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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的身体无弹窗阅读

秦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然很不耐烦:我真的很忙,你能不能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想了想,委婉道:是忙邪教连环杀手案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新的被害人?程然冲进房间时,正骂骂咧咧地宣布,我必须得荣获奥斯卡的最佳编剧、最佳导演及最佳演员奖,不然他这辈子死不瞑目。

主角:程然顾小妤秦潭   更新:2022-11-15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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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然顾小妤秦潭的其他类型小说《分家的身体无弹窗阅读》,由网络作家“秦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然很不耐烦:我真的很忙,你能不能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想了想,委婉道:是忙邪教连环杀手案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新的被害人?程然冲进房间时,正骂骂咧咧地宣布,我必须得荣获奥斯卡的最佳编剧、最佳导演及最佳演员奖,不然他这辈子死不瞑目。

《分家的身体无弹窗阅读》精彩片段

程然很不耐烦:我真的很忙,你能不能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想了想,委婉道:是忙邪教连环杀手案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新的被害人?


程然冲进房间时,正骂骂咧咧地宣布,我必须得荣获奥斯卡的最佳编剧、最佳导演及最佳演员奖,不然他这辈子死不瞑目。


于是我客气地道歉:不好意思,主要是情况特殊,我不太敢通知其他人。


国骂卡在了喉咙里,他的脸色在青与白之间轮回。


谋杀我的人可能带了大剂量的麻醉剂。到现在,我依然没有任何痛觉,因此很有可能死于麻醉剂过量。斩首,应该只是对方对某种仪式的追求——你进来时,门锁还好吗?


别说了,小妤。他说,别说了,你能起来吗?快起来吧。


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尸体,或者四处看看有没有线索?


那你先活着,行不行?你先活着,我再看别的,行不行?


我有一点怅然:阿然,我还以为你更想破案呢。


我有不死之身这件事儿,只有程然知道。


分手前,我进行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挽回活动。由于家里没有足够高的房梁,只好坐在窗台上哭哭啼啼。那天的晚霞十分美丽,我哭着哭着走了神,于是啪叽一声,掉了下去。


程然狂奔而来时,我已经把自己收拾齐整,问他相不相信光的存在。于是,他发现了我似人非人的秘密,并加快了搬家分手的步伐。


他是个好人,分手后依然为我保守秘密,没有把我上交给国家。



你还记得什么?


昨天我搬新家,同事来我家吃饭暖居,其他的就没有印象了。


那一次你自杀……前后的事情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可能因为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我睡得很熟;也可能我清醒着,但非常害怕,因此大脑选择了遗忘;还有可能是过量麻药致使记忆错乱。


门口的监控,可以看吗?


我自然万分配合。


昨天早晨八点,我外出上班;十二点,快递小哥把一包裹丢在门口,那是我新买的鞋;晚上六点,外卖先我一步到达,包裹挂在门把手上;七点,我率领三四个同事归来。


我赶忙替同事洗清嫌疑:我们是一个组的,没有利益冲突,而且彼此关系都挺好的,他们为人也都挺好,没什么问题。


程然不置可否,继续看录像。约莫九点,同事们东倒西歪地出门,我东倒西歪地相送,而后安全返回。


接下来,无人光临。


我住在二楼,窗户锁得好好的,并未被外力破坏。窗边的摄像头只用于仰拍楼上的高空抛物。最精彩的戏码是蜻蜓追着蝴蝶飞。而大部分时刻,只能证实邻居们确实很有素质。


我认真地问:阿然,这该不会就是密室杀人吧?


程然谎称家里丢了狗,去物业要了电梯和地下车库的入户录像,依然一无所获。他盘查了摄像头的死角,发觉不被摄像头拍下并入户弄死我的概率几乎为零。


已经折腾到晚上六点,同事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回去加班。于是我做了点三明治,恳切道谢:本来嘛,我觉得这边的凶手可能就是新闻上说的连环杀人案案犯,所以才让你来看看我这边可不可能成为突破口,实在找不到就算了,你回去休息休息,赶明儿我也要去上班,万一凶手看到我,吓得当场毙命,也算天道好轮回。


程然疲惫地笑一笑:我还想着,如果排除所有可能,会不会是灵异事件,譬如鬼魂作案。毕竟你的不死之身就很灵异了。


别这么说,我可怕鬼了。


早上你举着脑袋跟我打招呼,倒没考虑我怕不怕。


我怕我提早安上脑袋,你又觉得我说谎。



门突然被敲响。


程然霍然起身,一把拽住我,微微地摇了摇头。


电子门铃里显示出一张年轻的脸,我小声耳语:没事儿,他是快递员,我认识。


换来他一记凶狠的眼刀。


快递小哥一边摁门铃,一边拨通了我的电话。所幸工作原因,我手机一向只开振动,此时在掌心里像一只嗡嗡作响的马蜂。马蜂跳了两回舞,小哥就彻底失去了耐心,把箱子往门口一丢,干净利落地跑了。


程然当即训斥我:你知不知道,有些杀手会喜欢回到现场观看自己的作品?尤其是你这种,过了一天都没动静的,人家肯定好奇啊。


那我们干嘛不开门抓住他?


