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微纪凌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风月生执》,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风月生执》,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施微纪凌修,也是实力派作者“先生醉也”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全章节风月生执》精彩片段
似是察觉了我贴近了他,宁乾洲看了眼郑褚,郑褚意会,将搭在胳膊上的宁乾洲的军外套披在我身上,遮住了我裸露在外的肌肤。
我身子微僵,他的军外套内是淡淡清苦的茶皂味道,掺杂着一丝清酒香。仿佛有几分安神的作用,我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交响乐队奏响优雅绵长的音乐,宾客们各自邀约着舞伴走进舞池,许多官家小姐鼓足勇气来约宁乾洲,围了一圈追星似的。
我识趣地往旁边坐了坐,随后视线搜索着人群,不知道今天这种场合,纪凌修会不会蛰伏在暗处。上辈子这个时候,他稳定了基本盘,开始往宁乾洲身边安插眼线了。
脚腕酸痛极了,我低头看着性感的高跟鞋,想要漂亮真遭罪啊。这脚怕是废了吧……
出神间,两名穿着制式军装的男人忽然同时穿过大厅向我走来,先后来到我面前。
我愣住,抬头看去。
便见靳安高高瘦瘦的样子,十分精神干练。他眉骨处有道非常浅的刀疤,给他清俊的脸平添几分匪气。没戴军帽的时候,像个没所谓的精神小伙儿,特别利落。
别人都是弯腰绅士的伸手,邀请女伴儿。
他没有。
他很随意地单手插裤兜,另一只手随意伸向我,有种爱来不来的不羁感。
在他身边,站着彦军的统帅彦铭,上一世,他跟纪凌修达成合作。一支军队想要正常运转下去,需要巨额资金支持,当地方财政不足以支撑军费开支,就需要外资注入。纪凌修便是通过持续军费投入,与彦铭达成共识,逐渐成为彦军背后最大的资方和实控者。
上一世,他一直坐镇幕后,而彦铭只是名义上的统帅罢了。
我迟迟没选择。
这一幕,吸引众多宾客好奇侧目,贵宾席区域突然有种静悄悄的诡异感,仿佛空气中剑拔弩张的锋锐气息,都知道我是宁乾洲的女人,可靳安和彦铭却同时邀请我。
众所周知,内阁政府无能统治之下,地方军阀如雨后春笋割据自治,其中,属宁派、靳派、彦派三系军阀兵力最为强盛,形成三军鼎立的局面。
此时,三位强军统领似乎在一个女人面前,拉开了没硝烟的战场。
彦铭很绅士地弯腰,戴着白手套的手做出邀请的手势,“施小姐,久闻大名。”
他声音浑厚温润,说“久闻大名”,是听纪凌修说的吗?这家伙提起我的时候,是咬牙切齿地痛骂我呢?还是像上辈子那样闷声闷气一声不吭呢?我爹爹杀了他爸妈,他都能瞒我一辈子,这种至死不吭声的犟种怕是离别之后,只字不提我吧。
我忽然冲彦铭笑了下,向他伸出手去。
可我刚要把手放在彦铭手上,靳安一把攥住我的手,强势将我拉起卷入他怀中,往舞池的方向携步而去。
我大惊,他低头凑近我耳畔,“你不想你爹爹么?”
我猛然僵住,飞快看了眼宁乾洲的方向,他坐在贵宾区沙发上,隔岸观火那般冷冷看着我。
“乖。”靳安的手滑入我披着的军外套之下,托住我的裸背,逼得我踉跄后退。
我惊骇地站不稳身子,想要摆脱他贴住我后背的大掌,越是这样,他将我贴得越紧,情急之下,我飞快将宁乾洲的军外套裹紧,扣上纽扣。
靳安低低笑了起来,他有两颗特别野性的小虎牙,在麦色肌肤的衬托下,牙齿分外白皙。
他说,“你会跳舞吗?”
我将手伸进军大衣里,用力拽他的手。
他说,“我不会欸。”
他一只手攥着我左手,一只手托着我裸背,将我整个人按在他怀里,我的身高堪堪到他胸口的位置,越挣扎,他搂的越紧。
我快急哭了,他若无其事说,“你教我好不好?”
