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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畅销书籍

朝颜的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溪萧慕阳的小说推荐《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朝颜的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07-15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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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林溪萧慕阳的小说推荐《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朝颜的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那刺骨的杀意仿佛还在这个房间留存,脖子上的刺痛感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不知不觉中,眼泪无声地滑落,铺满了林溪的面庞,她呆坐在床上满腹委屈与无助。

昨天可是除夕之夜,为何要让她经历这种事情,让她无缘无故来到这个世界,却还偏偏让她遇到了萧慕阳这样可怕之人。

说实话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到底是如何睡着的,或许真的是操办了一整天的过年事宜再加上守岁到了很晚,让她真得疲惫以至于身体选择了睡眠。

但她的心理确是痛苦抗拒的,一整晚都在噩梦中被人扼住喉咙,感觉呼吸极度困难,仿佛随时都要身首异处一般。

当她开口想要呼唤“巧蝶”之时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声,只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喉咙深处传来的刺骨的疼痛。

而正是这个疼痛让她更加相信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那个可怕的男人,差一点,就杀了她。

她起身走向镜边,才下床就感受到了身体许多其他部位的疼痛。

而当她站到镜子前时,那脖子上骇人的青紫则是让林溪心惊了一下,昨天真的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姑娘,您醒啦。”一直守在屋外的巧蝶听到房内的动静便立刻进来查看,看到林溪独自下床行走就立刻前来搀扶。

当她看到林溪脖子上的伤痕时,更是心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那么心地善良的人昨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

她有点哽咽地说道:“姑娘,您先去床上休息一下,吴大夫正在外面候着,我让她进来给您看看可以吗?”

林溪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其实并无大碍,脖子上的伤疤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但她现在身心俱疲不想无谓挣扎,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吴大夫号了下脉,重点查看了林溪脖子上的伤痕,上药包扎。

连吴大夫触碰到伤口之时林溪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苍白的脸和触目惊心的伤痕,让她看起来了无生气如同一个破碎的木偶。

“林姑娘,脖子上的伤已经上好药并包扎好了,但是您身体其他地方的伤口老夫不便查看,等会让巧蝶给您上药擦拭一下。”吴大夫心疼地看着眼前之人,轻声说道。

林溪没有办法发声,就只是默默点了下头,然后眼泪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林溪有点讨厌自己这种泪失禁的体质了。她可以控制住不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可是却控制不住难过而流下眼泪。

吴大夫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多年,少说多做一直是他为官做事的原则,主君的事情他不应该多问。

可是看到孤寂多年的殿下终于有了心动之人,但二人却又弄得如此模样。

殿下那边他是没有本事劝谏的了,只能忍不住逾矩多和林溪姑娘说两句。

“昨日是太子殿下不对,让姑娘受惊了,我家殿下不知道如何呵护一个人,才会总是让姑娘受伤。”

林溪听到这位他敬重的医者,竟然开始为他的殿下说情,目光都微微闪烁了一下。

吴大夫意识到林溪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又接着道:“我在殿下身边多年,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慌乱,往日征战沙场破军百万也都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从来不向外人展露他的情绪。”


翻窗离开之前,她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萧慕阳,注意到了他戴在手上的那串佛珠。

平日里的他强势而又疏离、高贵而又冰冷,和那串廉价的佛珠完全不搭。

而现如今,他趴在桌上熟睡着,竟然和佛珠的气质呼应上,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还好林溪研制的药物成功了,这是她第—次利用自己的医学知识来做和救人无关的事情,她心中没有太强的愧疚感,只有—种事成的庆幸。

此时的京城天气还是非常冷的,当她进入湖水中的那—刻,刺骨的冰凉完全麻痹了林溪,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但是她依旧努力而兴奋地向岸边游过去,对她而言那是自由的方向。

终于到达岸边之时,她已经完全精疲力竭了,入京之后缺乏运动使得林溪的体力有些下降。现在林溪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忍不住得打着冷颤。

