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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你半世哀伤赵逾之虞矜上

赵逾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矜上没想到他竟会突然跟自己解释,微怔之后,心底翻涌而上的感情汹涌如潮,眼睫颤抖,眼眶不自觉泛上红色。原来,不只是因为舒耘。她点头,垂眸按下心底希冀。这一夜,赵逾之没走。

主角:赵逾之虞矜上   更新:2022-11-15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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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逾之虞矜上的其他类型小说《慰你半世哀伤赵逾之虞矜上》,由网络作家“赵逾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矜上没想到他竟会突然跟自己解释,微怔之后,心底翻涌而上的感情汹涌如潮,眼睫颤抖,眼眶不自觉泛上红色。原来,不只是因为舒耘。她点头,垂眸按下心底希冀。这一夜,赵逾之没走。

《慰你半世哀伤赵逾之虞矜上》精彩片段

虞矜上脸色惨白,她从未想过在赵逾之眼中自己是这样的人。

见赵逾之对虞矜上发难,时伽面色骤变,“王爷……”

“住口!”

赵逾之怒喝,目光未曾从虞矜上脸上移开,“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失了分寸。”

“如此,便如你所求,滚回影卫营,给本王好好学学规矩!”

“什么时候知道守规矩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虞矜上想,一定是这些日子受的伤太多,现下一颗心竟是麻木了一般。

“属下遵命。”

迟疑片刻后,忽又开口道:“王爷可还记得先前答应属下的一个请求。”

赵逾之眯了眯眼,只以为她反悔了想留下。

却不料虞矜上随即道:“属下请求王爷,饶过时迦这一次。”

事情因她而起,也该由她结束。

总归,她想要的再也得不到了。

赵逾之没想到她会将这个承诺用在时迦身上,瞬间心底郁气肆虐。

“好,好,你们倒是情深义重。”

赵逾之冷笑着应下,却又在虞矜上离开后,转头看着依旧跪在院中的时伽,淡漠吩咐,“来人,送他去舒宅请罪!什么时候舒家大小姐原谅他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回来!”

****

华灯初上,夜凉如水。

烛火摇曳之下,虞矜上沉默平静的叠着衣衫,收拾行囊。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眉梢微挑,却未出声。

事实上,赵逾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

先前送走时伽后,他一直坐在书房,本想处理公务,可一想到虞矜上对时伽的维护,心中便有一股邪火肆虐。

“有些事,本王希望你能自己想清楚。去了影卫营,好好养伤,也醒醒脑子。什么时候养好了伤,想明白了,本王便派人接你回来。”

“舒姑娘之事,并非是我所为。”

赵逾之看着她,“时迦是如何知晓我二人关系,他又为何会去舒府,你说与你无关,可这桩桩件件,哪个与你无关?”

虞矜上答不上来,她想问,我们之间的关系便这般见不得人么?

可到底没有问出口。

“我只是让时迦替我还药给舒姑娘,舒姑娘是未来主母,我信时迦绝不会多说一句不敬的话。”

看着她清冷认真的模样,赵逾之心头火起,上前攥住虞矜上的胳膊,强行与她目光相对,“你就这么相信他?”

虞矜上吃痛,猛地将他推开,看向他的目光中不可遏制的带出些许埋怨和忿忿。

这目光让赵逾之陡然一惊。

心底烦乱又无奈,赵逾之强行的冷静下来,撇开时伽的话题:“此事本王自会查清楚,至于送你离开……”

“你夜闯二皇子府,盗走他私通外敌的罪证,二皇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与他争斗多年,他不用想便能猜到是我的人动手。送你走,也是为你好。”

虞矜上没想到他竟会突然跟自己解释,微怔之后,心底翻涌而上的感情汹涌如潮,眼睫颤抖,眼眶不自觉泛上红色。

原来,不只是因为舒耘。

她点头,垂眸按下心底希冀。

这一夜,赵逾之没走。



第二日一早,虞矜上想到时伽背上的鞭伤,拿着伤药便去找他。

谁知去了之后,发现床铺冰冷,根本不像有人睡过。

一问才知,昨日她走后,时伽就被赵逾之送去舒家请罪。

冷气灌入肺腑,虞矜上踉跄几步,好容易才撑着廊柱站稳。

回想昨夜赵逾之答应她会重新调查,只觉浑身冰冷,鼻尖酸涩。

他骗了她!

