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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女俘

冯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女俘》,是作者“冯蕴”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冯蕴冯敬廷,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24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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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女俘》,是作者“冯蕴”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冯蕴冯敬廷,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全章节阅读女俘》精彩片段


营帐里寒气逼人。

除了上首的冯敬廷,有几个参将在列。

没人想到冯氏女如此胆大包天,参将们看着大将军脸上寒芒,都有些愕然。

他们正在商讨军务。

这半个月来,局势风起云涌。

北雍军连破数城,与南齐国信州一水之隔,他们兵强马壮,过江只在早晚,但眼前的难题在于粮草不足,支撑不了长久的战线……

而齐国号称集结了五十万大军,齐帝起用竟陵王萧呈领兵,以宁远将军温行溯为先锋,准备打过淮水反攻安渡,与北雍军决一死战。

大战迫在眉睫……

当下时,大将军怎会任由一个女郎胡闹?

“令她近前。”

冯敬廷声音不高,但凉薄,积威很重。

众将对视,身子登时绷紧。

敖七撩开帐帘,冯蕴却久久没有迈开脚步。

“腰腰,近前来……”

“近前来,容我细看……”

记忆里的声音像一道催命的魔咒,封锁了冯蕴的脚步。

她听不得这句话。

曾几何时,低低的轻唤后,接踵而至的便是那些凌乱而深刻的,几乎要将她带入濒临死亡绝望的窒息和极乐……

隔着一段距离,冯蕴看不清冯敬廷的表情。

大帐里的气息格外的冷,空空荡荡的,没有多余的陈设,就和冯敬廷这个人一样,简洁而单调,一看就无情。

她稳了稳心神,尽可能平静地走进去。

“冯氏女见过大将军。”

没有听到冯敬廷的回应,冯蕴径直抬头,落落大方的一拜,一身素衣难掩娇容,没有华衣金钗,姿容明艳温和,让人移不开眼。

冯敬廷黑眸深深,自上而下打量她。

“你如何筹粮?靠山上红芋?”

他果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冯蕴会心一笑。

“红芋只是偶然所得,算不得什么本事。但小女子不仅懂得治粟司农之道,还有许多旁人没有的才干。大将军一路横扫诸城,上马要管兵,下马要管民,需要我这样的人才为你效力。”

这个时代,八公九卿都有辟吏权,自主用人是一桩雅事,公卿门下少不得“入幕之宾”。

战乱的地方更是如此,以军管民,冯敬廷需要更多的属吏来做行军打仗以外的差事,办理日常庶务。

连下五城,到冯敬廷帐前自荐的人不在少数。

但像冯蕴这般自大的人,头一个。

冯敬廷道:“本将不缺能人异士。”

冯蕴当然清楚这一点,“但大将军缺我。”

冯敬廷冷冷盯着她,一言不发,帐中几名参将已然感觉到了山雨欲来,冯蕴反而比入营时更为平静。

她说:“眼下北雍军缺粮不是秘密,而齐国城池接连失守,势必调动大军,举全国之力与大晋在淮水决一死战。大晋粮草补给到阵前还需时日,大将军若贸然与齐军决战,恐有风险。可战机稍纵即失,等齐军缓过来,优势还在不在大晋这边,犹未可知……”

几个参将不停地交换眼神。

冯十二娘立在帐前,袅袅艳姿如芝兰吐蕊含苞待放。

分明是个娇娇女,却分毫不差地说出眼前局势。

冯蕴见冯敬廷盯住自己,淡淡开口。

“竟陵王萧呈出身名门,有经世之才,誉满寰中,因此让齐朝皇帝颇为忌惮,这才导致多年来不受重用。但眼下事态,齐帝萧珏只怕压不住满朝王公和世家大族的声音,不得不起用竟陵王了。还有我继兄,宁远将军温行溯,骁勇善战,文武全才,若他二人联手,借淮水天险,大可与将军一战……”

帐里不停有人抽气。

冯十二娘好敢说。

当真不怕大将军杀头吗?

