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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这是“堵上西楼”写的,人物傅小官董书兰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5-08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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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这是“堵上西楼”写的,人物傅小官董书兰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虞问筠不知道诗会是如何结束的,因为她拿了这首诗上了第五层楼。
“我早说过,我那小友非常人也。”
秦老看着这首诗,捋着长须,又笑道:“能够说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人,岂能假的了。”
“他、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虞问筠心里无比震撼,比之第一眼看见这首醉今宵时更加震撼。
九公主殿下师从国子监祭酒上官文修,不说学富五车,却已登堂入室。她自然明白这句话所蕴含的大道。
那个才十六岁的少年,能够有如此高的认识?
“当然,还是当着老夫的面说的。说来很是惭愧,那晚还有书兰,我问他,你以为读书是为了什么。我的本意是开导他,让他能够静心求学,而不要痴迷于那些小道。”
秦老自嘲一笑,“哪里知道他数息之后便说出了这番话来,令老朽汗颜。老夫已修书给上官大人,私以为这句话能入圣学,为天下学子所学之总纲。”
“可惜啊,我那小友对仕途并无兴趣,说要研究格物,还说……天下大道万千,皆需要有人去走,老夫细想,他所说的是有道理的。所以,他不来参加诗会,老夫并不觉得奇怪,因为道不同。”
“倒是他送来的这首诗,又是文坛一绝啊。”
秦老夫子没有言语,他是教过傅小官的,没坚持到一个月,他便主动辞离,无它,仅因朽木不可雕也。
坊间传言他也有耳闻,是倾向于傅小官那两首词是抄袭的,但此刻有秦老亲口说出来,他无法不信,却又难以相信。
“秦爷爷,如此说来……傅小官是真有才华了?”虞问筠再问。
“是有大才!尔等会看得到的。”
“他和书兰之间……真有情义?”
秦秉中想了想,笑道:“这是儿女私情,我这老头子哪里懂得,不过我那小友对书兰应该是有点意思的。”
“就因为这首诗?”
“倒不是这首诗,而是书兰离开临江的前一天,傅小官为书兰作了一首送别的词,其中之意……书兰应该知晓。”
虞问筠双眼闪亮,好奇的问道:“是首什么样的词?”
“如果传唱出来,这临江又要轰动。那是为书兰而作,我因为在场所以见过,但没有书兰的允许,我却不敢念出来的,还望殿下理解。”
虞问筠瘪了瘪嘴儿,又笑眯眯的问道,“那么以秦爷爷您所见,书兰对那傅家公子,可有意思?”
“这个不好说,我那小友毕竟是商贾之家,书兰可是户部尚书之女。董康平我是知道的,门户观念颇重,何况上京还有个燕熙文。”
……
曲终人散,上林洲恢复了安宁。
虞问筠在别墅外吹着江风,望着星月,眼睛一闪一闪,过了许久,下定了决心。
“明日我要去傅府。”
“你说什么?”虞弘义惊呼。
“小点声!明日一早,我要去傅府。”
“干啥?”
“……他那天醇挺好喝的,找他买点酒。”
是夜,虞问筠给董书兰写了一封信,信里写了那个人和那首诗,当然,诗的原稿她留了下来,每每看起,便会噗嗤一笑。
因为那字……实在太丑了。
她坐在江边,江边无人,江风有些大,吹皱了她的衣裳,吹乱了她的秀发。
她双手抱着膝盖,仿佛有点冷。如若有人看见,第一个感觉却会是孤独。
江上的那些渔船已经熄了灯,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
她的脑子有点迷糊,就像有千头万绪,理不清,剪还乱。
想了很多的人和事情,最终落在了那个叫傅小官的少年身上。
至今,她还没有见过傅小官,可不知为何,在她的脑子里却已经能够勾勒出傅小官的样子。
生于皇家,没有人明白她的寂寞,就算是闺蜜董书兰,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这倒不是城府,而是十七岁的她,怀揣的梦想。
……
上京金陵,乌衣巷,董府。
董书兰倚楼远望,乌衣巷的灯笼依然亮着,会一直亮到天明,但夜色早已洗去了街上的繁华,此刻变得清冷而安宁。
她的手肘撑着栏杆,下巴就放在掌心,她的视线并没有聚焦,十五岁才及笄的少女,心里多了一份愁绪。
她本冰雪聪明,只是有些事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便变得有些迟钝,或者说,不愿意去想。
可不得不去想。
今儿棋子落在了棋盘外,这说明自己是有想他的。
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哪怕面对上京如此多的青年才俊,她也从未曾如此失态,就算是燕熙文,也不行。
临江短短二十多天的时间,与他真正接触不过寥寥几次,难道就这样被他征服?
