字,都是一种优雅的存在。

于是,初见时,他就被白流苏这一低头的温柔迷住了,一颦一笑都成诗。

“不不不,我不是笑你,我是笑柳原怎么有这么俊俏的同学,我却从没有注意到,是我的失职。”白流苏急忙摆手解释着,生怕对方误会了自己,作为范柳原的妻子,她觉得自己一定要为范柳原赚足面子,不能给范柳原丢脸。

自古夫妻是一体,荣辱共存,不管是否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低头的样子真美!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徐若青毫无顾忌地赞美白流苏,君子赏美人,恰到好处,恰如其分。

“你真会开玩笑!”说完,白流苏咬咬牙,腮帮鼓起来,朱唇紧闭。她,真像个少女,也真是个少女,连捎带怨气,都别样优美。

男子被白流苏这种神秘的气质迷住了,他很疑惑地想“她看着明明就是十八岁,怎么柳原说她有二十八呢?是不是记错了?”。

他回过神来时,白流苏已经转身行至走廊中间,背影缠人。而此时,这个男子(徐若青)看着白流苏的倩影,觉得像极了曾经的爱人卉因。

徐若青一想起卉因总有种说不清楚的痛楚,即使卉因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他还是恋恋不忘,忘不了卉因的笑,真像一个长情的男人。的确,他是一个长情的男人,抱着回忆过了很多年,痴情不改。

徐若青疾步追上前去,挡在白流苏的前面,不住地唤着卉因的名字。爱人至深,就会疯疯癫癫,魔性残留。此刻,无论白流苏想从那个角落逃开,都逃不掉,只得伫立在走廊中央。

“你认错人了吧?”被对方气得不行,白流苏提高了音调,她真的生气都很美。

白流苏用双手环住双臂,生怕眼前的这个俊丽男子侵犯自己,不料男子却一个箭步上前,从后面将白流苏抱在怀中。无论白流苏怎样用力都无法挣开,只好放弃反抗,像个木头一样被他抱着。

“卉因,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是若青啊,你忘了吗?我发誓要保护你一生一世的,为什么你要逃开。”徐若青依旧紧紧地将白流苏拥在怀中,就像当年他拥着他的卉因一样,思念如潮水涌上心头。

此时,外面风大,范柳原刚好出来叫白流苏回到舱内,还给她拿了件羊毛外套出来。刚一出门就见徐若青抱着白流苏,但范柳原没有发怒没有生气,脸色依旧平常,没有像正常男人一样冲动。他看着流苏用痛苦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便不慢不紧地上前。

“若青,若青,你怎么了?”

范柳原走上前关心的不是妻子,而是徐若青,他看着徐若青也有点不正常,赶忙上去扯他。范柳原心想:准是又因为那个女人发疯了!

“卉因,卉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范柳原听了徐若青的这番话,才确定他真的是把流苏看成了他曾经深爱的那个女人,难怪会做出出格的行为。原以为别的同学说的是假话,如今看来,徐若青的确受伤很深。于是,范柳原用力地把徐若青拖开,把他扶到舱内休息,把白流苏晾在一边。也许,在男人的眼里,真的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白流苏看着眼前的范柳原,她的心突然就微微泛起冷意,寒颤从心而起。但是,她见徐若青有些不正常,也十分担心,再想想他刚才的举动,他一定是把自己误认成他的爱人了。

霎时,白流苏恍然明了:人世间所有的人,一生一世都陷在爱与恨的纠葛当中,无法自救。至深之爱,又如何能够逃脱,如何能够解脱?

白流苏离开上海时,只带了《红楼梦》这部书,闲得无聊的时候,流苏便拿出书来细细品尝。即使这本书已经被白流苏读了很多遍,当她再次读到“苦绛珠魂归离恨天,病神瑛泪洒相思地”这一章时,不禁泪如雨下,心随着黛玉死了一次又一次,薄凉一次次袭上心头。

一想到爱情能令生者死、死者生,她就开始怀疑自己和范柳原的到底是不是爱情,还是因为香港被摧毁才让他们才以夫妻之名相结合。想到这里,她便觉得浑身发冷,所有的爱和恨都爬上心头。这一刻,她想起了在上海的妹妹宝络,要是宝络在身边肯定给自己一个拥抱。

可是再一想,宝络已经有了心上人,哪里还能顾得上自己。想着想着,两行泪早已挂在流苏的脸上,就像两条川流不息的小溪。

已经晚上12点了,范柳原下午和徐若青离开之后,一直没回来,白流苏有些担心。白流苏从床上爬起来给范柳原写信,她觉得自己该和范柳原好好沟通一下了。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柳原,我最亲密的爱人!

时光仿佛就像流水一样,流去不流回。转眼间,我们已经结婚三个月了,而关系却越来越若即若离,就像抓不到的影子……

写完之后,白流苏偷偷把信放在自己的行李箱里,而不是给范柳原。把信放好后,她裹了件厚厚的风衣,想要去甲板上吹吹风。她关好门,往甲板的方向望去,便看出甲板上的那个人一定是徐若青。想起他抱着自己的尴尬场面,流苏不觉脸上一阵热气腾上,她刚要转身回屋内的时候,徐若青叫住了她。

“流苏!”

徐若青清脆地唤了一声,白流苏一听不得不转过头来,她慢慢地朝着徐若青的方向走来。流苏心想:还好,现在是晚上,他看不到我脸上的红晕。

“徐先生,你穿得这么少,不冷吗?”