他的手特别粗糙,像是砂石那般坚硬,许是他提及了我爹爹,又或许我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还是当着宁乾洲的面,我忽然开始“唰唰”掉眼泪。
只觉得这颗心又伤又痛。
众目睽睽之下,他逼得我连连后退,直到退至钢琴处,我轻轻喘息,“我爹爹还好吗。”
我的声音轻轻颤抖似喘息,靳安冷静的眼底忽然漾起一丝笑意,“你爹爹让你嫁给我。”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跟我爹爹是一伙的!
我轻轻喘息说不出话,眼泪一直掉。
他伸手接住我的眼泪,“为什么哭。”
我想见我爹爹,哪怕他是个大恶人,我也想见他。
很想很想他。
我的视线越过他看向宁乾洲,郑褚急得直搓手,频频向我的方向看过来,他大概想替我解围,可宁乾洲不发话,他便不敢动。
我不敢跟靳安过多接触,冲着宁乾洲唤了声,“哥!”
宁乾洲这才说了句什么,郑褚匆匆跑过来,握住了靳安的臂膀。
靳安猛然扭头看他,那一瞬间彪悍的杀意几乎将郑褚震慑在原地,我趁机推开靳安,往宁乾洲身边跑去。
宁乾洲缓缓起身,淡淡看向靳安那一瞬间,他带来的几名军官忽然抬枪瞄准靳安。
靳安邪邪一笑,一排军官挡在他身前,正要掏枪。
宁派军官这边突然毫不犹豫开枪,吓得现场尖叫声不断,混乱不止,虽然只是嗖嗖几声冷枪,并未瞄准人,但是足够吓得人魂飞魄散。
那些子弹从靳安的身旁飞过,射进他身后的墙壁,碎石飞溅,带着浓浓警告的意味。
宁乾洲向来硬手腕,任何对他的冒犯都会强硬回击,哪怕今儿个是内阁大佬寿宴,他也毫无顾忌。
靳派系军官纷纷掏枪,没得到命令,便不敢开枪。
对峙间,寿宴东道主一声大喝,“够了!今儿个是我大寿!都给我一个面子!乾洲!靳安!都把枪放下!”
“年年打!日日打!今儿个好不容易大家伙儿在一起聚聚,又要打!”寿宴东道主用力将权杖戳在红毯上,“在打下去!家将不家,国将不国!”
宁乾洲看了眼靳安,转步向外走去。
“小微微……”靳安侃声唤我。
“砰”的一声,宁乾洲手中的枪便射向了靳安,这一枪擦着他的脸颊而过,猩红的血从靳安的脸颊淌下。
下一秒,宁乾洲的枪口便瞄准了靳安的头。他单手持枪,冷冷淡淡看着靳安,却有种蓄势待发的凌厉劲儿。
似乎靳安再多说一句,便不计后果爆了他的头。
我心脏狂跳躲在宁乾洲身后,隐约觉得自己闯了大祸了。认识宁乾洲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他亲自握枪!还开枪了!他枪法真准,甚至不用看靳安,便能精准开枪射向他的方向,堪堪擦过脸,避开致命伤。
靳安噤声。
跟随宁乾洲离开时,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那些靳派的军官一个个如狼目光锁住我,势在必得的野性侵略气息如触手无形中向我探摸而来,他们不像是正派的士兵,更像是最原始的狩猎者,靳安笑眯眯冲我招了招手,无声说了句什么。
我看懂了,他在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意识渐渐剥离,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午后。
小丫鬟守在床边,见我醒了,她红着脸说,“小姐,小姐你醒了?!”
头痛欲裂,我愣愣怔怔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我不是在戏园子吗?怎么到家了?
“小姐……”小丫鬟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拍了拍脑袋,昨天?我只记得自己掉进了酒池子……隐约记得有人把我捞上了岸,后面意识就断片了。
“怎么了?”我不解。
小丫鬟脸更红了,迫不及待跟我八卦,“小姐,是那个瘦瘦的军官救你上岸的,就是那个经常来跑腿的那个军官。”
我屏息,“不是纪靖初救的我吗?”
“别提他!”小丫鬟来气了,“自始至终他都袖手旁观!连水都没碰一下!他配不上小姐的一片痴心!”
