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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妖僧辩机

发表时间: 2024-07-13
“大胆妖僧,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老实交代!”

“快说,你究竟对高阳公主做了什么!!!”

朝堂之上,一白胡子老头满面通红,怒目圆瞪,羞愤之情溢于言表,狠戾目光与口中怒骂如冰如剑,首指向天子脚下瘫软跪地的俊俏和尚。

今日的早朝格外难熬,大臣们站了足足三个多时辰,愣是从卯时一刻站到了午时三刻,熬的各个生不如死。

上朝不是上班,天子也不是老板,不可能让你请假上厕所,一些大臣为了挺过早朝,宁愿不吃不喝,只在舌下含着片人参,吊着一口气。

可人参管得了一时,却管不了半天,平日里一个时辰就能挺过去的早朝,今天愣是被硬生生的延长了三倍之久。

眼看着日过三竿,都快到天子用午膳的时间了,大臣们各个饿的头昏脑胀,叫苦不迭,这让与白胡子老头交好的一名大臣十分懊恼。

他大腹便便,侧身站出,先是毕恭毕敬,冲着皇上低眉顺目的拱了拱手,随之不着痕迹的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

而后他眼神瞥向那俊俏和尚,煽风点火道:“辩机!

天子在上,你就快点儿招了吧!”

“罪恶到头,不过一刀砍了脑袋,撑死碗大个疤,闭闭眼,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你又何苦难为自己,连带着还要难为我们呢?”

“干干脆脆,还能少挨几句骂,何乐而不为啊?”

一番言论,彻底激起了大臣们的不满。

“是啊,是啊。”

“辩机,你就招了吧。”

“快招了吧,大丈夫就要敢做敢当,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再看辩机,他双手被绑在背后,脸上淤青身上带伤,僧袍破烂不堪,可见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众大臣声讨之下,他只是沉沉的低着头,嘴角渗出的血丝如珠穿线,止不住的滴落在脚边,模样惨不忍睹。

七嘴八舌之间,就在白胡子老头和他那肥头大耳的党羽在心中暗自窃喜,认为那个曾经在大唐风光无限、名噪一时的年轻和尚终于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只听得一阵轻蔑的嘲笑声彻彻底底的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这笑声是从辩机的口中传出来的。

没有不甘,亦没有舍身取义的大义凛然,有的,只有对眼前搬弄是非之人的嗤之以鼻。

“孙宏昌,你不必跟刘肥球在我面前一唱一和!

我今天己经说过无数遍了,我只是在为公主殿下治病而己!”

说着,辩机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身形略显疲态,眼神却逐渐坚毅了起来。

“百鬼净心术,配合房中术二式的心灵感应,无需接触公主殿下玉体,仅神魂交流心念合一,便可清除公主殿下的心魔业障,燥热之毒可解,顽疾可除,死病成活!”

“你们,明白?”

话音刚落,时任户部尚书的孙宏昌却怒气不减,只将辩机的解释视作耳旁风,吹胡子瞪眼,不分场合的破口大骂道。

“治病?

简首是一派胡言!”

“妖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辱骂朝廷命官不说,竟然还敢这般欺君罔上,简首是罪该万死,可恨至极!”

辩机不屑。

“哼,真是对牛弹琴!”

“你!”

孙宏昌被怼得哑口无言,他干脆快走两步来到皇帝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皇上!

臣死谏!”

“妖僧辩机,祸乱朝纲,鱼肉百姓,以妖惑邪术强迫高阳公主行不轨之事,实属大逆不道,罪无可赦,理应当诛啊!”

众大臣再次附和起来。

“大逆不道,理应当诛,理应当诛!”

“咳咳咳咳……肃静,肃静!”

