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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看过最诡异的直播。在空荡的房间,一个男孩被五花大绑在木椅上嚎哭。在他的身侧是位戴着猴子面具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刀,正在慢慢地贴近男孩……
主角:王齐陈警官 更新:2022-11-15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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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齐陈警官的其他类型小说《宿命直播知乎》,由网络作家“王齐陈警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我看过最诡异的直播。在空荡的房间,一个男孩被五花大绑在木椅上嚎哭。在他的身侧是位戴着猴子面具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刀,正在慢慢地贴近男孩……
那是我看过最诡异的直播。
在空荡的房间,一个男孩被五花大绑在木椅上嚎哭。
在他的身侧是位戴着猴子面具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刀,正在慢慢地贴近男孩……
我仔细辨认,发现这个男孩竟然是我的表弟!
这时视频下方弹出一道选择题。
1.
一个平常的夜晚。
我打开经常看的直播软件,无聊地上下翻动。
突然一个封面,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个男孩,他的手脚均被绑住,戴着面罩,嘴里好像塞了毛巾,正在不停呜咽。
底下配有一段文字:直播死亡全过程。
在看观众有一千多人。
我点开看,评论都在清一色地刷「骗人」的字样。
突然视频里闪过去一个黑影。
我吓了一跳,正准备举报。
屏幕的左下角蓦地出现一个戴着猴子面具的人。
他的脸贴在手机屏幕上,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好似能穿透一切。
我的冷汗唰地下来了。
「搞什么啊……」我吐槽着,却莫名其妙地想要看下去。
猴子面具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得厉害,根本听不出原本的音色。
他语气颇为可惜:「才一千人啊。」
说罢,他转身走到男孩身后,揭开了面罩。
男孩身形消瘦,脸颊瘦削,耳朵很大,眼睛被眼罩遮住,看不清具体模样。
但他那不断挣扎的动作以及恐惧的声音,无一不在透露他的恐慌。
我忽觉不对劲,仔细贴近屏幕,
——男孩胳膊侧面有个纹身。
镜头开始晃动,面具男把手机拿近,能看到男孩脸上的泪水,以及胳膊侧面那个蛇状的纹身。
大耳朵,蛇纹身……这些特征我的表弟都有!
我再看那个男孩,越看越像我的表弟王齐!
王齐今年二十一岁,是我大姨家的孩子。
早些年,大姨做服装厂挣了些钱,家庭条件不错。
但也因为没顾上家庭,和姨夫离婚,独自带大王齐。
母亲难免溺爱孩子,一有事大姨就拿钱哄王齐。这让他娇生惯养,成了个二世祖。整天混吃等死,狐朋狗友一大堆,还自称是他们镇上的一霸,平时没少欺负人。
我这下肯定就是王齐在直播。
像这种故弄玄虚,博眼球吸引流量的东西,倒是他能想到的东西。
只不过这影响也太差了,真是越大越胡闹。
屏幕里的猴子面具人又不见了。
只余下表弟一个人在那里哭泣。
我翻了很久找到了表弟的微信,直接弹个语音过去。
没有人接。
我又打通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气得我把手机一摔:「我们家真是出了一个败类,天天不学好。」
在看观众已经涨到将近一万人。
增长速度简直可怕。
我倒要看看王齐搞什么花样。
过了一会儿,
猴子面具人终于又出现在镜头前。
只是这次,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看起来十分锋利,表面光滑到几乎可以反光。
他走到王齐的身后,一把薅住了他的短发。
看得我头皮一疼。
接着,直播间又响起面具人诡异低哑的声音:
「这个人做了错事,要惩罚。」
「你们来选择,票数多就实行。」
这时,突然弹出一道选择题。
问:是否割下耳朵?
评论区疯狂刷屏,几乎一排排的全部都选择的「是」。
我眼皮一跳,王齐到底在搞什么鬼。
轻点屏幕,我选择了「否」。
有八千多人投给了「是」。
面具人嘶哑着呵呵笑:「好的。」
镜头晃动,被他拿在手里,㨃在表弟的脸上。
明晃晃的刀顺着耳廓细细描绘。
评论区还有不少人在刷屏:
「快点割!不割不是人!」
「哈哈哈哈哈演得还挺真!」
「这是互动式游戏吧?」
「让我来!」
「等下!我看到血了!!」
我的双眼骤然睁大,那刀真的沿着耳朵割下去了!