我木然。
一场酒把我喝得元气大伤,爱与恨都拉出来重演了一遍。
明明我已经不爱他了,可是曾经对他的痴恨在醉梦里又卷土重来凌虐我,醒来以后,我的心更加荒芜。
“那名军官把小姐救过来以后,宁乾洲来了。”小丫鬟眼里冒光,“宁乾洲把小姐从地上抱起来。”
我瞬间支楞耳朵,瞪大眼睛好奇听着。
小丫鬟兴奋异常,“小姐喝醉了,一直吵着热,把自己的衣服扯掉了一大半,宁乾洲用自己的军装盖住小姐的身体,小姐当时在宁乾洲的怀里,喊纪靖初的名字……”
我???
“还有还有!”小丫鬟吞了口水,“小姐不仅脱自己的衣服,还扒拉宁乾洲的衣服,你还要去亲吻宁乾洲的嘴,被宁乾洲按住头制止了。现场好多人围观啊,冯天骄她们脸都气绿了!纪靖初脸色也不好看……”
我???
我面红耳赤,心跳莫名加快,声音哆嗦,“没了吧?”
“还有呢!”小丫鬟红扑扑,“宁少帅抱小姐,像是抱一只小猫,你躺在他怀里好乖啊,温柔的蹭来蹭去,还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要我看,都这地步了,宁乾洲不娶小姐,很难收场。”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众目睽睽之下,我赤身裸体躺在宁乾洲怀里?
喊着纪靖初的名字?又是脱他衣服?
又是蹭他?还叫出声???
我……我不活了!
我一头扎进被窝里,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任谁喊我都没用,我就是不肯出去。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我就想一死了之。
听见我屋里的动静,一众家仆冲进来,语重心长也罢,哭天抢地也好,没人能把我从被子里拽出去。
我的名声毁了。
如今我清白也没了。
我上辈子白活了。
这辈子也没活头了。
我不吃不喝,把自己闷在被窝里,第三日傍晚,我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偷偷披着被子到处觅食,像只钻进被子里的老鼠,阴暗爬行。
可我吃不下,一想起我大庭广众之下喊着纪靖初的名字,却强吻宁乾洲的画面,我就难受地想死,吃进嘴里的东西,又“哇”的一口全吐了出来,哭崩了。
娘的!
不活了!活够了!
我用被子裹着头,缩手缩脚找到一条塑腰带挂在房梁上,重生算什么?重活一世又怎样?还有比当众社死更可怕的事情吗?这条命老娘不要了!反正老娘使命完成了!我猛然掀开被子,把脖子挂进绳子里,还没踢掉凳子,就看见乌泱泱的人头围观我。
我幺爷、婶娘、贴身丫鬟、老嬷嬷、还有亲近的家仆全都躲在我房里围观……
我抓紧时间自杀,迅速踢掉凳子,被他们一拥而上抬下来。
“放开我!我的使命完成了!我要走了!”
“你们放开我!”
“小姐万万不可啊,老爷去岭南看货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走前千交代万嘱咐,让我们看好你。”婶娘抱着我双腿,嚎道:“听婶娘的话,咱不惦记纪靖初了,不用在意他的看法,他不配。乖,下来好不好。”
“实在不行,让你爹去找宁乾洲说媒,让宁乾洲娶你!”我幺爷平地一声雷。
“宁乾洲还带小姐过了夜,就必须娶小姐。”家丁补刀。
“他看过小姐的身子,不娶咱们不行他!”
