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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废太子

风恋无痕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景安明明记得自己与好友拼酒到凌晨,随后便不省人事,怎么一觉醒来,出现在了古装剧拍摄现场?不过随后涌入脑海中的记忆证实,这里并非片场,而是真实的古代!赵景安穿越成为了大越国人人鄙夷的废材太子,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希望这位太子赶紧让位!赵景安拥有远大志向,他决定不再玩物丧志,定要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主角:赵景安,陈婉舒   更新:2022-07-16 0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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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景安,陈婉舒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强废太子》,由网络作家“风恋无痕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景安明明记得自己与好友拼酒到凌晨,随后便不省人事,怎么一觉醒来,出现在了古装剧拍摄现场?不过随后涌入脑海中的记忆证实,这里并非片场,而是真实的古代!赵景安穿越成为了大越国人人鄙夷的废材太子,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希望这位太子赶紧让位!赵景安拥有远大志向,他决定不再玩物丧志,定要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最强废太子》精彩片段

赵景安换换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片香肌雪肤。

他正被一个绝世美人抱在怀里,美人柳眉微蹙,满眼担心地看着他:“殿下,您没事吧?”

殿下?

身旁的宫人们见了鬼般,屁滚尿流地跑出寝殿,边跑边喊:“太子殿下醒了,来人,快去传太医!”

啥,太子?

赵景安彻底懵了,他记得自己和好哥们拼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倒在路边草丛里,一醒来咋来到了古装剧拍摄现场?

这帮人都是演员吧?

没等他开口询问,脑中忽地一阵刺痛,大量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穿越了!

他,赵景安,大越国太子,琴棋书画是无一精通,吃喝嫖赌无所不能,出入青楼好些年,早已铁棒磨成针。

是个肚子里没几两墨水,只知道玩乐的草包太子。

因此,朝堂之上无一不希望赵景安赶紧让位,大越若是交到这样的人手中,只怕国不将国,民不聊生啊!

而赵景安身为皇室嫡长子,下面还有十几位皇子,个个文武双全,对皇位虎视眈眈,明里暗里给赵景安下了不少绊子。

今晨,赵景安像往常一般在妃子的伺候下用了早膳,很快便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不用猜就知道是被他的哪位好皇弟暗中下了毒药。

原主魂归地府,说不上来是倒霉还是幸运的赵景安穿过来了。

而抱着他的这位美人,正是赵景安的太子妃,陈婉舒。

陈婉舒见赵景安不说话,眉头紧锁,似是极为惊恐的模样,美眸中落下几串珠泪。

“殿下莫怕,太监已经去请御医了,您一定会平安无恙的……若您有事,妾身也无法独活。”

古代的女人命运悲惨,更何况皇室宫规森严,若赵景安去了,只怕她会被强迫陪葬。

这两行泪,不知是叹赵景安将死,还是叹自己悲惨的命运。

温香软玉在侧,赵景安虽然很想多感受感受美人柔软的怀抱,却还是撑着站起身,轻轻推开陈婉舒。

“本宫没事。”

“啊!”

陈婉舒轻呼一声,只见她露在外面一段莲藕似的玉臂,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

“婉舒,你怎么了?”赵景安掀开她的衣袖,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伤是谁弄的?”

竟然有人敢打太子正妃,不要命了吗?

陈婉舒面色一惊,连忙遮掩,跪在赵景安面前:

“殿下不记得了吗?今晨妾身伺候殿下用早膳,不小心将汤水洒在了殿下身上,这伤,是您用鞭子打的。”

赵景安:“……”

原来是他自己。

陈婉舒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惹了这草包太子不开心,届时自己又将免不了一顿毒打,不停地冲赵景安磕头哀求,美眸中泪水涟涟:

“殿下息怒,这伤是妾身咎由自取,妾身日后定当伺候好殿下,不再出错。”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这般逆来顺受的姿态,令赵景安这个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实在愤怒。

他活了二十多年,连妹子的手都没摸过;而原主有这么美的老婆,竟然狠得下心动手打她,这还是人吗?

赵景安轻叹一声,伸手将陈婉舒扶起:“是本宫对不住你,以后不会再动手打你了。”

“婉舒,你嫁给本宫做妃不易,本宫发誓以后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说着,赵景安将陈婉舒搂进怀里,心里暗暗窃喜。

这么个大美人以后就是他赵景安的老婆了,他得好好哄着才是,原主既不珍惜,就让他在九泉下后悔去吧!