冯蕴好似不察,犹自开口,“我了解萧子偁,了解温行溯,了解齐军。可与将军为谋。”(萧三郎名呈字子偁 chēng,一声)

冯敬廷许久没有说话,视线冷漠逼人。

待冯蕴看过去,只看到一抹刺入肌骨的寒意。

“萧呈的妻?很好。今夜到本将帐中侍候。”

冯蕴:……

逃不掉的宿命吗?兜兜转转又回到当初。

在男子眼里,美貌的女子就如同围猎场上的猎物,最美的那个,就是最勇者的丰厚奖赏。越是人中龙凤,越想拔得头筹,将敌人的猎物占为己有,兴许便是他们最大的快乐……

她是萧子偁的未婚妻室,是温行溯的继妹,这是不是冯敬廷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想要她的原因?

“我是萧三不肯娶的,将军莫非不知情?还是说,将军就好这一口?”

冯蕴嘲弄地挑一下眉头,这小动作被冯敬廷捕捉到眼里。

他轻摆茶盏,冷淡漠视。

冯蕴轻笑一声,尽量用恭敬和从容的语调说话:“美色易得,谋士难求。没有冯氏女,将军尚有一片花海。有了冯氏女,将军却能省去后顾之忧,我劝将军三思……”

冯敬廷冷冷抬眼,死亡凝视。

冯蕴毫不在意地继续说:“安渡郡献上的美姬,全是精心挑选,各有各的好。邵雪晴身姿婀娜,凝脂似玉。林娥杨柳细腰,莲步飞燕。文慧樱唇贝齿,歌韵绕梁。苑娇丰腴绰约,最是温柔……”

这个皮肤好,体态娇。

那个眼睛大,肩膀俏。

这个樱桃嘴,精通音律。

那个细腰软,舞艺超群……

冯蕴说得像个老鸨,十分真诚地为冯敬廷安排侍寝的姬妾……只因她知道裴大将军在那方面确有很强的需要,若不令他满足,只怕脱不了魔爪。

几个参将听得眼都直了。

冯十二娘是没有照过镜子吗?

她所说的美姬,谁人及得上她?

冯蕴问:“大将军可要考虑考虑?”

冯敬廷素无情绪的眼,在这一刻格外幽深,“不肯侍奉我,是因萧三?”

冯蕴莞尔,“不。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冯氏女早就发过毒誓,要以毕生才干侍人。”

上辈子,冯敬廷对她可谓宠爱有加,在他长达三年的南征生涯里,陪伴在侧的只有她一人,令多少女子艳羡——

可最终不也惨淡收场?

谁能想到,只因那个年轻貌美的临朝太后一句软话,冯敬廷便可将宠姬逐出中京……

想到这,冯蕴心都冷了。

不过抛去男女之事,冯敬廷为人大方、义气,是干大事最好的合伙人。

冯蕴笑了笑,“将军何不让我试一试?”

冯敬廷坐在上首看她,身姿岿然不动,好似一个字都懒得跟她多说,摆了摆手,敖七便气咻咻过来横刀撵人。

“下去!”

冯蕴抬眼看过去。

大将军脸色冰冷,坐得十分端正,整个人高大而寡淡,如同一根无情的木头,但他幽深的黑眸里,翻涌的情绪却让冯蕴无比熟悉,下意识地,双腿便有些发软……

那是来自身体的强烈记忆。

冯蕴避开视线,行个礼,匆忙退下。

敖七跟出来,语气含讥带讽:“女郎好运。今日若换了别人,只怕要身首异处。”

冯蕴失笑,“你们大将军这么可怕吗?”

敖七抬高下巴,俊朗的脸上满是傲气。

“那不叫可怕,那叫……大英雄!”

冯蕴:“大英雄不会乱杀人。”

敖七皱了下眉,“你看你不是活得好好的?”

冯蕴:“你看你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敖七拉下脸来。

他不喜欢冯蕴这么说舅舅,又疑惑她今日的所作所为。

“也不怪大将军不信你,你说你一个齐国女子,为何想做晋国的谋士?你帮北雍军筹粮,那便是与齐国为敌……”

乱世天下,四分五裂,各个族群在南北诸国混杂而居,四处迁徙,往往家在前,国在后,没有那么重的情怀。但不论男女,对家国多少会有眷恋。

冯蕴一笑,答得云淡风轻。

“晋国如何,齐国又如何?于我,都一样。”

敖七轻噫一声,眉飞色舞起来,“女郎选大晋而弃南齐,甚有眼光,我们大将军必会纵横天下,大杀四方的。”

冯蕴轻轻一笑。

大杀四方是真的,至于纵横天下……

冯敬廷有那么大的野心吗?

