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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娇妻美又飒

星河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向晚是一个孤儿,还是个衰神附体的倒霉蛋,她辛苦打拼十几年,眼看着就要过上小康生活了,结果一着不慎踩空楼梯,赔上了小命。再睁眼,她发现自己居然魂穿到八零年代,重生到跟自己同名的女子身上。原主是个受气包,父亲早逝,母亲懦弱,爷奶不爱,还有一群极品亲戚,直接将她压榨到猝死。魂穿而来的向晚从此锦鲤属性开启,踏上发家致富之路!

主角:向晚,牧霆   更新:2022-07-15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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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晚,牧霆的武侠仙侠小说《锦鲤娇妻美又飒》,由网络作家“星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晚是一个孤儿,还是个衰神附体的倒霉蛋,她辛苦打拼十几年,眼看着就要过上小康生活了,结果一着不慎踩空楼梯,赔上了小命。再睁眼,她发现自己居然魂穿到八零年代,重生到跟自己同名的女子身上。原主是个受气包,父亲早逝,母亲懦弱,爷奶不爱,还有一群极品亲戚,直接将她压榨到猝死。魂穿而来的向晚从此锦鲤属性开启,踏上发家致富之路!

《锦鲤娇妻美又飒》精彩片段

一脚踩空楼梯,失去意识后,向晚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自己生活在八十年代,日子艰苦,衣服好几个补丁,一个人缩在后厨的角落洗碗刷盘子。

一天十几个小时不停歇的洗碗刷盘子,吃的却只有又干又硬的粗面野菜饼子。

一日,她终于将盘子和碗洗完,站起身时大脑直接充血,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

向晚迷迷糊糊的听到一声粗拉拉的怒喝,尖锐刻薄,“活腻歪了你!竟然敢偷家里的钱?!看老娘不打死你!”

随即便是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呜呜呜......娘,我就是想给晚子治病......啊......”

尖叫声,辱骂声,孩子哭闹声,各种声音杂糅在一起,吵得她头痛欲裂。

向晚睁开眼睛,张大嘴巴看着结满蜘蛛网的屋顶,泥墙里混着柴草,她腾地从床上坐起来,褥子下铺的麦秸窸窣响。

不会真到了八十年代吧?

她出身农村,从小霉运连连,刚出生死了爹妈,在孤儿院长大。

最疼爱她的院长因为踩了香蕉皮而摔死。

养的小鸟喝水被呛死。

最好的朋友跟她一起吃饭食物中毒差点没命。

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转行打拼十年,终于出人头地,结果一脚踩空全没了?!

“打死你这个死婆娘!”

“啊......娘,别打了......”

凄惨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越来越虚弱。

向晚的心不由自主地跟着颤了颤,陌生的记忆告诉她,被打的是她的母亲李兰英。

她趿拉着露脚指头的布鞋走到门口,“住手!”

一口普通话,听到声音,众人齐刷刷地朝向晚看过来。

“哟,你这个破烂货终于醒了!刷个盘子也能厥过去,一个丫头片子!就你娇气!我怎么没把你溺死在尿盆里!?”连老太太那擀面杖指着向晚,口气恶毒,脸上的两道法令纹更加深刻,面露凶相。

向晚冷眼看去。

只见院子里一妇女头发凌乱地趴在地上,怀里护着个孩子,孩子被吓的哇哇大哭。

老太太是常见的农村打扮,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衣,手里拿着根手腕粗的擀面杖。

老头拿着烟杆子蹲在堂屋檐下,没有阻拦的意思,旁边还站着两个妇女,看布料纹样,是比地上的妇女要值钱一些。

向晚明白,她这是真的重生了。

还重生到了八十年代。

她脑海中有原主的记忆,原主父亲在家中排行第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原主父亲六年前和弟弟一起南下去想要闯出一番事业来,却再也没能回来。

众人都传他已经死了。

原主二伯连文山的儿子连国豪九月份就要升初中。

村里老师反馈,连国豪这孩子聪明,要好好学成绩肯定不差能考上大学,老爷子老太太一合计,要送连国豪去县里读初中。

钱谁来出呢?自然是全家出。

向晚父亲死在外面,母亲身体不好,又得照顾弟弟,家里都压榨他们。

全指着向晚一个人刷盘子挣钱,老太太根本不管向晚死活,只要钱。

地?还没到农忙呢,就算新粮下来,交了粮食税和村提留款镇统筹款,剩下的也只够一家人填饱肚子。

向晚没理会老太太的叫骂,过去把李兰英扶起来,“妈”暂时没喊出来,“......你先起来。”

“晚子,别惹你奶奶生气,是娘的错,娘不该偷钱......”