虞矜上抬手抹了一把眼睛,眼眶绯红,转身离开王府。

一路骑马,剧烈颠簸导致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裂开,剧痛让她好几次差点摔下马背。

快到舒家时,远远的,就看见时伽跪在舒家门外的石阶下。

后背翻卷的伤口,还是昨日模样,衣裳已经被沁出的鲜血完全打湿。

伤口经过一夜,眼色青白,有些地方隐隐发黑。

时伽跪在那里,脸色比纸还白,但他咬牙硬挺,身形未有一丝晃动。

看到她来,眉目染上几分急色,“你来干什么?”

虞矜上越过他,径直上了石阶去敲门。

然而敲了很久,也未见有人来回应。

她约莫猜到,这是舒耘故意刁难。

唇瓣轻抿,虞矜上转身下了石阶,在时伽身侧跪下。

时伽是为了替她送药,才无端被连累,没道理让他一人在此处受罚。

见她陪跪,时伽着急,可是劝了半天,口干舌燥,虞矜上都不为所动。

就在时伽想动用蛮力,不顾一切带她走时,舒家大门开了。

两个下人手持马鞭走了出来,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两人开口。

“我们老爷说了,既然是九王爷送你来请罪的,若是不惩处你,便白费了九王爷对咱们家小姐的一片心意。既如此,便罚你二十鞭,以示惩戒。”

说完,扬鞭抽来。

虞矜上想都没想,挡在时伽身前。

那下人也只做看不见,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啪啪!

两鞭落下,虞矜上本就苍白的脸愈发白如金纸。

“矜上……”时伽想要将她推开,可身上有伤,加上跪了一夜,虚软无力,竟没能推开她。

眼看着鞭子又要落下,时伽目龇欲裂。

好在,一道染了几分怒意的男声破空而来:“住手!”

听到这声音,虞矜上猛地回头,就看见策马而来的赵逾之。

墨色衣袍,上下翻飞,如天神一般疾驰而来。

与此同时,紧闭的舒家大门再次开启,舒耘疾步出来,软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是谁让你们私自对矜上姑娘和时侍卫动手的?”

两个下人立刻跪在地上请罪。

舒耘疾言厉色的斥责了他们一番,而后看向赵逾之,后者正翻身下马,疾步朝虞矜上走去,神情间的关切,叫她不自觉掐紧掌心。

舒耘提着裙摆从石阶上下来,不早不晚,正正好挡在虞矜上和赵逾之中间,伸手去扶虞矜上。

“矜上姑娘,你没事吧?”

转头看向赵逾之,神情愧疚难安:“抱歉九爷,我方才醒转,听说时侍卫在舒家门前长跪,赶忙便来了,没想到下人居然自作主张,鞭打时侍卫为我出气。”

“误伤了矜上姑娘,你不会生气吧?”

赵逾之垂眸看她,忽然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时迦对你出言不逊,本就该罚。”

“至于她,”

赵逾之盯着虞矜上后背破开衣物下的血红鞭痕,瞳孔骤缩,沁出些不自知的寒意,

“至于她,是她自己要挡,与你有何干系。”



舒耘舒了口气,朝赵逾之柔柔一笑,恍若无心般道,“没想到,矜上姑娘跟时侍卫关系这般好,竟能替他挨打。”

“那看在矜上姑娘的情面上,此事便就此揭过吧。”

赵逾之寡淡的笑了下,语气比之以前冷淡不少,“还不赶紧谢过舒小姐。”