白流苏以范柳原的名义关心着徐若青,这句关心可有可无,却又刚刚好。而徐若青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更像卉因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和心。不过,他还是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坚决不再像上次一样犯错。

他不慢不紧地说:“流苏,我为自己的不当行为,向你道歉。请你原谅?”,语句中带着恳求,他紧了紧身上的外衣,并示意白流苏再走近自己一些,同时也表现出他不会再侵犯她。

白流苏慢慢地靠近,口中呢喃着:“我和你的卉因真的很像吗?”带着疑问的眼神向徐若青要答案,不知为何,她想知道答案。她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他这样,难道爱真的让人犯傻吗?

“流苏,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到你,就想起了她。”徐若青扶着栏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他在想:要是当年我能保护好卉因就好了,现在我们该是多幸福。

“徐先生,对不起,或许我不该问的。”

白流苏欠了欠身子,以表示歉意,她想:若青,这样的男子,如此重情重义,真是世间少有。这时,她突然想起范柳原来,她想:如果柳原也这样爱我,我也必定这样爱着柳原,就算付出所有,我也要和柳原在一起。

白流苏,真是个傻女人,但有时候却又很精明。

“嗨,没事儿,柳原有你这样的妻子真是好福气。”徐若青故作轻松的样子,笑了笑。

“希望柳原的想法和你的想法一样吧。”白流苏说着这话的时候像是在叹气,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柳原是不是这样想的,很多个夜晚她都在猜想范柳原在想什么。

“柳原肯定也是这样想的,上次我们和英国的同学聚会,你和柳原还没结婚。那时候的他,提起你,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说‘我的女人倾国倾城,实乃佳人一位’,现在看来确实不假。”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帮白流苏捋起脸上的头发,手刚伸到白流苏的脸庞,就听得一声“若青,原来你们在这里啊,我找了流苏很久了。”。

顿时,吓得徐若青急忙把手缩回去,并带着一脸的尴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流苏一听声音就是范柳原,她转过头去,对着范柳原笑着说:“柳原,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等你,这不,你一直没回来,我才出来散散步,就遇到了若青。”。

徐若青看着白流苏看范柳原的眼神,就知道:白流苏是用尽所有在爱着范柳原,为了范柳原她会放弃所有的一切。可是,当徐若青看着范柳原的眼神时,他看出了:柳原对白流苏是有爱的,可是这种爱,在范柳原的眼里荡漾,犹如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以前经常坐这条船,和船长沃克比较熟,今天我是去看看他,让他下次帮我从英国给你的家人带点东西回来。”范柳原说着这一切的时候,白流苏突然觉得范柳原其实是把自己装在心里的,她觉得幸福围绕着自己,身上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女人总是很容易感动,很容易满足的。此时,她想起刚才给范柳原写的那封信时,便懊恼自己不够信任柳原,想想自己的想法真是幼稚。

“柳原,我和流苏正在聊你呢,我……我是过来,是向流苏道歉的。”

徐若青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他想:无论我怎么去掩盖,都无法逃过柳原的眼睛,自从遇到白流苏,自己便已深深着迷,无法克制自己的内心。即使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二十八岁,却多了一份风姿卓越,搅得人神魂分离。

“若青,去我们的房间坐坐吧,外面风太大,流苏的身体最近不是很舒服。所以……”范柳原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扶着白流苏的肩,流苏害羞得低下头,她想:柳原,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我们的爱情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漠,我白流苏愿意用生命去爱你,这一生一世就让香港的摧毁永远成就我们的爱情、婚姻吧。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了,徐若青也感觉到了,单薄的衣服再也抵御不了深夜里海风的侵袭。若青打了个喷嚏,也赶快说:“不去了,改天吧。柳原,赶紧和流苏回去吧,外面太冷了。我也得回去了,明天见。”。说完徐若青便急速离开了,范柳原把白流苏的风衣拉紧一下,拉着白流苏快快地进了舱内。

回到房间,流苏撑着桌子坐下去,确实太累,甚至有些疲惫不堪。

“流苏,累了就洗洗脚睡了吧。”

范柳原铺完床,坐在床上,右手搭在床沿上,左手撑在腰间。他的坐姿,说话的样子,极显富家公子的味道。

“柳原,此去伦敦,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重返故土,我似是有些伤感。”白流苏一边叹气,一边理了理身上的风衣,右手则撑在桌面上,神情凝重,心事重重。

范柳原搓了搓自己的头发:“流苏,别这么悲观,说不定很快我们就可以回来了。”,他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白流苏的身边,伸出双手环抱着白流苏:“流苏,我知道,你怕离开,我也知道即使在上海,白家待你不好,可你还是念着。这些,我都懂。”

白流苏回应范柳原,深深拥抱范柳原:“柳原,你会永远爱我吗?”,说“永远”两个字的时候,白流苏强调了一下。

“会!”范柳原虽是这样回答,却不知自己是否会爱白流苏到永远,他想:我也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可我又爱别人到什么时候呢?也许我早就把爱的味道了吧,但当我对自己的妻子要许下重复的诺言时,我却有些害怕,甚至觉得没必要。

流苏得到这一答案,还是想当初范柳原向自己表白一样心动,而且满含感动的泪,幸福就像鲜花一样开在她的脸上。

“流苏,睡吧,时候不早了。”

“好,睡吧。”

两人同床而眠,却在想着不同的心事,会不会发展到同床异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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