李兰英的声音只剩下气声,如蚊子哼哼般大小,全身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向晚身上。

没了男人,她在家里就是受气包,事事忍让,也早已习惯忍让。

今天她偷钱,不过也是看着女儿高烧不退,气息微弱,想要拿点钱去给女儿看病。

“这可是你弟上学用的!谁敢动这钱,老娘跟她拼命!”老太太尖着嗓子喊了起来。

 


向晚额上的青筋鼓了鼓,前世她自创了餐饮品牌,经营不错,又搞了几笔投资,小日子风生水起,已经很久没有和泼辣妇女打过交道。

“奶奶!”她一把抓住擀面杖一头,板着脸往前逼近,“奶奶这么偏心二伯家里,非得把我们三房往死里逼!分家!刷盘子谁爱去谁去,我不去了!”

连老太一怔。

这向晚一向胆小,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敢这么跟她说话的!

“你这个小贱人!反了天了你!国豪是你弟弟!他将来考上大学,还能亏待了你!”老太太两眼一瞪,要是分家,每个月少了十几二十的收入,老太太肉疼的很。

“奶奶说的好听,亲兄弟还得明算账!这个家是分定了!”向晚看着气息微弱的李兰英拧了拧眉。

她一把将李兰英扶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拿起窗棂上的剪刀,“连险,我们走!”

连险是向晚的弟弟,四五岁,刚出生后就传回父亲死在外面的消息。

老太太觉得他克死了儿子,根本不把他当孙子看待,从小到大没吃过好东西,严重营养不良,瘦的跟猴似的。

“晚子,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伤了和气?”大伯娘张巧莲劝道。

供养大学生是全家出钱,她闺女还在读高中呢,她可不想放向晚走,要不然负担又重了。

老太太也是,豪子连初中都没上,还没点苗头呢就送县里,白花钱。

这县里的学费可贵多了,开销也大。

“让开。”向晚冷着脸,“以后我和连家没有任何关系,别耽误我送我妈去卫生院!”

五月份内陆的河安县早就热了起来,伤口很容易发炎。

“送什么卫生院?!好好的送什么卫生院?一个个都是这么过来的,就你们娘俩娇贵!我的老娘啊,我这是养了一对祖宗啊!”老太太顿时炸了。

她根本不相信向晚说的分家,肯定只是威胁她就范的!小婊子胆子不小!

“就是,去一趟卫生院要花不少钱咧。”二伯娘王秀兰附和道。

连国豪是她儿子,她可出不起去县城上学的钱。

向晚看了看几人的表情,被她们理所当然的嘴脸气笑了,直接往外走。

王秀兰还试图拦着,向晚直接一剪刀戳过来,吓得她连蹦带跳退后好几步,“小妮子!下手这么狠!我可是你二伯娘!”

“让她走,分家就分家,到时候求着老娘要回来,可别怪我这个做奶奶的无情!”

连老太太不信两个妇女一个小孩能在外面过的下去,早晚还是要回来的。

等再回来的时候她非得好好磋磨向晚这个贱丫头,竟然敢反抗她!

向晚不知连老太太心中所想,背着李兰英,带着连险走出去。

连老爷子依旧蹲在地上抽烟,没什么反应。

向晚敲响隔壁家刘奶奶的门,让帮忙照顾连险一晚,她可不敢把连险一个人留在连家。

李兰英趴在她背上,已经陷入昏迷,向晚脚步加快几分。

向晚感觉到几颗雨点滴在脸上,都走了一半了,不可能返回。

天黑的很快,路上没有路灯,黑漆漆的。

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打在脸上,瞬间将两人淋成落汤鸡,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李兰英很瘦,但向晚也很瘦,刚醒过来身体虚弱,头重脚轻,加上地上湿粘难走,一个不稳摔在地上,溅起许多泥水。

向晚晃了晃脑袋,头昏昏沉沉的,眼前景象渐渐模糊,她使劲闭了闭眼,视线才清晰起来,但也猜到自己是发烧了。

冷不丁地从树林里射来一个灯光,隔着许多树干,穿过雨幕,晃得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向晚警铃大作,农村人晚上没有娱乐,开灯耗电,一般都早早睡了,下着雨这么晚出来,还拿着手电在树林里瞎晃的人......