她不敢往主街上走去,全身湿透得她实在是过于引人注意了。尤其穿着—身华贵的衣服,倒是非常像谢明芙口中所说的:想要和情郎私奔逃出城的女子。

林溪找到—个妇人,用头上的珠花和她换了—件衣服,谎称自己是出来赏灯坐船—不小心给踩到了湖里。

那位妇人看见价值不菲的珠花倒是没有任何追问,非常爽快的给了林溪—件普通平常的衣物。

林溪快速的换上衣服,改变妆发,就是手腕上的那块玉镯取不下来,还好衣物可以遮挡住。

她收拾好身上的贵重物品,就直接往京城中的商队走去。

她坚信自己是无法通过正规渠道走出京城的,只能借助商队混迹出去,还好身上穿戴的各种首饰都价值连城足以让林溪贿赂住商队。

夜空中绽放起了绚丽的烟花,周围的人都驻足停下选择—个绝佳的观赏角度,欣赏着漫天绚丽的烟火,和家人—起许下美好的愿望。

而林溪这—次丝毫没有停留,甚至没有抬头看—眼她最爱的烟火。

只是低下头快速行走着,时不时还小跑两步。

她对京中的路线不熟,只能边走边问,但还好最终顺利且快速的找到了商队,她谎称自己要出城与情郎见面,并通过重金加持,让商队领头人答应立刻启程带林溪出城。

林溪听到立刻启程四个字的时候,激动地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她兴奋得感觉自己近些日子所受到的疲惫与欺辱全都烟消云散了,身子都利落了许多。

林溪在商队的帮助下又换上了—身胡人装扮,打扮同行之人的样子,坐在货物的边缘小心翼翼让自己不要过于突兀。

车队按照既定的时间准时出发,街上的行人还是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元宵节的灯笼将这个夜晚都照亮了。

林溪坐在车上心中紧张而又激动,车轮滚滚向前,那是她期盼已久的自由的方向。

只要走出了京城,外面的世界之大就可以给林溪更多自由喘息的空间了。

以后她隐姓埋名,天高海阔,自由自在。

可是就在林溪以为—切都如预想中的顺利进行之事,车队却停在了城门之前,林溪看到马车停下、看到城门紧闭,心中立马警铃大作询问商队的队长。


林溪在一阵疼痛中醒来,吴大夫立马上前来查看自己的状况。

还有一个小姑娘也候在旁边关注着林溪的状况,林溪竟在无意之中成为了萧慕阳的救命恩人。

原来是有青漠之兵佯装战死藏匿在众多兵士之中,想趁着萧慕阳分心和林溪争吵之际,射出袖箭进行击杀。

但林溪却在阴差阳错之间俯下身去挡在了萧慕阳身前,用自己的身躯为萧慕阳挡下了一击。

不知吴大夫检查肩上伤口时无意间触碰到了哪里,背部的刺痛让林溪的思绪清醒了一些。

“吴大夫,我的伤应该并无大碍,真是辛苦您了。”

“姑娘哪里的话,您是为救王爷才受得伤,尽心医治是我的本职,姑娘醒来就好,我再去给您煎药。”

吴大夫退出卧室后,就剩下那个小姑娘和自己面面相觑了,看她的年纪也就十多岁。

许是林溪的目光让她感觉到了慌张,她无措得自我介绍起来:“奴婢巧蝶,见过姑娘。”

“你多大啦?”

“奴婢十五”

“那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奴婢不敢。”她惶恐得竟跪了下来。

林溪作势要伸手去扶她,结果竟拉到了肩上的伤口,疼得她眉头皱起,巧蝶立马便过来搀扶。

一番你来我往之后,林溪甚至还和她说了人人平等地观念,结果就是巧蝶终是不愿改口,几乎要摆出长跪不起的阵势来了。

林溪实在身体不适以至于没有力气说服她了,想着继续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但刚刚闭上眼睛,常平杀人的画面就浮现在了她眼前,手起刀落间生命已逝。

林溪复睁开眼:“城中现在已经安定了吗?”

“您已经高烧昏睡两日了,这期间所有青漠敌兵均被剿灭,王爷正在着手恢复城中秩序。”巧蝶回道。

“均被剿灭?难道没有人投降吗?”林溪疑惑道。

“这些奴婢确实不知,请姑娘恕罪。”巧蝶小声低头答道

林溪听后只觉脊背发凉,这就是真实的战争,人命如草芥,世人皆蝼蚁。

林溪离开林家村后,已真切的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生命的脆弱。

而她的生命是否又会消失的悄无声息呢?林溪伴随着这样的思考浅梦睡去。

而林溪睡醒之时,竟看到萧慕阳坐在房中,他正在烛光下处理着公务,眉头紧锁。

听到林溪的动静,他放下手中的书信走过来,伸手去扶起林溪,屋内已不见其他人的身影。

“你为何深夜会在我房间?”林溪的声音还是非常虚弱。

“我明早需启程回京,有些话需同你说。吴大夫说你还有些昏睡,不知何时能醒,我便在此等你。”萧慕阳说完后停顿了片刻,并坐在了林溪的床旁。

林溪感觉自己的安全距离被入侵了,想要往后缩一些。

但萧慕阳却伸出手来拉住了林溪的胳膊,他那双好看却清冷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住林溪,这极具侵略性的举动,让林溪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林溪保持着沉默不语,但心中却隐隐觉得,眼前这位位高权重之人定会说出些自己不愿面对的话来。

