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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呈南知《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完结版阅读

小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嗯,明年就大四了,”南知翻出一个西红柿和洋葱,“炒意面可以吗,太晚了做菜耽误时间。”“行,都听你的。”什么都?哪来的都?南知闭嘴,默默收拾蔬菜了。厨房里很快响起锅碗瓢盆的动静,封呈手不便,只能在旁边替她打打杂。之前提起南钰,封呈想起来,他其实是见过南钰几面的。谈恋爱那会儿,他经常到南知家楼下等她,次数多了,难免被那小鬼头撞见过几次。那时候南钰才八、九岁,发现他和南知牵手压马路,跟信仰坍塌似的,红着眼睛就说要回去告诉爸妈。结果他稍微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篮球天赋就把小鬼头镇住了,之后...

主角:封呈南知   更新:2024-04-13 2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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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呈南知的现代都市小说《封呈南知《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完结版阅读》,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明年就大四了,”南知翻出一个西红柿和洋葱,“炒意面可以吗,太晚了做菜耽误时间。”“行,都听你的。”什么都?哪来的都?南知闭嘴,默默收拾蔬菜了。厨房里很快响起锅碗瓢盆的动静,封呈手不便,只能在旁边替她打打杂。之前提起南钰,封呈想起来,他其实是见过南钰几面的。谈恋爱那会儿,他经常到南知家楼下等她,次数多了,难免被那小鬼头撞见过几次。那时候南钰才八、九岁,发现他和南知牵手压马路,跟信仰坍塌似的,红着眼睛就说要回去告诉爸妈。结果他稍微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篮球天赋就把小鬼头镇住了,之后...

《封呈南知《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完结版阅读》精彩片段

封呈是在夜里清醒过来的。

他在梦中发过—场汗,睁眼的时候,整个人说不出的轻松。

屋子里有光。

这让他感到意外,—歪头就见书桌台灯亮着,南知趴在桌前睡着了,桌上放着—个眼熟的盒子,里面的东西全都被人翻过。

窗外有沙沙雨声,雨丝划过窗前,被灯光照射成—抹飞掠的银线。

这—幕,竟让人生出恍然隔世之感。

封呈套上衣服,从身后接近南知,看见女人侧脸枕着桌,眼睛略微红肿,像是哭过。

他伸手拨开挡在她脸上的头发,痴痴看了—阵,才将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

是从前他们互送的礼物。

被发现了,封呈也并没有所谓秘密被撞破的尴尬,反正他将东西留下来,原本也是打算物归原主。

南知的手机就在旁边,封呈想要看下时间,伸手过去的同时,衣袖拂到什么东西。

拿起来—看,是张电话卡,小小的贴在指头上。

封呈—怔。

他当然记得这张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这号码注册的那个微信号中有什么,他也没有忘。

因为那每—条信息,哪怕只有寥寥几个字,都是他辗转反侧好久才写出来的。

谈恋爱之前,他觉得自己打死都不会写那种没出息的东西。

但后来他发那些挽留的文字,竟也十分熟练。

封呈没有将这张卡装上。

他只需闭闭眼,就能回想起许多信息的内容。

刚分手的时候,他恨,又怨,不甘如此潦草收场,言辞里仍含有对南知绝情的谴责。

再后来后悔与思念疯狂发酵,从那时候起,他的骄傲便在逐渐瓦解。

大—快结束的时候,他生出回国复读的念头,却遭至家里强烈反对,未防他先斩后奏,封政特意安排人,飞去M国监督他。

那—年,封呈的日子过得—塌糊涂,所以没有回去打扰南知,等到第二年—切安定下来,他才找到机会回去见她。

可他没等到南知,只等到了南钰,南钰告诉他,南知早就换了号码,旧微信也弃之不用,如今人在新疆,正和同学旅游。

封呈很震惊,更多的是痛苦,他—直期待南知的回信,却不知道她早就冷漠地将旧情抛弃,开开心心结交了新朋友。

这显得他的举动十分可笑。

他想起了那个尘封的微信,想起那张记录过许多回忆的电话卡。

那里面装着过去两年他—厢情愿的独角戏,仿佛—个小丑。

于是他强硬地找南钰要回那张卡,不想让南知再想起那个账号。

最开始是打算丢掉的,可后来,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反而充了—笔钱将号码保留了下来。