他要是撬开门,犹可说也,现在我们用什么理由抓他?


我气得干瞪眼:那你开门,我吓死他算了。


……然后呢?他要不是凶手最好。如果是呢?他要没死,你的秘密就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到时候怎么办?你才搬来几天,连这一片的快递员都认了脸?


他说出去又怎样?杀人犯的话会有人信?我穷,家具都是网购的,认识快递员又怎么了?


当场,我俩各自庆幸,还好分手分得早。


而程然突然怔住:小妤,收快递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


是吧,我没好气地说,我连卫生纸都在某多多上拼。


所有被害人,小妤,所有被害人的住处都没有目击证人和任何可疑录像,但他们生前都收到过大件快递。


和刚刚你收到的一样。


程然小心翼翼地拆着快递,我于心不忍:要不然,我来?


就算里面蹦出条眼镜蛇,也弄不死我。


他对我一挥手:你脑袋才安上多久,脖子不痛吗?一边儿去。


我坐在他身边,叹口气:阿然,你看,你这么关心我,又不害怕我,这不就是真爱吗?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


程然抿了抿嘴,并不吭声。快递盒拆开,里面是一大卷厚厚的桌垫。我当即讪笑:啊,这确实是我买的,确实是。昨天我同事来吃饭,把木桌子划伤了道口子,我怪心疼的,晚上就下了单。没想到到得这么快啊。


桌垫被打开,程然仔仔细细地翻找检查,最后在箱子底部,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木制雕像,雕像十分粗劣,看着像一条肥胖的蛇,或者一只瘦弱的狗。


这是什么?


可能是赠品吧,好多商家喜欢送这些没什么用的小玩意儿。


小妤,他打断我,今天我陪你住一晚,好不好?



我做了两大壶咖啡,决定双双睁眼到天明。


然而加班狗们对咖啡因早已免疫。熬到两点,我困得两眼昏花,程然也支撑不住,有气无力:小妤,要不然咱们来吵架吧。


吵……吵什么啊?都分手一年了,有什么好吵的?


就吵,那次我跟同事出去吃饭,没有带你。


刹那间,我两眼放光芒:


你说,凭什么你其他同事都带女朋友,就你不带?还和异性同事坐在一起?


程然闻言,当场精神一振:


我把那次聚餐给弄忘了,还是别人打电话我才记起来。你那会儿不是生病补觉吗?我就想着,让你睡,我吃个饭就回来。我去晚了,就那一个位置,我有什么办法?


我拍案而起:你也知道我生病,还抛下我去吃饭?我要是病死在床上,你就是虐待罪!


程然反唇相讥:你病着还能跟踪我,也不严重啊。而且我当年生病,你不也和你同事逛街去了吗?回来时就给我带了碗粥,我说你什么了吗?我还不是感动得要命。


今夜无人入眠,我俩吵到五点。


第二天清晨,我困倦地请了假。程然睡了三个小时,到底收拾齐整去了单位。


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半,醒来时,发现手机里又一次出现自己熟睡的照片。


照片上,我依然双手交叉胸前,满脸含笑,圣洁又从容。就是脑袋和身体又一次分了家。


墙上的血字不再是献祭,而是受主垂怜,死而复生。


这一次没有麻醉,我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痛得我几乎无力复活。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窗外的黄昏变成黑夜,久到血液滴滴答答地流尽,我终于勉勉强强地装好头颅。


然后我发现这张照片并不来自相册,而是网络推送,有人正在直播我身首异处,又装好脑袋的全过程。


背景音回荡着神明已经降临,她会复活的歌咏,邪教不过如此。


我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我停在卧室里的电视机前,蹲在摄像头前。


装摄像头的人并不担心我发现,似乎只需要我展示一下复活绝技就行。于是我冲着摄像头微笑:大家好,我是顾妤。


我是一名特效师,我顿了顿,继续微笑,是不是很逼真?所以我们千万不能相信邪教的那一套,反对迷信,支持科学!


