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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触流苏鸾影孤

清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儿是西凉将军府最下等的奴婢,她身份卑微,受人欺凌,却性子冷淡,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华尧是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西凉大将军,他杀伐果断,冷血无情,却唯独对苏儿另眼相待。世事难料,误会离心,再见面时,华尧成了阶下囚,她成了身份尊贵的当朝贵妃。爱也好,很也好,一切都回不去了!

主角:苏儿,华尧   更新:2022-07-16 0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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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儿,华尧的女频言情小说《风触流苏鸾影孤》,由网络作家“清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儿是西凉将军府最下等的奴婢,她身份卑微,受人欺凌,却性子冷淡,把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华尧是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西凉大将军,他杀伐果断,冷血无情,却唯独对苏儿另眼相待。世事难料,误会离心,再见面时,华尧成了阶下囚,她成了身份尊贵的当朝贵妃。爱也好,很也好,一切都回不去了!

《风触流苏鸾影孤》精彩片段

夕阳渐斜,草色青葱的旷野刚被一场急雨洗过,湿漉漉的水珠折射着万里霞光,绚烂而清冷。

一行妙龄女子的哄笑声打破这方宁静,只见那些女子做宫婢打扮,围住一个青衣女子,面上俱是挑衅笑意。

青衣女子蹲下去捡地上七零八落的药草,再一株株理好,装入被打翻的背篓里。

“喂,苏儿,你是哑巴吗?为什么不说话!”为首的小宫婢很是嚣张。

“这贱人,在我们面前装无辜,指不定在大统领面前多么放荡呢,真是个不知羞耻的狐媚子!”有宫婢附和着。

光骂还不过瘾,不知哪个宫婢上去补了一脚,专心捡药草的苏儿没防备,整个身子扑在一汪泥水里。

哄笑间,远处传来一声低喝:“你们干什么?!”

有个小宫婢慌张喊道:“不好,华大统领来了!”众人顿如受了惊的鸟儿,登时散去。

华尧翻身下马,大踏步走过来。刚从校场回来的他还未来得及褪去一身沉重的铁甲,背后晚霞燎原,映得本就冷峻的五官愈发阴沉。

不待他伸手来扶,苏儿已从污泥里起了身,衣湿大半,蓬头垢面,这幅狼狈模样,倒令他想起三年前,他从牙人手中将十五岁的她买回来时的光景。

当初瘦骨伶仃的干瘪女孩,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俊俏姑娘,不变的却是,她依旧沉默寡言的性情。像一潭死水,沉闷又乏味,无论受着怎样的曲解和欺侮,由来不张口。

华尧似早已习惯,接过她手中的背篓,牵马率先走在前头。到大统领府时,天色已暗,新添的火烛摇曳着柔光,华尧将那半篓子药草丢给管家,一路行进书房,摸过一只蜡烛点燃了,淡声道:“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苏儿正把他脱下的铁甲叠起来,手指便顿在淡淡的余温上面。连自己都不知伤在哪里,已被他卷开衣袖,露出一道混着泥土结了血痂的口子。许是方才倒地时,被泥水里藏着的石块划了一下,纵有那么一点痛感,她只当擦破了点皮,也便没在意。

灯光温婉,他微微垂首,小心地将伤口周围的泥巴洗去。他生长于军营,刀光剑影下时常见伤见血,包扎伤口是件轻车熟路的事。针尖刺入血肉,感受到她的颤意,华尧停下动作:“伤口进了沙子,需一粒粒挑出来,你忍耐着些。”

未几时,纱布在手臂上打个结,他将烛台移远了些:“三年前,我将你带回府中,你整整三天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我还以为是个哑巴……”

回忆往事,总有许多话想说,但她沉默的样子大约让他感到有些索然,便摆了手,“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昏黄烛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那在面对千军万马时如天神一般威武的大统领,也只在她面前,会显现出常人有的疲态。

“她们是乌兰大公主的人。”身后传来的声音轻而沉,华尧回过身,显然有些意外她肯开口说话,却对她所说似有不解。

“她们说我妖媚惑主,勾引大统领,是个打中原来的狐狸精。”说这些话时,苏儿神情淡然,语气亦无一丝波动,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华尧乃西凉开国良将之后,精骑术,擅兵法,西凉王赞其“西凉第一勇士”,二十五岁就封了殿前大统领,每每御寇凯旋时,十里长街挤满了倾慕他的女子。但王城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西凉第一美人乌兰大公主,才是华尧大大统领的天定良配。

大统领为人沉肃,常常不怒自威,身边却只带苏儿一个府婢,且多有宽待,难免惹人眼妒。华尧听完,不以为意地笑了:“不过是群趋炎附势的奴才罢了,往后,你躲她们远一些就是了。”

