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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

元子吃桑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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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蕙萧晟   更新:2024-06-03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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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精彩片段


停灵需要四七二十八日,自上回“晕倒”后,太后又特下懿旨,准许她每隔三日去建章宫行祭礼。

即使如此,一连二十多日下来,姜蕙也吃尽了苦头。

她月份重,身子也不如何健壮,身边丫头急得嘴上起了燎泡,生怕她因为哭灵之事累到早产。

姜蕙倒是不急,躺在宜春殿的暖阁里,研究皇帝陛下刚刚颁下的册封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姜氏长戟高门,懿范长存,逸群咏絮,柔嘉维则,朕昔在储,特荷先严,以令结缡,兹仰遵慈谕,册为贵妃,居瑶华宫,尔其祗承景命,光昭内则,钦哉。

溢美之词徒有华表,新封的贵妃娘娘并不在意,转而关心其余人的位份。

前来宣旨的太监生得圆圆胖胖,瞧着可亲,正是陛下身边盛安公公的徒弟之一,安景公公,此时他低声对姜蕙说了其他人的位分,便匆匆告辞离开。

太子妃王氏理所应当立为皇后,居凤仪宫。

胡承徽因育有二公主萧妍,封为妃,赐号嘉,居福阳宫正殿宝庆殿。

许良娣封修媛,居广阳宫正殿华珍殿。

石孺子是太后赐下仅存的人事宫女,封为美人,居广阳宫西配殿存菊堂。

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同时举行,封妃大典则在登基大典之后,姜蕙算了算日子,三日后,待先帝移灵殡宫,皇帝除服后便是。

礼部从尚仪司抽调了位女官过来指导届时几场大典的礼仪规制,考虑到姜蕙的肚子,她的部分也尽可能从简了。

姜蕙只是平静听着,心思却转到前日刚收到的家书上。

母亲传信说,陛下已令父亲启程回京,拜谒大行皇帝,恐怕有收回兵权的意思。

姜蕙并不这样认为,宁远侯府一向镇守北疆,世代忠烈,且对陛下有拥立之功,再则如今政权更替,北边正是匈奴侵边打草谷的日子,贸然换将,易生变故,陛下不会做此不智之举,退一步说,即便有意收回北疆兵权,也得徐徐图之才是。

姜蕙回信宽慰了母亲,心中却明白,母亲身为长公主,如今的大长公主,历事多年,不会连这些都看不清,她写信来,不过是再次提醒姜蕙,枕边之人已经从太子变成了真正的九五至尊,再不是幼时拿着竹蜻蜓逗她的三哥哥了。

姜蕙轻轻叹了口气,这个道理,她从接到先皇赐婚的旨意时,就已经想明白了。

午后,平姑姑带着石榴山楂收拾东西,预备迁宫,姜蕙在屋子里由晚菘扶着,慢慢绕着桌子转圈。

产期将近,又在孝期,承平大长公主早就搜罗了京城有名的稳婆,通过内使司送进了姜蕙宫中。

今日她勉力多走几圈,亦是听从稳婆的话,好让到时临盆顺利。在心里数到十,姜蕙才停下脚步,慢慢坐回圈椅。

内室的首饰摆件大都收到柜子里了,酸枝木双屉多宝格架已经空空如也,只余一只荷叶盘还清供着香橼,这会儿也不便叫人从收好的东西里翻出杂书来看。

姜蕙目光自格架上扫过,瞥见几张缝在一起写满小楷的薄纸,她伸手拿起来,原是写着库房一应事物的单子,应是待会儿平姑姑要用来一一点检的。

“这只绿釉狻猊香炉是谁送的?”看了一会儿,姜蕙温声问道。

晚菘思索了一会,肯定道:“六月先皇曾赐诸皇子进贡名香,陛下将所得沉水香送给了主子,因是直接从宫掖司库房调来,那边为了讨巧,特意还送来一只绿釉狻猊香炉。”

见姜蕙似在回忆,晚菘继续道:“当时主子正在孕中,虽然刘太医说沉水香有助缓解您呕吐恶心的症状,但您那时反应大,天气又热,闻不得香料味,因此叫收进了库房,没拿出来用过。”

姜蕙记起来,六月里先皇身体尚且康健,陛下因视察黄河水利的差事办得好,额外得了些赏赐,又因她素来爱香,便直接将沉水香送到她这里来了。

“主子,可是有什么问题?”晚菘有些担忧。

姜蕙摇摇头,只是对这个物件有些陌生罢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要送到她手上,按理说应该先由宫掖司送到东宫,再由太子或者太子妃分到宜春殿,怎么是从宫掖司直接送来,还搭上一只香炉?