“多谢舒姑娘宽宥。”即便不甘,虞矜上依旧扯着时伽行了一礼。

只心底,苦涩难忍,差点落下泪来,被她强行忍住了。

时伽扶着虞矜上踉跄起身。

赵逾之心头涌起莫名的恼意,强行忍耐,淡声对舒耘道:“府中还有事,本王先回去了。过些时日你我便要大婚,期间不便相见,本王便不过来了。”

听到这话,舒耘心底咯噔一下,隐约觉得赵逾之生气了。

可是看他神色平静,不见半分火气,又像是她想多了一般。

只能怀揣着一颗惴惴的心,善解人意的点头,“九爷说的是,这些日子,阿耘也要好好学习皇家规矩,免得日后损了九爷颜面。”

赵逾之没有多说,带着虞矜上和时伽,策马回了王府。

九王府前,赵逾之翻身下马,一言未发,将踉跄下马的虞矜上一把打横抱起。

身后,时伽滚落马背,哑声唤了声,“王爷……”

赵逾之黑脸顿足,吩咐左右:“拖下去,先找大夫给他治伤,其余的,容后再说。”

说完,抱着虞矜上迈步入府。

一路静默回到房中,虞矜上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男人将她放在床上,找来药膏沉默为她上药。

一切做完后,赵逾之坐在圆凳上,垂眸不去看她,淡声道:“你今日便回影卫营去吧。”

虞矜上身子一颤。

便听他又道:“近来京中必有动荡,你伤上加伤,留下只会成为我的负累,不如尽早离开。”

虞矜上垂眸点头:“属下遵命。”

顿了顿,语气中带着祈求道:“过阵子便是我生辰,王爷今年可否陪我一道过?”

虞矜上的生辰在腊月十七,而今日是腊月初二。

赵逾之看着她,点头答应。

虞矜上松开手指,任他出门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不多时,马车备好,赵逾之亲自看着她出门,还安排了一个小丫鬟,随行照顾。

九王府门口,冷风肆虐,大雪骤降。

虞矜上踩凳上车,车帘刚刚放下,她便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身侧丫鬟吓了一跳,就要惊叫,被她一把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车夫扬鞭,一声脆响后,车轮缓缓滚动。

赵逾之站在府门外,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不知为何,总觉心神难安。

扭头回府,召来府中谋士。

“安排下去,加快进程。”



纷纷扬扬的大雪接连下了几日,气温一天比一天低。

不过几天,虞矜上的情况便几度恶化,已经连床都下不了了。

时伽来影卫营探望她时,看着她形销骨立的模样,一时竟有些想不起,当初那个洒脱肆意明媚嫣然的女子来。

虞矜上见他呆住,勾出一抹浅淡的笑。

笑容还没来得及爬上眼眶,便被接踵而来的咳嗽击碎。

她咳得厉害,等稍微缓解松开手时,掌心一片殷红。

时伽看着那鲜艳红色,刺的眼眶生疼,几度哽咽:“你……”

虞矜上抿唇笑笑,唇上还有未来得及擦去的血渍:“京城的形式如何,王咳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绵密的咳嗽,盖过了她本来想要问出口的话。

可即便如此,时伽仍然知道她想问什么。

她眼里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个人罢了。

时伽垂眸,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一刀斩断她的念头,叫她彻底死心。

可他知道,情之一字,从来就没有后退可言。

“京中局势胶着,陛下圣心难测。王爷将你带回的书信呈交给了陛下,可宫里却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动作。”

“王爷他,快要按捺不住了。”

时伽说的很慢,间或被虞矜上的咳嗽打断,等到她缓过来,再继续说。

“对了,再过几日,王爷便要跟舒家小姐成婚了。”

他顿了顿,倏地抬眸,看着虞矜上的眼睛:“日子定了腊月十七。”

腊月十七,腊月十七……

虞矜上翻来覆去将这个日子在心底滚过,只觉肺腑仿若被人放在火上,灼烧炙烤,痛彻心扉。

一时没有忍住,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矜上……”

时伽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又急又悔,扑过去抱住她孱弱不堪的身子。

“矜上,没了王爷,你还有……”

虞矜上攥住时伽的袖子,声音微弱:“你帮帮我,帮我回王府取了我的佩剑来。”

“矜上!”