华尧同乌兰大公主是青梅竹马的情意,他对她的维护和信任非常人可比,饶是大公主跟前的心腹招摇生事,在他看来,也是奴才使坏,断非主子授意。

苏儿不再说什么,平静地点了点头,掩门而出。

不久,突厥犯边,西凉王派华尧去平叛,乌兰大公主请了道旨,一同跟着去了。三个月后,大战告捷,大军班师回城那日,恰逢立秋,明晃晃的太阳铺出金光大道,华尧大大统领和乌兰大公主共乘战马,在子民们的欢呼声中,并肩而行。

傍晚时,有宫婢来大统领府带话,宫中设了庆功宴,大统领要苏儿带些糕点送去。庆功宴设在御花园的飞云台上,丝竹管弦之音宛若天籁,华美的琉璃宫灯照在流觞曲水中央,投下片片妖娆姿影。喧攘人群里,她一眼望见了华尧,他端坐的身影苍劲如松柏,在喝得东倒西歪的人群中分外显眼。

苏儿绕开人群,来到他身边,轻声道:“大统领。”

华尧看清来人是她,有些吃惊,一旁的乌兰大公主笑道:“是我擅作主张请苏儿过来的。征战时,你曾数次念叨苏儿的手艺,此番回来定然迫不及待,奈何这庆功宴缺你不得,我便着人请苏儿带来你爱吃的糕点,以慰你思念之苦。”

乌兰的美,美在爽朗英气,尤其像此际,倾城姿容经过悉心妆扮,明艳照人。

苏儿拿开盖子,新做的芸豆糕尚有余热,闻来清香怡人。华尧率先递给乌兰:“我不过随口一说,也值得公主记挂在心。”

乌兰将他望住:“凡是你说过的,再微不足道,我都会记着。”角落里,苏儿拿着银筷的手指一颤,云糕落在华尧面前的碟子上,叮的一声轻响。乌兰似是察到失言,便转了话题,“苏儿的手艺果然妙极,我尝过佳肴无数,却不及这一块芸豆糕,华尧,你真是好福气。”

恰此时曲终舞毕,嘈杂过后的寂静使乌兰这句话颇为引人注意,对面的二王子乌格好奇道:“大姐得了什么好东西,可否跟弟弟分享分享?”

乌兰让人把木盒拿过去:“是华大统领府上的厨娘,糕点做得绝妙,二弟,今日让你赶上,算你有口福了。”

融在齿间的淡淡香甜,仿佛是唤醒某些记忆的药引,乌格望向华尧身边那个如星光般安静的女子:“姑娘是中原人?”

这一声问,令在场之人无不色变。


乌格贵为西凉二王子,却生平最忌讳“中原”二字,只因其母是来自中原的糕点师,凭着一盒精妙绝伦的点心得了西凉王的恩宠。但西凉与中原自古多嫌隙,中原人在西凉也便不被看起,乌格的母亲概因受不住流言,在生下乌格后的第二日,就投湖自尽了。

身份产生的卑贱感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去而消失,近两年,王储之争暗波汹涌,乌格的出身备受诟病,这使得本就性情暴戾的他,愈发喜怒无常,此时召了苏儿到跟前,端详片刻,突地一把拽入怀里:“果真是色艺双绝,华将军,你好有艳福!”

众人屏息凝神,唯华尧不动声色,甚至连送酒入唇的动作都未停顿半分,乌格冷笑:“若本王向华将军讨要这位姑娘,将军不会不给本王这分薄面吧?”

华尧终于放下酒杯,眼神幽冷:“二王子平日里看上的东西,想拿也就悄悄地拿了,何时竟喜欢上了明抢?”

这般暗讽言辞,使气氛一时陷入凝滞,乌兰笑道:“二弟又在开玩笑,不过是瞧上了人家姑娘的手艺,想多吃几块糕点罢了,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这里还有一些都给你,如此可称了你的意?”

乌格抬手将苏儿推开,看她狼狈扑翻了华尧面前的桌案,笑意冷冽:“还是大姐知我。”

因着这场风波,宴席变得意兴阑珊,很快便散了。秋夜寒凉,苏儿站在宫门口笼着袖子往里张望。席散时,乌兰留华尧去偏殿叙话,华尧便遣了她出来等,方才华尧为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得罪了乌格,照那乌格的为人,她不晓得他会不会被为难。

不多时,华尧出来,捕到她眼中藏着的忧色,剑眉一挑:“你担心我?”