她强撑着爬起来,攥紧了手里的剪刀。

光线越来越近,来人撑着把黑色的大伞,用手电筒照了照地上昏迷的李兰英。

“同志,需要帮忙吗?”

口音里带着点京腔,不重,恰到好处。

向晚一抬眸,就与男子四目相对。

 


他的头发比板寸要长些,利落地全都梳到后面,面容周正立体,黑暗之下眼窝更显深邃,嘴角挂着笑,痞痞的,就跟这个年代的港台明星一样。

看起来不像是这个小乡村的人。

牧霆眉峰动了动。

她小脸苍白,淌着雨水,还有些气喘吁吁,更添了几分弱柳扶风的气质,不像粗犷的北方妞,像水灵灵的南方姑娘,眼眸湿漉漉的,又清又亮。

再往下看,衣服都被雨水打湿,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他移开视线,舔了舔唇角,有些口干舌燥。

向晚回神,发现他穿的是警服。

这年头百姓对警察非常敬畏,即便是那些流氓地痞,也不敢冒充警察行事。

“警察同志,麻烦你送我们到镇卫生院,谢谢。”向晚没有客气,庆幸极了,这是个警察,万一碰上个二流子,她这种情况还真没有胜算。

牧霆把伞和手电都交给向晚,俯身将李兰英背起来,大步往前走。

向晚照着路,给他撑着伞,几乎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河湾镇的卫生院是个两层小楼,科室少的可怜,医生们已经下班,只有值班的护士在,听着收音机看着书。

这时候收音机也是不常见的,这台一看便知是医院公共财物。

牧霆抱着李兰英进去,喊了护士一声,直接放到隔间的检查室。

护士看到来人是警察,不敢怠慢,进去前拿了根水银温度计递给向晚,“量量。”

向晚冷的嘴唇苍白,面色又有些发红,明显是发烧的样子。

她将温度计夹在腋下,看向牧霆,“警察同志,今天多谢你了,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先走。”

牧霆那个时候在树林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向晚不敢耽搁。

“不急。”牧霆解着警服外套的扣子,脱下来披到她身上,“等护士出来我再走。”

向晚倒没忸怩矫情,拢着衣服坐在木制的长凳上缩成一团,冷的牙齿打颤。

护士很快出来说明情况,李兰英发烧了,背上的伤有些发炎,打了退烧针,喂了消炎药,今晚上留下再观察一下,免得高烧反复。

向晚是三十八度七,护士也让她进去打退烧针。

“多少钱?”

“十六。”药品稀缺,消炎药贵。

差不多向晚刷一个月盘子的钱。

向晚向护士要了纸笔,护士开始还迷迷瞪瞪,不知道她要纸干什么,一看到她开头写的两个字“欠条”,顿时清醒,“同志,我们这里不......”

“欠条给我吧。”牧霆从钱夹子里拿出几张票子搁在桌上。

“警察同志,你叫什么?”

“牧霆。沈阳的沈,尊敬的敬。”

向晚写了两份,最后落下自己的名字,找护士要了印泥按上手印,把一张交给牧霆,“谢谢,钱我会还给你的。”

牧霆瞥了眼右下角字体娟秀的落款,拿起笔在欠条上写了两个地址,和向晚手中的一换,“这是我的地址,还钱的话可以来这两个地方找我。”

向晚默念一遍,一个是河安县公安局,一个是具体地址,应该是他住的地方。

事情结束,牧霆拿了伞离开,等他出了门她才想起来她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连忙冲着门外喊,“牧霆同志,你的衣服!”

“你拿着吧!”牧霆头也不回。

雨下了一夜,快天亮时才停。

李兰英早上五点多就醒了,这是往常她起床做饭的点,醒来发现在自己在卫生院,身上还盖着件警服。

向晚昨夜守到很晚,才眯了一会儿就被叫醒。

她把昨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一听药费也是警察同志付的,李兰英同志感动的眼眶都红了,“一定要好好挣钱,把钱还给警察同志。”

走回河口村,向晚拿着剪刀回连家收拾东西,李兰英面容愁苦,他们娘仨要分出去怎么活?

“晚子,你要不和你奶奶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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