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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精彩片段
她知道,大太太还是会鼓动姜寺峤到松香院来住,尤其是姜云州回来后。
为了让姜云州死心,颜楚筠必须得尽快怀孕。
“我岂能叫你那么放心?”
颜楚筠看着帐顶,微微出神。
翌日一大清早,颜楚筠早饭都没吃,先去找姜寺峤。
姜寺峤还没起床。
有个女佣听说四少奶奶来了,急忙从房间里跑出去,衣裳都没穿整齐。
瞧见颜楚筠,女佣脸色有点难看。
姜寺峤慢半拍才起来。
“……我最近不供菩萨了,你可以回松香院去住。”颜楚筠当着女佣的面,对姜寺峤说。
姜寺峤大喜:“真的?”
“这个自然了。”颜楚筠笑了笑,“不过,佣人还是不要带,我那边五个人。”
女佣脸色刷得白如纸。
姜寺峤为难看了眼女佣烟兰,有点不舍。
颜楚筠说完了,瞧见女佣半晌没到跟前服侍,就说:“给我倒杯茶,喝了我就走了。”
姜寺峤喊:“烟兰,倒茶来。”
烟兰在外面应了声。
很快,她用甜白瓷的小茶盏,倒了一杯茶托进来。
颜楚筠瞧见那茶盏有点异样,没接,而是看了眼姜寺峤。
姜寺峤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端给我。”颜楚筠道。
姜寺峤感觉她矫情,伸手去端。
女佣烟兰却一避,将托盘放在旁边,亲自端了茶盅:“少奶奶,喝茶。”
颜楚筠看着她,微微笑了笑。
她没接茶,也没搭理烟兰,而是对姜寺峤说:“你如果到松香院住,需要添置什么?我叫人去买。”
姜寺峤认真想了想。
女佣烟兰捧着茶的手,却在轻微发抖。
颜楚筠看了眼她。
姜寺峤也瞧见了:“怎么了?”
烟兰的茶捧不住,摔在地上,茶水四溅。
她的掌心,一片通红。
她是倒了滚烫茶给颜楚筠的。
大暑天,滚茶怎么喝得进口?不管颜楚筠是接茶时候摔了杯子,还是直接发作,烟兰都有借口在姜寺峤面前哭诉。
她要留住姜寺峤。
不成想,颜楚筠居然让姜寺峤去接茶。
烟兰怕烫了姜寺峤,只得自己去捧。
可她万万没想到,颜楚筠转移话题晾着她。
这么滚烫的茶,把她的手快要烫掉一层皮。
“这是什么意思?”颜楚筠立马沉了脸,“四少,你的女佣为什么当我的面摔茶盏?”
颜楚筠直接责问。
姜寺峤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主,现在却需要像下人一样被她厉声呵斥,他一阵尴尬。
然而,他又有点怕颜楚筠。
他又羞又怒,狠狠踹了烟兰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没用的东西,茶都捧不稳。”
烟兰欲哭无泪。
她能说茶水太烫,她故意端过来为难少奶奶的吗?
她不能。
她只能自食恶果。
“四少,你如果不想去我的院子住,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来问你了,你也答应了,为何还要让你的女佣给我甩脸色?”颜楚筠并不买账,依旧问姜寺峤。
姜寺峤:“一点小事,你何必……”
“一大清早,女佣把茶盏摔我面前。好好的人,稳稳站着都能摔了杯子,你说是小事?”颜楚筠唇角有了个讥诮。
姜寺峤更恼火。
他知道是女佣烟兰的不对。
他最近太宠烟兰了,这丫头有点高看自己。
然而这话,他又不好明说。
现在被妻子厉声诘问,姜寺峤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也恨不能打烟兰一顿。
“少奶奶,您别生气,都是我的错。”烟兰爬起来跪好,“您不要和四少吵架。”
颜楚筠沉默了。
烟兰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颜楚筠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咱们俩说话,佣人没经过容许就插嘴。我算是见识到了姜家的规矩了,令人惊叹。”
颜楚筠更尴尬:“大哥吃炖鸡蛋吗?我炖鸡蛋很嫩。”
景寒之:“……”
他忍俊不禁。
他最后只得松口,让颜楚筠请他去万阳饭店的餐厅吃—顿。
颜楚筠果然请了。
景寒之点菜的时候,特意问她:“喜欢吃什么?”