“求你,帮我最后一回。”

腊月十七,是她的生辰。

赵逾之说过,会陪她的。

*****

腊月十七这日,九王爷大婚。

天刚蒙蒙亮,整个上京便躁动起来。

九王府红绸高挂,喜气洋洋。

可是藏在这喜气背后的,是冰冷锐利的杀气。

赵逾之的迎亲排场很大,队伍从城东一路蜿蜒到了城西。整个上京的女儿家都在羡慕舒家小姐,能被九王爷如此看中。

只有些许眼力极佳的,看出了些许不同。

这队伍行走间动作整齐,气势凌厉,根本不像是普通的迎亲下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行动间似乎隐约有兵戈声传来。

迎亲到了舒家,接上新娘子,再一路进宫,叩谢皇帝隆恩。

哗变,就是从入了宫门开时的。

迎亲的队伍突然从箱底抽出刀剑,撕掉衣裳露出里面的窄袖劲装,这只迎亲队伍,竟全是赵逾之养的亲兵。

喊杀声直冲云霄,血腥气自皇宫被风雪吹送,绵延五里,整个上京都能闻到。

一直到傍晚,喊杀声才停歇下来。

赵逾之浑身浴血,坐在至尊之位上,一切都如他所料的顺畅。

只是意气风发之余,心底竟莫名有一丝慌乱。

想到自己答应虞矜上的话,赵逾之侧头吩咐随行的影卫:“派人去影卫营,接矜上回来。”

谁知,那影卫身形一僵,面色倏地变得苍白,薄唇颤抖片刻后,猛地单膝跪倒在地。

赵逾之从他的表情上似乎读出了什么,瞳孔剧烈收缩,目光看向其他亲卫。

谁知那些人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接二连三的跪倒在地。

而后,不知是谁先开了口。

“主子,矜上她……没了!”



很快宫里传出昭告,说二皇子谋逆弑君,大势已去。

皇上遇刺重伤,弥留之际传位于赶来护驾的九皇子赵逾之,便撒手而去。

先皇驾崩,新皇登基,朝廷里外都忙得不行,九王府那场未成的婚礼,自然没人去理会了。

不过宫乱之时接亲队伍正在宫中,舒耘也顺势在宫里安置,只等赵逾之登基后直接册封。

然而封后的圣旨迟迟未到,舒耘耐着性子等了几日,终是等不及了,径直去找到赵逾之。

“你我大婚不过是个幌子,你该知道。”

赵逾之歪坐在椅子上,前面的案桌奏折堆积如山,桌角有一壶打翻的酒,整个屋子都弥漫着酒气。

然而他脸上却不见醉色,只是随意翻看着奏折,眼下的青黑昭示了他的忙碌。

纵然是这般疲累的时候,他身上都透着一股子矜贵。

舒耘紧了紧手里的帕子,袅袅走近,“妾如今住在宫里,那大婚是个幌子,外人却又不知。且如今我已经入了宫.......”

“朕命人护送你出宫。”

赵逾之眼皮子都没抬,干脆给出了解决法子。

舒耘的话一下哽在了喉咙里,怒气一阵翻涌,好容易才压了下去。

“陛下如此做,不怕文武百官诟病?”

“我湛江舒氏举全族之力助陛下成事,且祖父还是陛下恩师,如今陛下得成大事,竟都容不下我在宫里了吗?”