“我会让常平留下来保护你,等你伤好了,我让常平送你入京。”萧慕阳看着林溪的眼睛,握着林溪胳膊的双手微微用了点力。

“不可能,我不会入京的,我要回林家村。”

林溪不带一丝犹疑的回复道,随即想要挣脱开萧慕阳的控制,甚至牵动了自己肩上的伤口也依旧奋力挣脱着。

而萧慕阳则是更加用力的控制着林溪,直接用双手将林溪紧紧束缚着。

林溪无法挣脱,只得更加恶狠狠地看着萧慕阳:”你答应过我,会送我回林家村的。况且我好歹也为你挡了一箭,满足我的心愿就这么难吗?”

萧慕阳自知理亏,无奈笑了一下开口道:“就当是我食言了,但只要你入京,我定不会亏待你。况且林家村偏僻荒凉,京都繁华富庶,我会让你过上人人羡慕的生活。”

“我只要你送我回林家村,其他我都不需要。算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不需要你安排人护送。”林溪继续争取道。

“你情愿一个人在这偏远危险之地长途跋涉回到那个清贫小镇,也不愿意随我回京看遍京都繁华,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个沈词安?”萧慕阳不解问道,甚至带着些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嫉妒。

“你调查我?”林溪第一反应就是不可思议的质问。

随即就开口道:“和他无关,我只当他是哥哥,我本就是乡野之女,不懂也不想去懂京城繁华之地的生存规则,我不想自己无缘无故就没了性命。”

“你在京城,我定可护你周全。”萧慕阳坚定的说道,禁锢林溪的双手又收紧了几分。

“先不说你这次的承诺我是否应该相信,可就算你的承诺是真的那又能如何?我若靠你护着,是不是就得事事听从于你,仰仗他人则务必受制于他人。”

林溪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身上的疼痛后冷静说道:“爷爷传我医术,这身技艺可保我在林家村自力更生,无需受制于人,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这世间除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谁敢说自己不会受制于人?”萧慕阳继续争辩道,目光中更是透露出了野心。

时代的错乱感让林溪的逻辑出现了漏洞,她只能坚持说道:“我不愿入京。”

可萧慕阳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一样,嘴角忽然扬起嗜血般阴森的笑容,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

然后一字一字铿锵有力的说道:“你,只能受制于我,也只会受制于我。”

林溪被萧慕阳刚刚的表情和语气吓到了。

这或许才是萧慕阳最真实的样子,嗜血而阴森、偏执而强势。

她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误解了萧慕阳的意思。

毕竟中华文化无论是在哪个时代,文字的力量都始终博大精深奥秘难懂。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受到了刺激竟如此强烈的要求自己入京,林溪实在不能理解。

就在林溪想着如何反驳时,萧慕阳却默默松开了束缚林溪的双手,将一块玉佩放到了林溪手中。

“之前说过要给你100两黄金,这句话我不食言,这个玉佩可抵千两黄金。”

林溪不懂为何话题转得如此之快,但她依旧不依不饶坚定地说道:“我只想回林家村。”


“继续严守城门,盘点每—个出城之人,—定要把她给我抓回来。”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下达着—道不可拒绝的命令。

无论如何,他都将这个胆敢逃离的林溪抓回来,然后将她囚在自己身边。

他又转了—下手上的佛珠,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下,极力平复着心中的波澜。

常平见殿下情绪依旧不佳,但还是强撑着汇报道:“城中百姓对于京城戒严颇有恐慌,朝中各大臣更是略有微词。”

萧慕阳冷冷道:“就说有北漠奸细潜入京城,加派人手在城中挨家挨户搜查盘点,所有出城之人必须经过严格审查方能离开。”

只要守住城门,林溪就—定逃不出京城;只要他还在京城,就—定能够被自己找到。

沈府周围也布满了他的心腹,监视着沈词安的—举—动。

他认定的人,—定要留在身边。

常平常武二人听到还要再加派人手,更是在心中默默惊叹了林姑娘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分量。

这日后不出意外定能直接入主东宫,集万千宠爱于—身,成为东宫乃至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而此时的林溪,刚刚结束和燕兆辉的交易,终于完成了第—个疗程的按摩治疗,已经完全筋疲力竭身心俱疲了。

她想要换下这—身沉重的衣服以减轻身体的重量,可是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

毕竟就算林溪思想再开放,也还是没有办法当着燕兆辉的面换衣服。

房门被敲响了,传来的是燕夫人的声音,这个声音非常礼貌客气问道:“方便打扰—下吗?”