董书兰还是明确自己的本心,究竟指向了哪里。
理性告诉她,他们根本没有可能,因为身份地位的差距,更因为父母的门户之见。哪怕他富可敌国,也是一介商贾,这在娘亲的眼里,便是社会底层的存在。
可本心又告诉她,她是喜欢他的,这没有理由。
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那就是他所作的那首词了。
她从袖中取出了那页纸来,就着这廊间昏暗的灯火。
临江仙.寄书兰友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
傅府那处小院二楼的灯光依然亮着。
傅小官听完了春秀的讲述,狠狠的把这小丫头夸奖了一番,说以后再有人诬陷你家少爷,你就给本少爷狠狠的怼过去!
然后他便继续看那书,然后春秀发现那些稿子不见了,问道:“我整理好的稿子呢?”
“寄给书兰了,她会寄回来。”
“哦……少爷,你继续写呀,我也想看呢。”
“好,有空了就写。”
“哦。”
“行了,你去歇息,我再看会。”
夜已深,春秀想了想,去厨房弄了一碗荷包蛋端了进来,“少爷,我去睡了哈。”
“去吧。”
傅小官吃着荷包蛋看着书,直到将这本纯阳心经完整的背了下来。
抬眼去,窗外一声鸡。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宣历八年五月十八,傅大官带着傅小官去巡视了地主家的领地之后,重返临江。
此行傅小官对自家这个大地主的田产有了初步的认识,在这个世界弄出了第一个印刻着自己烙印的产品——西山琼浆,顺便收了个小弟白玉莲,另外便是对西山别院作了未来的初步规划,一个集研发与生产的基地雏形在他脑子里渐渐有了轮廓。
接下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
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
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
“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
“玻璃?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
“哦,琉璃也行。”
“西坊那边有,现在去看看?”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先去余福记。”
“西坊有没有陶器?”
“有的。”
“嗯,好。”
春秀不知道少爷要这些器物干啥,琉璃很贵,傅府也就老爷有一套琉璃酒具,非贵客不能用。
至于陶器倒是便宜,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的东西。
傅小官没有再问,他看着车窗外。
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临江城早已醒来。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这条街叫十八里巷,不算临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但位置已经不错。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里算是二级口岸。
傅小官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记忆中存在,但自己亲眼所见,却真实了许多。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全月销售共计一百二十斤,六百文钱,利润一百二十文……虽然此处房产是小姐当年所置,就算抛开房租这一块,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他合上账簿,寻思得想想办法了,虽然姑爷不在意这里的经营,可这铺子是小姐留给少爷的,如今弄成这样,他觉得很是愧疚。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添香差了许多,但比自家的酒却又好了许多,可他至今没有查出此酒的产地,便也束手无策。
一声长叹,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少东家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这让他有些惊诧,甚至擦了擦老眼,确实没有看错,真的是少东家。
蔡晞连忙迎了上去,傅小官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蔡晞大惊,慌忙还礼,“少东家折煞了老奴!”
蔡晞是徐云清的仆人,当初徐云清下嫁傅大官,他便跟着过来,成了傅家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东家的仆人。
“蔡老应受此一礼,自娘亲仙去,余福记便由蔡老一手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必惶恐。”
蔡晞反而惶恐:“小老儿无能,未曾将小姐留下的生意做好,请少爷责罚!”