前世相处三年,但冯蕴并不完全了解冯敬廷的心思,他不是一个善谈的人,那三年除了榻上的交流,几乎没有说过别的什么……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离开府狱,冯蕴状似无意地问敖七。

“囚犯押到中京,会如何处置?”

敖七仍在想方公公那一副吃了苍蝇般难受又吐不出来的样子,喜滋滋地回应。

“以罪行论。该杀的杀,不杀的纳降收编,充入军中补充兵力、修筑工事,或是赠王公贵族为奴……”

冯蕴问:“今日的事,不会为将军惹来麻烦吧?”

敖七没有听出她话里的试探,轻嗤一声,“咱们大晋的皇帝才四岁,太后殿下临朝,对我们大将军那是全然地信任。想当初,要不是将军一力托举,还不知金銮椅上坐的是……”

敖七忽然打住。

他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再看冯蕴神情自若,好像没当回事,这才摸一下鼻梁换个话题。

“女郎大可放心。太后殿下人美心善,断不会为这等小事让将军为难,更不会听信那姓方的谗言。”

冯蕴侧目,似笑非笑,“太后很美吗?有多美?”

敖七对着女郎清软的笑容,心脏像被重物击中,错愕片刻方才回神,懊恼口不择言,于是赌气般哼哼,“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反正比女郎更美。我们将军帐前,无人不仰慕太后殿下。”

冯蕴问:“你仰慕吗?”

敖七:“当然。”

冯蕴问,“将军仰慕吗?”

这话敖七答不上来,一时有些羞恼。

“与你何干?问那许多。”

真不禁逗!冯蕴知道未来的小敖将军面皮薄,莞尔而笑,款款走在前面。

敖七看着那纤腰削背,喉头奇怪地蠕动一下,大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我怎可拿太后殿下跟一个姬妾作比?罪该万死。”



仆人带回府里,冯蕴便着令他们下去洗漱干净,再到前厅听训。

半个时辰后,冯蕴稍事更衣走过去。

厅里已经洒扫干净,仆女将茶水放在冯蕴以前在家常坐的下首位置。

冯蕴扫了一眼,面不改色拖着裙摆走到上首的主位入座。

“端上来。”

仆女头不敢抬,“喏。”

将将晌午,天气又阴沉下来,氤氲的光线落在冯蕴瓷白的脸颊上,泛着一层冷淡的光晕,令人不敢多看。

十二娘的气势,竟比府君更胜。

不论她的身份是冯家嫡长女还是冯敬廷的宠姬,再没人敢轻视。

半晌,人都来了,齐齐整整地跪坐了满满一室。

“自从家君将我献出,焚粮潜逃,我与许州冯氏已无恩情。与你们的过往,也由此一笔勾销。这里没有许州冯氏,只有我安渡冯蕴。”

冯蕴声音温和,说得却坚毅有力。

众人内心唏嘘一声,惶惶不安地揖拜。

“仆等领命。”

一束光从窗户透入。

冯蕴面色沉静地转头。

仿佛看到站在光影里低眉顺眼的冯蕴,也朝她幽幽揖拜下去。

一恍而过的怅然,微妙地滑过心间。

这是重生带来的快慰。

在这样的乱世,男人不一定靠得住,但手下有人、仓里有粮、有钱有拳便可以活下去。

上辈子冯蕴忽略的,这辈子都要重新找回来,她要慢慢打造出自己的钢筋铁骨。

她又道:“往后诸位眼睛放亮一些,手脚勤快一点,与我同心合力,共创家业,我必不会亏待了你们。若有不听号令胡作非为,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众仆齐声拜下:“喏。”