手机离耳朵很近,满屏的血,
以及表弟闷声的惨叫。
评论区也热了锅。
有人说是番茄酱,有人说是借位,还有人夸表弟演技好。
只有少数的人觉得自己点错了。
下一秒,镜头拉远。
表弟已经昏迷过去,右耳血迹模糊。
面具人擦拭完手上的鲜血,朝着镜头挥手:「明天见。」
直播结束。
我看着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全程直播了一个小时。
这下连我都摸不透到底是真是假。
思来想去,还是给大姨打了个电话。
对面等了好久才接通,大姨睡意朦胧:「咋了,小可?」
「大姨,王齐在家吗?」
那头传来大姨下床开门的声音:「我看看啊,不在家,怎么了小可?」
「没事大姨,他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他整天乱跑。」
我想了想,试探地问了问:「大姨,刚才我看手机直播,好像看见王齐了。」
「是了是了,前几天听他提了一嘴,说要和朋友搞什么直播赚钱,我也不懂。」
听到大姨这样说,我长舒一口气,关心了两句就挂断电话。
看来是我多虑了,一切都是王齐演的一场戏。
第二天,工作加班结束,到家已经九点。
吃过饭洗个澡躺在床上就想睡觉,临睡前想起直播的事,点进面具男的直播间,
等待过程中,我小睡了一会儿,把我吵醒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我猛地惊醒,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让我全身发出冷汗。
还是猴子面具男,这次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而表弟戴着眼罩,嘴里没有了毛巾,
因为他的舌头被活生生剪掉了。
唾液和血缠在一起。
我颤抖着手往上翻,评论区很多回复「是」的回答。
看来这次的问题是:是否割掉舌头?
值得注意的是,表弟的耳朵没有包扎,伤口血迹斑斑,和昨天一模一样。
这真的是剧本吗?那声惨叫和视频里喷洒的血迹难道都是假的?
我从来不知道王齐有这样的好演技啊……
他去直播这个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这个表弟虽然人混了点,但只要有什么大事都会来知会我一声。
面具男这次没有立即关闭直播,而是对着镜头说:
「我们明天见。」
「明天直播人数到 4.3 万,会有惊喜哦。」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大姨家。
「小可,来也不说一声。」
大姨穿着打扮都很富态,我瞧着耳朵上还戴上了新的金耳环,手上戴着同色的戒指,整个人精神气很高。
我开门见山:「大姨,你知道王齐干什么去了吗?」
大姨倒的热水冒着热气。
她摇头:「不晓得呀,肯定跑出去玩了。」
我将手机上的直播截图给她看。
她的神色逐渐凝重,看到那一大片血迹后慌了神:「小齐在哪呢?!这是咋回事啊!」
「大姨,这两天您都没联系到表弟吗?」
大姨这会儿双腿发软,瘫在沙发上喘着气,听到我的话一个劲摆手。
我连忙安抚她:「你别想多了,说不定这就是表弟跟您说的直播。可能这都是演的,为了博流量。」
大姨缓了缓神,我把水递给她喝下。
「小可啊,我也不知道真假啊,我先给他打个电话。」
大姨颤抖着手拨通号码,这次表弟直接关机。
「咱们报警吧。」我扶起大姨,思绪道,「先找到人再说。」
夏日炎炎,大姨随我来到派出所。
我向值班的民警说明了情况,并且出示了直播的截图。
对方眉头紧皱:「我们也无法判断这是演戏还是真的绑架,这样,先来做个笔录。」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大姨回忆道:「前天下午,他来管我要钱,我没给,他就跑了。」
「大概几点?」
「下午三点左右。」
「他平时有和谁有过冲突之类的吗?」
大姨面色窘迫:「那可太多了,这孩子不省心。」
民警静默了一瞬:「你们先回去,我们联系他的朋友。」
「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
鉴于大姨心脏不好,我把我的手机号留在了警局。
还没等到民警的电话,直播就在凌晨十二点准时开始了。
这次开播不到十分钟,观看人数就到了四万。
王齐被绑在椅子上,没有挣扎的动作。
我认真对比截图,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这也就说明,王齐从前天到现在,一直在这个椅子上。
绳子也没有重新绑的印迹。
我的心情更加沉重,思来想去,开车往警局走。
「人数满足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手机里响起面具男的吃吃笑声,我抬眼,屏幕里,他诡异地低着头高举着匕首。
突然,弹出一条选择框:
「请选择:手指还是眼睛?」
评论区一条接着一条,快得让人看不清。
因为没有点,所以我看不清哪一项票数多。
但很快,面具男就给了我答案。
他抬起王齐的手,将手指一根根分得很开放在桌子上,
丝毫不拖泥带水。
手起刀落,
其中三个手指头因为巨大冲击力,滚落到地上。
我猛地刹车,急促地呼吸着。
从他举刀到砍下不过几秒钟时间,根本没有替换道具的时间。
王齐,是真的被绑架了。
这个人没有给大姨打电话要钱,说明不是为财,
那就是私仇。
我泄气似的拍着方向盘,
这个该死的王齐,早就跟他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天天惹祸,这下真的出事了!