手机里,弹幕兵分两路,一大半人骂我哗众取宠蹭人血馒头的热度,一小半人问我愿不愿意改行当个魔术师。


好的,下次有机会,我会揭秘如何制作这样的特效。


然后我紧紧捏住摄像头,直至碎裂。


许多人在给我打电话,警察的脚步声已经在门外响起。


我只能做到这一步。


审讯室里,我拼命承认错误: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想红想疯了。所以就想着蹭新闻的热度,做了一段特效视频,假装是直播。我特别后悔,您说该怎么罚我就怎么罚。


程然沉默地坐在我对面。


有人急匆匆地跑进来,递过来一份材料。对面的警察问:既然只是拍特效视频,为什么你还使用了自己的血?


我……我跟我男朋友吵架了,吓唬他要自杀,确实放了点血出来。但大部分是假的,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


他们很愿意相信一个脑残无下限地蹭热度,而不是一个人被砍了脑袋还能复活。于是我只被批评教育了一番,警局想通知我父母来领人,然而我父母不在本地,只好通知了单位领导兼叔叔。


于是秦潭半夜被从床上拉起来,替我缴纳罚金并收尾。


我蔫答答地溜出来,看他拎着两大袋子外卖诚恳道歉:对不起,我们这个行业压力大,年轻人有时候喜欢胡闹,我们一定配合警方加强教育。谢谢大家对小妤的教育关怀,我买了点夜宵,大家凑合填填肚子。


然后他看向我,严肃地斥责:唉,你怎么这么淘气啊?


有一瞬间,我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见到家长的那一刻,几乎要嚎啕出声。



车上,秦潭递给我了一盒披萨:胡闹得开心吗?


我只顾得上狼吞虎咽,抽空摇头以示忏悔。


秦潭叹口气:我听警察说,你又为前男友割腕放血?是不是还是那个程然?心情不好的话,到我这儿住几天吧。


我被噎得翻个白眼,赶紧用一口果汁顺了下去:谢谢秦叔叔,秦叔叔如救苦救难观世音,度一切倒霉蛋,但我还是得回家一趟,起码收拾收拾。


秦潭:如今网上炒得沸沸扬扬,我怕你的住址泄露,三十个正义使者正蹲在你家门口准备跟你吵架。


不怕,我吵得过。


要收拾也不急在今天,先回我那儿。


程然的电话打了进来,我赶忙丢下披萨,然而秦潭眼疾手快,一把抢了过来。


程警官啊,你好。她?在哭哭啼啼地忏悔自己瞎了眼呢。谢谢你的照顾,等你们有空,我带她请大家吃饭赔罪。


哦,这个不要担心,我让她住我这儿来,没事儿,我就一个人住,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好容易抢过手机:今天下午,我有了点新发现。我自己先调查,等有结果了再告诉你。今天我住叔叔家,你好好休息呀。


程然不阴不阳:叔叔?跟你说多少次了,别麻烦外人,我一会儿就来接你。


我忍气吞声:你今天太累了,好好休息吧。


挂断电话时,秦潭不阴不阳:执迷不悟。


我继续忍气吞声:秦叔叔,其实是我遇到点麻烦,但又不方便跟警方直说,只能找程然。他其实挺好的,挺热心的。


什么事儿?为什么不找我?


很危险,我不想把你卷进来。


危险到什么程度?


我郑重其事:我怀疑有人想杀我,但没有证据。


秦潭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前方路口扑出来一个人,直挺挺地朝车头撞了过来。


所幸秦叔叔一路上忙着进行思想教育,车速不快。撞过来的人速度估算错误,躺下来时颇有点造作。


秦潭下了车,拍拍撞过来的彪形大汉:您差不多得了,车上有行车记录仪,路上有高清摄像头,没意思。


彪形大汉露齿一笑:我知道呀,我也有。


而后他一跃而起,直冲我而来。猝不及防间,我看到了一点银光。


而后鲜血喷涌。


我低下头,有一点痛,也有一点难过,那柄匕首正正好地插在我胸前。现在该怎么做呢?躺下来,捂住胸口,大声喘气吗?被直插心脏的反应,是这样的吗?


匕首抽出来,大汉癫狂地对着我笑,他说:神明,神明,求您垂怜,助我复生。而后快狠准地一抹脖子。他的喉咙里咯咯直响,拼命盯着我的眼睛,拼命地把双手交叉胸前。


一如我的前两次死亡。


秦潭过来,他的眼泪已经滴在我脸上。我很想闭上眼睛就此装死,可是不行。附近的居民已经开始下楼聚集,有人拿起手机,开始呼叫警察和救护车。


我说:秦叔叔,确实有人想杀我,只是杀不死。因为杀不死,所以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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