姜蕙皱眉,吩咐晚菘去寻那只香炉过来。

晚菘回来时,除了带回香炉,将当时赐下的装着沉水香的锡盒也一并拿来了。

姜蕙并未直接用手触碰,她指挥晚菘开了锡盒,将用丝绸严密包裹着的一截沉水香取出,端详半晌,又拿来一碗清水将香料放了进去,棕褐色的香料迅速沉入碗底。

看起来并无什么问题。姜蕙的目光转到那只附带的小香炉上,见香炉底部的匠人徽记模糊难辨,眸底微沉。

“晚菘,去外面找庆丰过来,把这只香炉打碎。”

晚菘应诺而去,不一会穿着太监服饰的庆丰过来,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把铁锹,重重砸向了这只狻猊炉。

香炉裂成了两半,裹着绿釉的铜制内里也暴露出来,依然没什么异样。

姜蕙仔细看了看断口处,突然道:“晚菘,你拿小刀刮一点粉末,用手帕包好,放到锡盒里,悄悄拿去给刘太医看看。”

顿了顿,她继续道:“若是遇见别人,只做拿安胎药的样子便是。”

晚菘领命,庆丰虽只听了后半截,也大致明白了事情原由,眼珠微转,请命道:

“主子,这只香炉奴婢还有印象,送来的人是宫掖司的小林子,可要奴婢去试探试探?”

“不必。”姜蕙阻止他,转而道,“你去内使司,就说明日迁宫的人手不足,请那边支借几位。”

内使司一向管着宫人诸事,庆丰已经明白姜蕙的意思,快步退下了。

“主子,库房里其他东西,可要再查验过?”秋葵伴在一旁,见姜蕙没了别的吩咐,轻声问道。

姜蕙点点头,虽然吃的、用的一应事物,只要入了她的殿门,都一律检查过一遍,可防不住如这只香炉一般下手隐秘。

“趁着迁宫收拾东西,你和平姑姑再仔细查验一番。”

“是。”深知此事紧要,秋葵疾步而去。


春日里细碎的阳光铺在玉璧一般的池面上,微风送来淡淡的桃花香。

锁月池边,纷繁的桃花树下,姜蕙坐在风来亭中,半倚在沉褐色的木制围栏上,静静看山楂碧云两个丫头摘桃花。

风来亭四周悬了半透的浅青色纱幔,亭内一方独礅石桌,桌上铺着十样锦银光素缎,上置一朱漆雕花双层食盒,此时盒盖已经掀开,露出里面装着的几样吃食。

云片糕、豌豆黄、枣泥酥、白糖糕、水晶芙蓉糕,一盅银耳羹、一盅紫苏饮。

平姑姑将这些小食一样一样端出放在石桌上,恭敬请自家主子享用。

姜蕙收回望着桃树的目光,拿起象牙箸捻起一块枣泥酥。入口甜而不腻,略带一丝山楂的酸味。

“平姑姑手艺愈发长进了。”姜蕙赞道。

“主子您喜欢就好。”平姑姑道。

姜蕙略吃了几块便放下筷子,目光追着外头几个小丫头,含笑看她们指挥小太监来回搬动木梯。

见主子一派轻松毫无忧色的模样,平姑姑忍不住道:“主子,这几日宫里的流言……”

陛下已经十日不曾踏进瑶华宫一步了。

十日并不是很长,只是,当今陛下后宫寥寥,总共就这么两三个人,十日不去曾经宠爱非常的贵妃宫里,便是一件能够引发阖宫侧目的事情了。

要知道,往日里,就算贵妃怀孕或者月中无法侍寝的时候,陛下也少不得过来探望。

就有流言说,贵妃娘娘怕是失宠了,等到往后新主子们入宫,又是一代新人换旧人。

虽然贵妃身居高位,还育有陛下唯一的儿子,宫人们无论如何不敢怠慢,可背地里传些闲言碎语,却是再难管束的。

平姑姑能约束瑶华宫众人,却管不着阖宫上下的嘴,如今见姜蕙这副全不在意的模样,怎能不急?

秋葵同红缨留在琼华殿内照顾大皇子,此时只有晚菘跟石榴随侍在侧,听到平姑姑的话,晚菘朝她使了个眼色,想要阻止她再说下去。

可平姑姑不管不顾,趁这会儿都是自己人,愈发恳切起来。

“主子,陛下是君、是夫,若是有什么不对,忍了便是,这后宫的女人,全指着陛下过活,您可不能任性啊!”

“本宫知道的。”姜蕙朝平姑姑安抚一笑,淡淡道,“不急,时机未到。”

时机确实未到。

姜蕙早猜到自己是陛下年少慕艾之人,又曾与他人有过婚约,这种身份,怎么能上赶着恳求陛下多多宠幸呢?

