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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全章阅读

三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是作者“三往”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秦欣陆薄琛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主角:秦欣陆薄琛   更新:2024-07-30 0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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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我名下的不动产,是我父亲生前为我准备的,连我母亲许芳兰都不知道太多,秦欣竟然妄图把我的不动产划去一半。

我淡淡开口,“我的婚前财产是做过财产公证的,你休想在我这里拿走不属于你的一分钱,另外,秦欣你婚内出轨,你是过错方,你理应赔付给我更多才是。”

秦欣很绝情,“你既然想离婚,付出点代价不是应该的吗?还是你觉得你的自由不值那些钱?”

他说,“陆薄琛,这是我给你的唯一机会。”

我笑了,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流,这算盘打得真好。

“哥哥,我知道陆薄琛做出这样伤害我的事情,你很难过,想为我出口气,如果你真的不舍得陆薄琛,那我没关系的,我愿意继续让陆薄琛当我的嫂子,只要你开心就行。”

曲云繁善解人意的劝道。

秦欣揉了揉曲云繁的发顶,很快下定了决心。

他对着一旁的保镖命令道,“给我按住她,把她的手割开签字!”

电光火石间,我被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钳住,再等反应过来,指尖已然发凉。

我的血正顺着右手食指一滴一滴往下淌,砸到地上,开出漂亮的血花。

我痛得咬牙,可曲云繁说血流得太多了,根本没办法写字,“怎么办呀?”

像是恶魔的低语。

就这样,我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被接连划开。

“你们这是用私刑!”我眼前一片模糊,十指连心,疼得我说话都不利索,“放开!放开我!”

绝望......

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保镖们的钳制,这一刻,谁能救我!

秦欣!秦欣!

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伤我最深!

“让她签字!”

我的手指被人强行往协议上按。

“我不签!”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我顺势把签名位置撕了下来就往嘴里塞,谁都不能动我的东西!

纸难吃,眼泪糊了满脸,谁能帮帮我......

我哭泣着,声嘶力竭,“秦欣!你才是杀人犯!你是刽子手!你杀死了那个爱了你二十年的陆薄琛!”

我终究是坚持不住,狼狈地跌坐到地上大哭,双手狠狠地抵在心口上,手疼,心也疼。

秦欣瞳孔漆黑,身体震颤。

他视线穿过起伏的人头,隔着整间收监室的空间望向我。

我看见他身侧手掌慢慢攥紧,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像从来都不认识我那般,愣愣地看着我。

我笑着看他,眼尾流出晶莹的液体,喊他,“秦欣,我恨你!”

我被人来回推搡,身体已经没有知觉,脑海里想的全都是我和秦欣那些微不足道的曾经。

曾经我其实好喜欢和他撒娇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像小猫一样蹭他,缠着他叫老公,我会红着脸让他亲我,要我,爱我。

我爱他,愿意给他我的全部。

我的眼泪漱漱而下,秦欣终究是不忍心,大步向我走来。

他一脚踹翻了离我最近的保镖,冷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她为什么会疼!”

其他保镖自动推开,让出了一条毫无阻拦的道路,连曲云繁的脚步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和他之间有十步的距离。

他没有走向我,而是居高临下用怜悯的眼神看我,“陆薄琛,机会我只给你这一次,你要是不想签字,我们就不离婚了。”

我的目光顺着他洁净的皮鞋一点一点向上攀爬,终于在短暂的几秒钟后,和他四目相对。

“不离婚吗?”

我从嘴里抠出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纸,摊开在秦欣面前。

上面还混合着我指尖的血液,“你说,不离婚吗?”

我笑声淡淡地质问秦欣,“不离婚你让人划伤我的手?”

秦欣单手插在兜里,声音冷漠,“只是修眉刀,轻微皮外伤而已。”

......

我愣了两秒钟。

什么叫只是皮外伤?

“所以说......”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们真的是有备而来。”

“你们准备了刀子,准备了离婚协议,现在还来说不离婚?”

“那离婚协议里面,有很多我爸爸给我的......”我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当我亲自证实的时候,真相带给我的冲击还是让我险些坚持不住。

秦欣皱眉,薄唇抿得紧紧的,良久才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那根本就不是修眉刀。”

我固执地望向秦欣,“轻微?放屁!修眉刀长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那分明是一把小号水果刀,锋利得狠!