接下来,冯蕴有条不紊地给众人重新分配了差事,又把陈夫人取的一些名字做了更改。

例如,将她以前居住的“眉香阁”改成了“长门院”,“太守府”的门匾和楹联她也着人取下封存,一笔就抹去了旧时痕迹。

府里上下忙碌,洒扫清理,一切井然有序。

但冯蕴想要的消息没有传来,不知冯敬廷收到她的信,会有什么反应…

再有就是府里添了这么多张嘴巴,口粮是个大问题。



冯蕴带到北雍军那辆小驴车拉回来了,但对府里这么多人而言,只是杯水车薪。

府里的存粮被冯敬廷一把火烧了,只剩下一片残垣断瓦,仆人清理了两天,也没找出什么能吃的东西。

连续两日大晴,安渡郡很是燥热。

粟米煮粥照人影,天天吃很败胃口。

但就算这些,也不很多,吃不上几天,阖府上下几十口人都眼巴巴的,指望着冯蕴。

要当家主不容易。

冯蕴早起将秀发一挽,换身男式袍服,便带着几个仆从出了府。

安渡郡是一个南北相交的要道,往南直通齐国,往西是中立国云川,妥妥的军事要塞,所以冯敬廷献城投降,断了齐国最后一根弦,才会逼得萧珏起用竟陵王萧呈。

两国没有开战以前,安渡郡四通八达,有各国商贩往来,很是热闹,百姓也算安居乐业,但眼下光景大为不同。

城里关门闭户,街道上来去的只有士兵,一片萧条。

城外的乡间民舍,更是衰败凄凉。庄稼在暴雨后七零八落地匍匐在地,农舍里不见炊烟,一眼望去,天地荒凉,野猫野狗都没有一条。

“能逃的,早就逃了,无处可逃的,都饿着肚子。这安渡郡啊,再难安渡日子了……”

天下大乱,人相食。乱世之中,饿殍遍地。

冯蕴在库房的废墟下面刨出了不少冯敬廷带不走的钱,成堆成堆的码放着,但没有作用。眼下粮食堪比黄金,钱币也失去了信用,民间要以物易物。

冯蕴坐着驴车逛了很大一遍才回府。

刚走进长门院,韩阿婆便捧着一瓮热气腾腾的兔肉羹进来。那兔丁切得比指头还细,加点米一起煮熟,再撒上几朵葱花,香气诱人。

小满肚子咕噜一声叫开了。

好久没有吃过好的,她馋得咽唾沫,伸脖子张望。

“阿婆,哪里来的兔子?”

韩阿婆笑吟吟的,“女郎前脚出门,鳌崽后脚就叼了它回来,兔子是瘦了些,煮羹却恰恰好。”

她弯腰将兔肉羹盛在一只素釉的白瓷碗里,放在食案上。

“不知鳌崽哪里得来,老仆用银筷试过,女郎安心食用吧。”

白瓷碗里的羹色很馋人,小满年岁小,胆子大,直勾勾看着,眼睛里仿佛要伸出勺子,“小满想替女郎尝尝咸淡……”

韩阿婆嗔她,“贪心奴儿,这是你能吃的吗?”

她慈爱地催促冯蕴,“女郎,趁热吃,免得馋坏了小蹄子们……”

长门院现下也添了人,除了大满小满,还有环儿,坠儿,珠儿,佩儿四个侍女,一个两个都眼巴巴的,热切而渴望。

冯蕴将躲在木榻边舔嘴的鳌崽抱起来,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这才放在蒲席上,平静地在食案前端庄跪坐。

“我想好了,不仅要筹粮,安渡郡还要尽快恢复民生。”

晋齐两国的战争不会永远打下去,安渡郡处于这样优势的地理位置,早晚会恢复过来,要想发家致富,还需早作打算……

她想得深远,韩阿婆听了她的心思,脸都吓白了。

“女郎万莫胡思乱想,这世道女子求生不易……依老仆看,裴将军肯善待女郎,许一个名分,倒是个好前程……”

冯蕴微笑,“阿婆,我自有主张。”

有什么主张呀?小小一个女郎,还能变出粮食来不成?

韩阿婆看她脸色平静,有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信,很是忧心。

“女郎心性高,将军若不肯给名分,也是过不下去……那不如我们寻个机会,逃回齐国,或去云川客居。以女郎才貌,不愁找不到好郎君……”

说来说去,总要投靠男子才行。

冯蕴知道阿婆是好意,可她前世已经尝够了靠男人怨男人恨男人的苦。

这辈子,她不想把性命再交到别人的手上。

冯蕴默默喝下一碗兔肉羹就不再用了,剩下的全赏了长门院的仆从。

“小满,把阿楼找来,我有要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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