赵逾之终是抬起头来,只是那眸子里无半分波澜,良久后把奏折往桌上一扔。

“那你就住着。”

矜上已死,这后宫住着谁都无关紧要了。

舒耘败兴而归,只能在宫里继续等待。而赵逾之登基之后一直忙于国事,竟像根本不记得还有她这么个人,不册封也从不去未踏进后宫一步。

如此一晃,两年已过。

“姑娘,老爷命人送来了一匣子东海珍珠,并带了话,让您去问问皇上,册封之事……”

眼看着舒耘的脸色越发阴沉,丫鬟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舒耘是最听不得“姑娘”二字,原本她如今合该是皇后,谁人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称一句“娘娘”才是。

然而一字之差,便让她如此颜面扫地。

“让我爹寻着机会在朝堂上提一提册封之事,如今皇上都不来后宫,家里若不在前朝帮衬着些,何时才能成事!”

舒耘阴沉着脸色,看都懒得看那匣子珍珠。

丫鬟大气也不敢出,只默默记下,将匣子打开放在妆奁上,本是想让主子看着好东西高兴些。

却不想舒耘的余光瞥到,竟是大发雷霆:“混账东西,一匣子珍珠怎就剩了这么点儿!”

她虽不稀罕这些东西,但也容不得有人胆大包天的偷去。

丫鬟赶忙跪下请罪,“姑娘息怒,这珍珠从小黄门递进来,想来是那些人摸去了几粒,奴婢冤枉啊!”

“没用的东西!”