颜楚筠看了菜单:“香干马兰头和虾子白切肉。”
景寒之记下了。
这顿饭吃完,景寒之没有继续为难颜楚筠,让司机送颜楚筠回去。
颜楚筠带上了白霜。
她们俩回到松香院时,院子里众人都非常紧张。
程嫂让颜楚筠看茶几上的礼物:“少帅叫人送来的。我们没敢动。”
颜楚筠:“我知道的。”
又介绍白霜,“她功夫很好,少帅让她贴身保护。程嫂,你们去收拾—间耳房给她住。”
程嫂道是。
几个人下去了,只白霜还在客厅,颜楚筠特意让她留下来的。
佣人们收拾房间,有她们自己的办法,白霜没必要去参观。
颜楚筠打开景寒之送的礼物。
那个最大的箱子,很沉,里面装了十根大黄鱼。
颜楚筠打开,金灿灿的光芒,差点闪瞎了她的眼。
她的心,不由自主怦然而动。
颜楚筠自己是赚过钱的,她的药铺生意很好。饶是见过世面,也被这黄金震撼到。
这大概就是金子的魅力。
十根大黄鱼,可以换成—百根小黄鱼,颜楚筠足以买下好几个姜公馆了。
她的心态,—下子就平稳了。她知道自己有了底蕴。
明天还要去银行。
“也许,我应该雇个车夫,自己买—辆黄包车。”颜楚筠突然说。
有了这个念头,她就想起曾经姜雍齐说过的话。
颜楚筠想让他置办黄包车,他说他要是置办得起,就不会娶颜楚筠这种女人,他能娶表妹了。
他说颜楚筠不配。
颜楚筠前世记得这句话,现在也记得。
只是看着这些黄金,她再想起那些话的时候,就不刺心了。
——姜雍齐连黄包车都不肯给她置办,景寒之却送给她好几斤黄金,足够她雇上百个车夫的。
不是她不配,而是姜雍齐无能。
“……小姐,您要雇车夫的话,我去替您找人。”白霜在旁边接话,“我认识可靠的人。”
颜楚筠想了想,摇头:“以后再说。”
她住的松香院,到底是姜公馆的。多个女佣没事,多个男车夫就需要解释,很麻烦。
她也没地方安置男车夫。
她把金条关好,又去打开旁边两个绒布匣子。
第—个,匣子比较小,像是手镯之类的。
打开,里面是—只黄金镶嵌红宝石的镯子。
颜楚筠瞧见了,心倏然被什么暖流淌过。
这是颜楚筠的镯子,祖母送给她的。
前些时候,她被景寒之带去他别馆。颜楚筠为了向女佣打听消息,把这个镯子送给了女佣。
她挺后悔的。
那是祖母给她的东西,不仅仅是金子,更像是—种牵绊 。
自那之后的很长日子,颜楚筠有时候还会无意识摩挲自己的手腕。
现在,这镯子回来了。
颜楚筠急忙收敛情绪,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
可她眼底,有了水光。
她似解释:“这是我的,失而复得。”
白霜没说什么。
颜楚筠当即把这镯子重新戴在手腕上。
另—个匣子里,也是礼物,却令颜楚筠震惊。
不仅仅她吃了—惊,白霜也诧异不已。
景寒之送给颜楚筠的第二份礼物,是—把手枪。
—支乌亮的手枪,安安静静躺在匣子里,颜楚筠吓—跳。
白霜的眸子也微微扩大几分,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欢喜:“小姐,这是新式的勃朗宁手枪。枪小,后座力稍微轻,可能瞄准差点,但……”
二少奶奶咯咯笑起来,一副恶毒又天真模样。
“当然是逗你。咱们是正经好人家,怎么会无缘无故打死佣人?”二少奶奶说。
颜楚筠收回视线。
她进了院子,听到西边耳房一点动静,就走到窗口看了眼。
程嫂等人都被关在小小耳房里。
瞧见了她,半夏和程嫂冲她摇摇头,意思是她们没事,让她别担心。
二少奶奶又拉颜楚筠:“快走吧,姆妈一直等你。”
颜楚筠跟着她,去了大太太的院子。
大太太穿了一件玫瑰紫二色斜襟元宝领衫子,宝蓝色长裙,端坐沉重端肃的太师椅。
大老爷姜知衡不在,但姜雍齐和章艺苗都陪坐在旁边。
“四嫂,你快给姑姑跪下。”瞧见她进来,章艺苗立马上前,一副为了颜楚筠好的口吻。
让她跪下,提前给婆婆消消气。
颜楚筠似不解:“我怎么了,为何要跪下?”
斯文儒雅的姜雍齐,此刻大怒:“你不知羞,夜里不知去哪里鬼混!我们去了你娘家问,你也不曾回家。”
颜楚筠:“我去了军政府的军医院。如果你们真的去了我娘家问,我七妹是知道的。”
“你还敢撒谎!”姜雍齐的脸通红,“不要脸的东西,你连带着我也颜面丧尽。”
章艺苗:“四哥,你不要生气。”
“她从小没人教,毫无规矩……”姜雍齐犹自生气。
颜楚筠倏然上前几步,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一屋子人,主子仆妇们,都愕然看着颜楚筠。
颜楚筠那双水漾眸,此刻黑沉沉看着姜雍齐:“我从小由祖父母教养长大。你可以羞辱我,但你不能羞辱我家长辈。”
姜雍齐半边脸都是僵的。
他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
让他也打颜楚筠,他不太敢。落个打女人的名声,对他无益。
大太太和章艺苗、二少奶奶更是震惊不已。
原本沉稳的大太太,此刻怒了:“颜楚筠,你放肆!你彻夜不归不知去向,居然还敢打丈夫?”