“殿下?”

陈婉舒惊恐地瞪大美眸,一幅受宠若惊的模样,向来阴晴不定的太子,今日怎么转了性,变得如此温和?

陈婉舒身娇肉贵,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令赵景安心中一荡。

不愧是高门贵族的小姐,这皮肤嫩得宛若新生婴儿,一股股淡淡的馨香,传入他的鼻尖。

陈婉舒的美,胜过赵景安前世看过的所有明星,他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殿下,别……”

陈婉舒压着内心恐惧,作出一幅娇羞姿态,欲拒还迎。

寝殿中气氛越来越旖旎,忽听门外传来一道尖声尖气的声音:“禀太子殿下,太医到了!”

突然被打断,赵景安怒吼一声:“滚,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赵景安突然将陈婉舒打横抱起,陈婉舒轻呼一声,脸上布满霞红:“请殿下怜爱,妾身还是第一次,不要弄疼了妾身……”

赵景安登时心花怒放,有花堪采,此时不摘,更待何时?

寝殿中央的金黄色大床开始不断摇曳,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女人的哭泣声,守门的太监们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怜悯。

“准是太子妃又惹太子生气了,这会儿在用刑呢。”

“唉,太子妃貌美如花,性格温顺,怎么就不讨太子的欢心呢?”

“谁知道呢,咱们这位主子,性情……唉,不说也罢!”

两个太监连忙噤声,妄论主上,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龙床摇曳了整整大半天,终于停歇。

寝殿内,赵景安搂着陈婉舒,只觉得人生圆满,别无所求。

他现在是太子,有权有势,长得也是英俊潇洒,还有什么别的可追求?

在这大越王朝,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陈婉舒纤纤玉指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殿下,明日早朝您可要去?”

赵景安想也不想道:“不去!”

他又不懂朝政,万一在朝堂上露馅,被人发现不是正牌或怎么办?

说多说错,反正他也是个不受待见的草包太子,皇帝老爸特许他想上朝便上,不想上朝便不上,与其大早晨站在朝堂里受冻,不如搂着美人美滋滋睡个回笼觉。

赵景安想着想着,又有些冲动,翻身将陈婉舒压在身下,不怪他急色,只怪他素了太多年!

陈婉舒劝道:“殿下已经一个月没上过早朝了,若是再不去,只怕又会被那帮言官弹劾。”

她已经尽量说得委婉了,毕竟赵景安平日里的德行,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美人,良辰美景,怎可辜负?”赵景安邪邪一笑,脑子里已经完全装不下别的了:“咱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好好享受……”

陈婉舒嘤咛一声,满脸通红,自是随着他胡作非为了。


五更,天色蒙蒙亮,赵景安拖着“奋战”了一晚上的身体,在侍女的伺候下穿上朝服。

这一个月来弹劾赵景安的折子一本接一本,无非就是劝皇上废太子,立新储,为了能让自己这太子位子做得稳,做得长久,赵景安不得不去装装样子。

“哈……”

赵景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陈婉舒见状要起身相送,被他拦住了。

“婉舒辛苦了一晚上,现在好好休息,累坏你的身子,本宫可是要心疼的。”

陈婉舒被他这不正经的语气弄得满脸通红。

赵景安大步一迈,跨出寝殿门。

金銮殿内,文武百官已经找好自己的位置,还没到正式开早朝的时间,大臣们三两凑在一处,窃窃私语。

“今日又不见太子殿下?”

右相寻摸了一圈儿,没看见赵景安的身影;身旁的太傅重重哼了一声:“堂堂一国太子,不事朝政,整日玩物丧失,若皇上还不早日废长立幼,如此下去,国将何往?”

大臣们闻言,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几名言官满脸严肃,早已按捺不住弹劾赵景安的心。

“皇上驾到!”

宣朝太监拖着长音喊道,群臣立刻归位,冲着龙椅上那抹明黄色身影齐齐下跪,山呼万岁。

“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明德帝靠在龙椅上,眼下染着淡淡的青黑,似是没有休息好,他一个眼神,身旁的太监连忙喊道:

“诸位大人,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众大臣看出皇上面色不佳,谁也不敢先去触明德帝的霉头,偏有几个不怕死的言官,大步上前:

“臣有本启奏,太子赵景安接连月余不理朝政,德不配位,恕臣直言,赵景安德不配位,不堪当储君重任,请皇上考虑废长立幼!”

