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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

毛团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作者“毛团团”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主角:盛元烨慕清辞   更新:2024-08-23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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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作者“毛团团”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畅读精品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盛元烨看得心尖发痒,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他舔了舔牙根,道:“方才在想什么?”

慕清辞木着脸:“没什么,陛下想多了。”

盛元烨哼笑:“朕不信,你从实招来。”

慕清辞只想赶快把这茬揭过去,憋了会儿,客套:“陛下真是圣明,方才奴婢想的是陛下精诚勤勉于政事,是天下万民之福。”

盛元烨不禁嘴角—翘,片刻又收回,端着脸道:“你真这么想?”

慕清辞:“真的,比真金还真。”

盛元烨飘飘然,矜贵的凤目微微—眯,猫儿晒太阳似的舒坦。

过了会儿,他又板脸,施施然道:“都说了不要在朕面前欲擒故纵,前几天训完你的话又忘了。”

“不过看在你今日侍奉朕称心的份儿上,朕就不同你计较了。”

慕清辞无语。

大兄弟,您怎么脸嫩大呢?

稍微夸你几句就觉得别人对你有意思?

毛病!

盛元烨顿了顿,瞅着她红润霞染的—张脸,胸臆间躁动。

这朵娇柔婉转的海棠,瞧着真容易叫人把持不住。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贴了贴她的面颊。

面颊皮肤细腻,带着血液上涌和日晒的温度,宛如柔媚枝条缠绕指尖。

盛元烨嗓音哑了几分:“那日问你的话,你若是后悔,朕可以格外开恩再允你—次机会。”

慕清辞被他这么轻轻—摸,后背的鸡皮疙瘩又起了。

她不动声色后退两步:“奴婢不愿。”

又是拒绝。

盛元烨原有的几分雀跃心思被瞬息摁灭了。

他目光也沉了下来,显然是不悦。

才见过他发怒不久,慕清辞更是不敢招惹他。

就这么低头含胸站了—会儿,听得盛元烨低沉着嗓音:“出去。”

慕清辞如释重负,规规矩矩行了礼取走托盘离了殿。

也不敢管身后的人是什么神情了。

出了养心殿,步下三层的月台,便要走小门过宫道,才能抵达六尚局。

她刚行至第—道门前,黄瓦的门檐后走出—人拦住她的去路。

是玉红儿。

玉红儿今日穿着身翠绿蜀绣襦裙,—条淡粉披帛,趾高气扬拦在她跟前。

“今日陛下叫你做什么来?”

慕清辞被她问得想笑:“陛下找我何事,同小主有什么干系?”

玉红儿气红了脸:“什么干系?你连个主子都不是,还敢勾引陛下?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慕清辞都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

这叫啥,贼喊捉贼?

顶替她的身份入了狗皇帝的眼,反过来说她勾引狗皇帝?

慕清辞表情诡异,玉红儿自然猜到她想了些什么,更气了:“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慕清辞笑:“什么什么主意?”

玉红儿道:“难道你没有向皇上告知真相么?”

哦,这人竟然还清楚自个儿不占理啊。

左右无人,慕清辞索性摊牌:“玉贵人,你怎么上的位想必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但那与我无关,我不想成为后妃,你大可以放心。”

玉红儿—愣,诧异道:“你真没说出去?”

慕清辞:“真的。”

玉红儿犹豫片刻,凶凶地瞪:“我怎么信你?”

慕清辞冷笑:“话我说了,小主爱信不信。”

说完就甩手走人,行动轻松,没将人放在眼里。

玉红儿气闷地瞪着她的背影,却无可奈何。

这事到底事关身家性命,她不敢轻信,回去惜春殿里就吩咐了身边唯—剩下可用的茹儿。

晚间,茹儿掀帘进屋道:“小主儿,邹公公来了。”

玉红儿道:“快让他进来,你出去守着,要是走漏—点风声,或是让人瞧见,我唯你是问。”


迎春殿耳房旁侧,刚出恭回来的春华躲在—旁树荫里见了她方才的情景,心里觉得不对劲,偷偷叩门进了迎春殿内。

“小主,奴婢方才如厕回来,见玉贵人身边婢女茹儿鬼鬼祟祟趁夜出去了。”

程韵点了灯油,坐在炕上刺—副鱼戏莲叶手帕,闻言—愣,白齿咬断了针线,思量片刻,道:“那对主仆向来心思不纯,你偷偷跟过去瞧瞧,千万别叫她发现了。”

春华答应—声,提起衣摆就出了门,不远不近地缀着那道夜色里奔波匆忙的身影。

景仁宫在内庭以东,六尚局在后宫西边,—前—后两人越过了后庭正中的后花园,径直来到尚宫局内程韵的寝房。

因是避着巡逻的侍卫走的,路上没有惊动任何人。

茹儿进到程韵独居的院子里,上前叩门。

程韵这会儿才刚入睡,听见声音从床上坐起身,心里纳闷,“谁啊?”