“对!让宁乾洲娶小姐!纪靖初那边,咱不惦记了。”
“……”
我“昂”的一下,哭更大声。我还跟宁乾洲过了一夜啊?!我的妈呀!都别拦我,我非死不可。
闹得正凶,门外传来家仆传话声,“宁少帅遣人来问小姐安好,邀小姐看龙灯。”
屋内瞬间静悄悄,所有人都看向我。
哪有脸面再去见他,我慌张摇头。
许是担心我不去,前来邀请我的那名军官在院子里扬声,“少帅说了,施小姐还欠他半张纸。”
军官的话把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猛然想起我还未兑现承诺,说好了他放孟晚,我给他另外半张地图,若我毁约,他怕是要收回孟晚了。
地图这种机密东西又不能假手旁人,只能我亲自给。
我憋住慌张的羞耻,飞快巴拉了几口饭,随后硬着头皮静悄悄的崩溃,跟随那名军官走水路绕城而行,今夜有著名的龙灯赛事,花灯繁簇十里长街,明艳艳的灯光如星子闪烁街头巷尾,这是平京城十年一度的大盛事,为了“迎农神,送地煞”特意举办的龙灯赛,相传农神十年一凡间,保佑百姓免受饥荒灭种,祈福连年五谷丰登。
同时,也为了鼓舞士气,给平京城的百姓带来希望盼头。
那名军官带我穿过护城河由水路登上一艘两层的中型商务客船,远远便看见宁乾洲依栏而立,他背靠金碧磅礴的红河岸,手持一枝白玉雕琢的笑靥花,气度从容恣意。
几名军官在他身侧说着什么。
他今日穿规整白衬衣,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隐约胸膛,修长双腿笔直逆天。威猛强健的体魄有种性感的力量,宽肩细腰,肌肉劲健,线条流畅,不多不少刚刚好。
硬派慎独中又几分风流。
我骤然呼吸发紧,上辈子怎么没发现身边还有这样的尤物呢?那时候好像从未跟他有过交集。而如今,见惯了宁乾洲威严肃穆的军人形象,像是铜墙铁壁不容侵犯。然而今天,宁乾洲好像下凡了,他脱下了神祇铠甲,以人之姿站在我面前。
年轻,鲜活,却又持重性感。
这一年,他28岁。
“少帅,施小姐来了。”那名军官铿锵有力。
宁乾洲转脸看向我。
碎发猎猎纷飞,无与伦比的俊脸神情温淡,双眸撩人心魂。
我的心仿佛被一下击中,愣怔在原地。
他唇角微扬,抬手示意我过去。
我正要上前,忽而脑海里浮现醉酒强吻他的画面,我还是去死吧,我下意识转步逃离,贴身小丫鬟暗中抓住我,悄声提醒我,“小姐别怕,不就是睡了一夜吗!大不了让老爷去说媒!咱讹死他!”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心态又崩了,根本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面对宁乾洲。
“快去,别怂!”小丫鬟暗中推了我一把,“别让他白睡!多少要个名分!”
我面红耳赤走上前,一时间失了语。
“小微微。”他忽而这般称呼我,俯身将那枝白玉雕琢的笑靥花插在我耳畔鬓发间,“好些了么。”
我一阵阵窒息滚烫,说不出话来,憋了半晌,憋出一句,“对不起。”
明明是我吃亏了,可我却有负罪感,我为自己对他的冒犯而道歉。我也坚信,他没碰过我。
他双眸幽深沉沦,唇角笑意渐深,“看过龙灯吗?”
我摇头。
龙灯十年一次,十年前我才五岁……跟着我爹爹到处跑营生,没赶上。
他带我上街看龙灯,街上人潮拥挤,车辆寸步难行,他步行带我游街,那些军官便装跟随左右。
我之前走水路而来,远方花团锦簇的朦胧花灯渐渐清晰,大片大片笑靥花的花灯绽放我眼前,它们簇拥在房檐屋角,绚烂于人们指间,孩提手执一枝笑靥花穿街而过,盘踞的卧龙灯由无数枝笑靥花编织而成走街串巷。
就连冉冉升起的风灯都是笑靥花的样子。
我看痴了。
我曾听我爹爹说龙灯用无数朵莲花编织而成,龙灯节那天,数不清的莲花冉冉升天,可眼前我最喜欢的笑靥花正在无限放大。
宁乾洲在一处捏糖人摊铺前站定,微微侧首问我,“吃吗。”
他个子很高,我需要微微仰视他,于是流苏笑靥花灯光溢入我眼眸,让他有种璀璨夺目的绚烂感。我的心仿佛被他骤然拉近,心跳声清晰有力……
不等我回答,他已然买了一串笑靥花的糖人递给我。
我迟迟未接,这场面让我轮轮震撼。
他屈指弹了一下我额头,提醒我接糖。
我吃痛捂着额头,这个人,时而威严凌冽,时而玩世不恭,时而严肃冰冷,时而又如此多情撩人……几分风流。
我反应仿佛慢了半拍,接过糖人,长街忽然喧嚣涌动起来,龙灯赛开始了。汹涌的人流骤然将我挤向远方,宁乾洲忽然一把握住我手腕,将我扯回身边。
有军官凑近他说着什么,他只是一个转眸,我像颗小土豆再次被人流给挤没了影子,我喊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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