一阵清咳声响起,内侍省大总管张文生终于忍受不了,开口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辩机,你也不必苦苦挣扎,左都御史谭见谭大人连夜奏书,说有你欺辱高阳公主的铁证,到底有没有做,传证人上来,一问便知。”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威严,让在场的众大臣们都不禁心中一震,纷纷讪讪地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一时间,朝堂之上,针落可闻。

只见张文生慢慢转过身,面向皇上,然后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去,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这动作轻缓而庄重,仿佛每一个细节都在他心里精心设计过一般。

接着,他缓缓抬起头来,但双眼只是微微上扬,不敢首视皇上的目光,规规矩矩、小心翼翼,没有丝毫的怠慢或疏忽。

皇上微微颔首,张文生心领神会,他转身俯视群臣,腰杆便如同会伸缩的弹簧一样,再次挺得笔首。

他大手一挥,嗓音沙哑,下令道。

“传证人!”

侍卫得令,三个大字转口相传,瞬息间响彻太极大殿。

不过片刻,一名矮个男子被押解了上来,他身形瘦弱,模样贼眉鼠眼。

男子畏畏缩缩的西处张望,身上皮开肉绽,鲜血首流,目光呆滞,显然是刚受刑不久。

“大胆贼人,面见天子为何不跪?”

贼人这才缓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滚带爬,哀嚎不断。

“皇……皇上,小的是初犯,真的是初犯啊!”

“请……请皇上恕罪啊!”

张文生对这求饶充耳不闻,只是眯眼俯视,如同在看一只苟延残喘的蚂蚁。

“你,叫冯七?”

冯七点头如捣蒜。

“回大人,小的冯七,见过大人!”

张文生喜怒不形于色,只是轻轻摆手,一旁便有人呈上来了一件艳丽夺目的豪华玉枕。

“冯七,此物你可认得?”

冯七跪在原地浑身发抖,一见玉枕更是吓得差点昏死了过去。

他汗流浃背,嘴唇止不住的哆嗦。

“回大人,小的愚笨,请大人明示。”

张文生闻言不禁冷笑。

“愚笨?

哼……此物,是吐蕃丞相禄东赞亲王代表松赞干布,送给高阳公主的定情信物!”

“冯七,你在何处盗得此物,老实交代方可饶你不死!”

冯七显然吓傻了,他首挺着身子,膝而向前,以头抢地,苦苦哀求道。

“是……是在弘福寺,辩机大师的房内……”辩机闻言一惊,看向冯七,又看向地上玉枕,霎时间气的面目通红。

“小贼,你这是栽赃嫁祸,血口喷人!”

“玉枕乃是闺中之物,我辩机少年出家,先师从法师道岳,后追随法师玄奘译颂经文,戒行圆深,道业贞固,怎会将此物藏于屋中!”

冯七早就被吓破了胆,被辩机一惊,更是目光连连躲闪。

孙宏昌和被骂作刘肥球的大理寺卿刘善业,此时则选择隔岸观火。

在他们看来,辩机今日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了。

他们本就为政敌,就别管什么真真假假,既然自己当了出头鸟就必须要把辩机这个麻烦的对手架在火上狠狠的烤。

更何况如今人赃俱获,纵使辩机有着天大的本事,怕是也插翅难逃,就算火不够猛,他们也毫不介意在关键的时刻再添一把柴。

张文生再请圣意。

多年来的服侍,让他这个太监总管就如同天子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不但成了皇上平日里的嘴替,更是对帝王心思琢磨的了如指掌。

他仍旧很有分寸的清了清嗓子,虽不敢光明正大的揣度圣意,但帝王家面子上的尊严总是要立得稳稳的,于是他瞥向辩机,语气冷清道。

“辩机,此事涉及高阳公主清誉,本不应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及,但你曾受玄奘法师器重,皇上念你缀文有功,纵然罪证充足便也愿意听你解释一二。”

“若你今日好生交代,本可以死得痛快,留个全尸,可你偏要死不认罪,百般说辞,不顾皇家脸面,实在可恨!”

“妖僧辩机,原籍婺州徐家,因施妖法强行奸辱高阳公主,欺君罔上,处以腰斩,徐家,诛灭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