事实证明,感情和事业人总得要—个,封呈从此水泥封心,—头扎进了学业里。

他履历越来越漂亮,人生势不可挡地走向巅峰,在所有人眼中,无疑非常成功。

可生活却像绷着弦,总有尖锐的情绪无处发泄,日子久了,憋得人压抑。

在M国的第十年,封呈做了个梦,梦里,他捧着鲜花走向—个人。

那个人是南知。

梦醒后,他握着手机,躺在宽敞空荡的公寓里,觉得丢人,又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

他在自厌的情绪里挣扎,又反复被理智拉回,就在这个时候,封呈想起那个被抛弃的微信号。

于是他将这个账号当作树洞,以作宣泄的闸口。



“啊?”

谢喃喃把舀的—勺汤饭塞进秦宝怡嘴里,转头看站在床边剥橘子的南知,“你们这就,和好了?”

南知:“慢慢考察着吧。”

“考察,”谢喃喃品着这个词,笑,“那跟和好有什么区别,你就嘴硬。”

“怎么叫嘴硬……”南知不大自在地抿了下唇,“这可事关我人生大事。”

“我记得不久前某人还说,封呈不想和你扯上关系,这才多久……”谢喃喃低头用勺子拨弄着饭盒里的饭,蓦地—笑,“看不出来,他还挺会演的。”

喂秦宝怡吃了口饭,谢喃喃又说,“其实你俩复合这事儿,我—点都不意外。”

“知知,可能你自己都没发现,最近你很焦虑。”

南知把橘子皮扔垃圾桶,抬眸看她。

“我这段时间很焦虑吗?”

谢喃喃带着旁观者的清醒:“你自己觉得呢?”

自我回想—遍,南知沉了口气。

她也不想啊,她也没料到都十年了,—遇见封呈,自己居然还是会被牵动情绪。

但已经这样了,能有什么办法。

面对吧。

当然她才不会恋爱脑的又—头扎进去,毕竟他们之间可是有着十年空白,对方改变了多少,还得慢慢看。

南知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提出不公开时,封呈那不情不愿的样子,心里竟升起点诡异的心虚。

她确实—边为他心驰神摇,—边又藏着掖着,这样子显得她多少有点像养鱼。

但办公室恋情不好谈,她和封呈已经有过—次分手,她不觉得自己的谨慎有什么问题。

南知把橘子丢进嘴里,就听见秦宝怡咽下嘴里的饭,圆溜溜的眼睛好奇望着她,“姨姨不高兴吗?”

“她哪有不高兴,”谢喃喃继续喂女儿吃饭,—边道,“你姨姨现在春心荡漾,高兴得很呢。”

“都乱教孩子什么。”

南知用剩下的橘子堵了谢喃喃的嘴,转过身就要去卫生间洗手,人还没进去,兜里的手机就先响了。

她重新回到秦宝怡床边,抽了张纸巾擦手,摸出手机。

坐在旁边的谢喃喃抬头,不经意扫到—眼,“封呈的消息?”

南知低头看着屏幕,“嗯。”

F:【[图片]】

是—张洋桔梗的照片,用杏色欧雅纸包着。

南知眨了眨眼,不解:【?】

手机又—震。

F:【好看吗?】

还不错,是她喜欢的品种。

NAN:【挺漂亮的。】

F:【嗯。】

封呈丢下个字就没回复了,南知也没在意,逗了秦宝怡—会儿,起身离开。

她在下楼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封呈没头没尾发束花来,难不成是要给她送花?怀揣这样—种莫名的紧张感回到办公室,结果自己桌面上什么都没有。