舒耘气得咬牙,宫里都是些看人下菜碟的玩意儿,她哪里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很快,饭香飘散开来。
江晚芙端盘上桌,先给李姐准备了一副干净的碗筷,因为李姐说吃得少,所以她就盛了半碗递过去,“李姐尝尝?帮我看看,要是卖这意大利面,会不会受欢迎。”
李姐根本没在听这面叫什么,她只把碗筷拿过来,然后夹起一大筷子就往嘴里送。
实在太香了,光是闻着就让她想流口水!
吃了一口,然后就停不下来了。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吃过不少好东西,吃饭也向来斯文矜持的她,现在捧着一个旧碗在狼吞虎咽,嘴巴上沾了酱料都没顾上擦。
没一会儿,半碗面就空了。
“还有吗?”
然后反应过来,她之前说过吃得少,让江晚芙少做点,顿时臊红了脸。
简直是自打嘴巴。
可是没办法,这面实在太好吃了!
什么都不需要问了,光看李姐吃得这么香,江晚芙就知道这面绝对卖得动。
她心情更好了,眉开眼笑地接过碗,“我做了不少,够吃的。”
李姐大快朵颐,痛痛快快又吃了一碗,直到肚子胀得动不了了,才意犹未尽放下筷子,“我可真是服气你了,不止做衣服是一把好手艺,连做饭都这么好吃!你这厨艺,开餐馆都没问题,做裁缝工太浪费了!”
江晚芙依然怀揣着服装设计梦,“卖盒饭不耽误做衣服,所以还是要麻烦李姐帮我留意一下有没有机会。”
“行!”李姐吃人嘴软,答应得特别痛快,“你这面太好吃了,卖1块5一份一点也不过分。”
这就说到点上了。
卖盒饭的不止她一家,另一个大婶的盒饭一肉一素卖一块钱一份,虽然肉不多,但总归见点荤腥,可工人们已经嫌贵了。
她兜里不够钱,还买不起肉,做的意大利面风味好归好,但连肉末都没有,卖1块5会有人买吗?
厂子里的都是工人,可不像李姐一样不差钱,会痛痛快快掏1块5买一碗素面。
走薄利多销的路子才稳妥。
“时候也不早了,你可以准备晚饭摆出去卖了,生意肯定好!”李姐对此挺有信心。
“嗯。”江晚芙点头,看着李姐离开的背影,心头又多了几分信心。
于是,她没有耽搁,立刻动手准备食材,然后,下锅煮面。
忙活到下午5点,一份份热腾腾的意大利面装好,然后整整齐齐放进手推车里,就拉往工厂门口的方向。
这片区有好几个厂,为了避开竞争,江晚芙没去跟另一个卖盒饭的大婶凑一块儿,而是挑了个跟大婶离的挺远的位置。
面香四溢,闻得人精神一震。
立刻有人凑过来,“姑娘,你这卖的是啥?怎么这么香!”
“我卖意大利面,您要买一份尝尝吗?”江晚芙打开盒饭盖子让他看。
香味更浓郁了,卖相也很新鲜,色泽还好看。
看得大叔咽口水,“意大利面?这名字还挺洋气,怎么卖啊?”
“一块钱一份。”
“这么贵啊?”
跟过来的几个人顿时就有些不满,“我们食堂的饭才8毛一份,而且另一家也卖盒饭的虽然卖一块钱一份,但是人家有肉,你这连肉末都没有,跟人家一个价,也太贵了!”
江晚芙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才没把价格定在1块5一份,她微笑道:“饭菜的滋味,有时候不在食材,而是在风味,要是味道好,青菜也比猪肉香,您说是不?”
“你倒是会说话,就冲你这口才,我买一份尝尝!”
“好嘞!”江晚芙麻利地收了钱,把一份盒饭合筷子递过去,嘴上说的话也是甜的,听得人身心舒坦,“天热,你到旁边树荫底下吃吧,祝您用餐愉快!”
大叔听得心里舒坦,往树荫底下一坐,就大口大口吃起来。
旁边几个人眼巴巴看着,“叔,这面闻着怪香的,味道咋样?”
“好吃!”大叔吃得满口生香,恨不得把舌头也给吃进去,“这面也不知道咋做,实在太好吃了,我还想吃一盒!”
几人一听,顿时坐不住了,纷纷买了一份,然后跟大叔排排坐着,吭哧吭哧吃起来。
吃得特别香,连粘在盒饭上的面酱都给吃干净了。
根本不用江晚芙吆喝,大家一看他们吃得这么香,又闻到那个勾人馋虫的味儿,哪里还忍得住?
很快,江晚芙的摊位就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
“真这么好吃?给我也来一份!”
“我就没闻过这么香的面,大老远就闻到味儿了,我也要一份!”
几乎是抢着要买,有的人还买了不止一份。
差不多装满手推车的盒饭,不到一个小时,卖得一份都不剩了。
来迟了的人没买到,懊悔得抓耳挠腮,“姑娘,我光闻到味儿,还没吃上呢,怎么就卖没了?”
“今天第一次卖,不知道大家这么喜欢,不过我以后都在这儿卖,你要是想吃,明天再来吧。”
“你记得一定要来啊!”几个大哥连连道,生怕江晚芙跑了。
“行,我一定来!”江晚芙高兴坏了,揣着一兜的毛票,把手推车往回推。
累得一身汗,但是心里美滋滋。
回到旧厂房,她把门给反锁了,才把钱掏出来,一张张清点。
面额多数是1元的,最大的是一张5元,当然也有不少毛票。
林林总总加起来,总共有29块钱。
天哪!
她卖盒饭投入的总成本是21块8毛,但是今天总收入29块,也就是说,一天就回本了,还净赚了7块2毛钱!
第一次投入最大,以后的主要投入只有食材,成本会少很多,如果再拼一把,每天的午餐和晚餐各卖一次,按照今天的销售情况算,一天至少净赚15元!
江晚芙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重生来的时候身无分文,寄人篱下,这下可算熬出头,要扬眉吐气了!
就算跟陆则离婚,从家属院搬出来,她也有底气靠自己在外头生活了!
趁着天还没黑,江晚芙马不停蹄,坐车去城区的银行办了一张存折,预留好明天买食材的费用后,把剩下的全存进存折里。
这张存折,就是她的小金库了。
虽然现在数字还小得可怜,但她相信,以后一定会变成一长串大数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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