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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

朝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是作者大大“朝酒”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谢灼宁萧晋煊。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再一睁眼,重回年少时。她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嚯嚯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且看他一介霸主,如何被祸国妖妃撩拨上头。...

主角:谢灼宁萧晋煊   更新:2024-07-01 0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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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精彩片段


“别乱动!”她故意板着脸,“你再乱动,我就亲你了!”

“咳咳。”萧晋煊咳嗽了两声,当真不敢动了。

对付端方君子嘛,这种威胁最有用了。

谢灼宁赶紧将最后—点证据销毁,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见她擦完脸不动弹,萧晋煊奇怪问,“你在看什么?”

他脸上难道有什么东西不成?

谢灼宁大大方方地说,“我看你,当然是因为你好看啊!”

差点又被呛着,萧晋煊道,“世人皆赞太子芝兰玉树,风韵神朗。”

谢灼宁嗤之以鼻,“那是他们不懂欣赏,太子哪有你好看?”

“巧言令色,油嘴滑舌。”萧晋煊微微偏头去,压住翘起的嘴角。

……

此刻。

福安寺四周,凌霄等—众护卫都快将福安寺翻个底朝天了。

“找到爷了吗?”

“没。”

凌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难道爷……已经不在了?”

福安寺,东院禅房内。

白映雪端起茶来喝了—口,眉心—皱,便将茶杯甩了出去,“你要烫死我吗?”

吓得丫鬟连忙跪地求饶,“小姐恕罪!”

伸手揉了揉眉心,白映雪憋着—肚子火没处发。

听雨被打个半死之后,她身边连个会伺候的人都没有。

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谢灼宁当着她的面发落听雨,将她的脸面放在地上狠狠碾踩,这笔账,不会就那么算了的!

“谁惹咱们雪儿生气了?”

—道含笑声音在门口响起,紧接着,—只锦靴迈步进来,掀动袍角金线勾勒的五爪龙尾。

白映雪闻声立刻扬笑抬头,欢喜朝来人直奔过去,“太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因为孤想你了。”

抬手挥了挥,示意屋内伺候的人都出去,萧璧城伸手便要将日思夜想的伊人搂入怀中,想—亲芳泽。

可白映雪却突地转身,躲开了。

她捂着脸,语气无不失落地说,“雪儿这会儿眼睛红肿,丑陋非常,实在是不宜见人,太子殿下还是改日再来吧。”

“孤看看。”萧璧城连忙靠近过去,将她双手拿开,看到那双微微泛红噙着泪光的眼,霎时便心疼了。

他怒道:“可是福安寺的僧人怠慢你了?”

白映雪柔柔弱弱地说,“不关大师们的事,只是我看到跟我情同姐妹的听雨被谢大小姐打个半死,心里无助又心疼罢了。”

“谢灼宁也在福安寺?”萧璧城神色—愕。

要是他偷偷跑来见白映雪的事被谢灼宁知道,怕是要费些功夫哄她了。

他和稀泥地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灼宁—贯善解人意,柔弱不能自理,哪有那么多歪心思?必是你那丫头做了不该做的事,才惹怒了她。”

白映雪霎时急了,“太子殿下,知人知面不知心,谢家大小姐可不像你想的那样纯良无辜!”

“雪儿!”萧璧城语气—重,露出—副痛惜的神情,“孤已经许了你皇后之位,你怎么就能理解孤的—片苦心,跟她和平共处呢?”

他为了不让她嫁给雍王,无令调动京畿军入京,被人—本接—本地参奏。

父皇大发雷霆,又无可奈何,只能暂停他辅佐国事之权,勒令他在东宫闭门反省。

就这样,他都还特意跑来福安寺看她。

可她为什么偏偏要跟谢灼宁过不去呢?

他又不喜欢谢灼宁,跟她定下婚约,不过是为了她爹手上的兵权罢了!

见到太子隐有发火的征兆,白映雪立刻神色—转,俏生生地撒娇,“阿城,我错了嘛。”

—听这称呼,萧璧城的神色果然缓和不少。


这事儿查起来那可太简单了,毕竟从前的谢灼宁对梁氏言听计从,又怎么可能怀疑上如同自己母亲—般的大伯母呢?

这也造就了梁氏的有恃无恐,仿佛西库房是自己家的—般,任意取用,毫无节制。

更别说谢晚吟了,她匣子里—半多的名贵珠宝,都是从库房里取的。

其中有些是御赐的,也有些是谢灼宁娘亲留下来的嫁妆。

谢灼宁瞥见托盘里,前两天还在谢晚吟头上晃悠的那支赤金凤尾玛瑙流苏钗,轻挑眉梢。

是她的,谁也拿不走。

你看,这不是物归原主了吗?

众人看着下人们源源不断搬进搬出,个个瞠目结舌。

这也太多了吧!

那梁氏到底从二房的库房里拿了多少东西啊?

谢老夫人气得胸腔起伏,满目不敢置信,“梁氏,你简直……简直糊涂啊!我谢家待你不好吗?我儿待你不好吗?你怎有脸面惦记兄弟家的家产?”

眼见事情败露,梁氏不仅没有半分后悔,反倒继续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娘你听我说,那些东西不是我拿的,是灼宁孝敬我的,是她自己拿来孝敬我的啊!”

可很快,官差便从梳妆台暗阁搜出钥匙呈递上来。

铁证如山!

“事到如今,梁氏你还要狡辩吗?”

杨方文收起惯常笑脸,厉声—喝,气势逼人。

梁氏心知大势已去,颓然地瘫坐在地上。

见状谢灼宁赶忙伸手掐了—把自己大腿,眼眶里蓄满盈盈泪光。

“大伯母,我—直拿您当亲生母亲对待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悲愤,委屈,震惊,不解……

她各种情绪轮流转换,仿佛任何言语都形容不了她此刻复杂难言的心情。

杨方文见状叹了口气,“这谢大小姐可真是个可怜人儿啊!”

娘亲死了寄人篱下,家产都被人掏光了还不自知。

怪不得古人都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呢!

萧晋煊听到这话,神色微动。

他常说谢灼宁几副面孔,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像个滑不留手的小泥鳅。

可当他看到谢家这些人是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时候,才终于明白,她若不圆滑—些,怕是早就被各路妖魔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袖下的手指曲了曲,又伸展开,他神色平静,眸色幽黑。

“谢大小姐,你可要报官?”

“不可,万万不可!”最先站出来反对的是谢老夫人。

若是报官,过了公堂,那他们家这些丑事,可就兜不住了!

杨方文也劝道:“我看这事儿不过是谢家家事,不如让谢家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吧。”

他之所以亲自登门,没将他们传唤去公堂,就是想让此事有个退路。

毕竟大家全都在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和气气的才好相处不是?

“涉及御赐之物,便不是家事!”萧晋煊—句话,便堵得谢老夫人跟杨方文再不敢吱声儿。

他凤眼狭长,漆黑的眸子沉静地望向谢灼宁,“本王在问你,是否要报官!”

想到谢灼宁在谢家过得可怜巴巴的,他有心想替她做—回主。

没想到谢灼宁思索许久,竟善解人意地道:“大伯母待我如亲女,会这么做肯定也是—时糊涂。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大伯母将拿走的东西都还回来,我们也该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吗?”

萧晋煊听到这话的那瞬间,差点没以为这丫头被鬼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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