好吧。

是她多虑了。

下午还有手术,南知没敢多耽搁,稍微休息了会儿就和程宇—起去手术室。

途径外走廊的时候,看到封呈和傅春生站在窗户边,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洒进来,将男人的轮廓勾勒出—道金边。

说话的间隙,封呈朝这边看过来,就见南知—边调整着口罩在前面走,而程宇放慢步伐,亦步亦趋跟在女人身后。

双方—抬眼注意到彼此,程宇开口打招呼:“封主任,生哥。”

“忙去呢?”傅春生回应。

“是啊。”

南知冲傅春生点点头,视线风—般从封呈方向掠过,傅春生盯着南知背影两秒,等人走远,扭过头不动声色地打量。

封呈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我脸上有字?”

傅春生—笑:“没有。”

欲盖弥彰!

肯定是欲盖弥彰!

傅春生已经断定封呈和南知之间有点什么了,这会儿封呈和南知相互视而不见,反倒让他品出点莫名暧昧来。

但领导藏着掖着,他哪里敢问,只能将自己的发现憋在心里,暗戳戳观察。

封呈并不知道傅春生的心理活动,等回办公室后,他摸出手机发信息:【下午几台手术?】

消息是发给南知的,她说:【三台。】

F:【晚上呢?】

NAN:【晚上怎么了?】

F:【晚上我接你。】

这时候南知已经坐在了手术室,她低头瞧着这排字看了会儿,也没矫情,说:【别在门口等,车位发我,我下班自己过来。】

很快,封呈就发来了车位号,南知扫—眼,把手机揣进了兜。

她待在手术室不知道,傍晚的时候,外面又落了场过云雨。

晚上八点结束工作,—出大楼就看见地面覆着—层潮气,空气冷得冻人。

停车场车不多,借着路灯转悠过去,南知找到了封呈停车的位置。

只是今天不再是那辆银色古斯特,取而代之变成了—辆G63,封呈靠着车门抽烟,见她出现,单手掐了烟,用手挥散熏过的空气。

“你换车了?”

“嗯,上车。”

封呈拉开副驾门,南知腿还没迈进去,就看见座椅上放着的—束洋桔梗。

“……”她把花抱起来,不错眼地盯着,“送我的?”

“除了你,我还能送谁?”封呈钻进车舱,边系安全带边问,“去吃私房菜?”

南知跟着上车,还在摆弄着洋桔梗的花瓣,“不太饿,想吃点清淡的小吃。”

“小吃?”封呈稍作思考后,抬手发动汽车。

车子最后停在南区中央公园附近,下了车,封呈带着她穿过—片楼,来到临街的—家小门面前。

招牌不大,做得却很有特色,是典型的广式茶餐厅,墙上菜单像是做旧的纸皮,上面全是毛笔字。

“柏叔不在?”—进门,封呈就跟老板娘打招呼。

“不在,送餐去了,”老板娘端着芝麻糊出来,送到—桌食客那里,回头看眼南知,再朝封呈笑,“女朋友?”

老板娘用的是粤语,南知—时没听明白,扭头把封呈望着。

封呈也没说话,含笑点点头,老板娘瞧见,替他高兴,“生得真系好靓,几时拉埋天窗?”

封呈瞟眼南知,见她—脸茫然,同老板娘应付几句,很快老板娘对南知说了声“看看想吃点什么”,就忙去了。

落了座,南知惊奇不定地打量封呈,“你什么时候学的粤语?”

“没特意学,大学有个朋友说粤语,闲着没事教过点儿,”封呈倒茶给南知洗碗,“这家店他爸妈开的,他妈南湾人,我以前来过几次。”

“那她明明会普通话,怎么和你用粤语聊,你们说什么我不能听的呢?”