苏儿避开他询问的目光,将怀里抱着的衣袍替他围上。面前的女子眉眼清瘦,虽非花容之姿,但在溶溶月色下,垂首默然的模样竟颇令他心动,华尧握住她的手,淡淡笑了:“想不到你也会害怕。”宴席上被乌格推倒,他伸手去扶,触及到她手心里微凉的汗湿,那时他才知,原来被乌格禁锢在怀时那般镇定的她,其实也是害怕的。

许是在宴席上多饮了几杯的缘故,此时有了几分醉意,他默了许久,突然微叹一声:“我代她跟你道歉。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苏儿惊讶地望住他。这个“她”,自然是指乌兰。

此事前因后果,不用多想也知是乌兰早就计划好的,为的就是要把她从华尧身边赶走。乌兰和乌格各自为政,不睦已久,但面子上仍会彼此顾忌,只是乌兰没想到,华尧竟在群臣面前生拒了乌格,眼看事态失控,乌兰无法,只得出面解围。

连苏儿都能看明白的事,睿智如华尧,如何会不知?但有了上次“告状”的教训,苏儿这次也不想多说什么,却万没想到华尧会是这般表态。

苏儿往后退一步:“将军言重了,奴婢受不起。”

华尧蓦地扳住她的肩,俯身印下一吻:“苏儿,你该知晓这三年来,我从未将你看做奴婢。”

月色清凉如水,照着那一双璧人,乌兰伫立于殿门遥遥相望,手指在不觉间慢慢收紧,咔嚓一声,掌心的茶盏已被握成两半。

此次一战,华尧带兵大破突厥十万铁骑,倒逼敌军退守三百里,西凉王嘉其忠勇,不仅赏赐金银珠宝无数,还将王城羽卫军交给了他。

位高权重必招憎妒,好在他心有城府,尚能应付得住,却也愈发忙碌了,常常夜半才回府。

而她总能在脚步声响起时立刻惊醒,将炉子上煨着的热汤和温水端来,灯火安静,足以将两处空落了一天的心坎填满。

自那夜华尧袒露心迹,二人之间虽然表面上仍旧如往,但总感觉似乎有种微妙的情愫在滋生,说不清,道不明,相处时不自在,不见时又想念。

好在他不再逼近,对那夜的事只字不提,她便也装作若无其事,权当那只是他酒后失言,当真不得。

但又哪能不当真?

他每每望向她时温和关切的目光;常似无意地握住她冰凉的手,藏在袖间暖着;每次外出回来总能带些讨她欢心的小玩意儿,有时是一支精致的珠花,有时是一对可爱的兔子,有时又是一只手折的纸船……

寻常情侣间的小事,他做得如此自然,仿佛很早以前就做惯了的。

若日子一直如此平静,倒也十分安慰人心,苏儿想。

直到一群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现。

华尧居高位、掌重权,有仇家不为怪,从前将军府也遭过几次偷袭,却不像今日这般大动干戈。

来者约二十余人,着夜行衣,戴黄铜面具,使青锋长剑,出手狠辣,招招凌厉。

将军府卫兵不敌,不一刻便血流满地,惨叫声不绝于耳。

苏儿闻声从后院奔来,看见院中惨象,一时震住,恰此时,一柄淬了寒意的剑扑面刺来,她眼神一凛,侧肩迅速避开,同时出手擒住了刺客的手腕。

眼神对视的那一瞬,她的心陡然一惊,连同手上也失去了力道,而对方趁机一掌将她击退几步,提剑再度刺去。

一路赶来的华尧恰好看到这一幕,只觉心神俱裂,大喊道:“苏儿——”

苏儿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直挺挺地站着,不闪不避,眼睁睁的看着那柄泛着寒光的利刃刺向自己的胸口。

“咔嚓”,利刃没入骨肉,发出一声极沉的闷响。

苏儿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呆在那里。

长剑贯穿胸膛,鲜血缓缓滴落,摔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华尧紧紧抱住她,后背插着那把本该扎到她心口的那把剑。

隔着华尧,苏儿和刺客四目相对。面对她眼中的惊惧和疑问,面具下的刺客眼睛微微弯起,似是对达到目的后的满意。

刺客微笑着望着她,突地手腕用力,长剑带出一捧血水,华尧一声痛呼,摔倒在地。

苏儿连忙去扶,但见他已不省人事。抬头再望,刺客早已召唤同伙,无声遁去。


这种剑伤,于身经百战的华尧来说,并非大伤,但此际不同。

那刺客的剑上淬了剧毒,且伤口深入肌骨,毒性发作得极快,直逼五脏六腑,现下一时之间不知所中何毒,更遑论配制解药,愁得几个医士捶胸顿足。

华尧的随侍小武,急得团团转,连珠炮地向苏儿发问:“你当真没看清那些刺客长什么样?他们身上就没有什么标记?他们使的招数像哪个派别的?……”

任他问再多、怎么问,苏儿只是摇头。

“就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小武一跺脚,恨恨道,“跟个哑巴木头似的,真不知道将军看上你什么了!”