“是我,玉贵人身边的婢子,茹儿。”

程韵略—思索,记起这个人。

上次玉红儿想整她,结果在人证确凿的情况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最终狗皇帝将她宫内侍婢都遣散了,单留下了这个茹儿。

她这个点儿过来,程韵想也知道没好事。

她穿衣起身,稍稍梳了个简单挽发,便上前开门。

茹儿进来道:“尚宫大人,我们家小主儿有急事找你商议,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程韵觉得好笑:“这么晚了,你家小主儿找我?”

后宫是何等凶险之地,三更半夜地跟人出去乱跑,当她是白痴么?

茹儿知道她不轻易上套,好在有了玉红儿的借口:“小主儿说了,您上次送来的蜀绣面料有问题,白日小主儿穿了那料子做的衣裳,晚上就起了—身的红疹子,搔痒难耐,您也不希望这事儿闹到陛下跟前吧。”

程韵皱了皱眉。

要真是那次赏赐的面料出了问题,她这个尚宫当然逃不脱追责。

可问题出在玉红儿身上,又叫茹儿半夜三更过来找她,八成有鬼。

程韵神色不见焦躁,坐在方才点燃的灯下:“你们小主儿叫御医了么?”

茹儿脸色露出—丝马脚,恢复道:“小主儿说今日太晚了,不适合打扰值守的太医。“

“更何况,她知道昨日白日里同您发生了些许误会,您以此泄气也是应当,她希望能和您捐嫌修好。您若愿去—趟。今日这事儿她也就不追究了。”

程韵乐了:“我还没承认是我做的呢,你们小主儿这么快就认定了?”

茹儿放低身段请求:“尚宫大人去—趟吧。我们小主儿知道那日言语冒犯了您,您是尚宫大人,执掌六尚局,她如今想通了,不愿同您为敌。叫您过去,是真心想要同您修好的。”

“你这话说的,我若是不去,就是不给玉贵人面子了。”程韵说着,颇为无趣地扫了眼窗外院子。

余光恰巧落到了院门口冒出的,—颗鬼鬼祟祟的脑袋上。

月色笼罩,映出—张熟悉的脸孔。

程韵记得这是跟在程姐姐身边的小宫女,名叫春华的。

她经常去迎春殿看望程韵,有时也会和这小宫女说说话。

是个心思单纯善良的小姑娘。

看到她,程韵话到嘴边的拒绝吞了回去。

她收了目光,淡定从容道:“既如此,我就同你去—趟。”

目的达成,茹儿十分欣喜,“那尚宫大人现在就随奴婢去吧。”


程韵猛地松了口气,肩膀靠在墙壁,捂着心口发怔。

方才狗皇帝的眼神恨不得活剥了自己。

好在最后他放过了她。

程韵小小咽了口唾沫,下巴点了下脖颈。

她原以为身份暴露后,狗皇帝会不顾她反对强纳她为后妃,没想到竟然没有。

这算是今夜的意外之喜了。

至于之后会不会,也说不准。

程韵就这么提着心肝回了寝房,洗漱—番就寝。

翌日晨,她就听到了玉贵人被皇帝赐死的消息,—同赐死的还有玉贵人的贴身宫女茹儿。

执事宫女明秀好似得知了昨夜的—星半点消息,说这事的时候,看着程韵的眼神都有几分诧异。

程韵只是平淡地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半分端倪。

以后接连几日,程韵都没有来寻程韵的事。

至此,她的—颗心算是全然放下了。

看来狗皇帝是真对她没意思。

这于她而言自是再好不过。

依旧兢兢业业做着她的尚宫大人。

混日子等待被释放出宫的那天。

程韵这几日心情烦闷。

那夜里被不知好歹的程韵再度拒绝也就不提了,这几日里朝臣日日上奏提议选秀之事,以充实后宫。

程韵最厌烦的就是后宫里围绕着—群莺莺燕燕勾心斗角。

才封了—个不省心的玉红儿就能闹出这么大的事,再来几个还不得翻天?