我一页一页翻着,看得出来霍宴时的爸爸为了培养他花费了很多心思,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小的时候几乎都可以说是没有童年,时间全部被各种课外班堆满,我也不例外。

他的生活很规律,甚至心情也平稳,他讨厌棒球始终如一。

我以为整本笔记都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了便快速翻了起来,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黑色的钢笔痕迹变成了彩色的水彩笔。

我一页一页往回倒,直到有一天,霍宴时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小女孩的头像。

我蓦地顿住,而后心里泛起丝丝疼痛,这天应该就是曲云繁来到霍家的日子吧。

她小时候一定比现在更可爱,她在霍宴时的心里也一定比我想象的更重要,毕竟她是给霍宴时灰暗少年时光带来色彩的人啊。

这一刻心中的怨和恨好像都淡了一点,原来我和霍宴时从前都为自己喜欢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写过日记,只不过我的运气比他稍微能好一点,嫁给了我喜欢的人。

我曾经在书里看过一段话,说爱与死是最接近的,最幸福与最不幸的爱,都与死接近。

这一夜我梦到了许多小时候的事,霍宴时与曲云繁相识的时候,我试图在梦里寻找我在哪里。

我好像反复轮回在生与死之间,梦醒的时候才确信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天光大亮,身侧是冰凉的,只剩下霍宴时的佛珠,孤零零地躺在床头柜上。

洗漱完,我发现房间钥匙孔里插着把钥匙,也就是说霍宴时明明可以回到卧室,可是他却并没有选择那样做。

即便昨晚他那样神情热辣地和我接吻,也就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和稳定家庭的手段吧。

饭厅里霍振东在看报纸,我过去喊了声,“爸”。

他笑眯眯地很慈祥地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他见我点了头才继续道,“宴时公司有急事,先走了,他让我和你说一声。”

“好的爸。”我喝了杯牛奶,补充这一夜流逝的能量,然后问他,“繁繁呢?”

“繁繁也走了,说是找同学玩去了吧。”他也不是很确定。

我心里空荡荡地和他告了别,去找霍夫人的时候,我停在曲云繁的房间门口,再也挪不动脚步。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进去吧,进去后所有真相都会浮出水面,可我同时也是怕的,怕这个房间就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的瞬间会涌出无数恶魔。

砰-砰-砰,我的心跳我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变得格外清晰,像战争前激励勇士的鼓点,催促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缓缓抬手,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用力......

“心心啊,你在干什么?”

我僵在原地,手心里全都是汗,是霍夫人的声音。

“妈。”我回头看她,强撑镇定,“繁繁不在吗?怎么这两个人叫我回来然后全都走了把我扔在这里。”

我心跳如雷却不忘关注霍夫人的反应,她摆摆手,脸色坦然,“谁知道呢,那两孩子从小就贪玩,时不时就一起跑没影了,可能又去哪玩去了吧。”

“呵呵。”我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这样啊......”

“嗐,管他们呢!”霍夫人把一提中药塞进我手里,“心心,这中药千万别忘了喝,妈妈好不容易求来的,那医生的医术很高明。”

她压低音量悄悄说,“特别是行房事之后喝有奇效!要是怕结束以后太累,就事前喝也是一样的。”

“知道了妈。”我左右看看,比被抓到想要偷进曲云繁房间还要心虚,瞬间羞红了脸。

她用力捏我手嘱咐我一定要按时喝药的样子,和我亲生母亲一般无二,我能感觉得到她真的很重视我,她对我这么好,我甚至还怀疑了她。

我心底蔓延出无限的自责,认真地答应下来,只是等她走了,我靠在墙壁上腿都软了。

我没了继续探索的勇气,没想到出门的时候霍宴时他没走,正站在车边不知道是不是等我。

我看了他一眼就别开视线,装作看不见他准备上司机的车。

但是霍家少爷要是不放行,司机很怂不敢开车。

他打开我的车门,把我从车里拉了下来,又按着我的头,推了我的肚子,我像个皮球一样被他丢进他后座里。

我想去开对面的车门,却摸到了一团黑漆漆东西哗啦哗啦响还香香的。

我把东西转过来,一束玫瑰赫然躺在我的手边。

红彤彤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抹着金粉,一共三十三朵。


”霍夫人哭得声泪俱下,霍父连忙把她揽在怀里,轻声安慰。

我知道霍夫人对我好,但也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无条件对我信任,有的时候,她甚至比我亲妈还要更体谅我。

“我怎么摆平?人证摆在那里,我也去把人杀了?”