在这将军府里,她听多了冷嘲热讽,再难听的话都只入耳不入心,对小武的这句讽刺自然也不以为意。

可是她越不在意,小武就越怒火中烧,直为将军感到不值,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袍袖生风,出得门去。

隔着手忙脚乱的医士们,苏儿望向那躺床上气若游丝的华尧,但见他唇色灰白,面色泛青,唇角不时溢出黑色的浓血。

这种毒看似凶猛,却并不会立时致人死地,看来,那个人并非真的是要取华尧性命,万事皆有转机。

***

更深露重,沁骨的凉。月色清清冷冷,照耀着满地白霜。黑衣少年守在门口,见她踏着一地惨白而来,便要折身回屋通报,却听见一道清凉的嗓音传来:“卫昙,让她进来。”

名叫卫昙的少年微微侧身,让出空间的同时不着痕迹地望了她一眼。

那眼神深沉幽冷,令人捉摸不透。

石屋内,烛火静静地燃着,随着她的进入携来一阵寒风,吹得火苗左右摇晃,那火光中的人影背对着她,语气依旧是温柔清淡的:“你来了?”

她跪地行礼:“拜见主人。”

他缓缓转过身来,雪羽锦袍映衬着一张润玉般温煦的容颜,气质亦是贵气绝伦。

“许久不见,你瘦了。”他弯腰亲自扶她起来,端详了片刻,笑意清浅,“嗯,气色倒是不错,看来,那华尧并未亏待你。”

她恭谨地往后退了一步,未再说话。

面对她的小心翼翼,他不以为意,仍自顾自地说着:“昨夜,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倒真是对你爱护有加呢。”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唇角弯弯看似在笑,眼中却淬生了寒意。

她垂着头,语气淡然:“将军宅心仁厚,一向善待下人,换成别人,他也会出手相救的。”

他嗤笑:“宅心仁厚?”起身朝她缓缓踱来,“那是你没见过,他在战场上手起刀落、杀伐果决的模样。不过……”他盯着她,逼退一步,“你好像对华尧十分上心,如此赞赏有加,处处维护。”

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她心中大骇,连忙否认:“属下没有……”

话音未落,便被他一把扼住了咽喉,抵至墙上。

“说,明知那一剑刺下去会死,却为何不躲?”他阴鸷地瞪着她,仿佛下一刻就会收紧指骨,直接掐断她的脖子。

她贴在冰凉的石墙上,呼吸断断续续,勉力回答:“属下这条命是主人的,若是主人不再留用,属下绝无二话。”

他盯着她,半晌,突地轻轻笑了:“我怎会舍得你死呢?”手掌松开,继而游走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和着他温柔缠绵的嗓音,如水波轻漾,“你可是我心上的人儿啊!哪怕让我舍弃一切,我也不会伤你分毫。”

他本就无意杀她,使出那一剑,不过是试探。

试探华尧,也试探她。

“不过三年时间,就把华尧迷得团团转,我的流苏,果然聪明。”他的手指很凉,像一把寒刃贴在她面上,所过之处刺得她生疼。

听到“流苏”这个名字,她惊惶地跪在地上:“求主人信我。属下生死,皆属主人,断不敢有异心。”

十岁那年,她流落街头,与野狗抢食。一次夺人食物遭人殴打时,是他救她于危难。

彼时她吐血昏迷,只恍惚觉得那是一个如谪仙般的人物,锦衣白裘,笑如温玉,身上有淡淡的杜若香,手掌是温淡的凉。

待再醒来时,发现已身处地窖,同一群年龄相仿、出身相似的孤女,如牲畜般被饲养、训练。

工长告诉她,只有成为最强的那个,才能活着走出去。

一个月后,她满身血污地走出地窖大门。卫昙将她带出门去,她便见到了那个日夜牵念、无数次绝望时给予她求生欲望的人。

依旧翩然娴静,依旧眉目温柔,彼时从一卷书册中抬起头来,冲她展颜一笑:“不错。我挑中的人,自是独一无二的。”

从那时起,她便知道,余生里所有的光和信念,都是他了。

对他迷恋入骨,却又对他深感惧怕,犹如饮鸩止渴,生生不息,至死不渝。

“你说你没有异心,可为何还是要为了华尧来求我?你是不是很担心他的生死,嗯?”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主人若真想他死,那剑上的毒在昨夜刺中他时,便要了他的命,绝不会有任何拖延的余地。”

她的眼睛明亮如泓泉,清清楚楚地倒映着他的身影,没有丝毫杂念,却没来由的令他心下一怒,手也加了力道:“可是,我现在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要他死。”

“好,”她吃痛地微微凝起眉,没有片刻犹疑,“属下这就去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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