傅小官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傅小官便四处看了看,这铺子很大,陈设却非常的简陋。
中间摆着三张八仙桌,靠墙的三面放着一溜儿排开的酒缸,柜台上放着一张算盘和几个酒盅……然后便什么都没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一笑,这真不是蔡晞的问题。
“蔡掌柜,叫两个人把我马车里的酒抬进来。”
马车里装了两坛酒,百八十斤,其中一坛是小麦高粱混合蒸馏的酒,度数大概三十度。
而另一坛是在此基础上添加了稻米蒸馏的酒,度数大概四十来度。
比之当初在西山别院所喝的酒,度数偏低了一些,但出酒率却高了两成。
也就是成本大约在一两酒七文钱。
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傅小官随意的坐下,对蔡晞说道:“蔡掌柜尝尝。”
蔡晞取了酒勺杯盏,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揭开,酒香扑面而来,他顿时一愣,使劲的嗅了嗅,那双老眼一亮,“好酒!”
他开的是三十度那一坛,这已经比原本的酒高了至少十度。
他小心翼翼的打了一勺,倒入杯盏少许,再次凑到鼻端闻了闻,一口饮下,回味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小二说道:“去把瑶香酒取来。”
然后他打开了另一坛酒,更加浓郁的酒香令他顿时一惊,这是……添香的味道!
当年在上京,他随小姐做事,曾喝过添香,还不止一次。
他疑惑的看了看少东家,难道胡大家将添香的秘方传给了少爷?
他取酒再品……和添香一般无二!
“添香?”
傅小官摇了摇头。
“此酒何来?”
“前些日子随父亲去了一趟西山别院,看了看酒坊,就顺手弄出了这东西。”
傅小官轻描淡写,但蔡晞却难以相信。
姑且不说少爷曾经行事的荒诞,酒这个东西他浸淫其中数十年,自然知道其发展的历史。如果少爷有添香酒的秘方,那不足为奇,而如果是少爷独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本事了。
市面之酒,以添香第一,但添香产量极低,就算是在京城,也是少数达官贵人才能喝到,更不用说京城以外,这压根就没有卖的。
它已经不是用银钱来衡量,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少爷真的自创了此秘方,那便打破了添香的神话,便能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多么大的市场!
小二取来了瑶春酒,蔡晞摆下了三个酒具。
一杯倒入瑶春,一杯倒入三十度的酒,再一杯倒入四十度的酒。
“此酒为对面漆氏所经营,名为瑶春,售价一两十五文,少爷品品。”
傅小官端起酒杯闻了闻便放下,说道:“此酒最多二十度。”
“……二十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酒的烈度,我们要定下标准,以后我们家的酒就会标上度数,比如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
“这……要怎样厘定?”
“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
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
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了点头。
三十二度的酒已经远超瑶春,更不用说和添香比肩的另一坛酒了。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的心情非常激动,那张老脸此刻也泛着红晕,“少爷,有这两种酒,余福记必然闻名天下!”
他没有说闻名临江,因为如果四十二度的酒量产,那一定是闻名天下的。
“敢问少爷,这两种酒的产量如何?”
“新的酒坊还在建,不过就算是建好了,这酒的产量也不会高,我预估一天……这种四十二度的,大约只有三十来斤。这种三十二度的会多一点,估计在七八十斤吧。”
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
“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
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
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蔡晞也是一惊,这……“是不是,太贵?”
傅小官笑道:“你说,这香泉酒,市面上有没有?”
蔡晞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你说天醇既然能够和添香比肩,添香市面上能不能买到?”
蔡晞又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这是独家经营,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而且,卖的时候还要限量,这个我得提前给你说了,每人,每天,香泉最多可以买五两,而天醇则最多只能买三两,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记住。”
哪有打开铺子不做生意的道理?
蔡晞想不明白,白玉莲和春秀同样想不明白,但傅小官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次,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售卖的时间,等我通知你,消息可以放出去,但不允许任何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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