她已经明白陛下为何会有如此反常之举。

慎刑司只围了福阳宫一日,宝庆殿的宫婢们全都死于“走水”,再加上去世的胡氏,已是明晃晃的灭口了。

胡氏因她而死,必然对她恨之入骨,那么在死前对陛下说了些什么,让陛下对她心生嫌隙,也是可以想见的。

她有什么,是胡氏知道,且会引得陛下暗生不满的?

一位帝王,会因为什么忽然冷落宠妃,却又迟迟没有任何处置之举?

陛下不是昏聩之人,平白无端的构陷不会放进心里,什么样的话,会让他不惜灭口?

必然是有关女子清誉了。

只是,这样一来,被构陷的“奸夫”又是谁呢?

姜蕙嫁于皇帝当夜,他曾问过她是否甘愿。

姜蕙说不上愿或不愿,不过谨遵圣旨而已,只是在萧晟面前,当然要做出心中只有他一个的样子。

至于她早逝的未婚夫安国世子陈羡鱼,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她早已不再去想,亦不曾做出过任何可能被误会的举动。

胡氏并非上京人士,又家世不显,不可能细查她少年交游,那胡氏用来构陷她行为不检的事情只能发生在入东宫后。

她已细细想过入东宫后诸多人事,最终确定了所谓“奸夫”人选——去年五月,同她在避暑山庄偶遇的岐王萧旭。

想来就是那一次,让胡氏瞧见了。

当朝对女子虽不若前朝严苛,但一旦关系到清誉名声,就是天大的事情。

过了十日,想必陛下已经派人去向岐王求证过了。姜蕙拿过调羹,舀了一勺紫苏饮,慢慢饮下。

但以岐王的为人,皇帝不至于有此误会,如今这样的举动,恐怕是怀疑那次见面并非偶然,再就是,因她曾经的婚约,陛下本就心中存有疙瘩。

有些刺,假装看不见只会愈陷愈深,最终割破皮肉,流血成创,腐烂化泥。而这次,正是姜蕙拔刺的机会。

风来亭建在锁月池池上,水面有木栈相连,是个构造精巧的湖心亭。几棵合抱的老桃树载种在池边,枝桠虬曲,朝池中倾斜,恰好覆在风来亭之上。

一树桃花燃尽春色,几点飞红坠落水面,清波柔柔,碎影流光,遥遥望去,正合那句“桃花弄水色,波荡摇春光”。①

昌平侯府赵三小姐自朝阳门入宫,跟随慈宁宫嬷嬷一路步行,路过瑶华宫时,远远便见到了这副美景。

锁月池不大,因而亭中人能很清楚地看到池边宫道上款款而来的女子。

那女子容貌妍丽,一身珊瑚红百蝶穿花霓裳裙,绾着姑娘家的垂鬟分肖髻,鬓边金海棠珠花步摇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的色彩。

对方似乎也看到了她,在宫道边朝她屈膝一礼,天鹅颈低垂,举手投足,自有一番世家气韵。

“主子,是昌平侯府的三小姐。”晚菘轻声道。

姜蕙颔首,问道:“太后娘娘没有赐下玉辇吗?”

看方向是从朝阳门进宫,从这到慈宁宫,可还有的走呢。

“奴婢不知,许是路上遇到什么情况?”晚菘道。

赵如芸施完一礼,见亭中人没有其他吩咐,复又跟着李嬷嬷往慈宁宫行去。

她没有多问,李嬷嬷却主动开口:“三姑娘,方才那便是贵妃娘娘,膝下育有大皇子。”

赵如芸次次进宫都要路过瑶华宫,怎么会猜不到闲闲坐在锁月池亭中的贵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姜贵妃?只是前面几回,恰逢贵妃告病,未能在慈宁宫得见。

赵如芸行走在宫道上,目不斜视,脑中回忆方才的惊鸿一瞥。

绚烂桃花之下,澄澈碧波之上,亭中之人一袭黛蓝裙衫,百合髻上只斜插一支素淡的羊脂白玉兰步摇,神态漫不经心,眉间若有雪色,虽有青色纱幔掩映,也能看出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美人如花隔云端。

赵如芸谢过李嬷嬷,细语道:“芸儿幼时曾有幸与贵妃娘娘得见,如今再见,果然如姑母所言,气质清雅,风华绝代,一见之下,念念不忘。”

李嬷嬷在侧前方引路,闻言微微侧脸,盘踞皱纹的眼角被笑容撑开,道:“三姑娘初选已过,不日就要复选,然后住进储秀宫,到那时,三姑娘想见谁,都是容易的。”

赵如芸羞涩一笑,低头不言。

——

注:①李白《代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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