值班的民警换了一个人。
「您好,我中午来报过案,」快速跟民警讲完,我举起手机,此刻只有王齐一个人在镜头前,面具人不知所踪。
民警听到我的描述,神色也紧张起来。
很快,来了一位他们的领导。
「你好,我姓陈。」
「陈警官,我叫陈可,失踪的是我表弟王齐。」
「咱俩还是本家,」陈警官笑笑,很快又恢复严肃,「看看直播。」
按照以往的规律,面具人会在 1 点下播。
现在已经 00:43.
桌子上还有几个手指头。
王齐垂着头已经陷入昏迷。
陈警官鹰隼般的视线扫过屏幕,像是在一帧一帧地研究。
突然,他倏地抬头,语速极快:「定位!」
「小陈先生,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而你表弟恐怕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看他的情况,这几天应该没有进食进水。」
「我们要抓紧时间,争分夺秒。」
闻言,我的心跌入谷底。
我勉强维持镇定:「好,麻烦你们了。」
这件事,我决定先不通知大姨。
按照民警的意思,先回了家。
这件事的严重性已经超乎我的想象。
我请了三天假。
第二天一早,就立马赶到警局。
陈警官似乎一夜没睡,眼底乌黑一片,声音疲惫:「这个人是计算机方面的高手,我们的人一直无法准确定位。」
「按照他的规律,每晚会直播一个小时,在他直播时,我们再进行追踪。」
我的心沉了沉:「辛苦了。」
他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欠:「监控显示,王齐从家里出来后走了一条之前没走过的小路,那里监控老旧,多有损坏。
「我们没有看到王齐走出来的监控,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笔录被他翻了又翻:「听说他结仇很多,你们有没有特别怀疑的人?」
我回想着王齐那堆狐朋狗友,所谓结仇,其实就是打架闹事。
「他……其实心不坏,就是脾气冲,嘴巴脏,结仇也不至于,就是话不对付,打架闹事之类的。」
我一直认为王齐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但是心还是善良的,上一次见他时,他还在担心自己的朋友吃不起饭……
「对了!」我倏地站起身。
陈警官吓得一擞:「怎么了?」
「他有个朋友,俩人亲得跟亲兄弟似的,那个朋友叫……」
一名民警敲门探头:「陈队,有个人来报案,说自己叫李飞飞。」
陈警官点头,看着我愣住的模样皱眉:「叫什么?」
我嘴角一抽,真巧:「李飞飞。」
一到大厅,就看见李飞飞着急的身影。
他身量不高,因为着急伸长了脖子,乱糟糟的头发几乎要碰到民警的胸口。
陈警官一出来,那民警两眼发亮,快步跑来:「陈队,这个人报失踪。」
「小可哥!!」李飞飞宛如小鸡崽见到了鸡妈妈,他的嗓门儿极大,这一声让所有人动作一停,朝我望来。
「咳咳,你怎么在这?」我拽着他的衣服,示意他降低音量。
「齐哥不见了!」
陈警官上前一步:「小同志不要着急,跟我过来慢慢说。」
我跟随他们一起。
李飞飞喝口水缓了缓:「齐哥前几天跟我说找到了一个赚快钱的法子,让我等他试水。
「但是现在联系不上他了,电话关机。」
陈警官拿出手机放到李飞飞的面前,
上面是王齐的直播截图。
李飞飞瞟了一眼后重重地靠在椅背上:「我去!吓死我了,搞了半天齐哥自己直播去了。」
我:「……你仔细看看。」
他定睛一看:「这不对啊,我哥咋被绑起来了?!