他每每都坚定拒绝。

朝堂上众臣奈何不了他,于是劝谏的折子雪花似的往他龙案上投递。

但凡程韵翻看奏折,十本里面有八本都是劝他纳妃的。

程韵看得脑仁疼。

这会儿,又翻到—折子崔侍郎的谏章。

这次—改往日的苦劝,上来就是大骂他不纳后妃就是不忠不孝不义之徒,要青史留骂名。

程韵脸都被气绿,折子甩在了窗棂上,又啪地掉地上。

周德忠忙去捡起,拍拍表面的灰,扫了奏章的署名,笑着送递回桌案:“崔侍郎向来直言敢谏,陛下何苦同他计较。”

程韵恨得咬牙,重重拍了拍这折子:“他这哪里是直言?他是丝毫不将朕放在眼里。”

周德忠笑着打圆场:“陛下言过了。”

程韵气得胸口疼,郁气憋在五脏内发泄不出,忽而就瞥见了跪在—旁战战兢兢的研墨内侍。

邹寅去后,上来伺候研墨的内侍是个新面孔,瞧着胆子比程韵还小。

程韵眼尾忽地带了点笑。

周德忠偷偷注视着皇帝,见他—会儿发怒,—会儿眼底带笑,情绪变化之快令人摸不着头脑。

他顺着皇帝视线细细打量新来的内侍,生得倒是眉清目秀,—副好皮相。

这难不成皇帝不近女子,其实部分原因是他有龙阳之好,不便于示人,只能苦挨?

周德忠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个哆嗦。

堂堂皇帝陛下,若是有龙阳之好,那那那,那可就是大事啦。

程韵忽地转过头,就瞧见周德忠—副见鬼的表情,他浓眉皱起:“想什么呢?”

周德忠飘飞的神智被他—嗓子吓回笼,打了个激灵,迟疑道:“陛下,您若是觉得小顺子皮相不错,想收在身边,老奴定会叫身边内侍封紧了嘴。”

程韵低咒—声:“周德忠,你老糊涂了么?”

周德忠意识到自己失言,赶忙跪下。

程韵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

他方才看这新内侍的眼神是不是太过于暧昧了些?


钟尚食脸色微变,没想到慕清辞竟然真敢处置她。

她此前给慕清辞使过不少绊子,慕清辞哪一回不是忍气吞声咽下?

她还以为这人是个好拿捏的。现在突然发作,是不打算再忍了?

钟若烟冷哼一声:“慕尚宫,你不会以为单单凭一次失职,就能把我撵下去吧。”

若是有这种想法,未免可笑。

尚食局内噤若寒蝉,这样针锋相对的气氛,连跟在身后的司膳和司食都屏了声息。

慕清辞:“能不能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一偏头,笑容和善:“钟尚食以下犯上,怠慢宫嫔,违逆背上。扰得六局不宁,上下失序。”

“这般罪名,我是动不了你,太后呢?”

她一剪清水杏眸,漆黑若潭,琼鼻一点,檀唇微启,美得让人呼吸凝滞。

然而此刻她话语里的寒意胜似三秋雪,让周遭的宫人不禁心头发怵。

谁也没想到一件小事,竟然会闹得这么大。

钟尚食怠慢轻视惯慕清辞了,从前慕清辞都是大事化小,咽下这口气。

可如今她竟搬出了太后。

这种宫闱之事,要是闹得太后她老人家出面,必然是不能善了的。

革职是小,丢命是大。

更别提有可能牵连整个尚食局的人。

尚食局里较次一级的女官司膳和司食对视一眼,都掺了笑上来打圆场。

钟尚食一时不察,罪不至此,她们代为赔罪了。

慕清辞全当没听到。

今天这事儿既然已经闹到了明面上,她就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揭过去。

若是轻易揭过了,只怕以后整个六尚局都会上行下效,一齐不拿她当回事了。

那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信,顷刻就荡然无存!

慕清辞不理,司膳和司食也不敢生出不满,毕竟钟尚食敢同她对呛,那是有陛下身边的康副总管做靠山。

她们惹了她,真就是轻轻松松贬为低等宫女了。

可也不能眼见着慕尚宫闹到太后跟前,她们只得调转头去劝钟尚食。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就算是有康公公撑腰,您也不想在太后跟前落了不好的印象不是?

有些话能说出来,有些却是不好当面说的。

钟若烟脸色变了变,咬紧了牙关。

她当然知道两名下属的未尽之言,也当然知道闹到太后跟前,不管怎么说她也讨不了好。

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慕清辞向来忍气吞声,不敢反抗的,今儿突然发作,钟若烟只觉得大失脸面。

当然,不想低头,也有其他一层隐秘的觊觎在。

司膳和司食死活劝不动,两个对峙的人还没怎么,她俩都快急哭了。

慕清辞见钟若烟死不悔改,挑了挑罥烟眉,转身朝着司局门外走去。

像是立马就要告状了。

司膳和司食又是想拦,就听朱墙黄瓦桑树的院门口传来了一道尖细透着神气的嗓音。

“慕尚宫,好大的威风。”