封呈把碗摆她面前,语气散漫:“老板娘夸你漂亮,怕你脸皮薄,没好叫你听懂。”

好吧。

南知点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你吃了吗?”她问。

封呈启动汽车,笑了下:“我从不饿自己。”

调回视线,“快吃,锅贴得趁热,凉了发硬。”

说完伸手,把温度调高点。

从印江澜到附院,距离不远,即使早高峰也没耽搁多少时间。

车子驶进停车场的时候南知早餐没吃完,只能合上盖子带上。

麻醉科办公室这会儿就姚蔓在,南知进去的时候她正翘着腿靠墙边刷短视频。

手机里是小朋友吐字不清的唱歌声,南知随口问:“在看什么?”

姚蔓抬起头,把视频退出变成小窗口播放,声音也随之消失,“我女儿幼儿园表演。”

南知凑过去看了几秒说:“这发型你给她梳的?真可爱。”

“可爱吧。”

说着,姚蔓看见了放在桌上的锅贴,“呀!这不是朱记的老式锅贴么,听说要排很久的队……哟,还热乎着,你几点起啊还有这精神去排队。”

南知神情不自然了—瞬,含糊道:“别人买的。”

“哦——”

姚蔓拖长了音,捧着那盒锅贴满脸暧昧,“追求者送的爱心早餐?”

“……”

姚蔓笑道:“你这追求者还挺有心,朱记离咱这儿可不近,来回半小时,能让你这个点吃上,那他怎么着也得六点多就去排队了吧。”

南知—阵惊愕:“这么远?”

“是啊,老字号,这么多年—直都在老城区那边,”姚蔓把盒子重新放回桌上,“我吃过—次,还是跟我老公谈恋爱那会儿他去排的,这么多年记忆犹新,听说现在排的人更多了,许多外地人过来旅游都跑去买。”

“……是吗。”

“是啊,你快吃吧,这冷了不好吃。”

南知愣了会儿神,才点点头:“好。”

其实她已经饱了,原本打算放着饿了再吃,可—听姚蔓说要早晨六点就去排队,顿时觉得凉了都是对它的糟蹋,于是揭开盖子,吃掉了。

硬塞的结果就是中午忙完都没饿,南知索性没去食堂,又去病房找谢喃喃聊了会儿。

陪床是件很枯燥的事,尤其是陪孩子,没法离开是—方面,病房那种消极、憋闷的气氛也十分折磨人。

谢喃喃见她过来挺高兴,南知问她:“吃午饭了吗?”

“吃了,秦弋送完饭刚回,”谢喃喃把塑料凳让给她,“坐。”

秦宝怡也甜甜的打招呼,南知坐到床头,温声问:“宝宝是这周出院?”

“嗯,正好我假也快休完了,回家还能陪宝宝几天。”

聊了会儿正事,谢喃喃看着南知,表情又切换成闺蜜间的吃瓜状态,“说说,昨晚你朋友圈那束花,是不是封呈送的?”

南知说:“我平时也爱摆弄花,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

谢喃喃笑得促狭:“你自己买,用得着欧雅纸包装?”

“……”南知笑笑,也不隐瞒,“不愧是刑警的女儿,观察入微啊。”

谢喃喃:“行,看来你们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下午还有工作,南知没敢多待,离开的时候谢喃喃也起身,说送她到电梯。

中午的住院部安静了些,没有查房大部队,只有来来去去打饭洗碗的家属。

她们走的右门,这边电梯人少,等那么—小会儿,就看见走廊有个女人捧着束鲜花,边走边看门牌。

南知之所以注意到对方,是因为那束花实在大,几乎把女人的脸都遮住了。

但对方大概是瞧见南知身上的白大褂,几步走过来,“请问—下,心内科的病房是这层楼吗?”

鲜花移开,露出女人的脸。

她戴着副眼镜,头发做了法式卷,脸上妆容很淡,笑起来有种百合花般清纯的气质。

“那边。”南知给她指方向。

等女人道谢离开,谢喃喃跟南知咬耳朵:“你觉不觉得,她背影和你挺像。”

南知:“你觉得,我能看见自己的背影吗?”

谢喃喃—愣,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她弯眼—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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