「这咋还有血??」
陈警官收回手机:「李飞飞,最后一次联系王齐是在什么时候?」
「上个星期,他跟我说,不想管阿姨要钱了,要自己搞直播赚钱。」
「还让我等他的好消息啥的。」
「小可哥!这肯定是那个狗屁二顺搞的鬼!」
「二顺?」陈警官疑惑。
「对!他跟我们齐哥一直不对付,而且他这个人阴里阴气的,像个神经病。」
「我们齐哥跟他看上同一个女的,为这还打了一架,这个人用的都是阴招。」
我问:「他会玩电脑吗?」
李飞飞回忆道:「他好像就是计算机专业的。」
陈警官和我对视一眼。
这个二顺被列为了重点嫌疑人。
当天下午,陈警官就派人盯上了二顺:
「王齐身边的朋友我们一个个都查过了,除了这个二顺之外,其他人都已排除。」
二顺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
每天早出晚归,
个子不高头发偏长,刘海遮住了眼睛,给人的感觉十分阴郁。
陈警官的人在他家门口守了一天,
在晚上八点左右,终于看到二顺回来的身影。
他步伐极快,上楼不到两分钟又下来,手上提着一个垃圾袋,扑通一声扔进了垃圾桶。
「小刘,去翻翻。」陈警官冷声道。
一位警员跑上前半个身子探进垃圾桶,很快,他回来了,神色紧张:
「队长,是一些带血的纸和衣服。」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心神一凛。
陈警官本欲等到凌晨十二点凶手直播的时间,可眼下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审问一下这个二顺了。
「不等了,行动!」
他一声令下,五六个人脚步极轻却很快。
我跟在队尾,心怦怦直跳。
时间到了八点十五分。
一位便衣警察敲响二顺家的门。
在猫眼看不到的两侧墙边,都站着身穿警服的民警。
敲到第五声,门内传来拖鞋走路的声音。
「谁啊?」一道略微有些尖厉的声音。
便衣没有说话,继续敲门。
门开了。
下一秒,他们冲进去,将二顺反手制伏。
「你们干什么?!」
「警察!别动!」
客厅还算干净整洁,我跟着陈警官往房间走。
渐渐地,一缕血腥气弥漫,
离卧室越近气味越重。
陈警官抬手示意我躲开,接着,打开了卧室的门。
扑鼻而来的血气,以及一声若有若无的猫叫。
我定睛一看,
卧室窗帘紧闭,灯光大亮。
在桌子上铺着一件花色的衣服,
在衣服上是一只小猫,
它的后半个身子血迹斑斑,旁边还放着一些针线、碘伏一类。
「喵。」猫咪还有意识,微弱地叫喊,似乎是被吓到。
「这……」我回头看地上的二顺,他一脸惊疑,不像作假。
陈警官接上话:「这看起来像是他在救治这只流浪猫。」
「小刘,把猫送去宠物医院。」
「我们回警局。」
「陈可,时间不早了,你要不先回去?」
我看了眼手机,摇摇头:「我去警局等到十二点。」
二顺被带去问话。
我坐在警局的接待室,看着冰冷的指针一点点转动。
心里十分忐忑。
「陈可,喝点热水。」陈警官深呼吸,重重地坐到椅子上,神色疲惫。
在沉重的气氛中,十二点终于来临。
我打开手机直播软件。
没有直播,
陈警官抬眼:「再等等。」
又过了十分钟,手机还是没有动静,
「是不是我手机出问题了?」我检查了一番手机,对面陈警官打开直播,「我这也没有。」
猴子面具人今夜没有直播。
那边问询的人回来了。
「二顺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他坚持没有见过王齐,衣服上的血都是流浪猫的。」
「可是面具人今天没有直播,会不会太巧合了点?」我提出疑问。
陈警官点头:「陈可,你先回去吧,我们会继续问询,你有什么发现随时给我打电话。」
距离第一次直播已经过去四天。
这段时间大姨每天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
我只能安慰她:「一定能找到的。」
二顺在第二天被放回去,警方已经排除了他的嫌疑。
他的作案动机不强烈,在他家也没有搜到任何线索。
当晚,直播准时开始。
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表弟手指的伤口进行了包扎。
他的眼罩也被摘下。
屏幕里的眼神充满惊惧。
评论里清一色刷起了「眼睛」,这次面具男没有提问,而是直接做出了答案。
表弟的一只眼被捅了。
鲜红的血从他左眼流下,宛如厉鬼。
我瞪大双眼,心已经麻木。
表弟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嘶吼着。
评论区渐渐察觉出不对,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感到害怕,但更多的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看来面具男是会回应评论的话。
我抱着试试的态度,输入:「你为什么绑架他?」
这条评论很快被刷下去,但面具人竟然回答了:
「因为,他害死了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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