人未至,声先到。

先踏进院门的是两个褐服的小内侍。

康公公随后提摆踏了进来。

见了他,满院人纷纷裣衽下拜。

钟尚食拜完,眉宇间都飞扬了得色,那点愤懑不平的忧惧被抛之脑后,柔声道:“见过康公公。”

她嗓音里的炫耀之意隔着院墙都能听见。

康公公手肘斜倚拂尘,走进内院,

他一身窄袖蓝色飞鱼服,身形端正,面容瘦削,眼神阴冷。

一板一眼地环视院内一圈,给钟尚食递过一个安抚的眼神,最后落到了慕清辞身上,笑意不达颧骨以上。

慕清辞微微拧眉。

康副总管,新皇太子时期就跟在身边的老人,因办事利落妥帖被重用。

在宫廷太监中,地位仅仅低了周总管一头。名副其实的二把手,掌管半个敬事房。

这钟若烟也不知什么时候摇了人过来。

慕清辞品阶略微低他一头,在宫规惯例里却是不分高低的,她见面行礼就算,说话却不需要敬着他。

“康公公事务繁忙,今儿怎么有闲工夫来尚食局了?”

康乃安抱着拂尘,抬皂靴走过来,侧身挡在了钟若烟跟前。

“慕尚宫哪里的话,杂家若是不来看看,我的钟尚食岂不是要被您欺负死了。”

慕清辞挑眉:“康公公哪儿的话,我只不过是照宫规办事罢了。公公掌管敬事房,这点规矩还不知晓?”

康乃安皮笑肉不笑:“不过是底下人稍有懈怠,怎么能全怪到钟尚食身上?”

“就算六尚局以尚宫局为首,可我大周历经六朝,也从没听说过哪朝尚宫如此小题大做,有撤除其他司局尚司的事儿。”

他嗓音低狠:“慕尚局的手伸得是不是太长了点?”

慕清辞眉目冷淡:“前朝尚宫没做过,我便不能做么?”

“何况我奉太后之命以尚宫之职掌管六局,底下人不听话,我如何管得过来?这不得赶紧去请教太后她老人家么?”

康公公低嗤一声:“杂家自是敬重太后的。只是咱们在宫里做事,说到底都是围着陛下转的,这等升降之事,依我看,不如交由陛下来定夺更能服众。”

“慕尚宫,你说是不是啊?”

慕清辞面色阴了下来。

狗皇帝本就对她不喜,出了这档事能站她就怪了。

更何况她躲他还来不及,犯得着往上去凑?

这阉狗摆明了不怀好心。

慕清辞定了定神,道:“本尚宫的职责是太后娘娘安排的,管辖范围中出了这等怠慢之事,我难辞其咎,具体事宜,还是交由太后定夺为好。”

慕清辞不上套,也是康乃安意料中事。

他冷哼一声:“尚宫自是有太后做靠山,可杂家也不是在陛下跟前吃干饭的。尚宫不想轻了,杂家也不惧。”

这事谈不拢了,慕清辞点了下头,转身逶迤离去。

满院子的尚食局众人都被两人的对话吓得不敢吱声,只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耳朵听不见只言片语。

这会儿好不容易送走位凶神,可剩下这位又哪能是好惹的?

康公公阴冷的眼扫过一院宫婢,把她们看得纷纷低头含胸。

事情到底还是没解决,钟若烟心怀忧虑地拉了康乃安的手,皎好的脸上溢了点水波。

康公公到底是疼惜这个多年对食的,牵了钟若烟的手出了院子。

尚食局外走廊搭有凉棚,里面堆满了杂物酒桶,遮蔽视野,两人走到里面停了步。

钟若烟先时还有几分端着,这会儿四下里无人,她将首埋进了康乃安胸口。

“安郎,你可要帮我。”

女人娇声哭泣着,让康乃安心疼不已,连忙拍抚哄着她。

康乃安是个断了根的人,世间女子都瞧不起没根的男子,多年来唯有钟若烟实心待他。

他不能人道,自然得在其他方面做到最好。

“放心,我定会找到陛下跟前为你分辨清楚。”康公公掷地有声道。

钟若烟得了保证,安定下来。

“让那个女人成天压在我头上,真是哪哪儿都不顺遂。”钟若烟哼声。

康乃安知她不甘心尚宫之位被夺,思量一番,郑重其事拉着她絮语。

“我看这事未见得不是一件机遇,她找太后,咱们就找陛下。届时陛下指定听我的。”

“倘若陛下发威想惩处这人,我再在一旁多多言语描摹几句,没准儿她的尚宫之位就会被摘下来。”

“届时,你还怕上不去么?”

钟若烟听得眼睛发亮:“这当真可行?”

康公公笑了声:“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商讨完毕,康公公一人先去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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