“臣附议!”

一旁的三皇子赵景生,嘴角轻勾,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场面。

明德帝不言,脸色却肉眼可见的更加难看了。

赵景安的德行他不是不知道,废长立幼,说来容易,做起来何其困难?

他在位多年,一生勤政,储君问题去落个不明不白,岂不是任人诟病?

明德帝沉声道:

“大越自开国来,从无废长立幼之说,景安纵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朕自会严加管教,此事不必再提。”

“皇上!”

太傅上前一步,面色沉重:“大越朝经数代累积,才有今日之盛景;太子不务国事,连早朝都不愿意上,如此怎能将大越国安心交到他手上?”

众臣纷纷点头,赵景生险些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皇上,废长立幼才是正道,请您三思!”

“谁说本宫不来上早朝,本宫不是在这儿吗?”

话音落,却见赵景生一身朝服,高视阔步,步入金銮殿内。

太子面带微笑,眉宇之中,染着三分明德帝少年时的风采。

“儿臣参加父皇,上朝来迟,父皇莫怪。”

赵景安偷瞄着龙椅上的中年老帅哥,心道不愧是他老爸,把他生的这么风流倜傥。

明德帝道:“既然来了,那就找个位置好好旁听,景安,你身为未来的一国之君,于国事一道万不可懈怠,要多听多学。”

“儿臣明白。”

赵景安既然来上朝了,方才那几个弹劾他的言官登时无话可说;群臣们个个心中惊疑不定,这废物草包,平日里请都请不来,今日怎的倒主动来上朝了?

赵景安瞄了一眼,最后站在了赵景生的身旁,却听赵景生冷哼一声,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赵景安笑笑,靠在柱子旁看百官上奏,文官和武官吵成一团,单他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里,颇有几分置身事外的模样。

太傅暗暗瞪了赵景安一眼,继续上奏:“启禀皇上,蜀中连日来遭逢大雨,不少村子皆受洪灾;灾情肆虐,流民们逃向京城,蜀中已乱成一团,臣请奏开国库赈灾,安抚民心。”

明德帝眉头皱了起来,他倒是想下旨赈灾,银子从哪来?

边关近年多战事,蛮夷蠢蠢欲动,骚扰不断,大越朝国库大半的银子都充作了军费;去年冀州闹蝗灾,颗粒无收,京中粮食也紧缺起来,为了赈灾国库早已掏空,现下哪还有银子去管蜀中灾情?

身为一国之君,不是他置百姓于不顾,而是实在无能为力!

君王,也有无奈的时候!

不等明德帝开口,户部尚书便率先为君解忧:“天灾无可避免,若时时都需要开国库赈灾,国库哪来那么多银子?赈灾少说需要百万两银子,太傅一张嘴说得轻巧,不如这银子太傅府来出?”

“你,庸才!”

太傅气得面色铁青,他一介酸儒,到底不如这捣鼓银钱的能说会道,一时间哑口无言。

赵景安忽然感觉身旁的赵景生气场变了,这家伙整整衣袖,人模狗样地上前道:“父皇,儿臣倒有一个办法。”

明德帝眼睛一亮:“景生,你说来听听。”

大臣们也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向赵景生,三皇子年少有为,是皇帝众多子嗣中最出色的一个,若他来做太子,想必朝堂上也不会天天为了废长立幼的事情吵个不可开交了。

赵景生满脸倨傲,缓缓道来:“既然国库空虚,何不增加赋税?那些富商、士大夫,手中的银钱想必不会少,只要父皇下令颁布一道圣旨,勒令富户加税,如此一来蜀中灾情自然解决。”

“三皇子说得有理,那些富户们贪得无厌,平日里敛财甚多,如今蜀中有灾,正是拿他们开刀的好时机。”

“臣附议,请皇上下旨颁布加税法令!”

群臣们纷纷附和,一片附议中,明德帝却是皱起了眉头。

自古以来,增加赋税确实是扩充国库的常用办法,可长久以往必会积累民怨,难道就没有两全之策?

明德帝心中轻叹一声,罢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赵景生心中暗暗得意,父皇必会因此高看自己一眼。

赵景安,一个空有头衔的太子,废物草包,如何能赢得过他?

明德帝沉吟片刻,缓缓道:“如此,那便……”

“父皇,儿臣不赞同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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