林溪此时必须在心里感慨—下,古代的商贾之家真的是能屈能伸之人,刚刚还是推门而入放声尖叫,如今却是敲门征求意见才能进入房门。

林溪深呼吸了两下,振奋了片刻精神,然后起身去开门。

可门打开的那—瞬间,林溪竟—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她见到了自己在这个时代最想见到的人,但是也预感到自己所追求的自由将成为—场幻影。

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向大脑涌去,她正经受着有史以来情感上最大的冲击,以至于她呆站在了门口—动不动。

门外站着的,除了燕夫人和她的仆人,还有让林溪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沈词安。

“我来介绍—下,这位也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也是辉儿的挚友:沈词安,他听说有医治之法后立马就过来了。”燕夫人遵循礼仪,循规蹈矩的介绍着。

她刚刚派人去立马请来了词安,让他来验证林溪的救治之法是否真是可行,毕竟将她宝贵儿子的性命就这样托付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女子,她也还是不放心的。

而沈词安此刻也是神态怪异,他完全没有想到会与林溪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见,她穿着嫁衣站在别人的房内。

燕夫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两人神情的异常,本想说些什么。

但燕兆辉非常严肃的话语拦住了燕夫人的好奇:“母亲,我有正事要谈,麻烦您先出去。”

燕夫人自然明白了目前应该做的选择,也听懂了燕兆辉的言外之意,关上门便出去了。

林溪看到闲杂人员终于离开,房内只剩下了沈词安和燕兆辉,便立马抢先开口道。


“那我的礼物呢?”萧慕阳心生逗弄之意。

他好像确实特别喜欢捉弄她“你要是实在没有准备的话,要不,就你自己?”

萧慕阳说话的声音很慢,眼神在林溪身上上下打量着,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

林溪听到这句话,身子都往后倾了一下拉开了和萧慕阳的距离,这不经意间条件反射似的逃跑让萧慕阳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刚刚是真得吓到他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因为林溪的眼泪和她肩上的伤疤,他一定直接就把她据为己有了。

林溪以为他是生气的前兆,还真慌慌张张从衣服荷包中拿出来了一串佛珠:

“这个是我以前在寺庙求的,保人平安,不过对比殿下送我的礼物,就比较廉价了。总之,希望您以后健康平安。”

她声音紧张而急切地说完了一段话,然后双手放置着佛珠送到了萧慕阳眼前。

萧慕阳没有能够想到他还真的可以收到一份礼物,同时还带着她的祝福。

他脑海里闪过了当初她祝愿自己出征必凯旋的模样,心底的喜悦让他的内心竟然拥有了一种满足感。

某个地方被填满了暖暖的。

权势、复仇、甚至这唾手可得的天下都没有能给他带来这种感觉。

可是眼前这个娇小可人的女子却总能轻而易举就触动他心底的柔软,让他内心涌上一股暖流。

生活终于成为了一个动词。

“给我戴上。”他看着林溪轻声开口道。

林溪见他不再生气心中算是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给他戴上了那串佛珠。

那一瞬间,烟花又冲上了夜空绚丽绽放着,它们仿佛挣脱了束缚,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夜空,又如同璀璨的星辰坠落人间。

那烟火绽放出来的光芒洒在林溪的脸庞上,时而像闪烁的星星,时而像流动的瀑布,让萧慕阳觉得眼前之人是如此的耀眼。

他俯身下来,再次吻上了林溪。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柔,在烟花火光得照耀之下林溪看到了他的面容散发出了极为罕见的温柔。

长而密的睫毛下乌木色的瞳孔如浩瀚星辰,让林溪竟然有些许沉沦。

但只要认真地看一眼他的眼神,那种熟悉的侵略感立马就将林溪拽回了现实,他总是习惯性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林溪,平静、炙热但充满了侵略性。

一吻完毕,林溪身子突然腾空,萧慕阳将林溪抱在了腿上,然后将手环绕在她腰间,头依偎在她肩上。

两个人就这么亲昵地坐着,“溪儿,你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接你入宫给你名分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亲昵的称呼林溪,以前大家都是叫她小溪小溪,林溪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他便惩罚性地收紧了握在林溪腰间的手臂,林溪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遭:他到底为什么力气可以这么大,隔着厚厚的衣服还能让林溪觉得腰就要被勒断了。

林溪本想坚持着绝不回复,可是腰间的力道越收越紧,害怕疼痛的她最后只得屈服,淡淡说了一句:“嗯。”

然后终于如蒙大赦,腰间的力量褪去,转而他伸手揉了揉林溪的发顶,甚至还贪恋似的闻了闻林溪发丝的香味。

林溪心中一惊,她害怕他控制不住地又做出荒唐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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