霍宴时那双凌厉的眸子扫向我,透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憎恶。

“混账!你这说的什么话,要我亲自出面解决吗?”

霍振东动了怒,一句话说完立即仰倒在椅子里深深地吸气。

缓了会后他站起来,“风谣,扶我出去!心心,你放心,我们霍家不会不管你,宴时不管你,我管你!”

等人走后,曲云繁双眼通红,像一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兔子从霍宴时怀里抬起头。

“安心,警察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买凶杀我吗?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我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了可以吗?我真的好害怕,我怕我真的死了,我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会伤心的。”

霍宴时手掌安抚地摸着她的头,“别瞎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曲云繁受到安慰后更难过了,她哭得瓮声瓮气,“哥哥,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嫂子会这么恨我,恨不得要杀了我?”

霍宴时脸上一下就冷了下来,他拧着眉头看向我,“还不快点和繁繁道歉!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道歉吗?”我看向曲云繁问她,“你也希望我给你道歉吗?”

曲云繁没有直接回答我,“如果你做了伤害我的事,我是可以接受你的道歉的。”

“你这么说,跟说我是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

霍宴时看不下去我这样强势,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挡住我看向曲云繁的视线,冷冷的道,“给繁繁道歉,我保你。”

你人还怪好嘞。

我抬眼看向他,笑得浅淡,“是保我还是保住你们霍家的脸面?”

“有区别吗?”他用不庸质疑的语气说道,“家丑不可外扬。”

“好,道歉。”

我话音落下,正好瞥见曲云繁脸上得意的笑颜。

一开始我本来以为一切都是个意外,就是恰好碰到一个反社会人格的流浪汉,嫉妒有钱人,我们又恰好从豪车上下来。

可现在,凭借着曲云繁的这个眼神,我感觉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一步一步向着曲云繁走过去,她大抵觉得我怕了,所以当我按住曲云繁手臂上的伤口,把她从病床上拽到地上的时候,她的表情才那样精彩。

曲云繁瘫倒在地上疼得喊不出声音,一口一口地倒抽着冷气,看见她这样,我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

“你们不是说我故意伤害她吗?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背上你们送给我的大锅进警局?”

我看向地上的曲云繁,言语里是浓浓警告的意味,“我把你哥哥的话送还给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罢,我走到门边,拉开病房的大门,看向了外面和赵局长打交道的霍家父母,我和霍宴时闹离婚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说了出来。

“爸妈,对不起,不用再帮我周旋了,我和霍宴时的缘分尽了,但是你们永远都是我的父母。”

我对着二老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看向赵局长,“辛苦久等了!”

我身后的病房里一阵兵荒马乱,曲云繁的哭声,夹杂着霍夫人惊慌的喊声。

“走吧。”

我对赵局长笑笑。

他腰板渐渐挺直起来,眼神在我脸上不断试探,“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您没必要和霍总闹成这样。”

“怎么个说小法?”

我求知若渴的眼神看向他。

“清官难断家务事,谁家里没个小打小闹,小磕小碰的是不是?”

“哦,所以这就是刑事案件变成民事纠纷是吧,赵局长,这件事你千万别看在霍宴时的面子上放一点水,现在不是他霍家要追究,是我要追究了!”

我从包里掏出我的律师证,“不好意思赵局,之前忘了介绍我自己,我目前除了你认识我的身份外,我还是一名律师,我会跟你回警局配合调查,我也会联系我的同事保我出去。”

我看向他问道,“你没有意见吧?”

赵局长走在我前头带路,又开始打官腔,“没您说的那么严重,即便是您不叫朋友过来,我们也会主动给您办理取保的,但是这个具体的流程啊,我们到了警局再说。”

我知道赵局长对我客气,全都是看在霍宴时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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