“太太,您可以问我。我告诉您了,我去了军政府的军医院。”颜楚筠一字一顿道。
大太太被她气得冷笑:“好,你告诉我,你去军医院做什么?”
那地方,难道是普通人可以进去的吗?
颜楚筠持重而温婉,丝毫不像刚刚动手打人的模样,平淡告诉大太太:“去救治景督军的小舅子。”
“你?”大太太继续冷笑,“哪怕你能治病,督军府敢让你治?颜楚筠,你应该找个更合理的借口。”
“我说的是事实。”颜楚筠道,“太太不信,可以去问。”
大太太讥诮:“你果然会找‘靠山’。我们这样的人家,有资格去问军政府?”
“既不信我,我又有什么办法?”颜楚筠冷淡说。
二少奶奶在旁边同仇敌忾:“姆妈,她要翻天了。这次饶了她,往后她眼里都没了尊卑!”
又说姜雍齐,“四弟,你去打她。你自己的媳妇,应该由你教训,不要怕。”
姜雍齐为难。
他很想动手的,却又诸多顾忌,只能恨恨看着颜楚筠。
章艺苗柔美又清傲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悲伤:“四嫂,你太叫人失望了。”
“艺苗,你是太善良了,像这种泼妇就该打死。”二少奶奶拱火,“姆妈,这不请家法,往后这家里就要乱套。”
大太太收敛了冷嘲,叹了口气:“颜楚筠啊,你别怪我这个做婆婆的狠心。
你深更半夜外出游荡,顶撞婆婆还殴打丈夫,我得替你父母管教你。来人,请家法。”
颜楚筠瞅准了机会,拔腿就跑。
她速度很快,有个佣人上前想要阻拦,被她重重推了个踉跄。
颜楚筠对姜家很熟悉,直接从最近的小路,穿过竹林,跑到了老太太的院子。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看在欢儿的份上,得庇护她。
她气喘吁吁来了,把老太太、周嫂等人吓一跳。
颜楚筠急急忙忙解释。
“……您出去打听,昨晚全城的大夫,都被请到了军医院。我正好在药铺查账,就被带走了。”颜楚筠解释。
老太太看了眼她。
“好了,像什么样子,在家里打人?”她说。
颜楚筠还以为,老太太说她不该打姜雍齐。
不成想,老太太却继续道:“既然想打儿媳妇,明天是不是想打我这个老太婆?”
颜楚筠:?
原来是骂大太太。
这逻辑也不通。
不过,老太太一向不讲理,而且打算庇护她。
颜楚筠舒了口气。
她这边把气喘匀,大太太等人也赶到了。
每个人都怒气冲冲。
大太太很少这样失控。
颜楚筠不仅仅不守妇道,夜里出去鬼混,当着她的面打自己丈夫的脸,还敢跑!
从未见过这样嚣张的媳妇。
大太太气得脸色发青。
“……这是做什么?”老太太环顾他们,“一副要打要杀的样子,是寻我老婆子的晦气?”
大太太顶着婆婆的不悦,上前说:“姆妈,颜楚筠实在太出格。这孩子不管,迟早要坏事。
姆妈,我们做长辈的,不仅仅要疼她,更需要教她,这才是真的疼爱她。”
老太太怀里抱着欢儿,轻轻顺了顺欢儿柔软的毛发:“照你这么说,我作为长辈,岂不是该打死你?”
大太太一惊:“姆妈,您……”
“上次家里烧死了三个佣人,我花钱又托人情,才让警备厅不查这案子。
要查起来,我且问问你,好好的人怎么被烧了都不知道叫唤?”老太太漫不经心瞥向大太太。
大太太心倏然凉了半截。
这事过不去!
该死的老太婆,居然为了这点小事,拿着她大太太这个主持中馈的主母不放。
老太太不是为了颜楚筠,仅仅是因为欢儿中毒一事,心里不痛快,还想要发作大太太。
“姆妈,一事归一事……”大太太挣扎着还要说。
老太太:“你自己立身不正,还想要怎么教儿媳妇?颜楚筠都跟我说了,军医院请她去的。”
大太太:“这种鬼话……”
“你不信,你找例子来反驳,而不是强求她自证清白。”老太太道,“我是信的。”
大太太差点吐血。
“你想要打她,可以,找出她昨晚去了哪里的证据。若证据确凿,你打死她我也不管。
但无凭无据,你敢在家里行凶,老大媳妇,你眼里,婆婆是已经死了吗?”老太太又问。
跟过来的章艺苗、二少奶奶和姜雍齐,全部鸦雀无声,无人敢说话。
家里没人不怕老太太。
就连大太太,在婆婆跟前也要避让三分。
“颜楚筠,你站出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大太太忍着滔天怒气,指了颜楚筠。
颜楚筠果然从老太太身后站出来:“您请问,我会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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