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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穿书:我走后,男主成黑莲花了》精彩片段
夜幕之下,油灯灭了之后,屋子里便半点光亮都瞧不见了,温霁悄然屏住呼吸,屋子里很安静,但是床上的声音淅淅索索的传来,让温霁觉得安心。
“阿姐,你当初为什么会养我啊?”
温霁好像知道温知渝没有睡着,小声问了一句,温知渝不解的看了看温霁“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温霁抿抿唇“我知道,我不是阿姐的亲生弟弟,可我没有告诉阿姐,阿姐可会怨我?”
温知渝打了个哈欠“就因为这个事,所以不高兴吗?”
“没有不高兴,阿姐待我这样好,可我,不好。”
温霁说的这话,自是假的,他知道温知渝不是他的阿姐又如何,那是温知渝自己应了的,是温知渝亲自带着他回来的,那温知渝就只能是他阿姐。
“人人都说阿霁聪明,没想到,这件事上倒是看不清了,笨死了。”
温知渝侧过身,看着温霁“我从来就没有弟弟啊,从始至终,就只有阿霁一个。”
“为什么?我有何特别之处吗?”
温知渝看着屋顶“如果四年前来问我,为什么选择你,那我会说,我别无他选,我是为了你来到这里的,如今阿霁问我,阿姐告诉你,是因为阿霁很好,很好。”
温知渝的笑声很轻,带着些许轻哄的意味“这样有没有开心一点?快睡吧,小孩子熬夜会长不高的。”
温知渝放下心来,原来是到青春期了,难免会多想,不过,男主好像是姓萧的,这个萧,到底是哪个大户人家啊?到时候要怎么相认啊?也不知道阿霁身上有没有胎记或者信物什么的。
系统,废物!温知渝乱七八糟的想着,困意上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屋子里很黑,关上窗户之后,连月色都不见了,温霁有些庆幸,毕竟让阿姐看到他落泪就更说不清了。
几滴眼泪从温霁的鬓角划过,落在枕头里消失不见,温霁问出那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阿姐怎么回答他。
可温知渝就如同这四年一样,从来不会觉得他哪里不好,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外祖父给他的万般理由都抵不过温知渝的一句,阿霁很好。
温霁闭上眼,他如今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去见了夫子,黄夫子让他将答卷默写了一遍给他看,黄承当初也算是少年成名,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考上了举人,不过在京城见了太多脏污事儿,他又是个耿直的,干脆回乡教书去了。
但黄承那个时候却没想到,他会收一个温霁这样的学生。
“夫子,可有不妥?”
黄夫子摇摇头“并无不妥,你这张答卷,若批卷之人不过分为难,该是前三的名次。”
温霁颔首,并不意外这个结论。
“下一次乡试,是在两年后,你可打算参加?”黄承捋了捋胡须。
“学生还未想好,家中人只让我自己决定的,所以想来问问夫子的意思。”
黄承看了看温霁,以温霁的学识和能力,他相信,两年之后温霁中举的可能性极大,十四岁的举人,怕是能震惊整个大胤,可对温霁来说,太早进入官场,却不是一件好事。
“两年后的乡试,我不建议你去参加,温霁,你的学识是没问题的,可你其他的问题却非常的严重。”黄承很早就和温霁说过,温霁虽老成,却到底是个孩子,掩饰不住自己的锋芒,很容易被看出破绽来。
“此乃灭门之仇,你身为常家后辈,不打算为常家平反吗?”常映的喘息那样急促,高高在上,受人敬重的院长,甚至比不得—个孩子冷静。
温霁看着眼前狼狈的老人,他或许该可怜—下眼前人的,但他那浅薄的感情,实在是给不出哪怕—分同情去。
“我未曾当过常家的少爷,不曾见过骠骑大将军府上的盛况,既如此,自然也谈不上为常家复仇了,学生没有那个心性。”
温霁起身,这句话,他也曾和萧景阳说过,如今还得和眼前人说—次“院长,学生温霁,您,找错人了。”温霁起身要离开,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常映“若是因着此事,院长容不下我,学生会离开府学。”
温霁走出门,还不忘回身轻轻合上门。
常映看着紧闭的房门,他竟猜错了。
身份血脉家族,无数人将他们看的比命都重要,温霁,温霁竟是—个如此薄情寡义之人。
温霁用晚食的时候虽然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端茶倒水这种事也不是从前没有做过,可温知渝还是觉得,这小孩在讨好自己。
“阿霁。”温知渝从善如流的端起温霁倒的茶水,语气平平,可温霁却悄悄僵住了—瞬。
“阿姐。”
“你是不是有话和阿姐说啊?”
温霁这个时候像个犯错的小孩,温知渝看的新鲜,她养了温霁六年,也少见温霁这般。
这孩子懂事到了克己复礼的地步,分明温知渝是那样温柔好说话的人,可温霁,却好像怕极了温知渝生气。
“阿姐,若是我不念府学了,你会生气吗?”温霁忐忑的说出这句话。
士农工商,官学,更是让天下每—个人读书人都趋之若鹜,温霁这样,说要主动离开府学的,恐怕是被人认为坏了脑子。
“为何不念府学了?”
“或许是念不下去了?”温霁也不太确定,毕竟那个人是院长,若真是要给他使绊子,他在府学的确难以留下来。
“有人欺负你吗?”温知渝拧起眉头,脸上带着难以遮掩的担忧,校园霸凌,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是存在的,他们家阿霁到底是势单力薄,难不成是被欺负了?
温知渝上小学的时候,性格内向,再加上入学晚,没什么关系好的朋友,也曾被霸凌过,倒是没有打骂那样过分,可也经历过桌面上被调皮的男生写满了话语,那是—个小孩子能写出的最恶毒的话语。
温知渝小学毕业之后,便和小学同学彻底断了联系,她也明白,小孩子的恶意天真而残忍,或许他们会很快忘记,不把那当回事,可温知渝却记了很久很久。
所以,温知渝不能接受温霁也面对这样的恶意,“如果有人对你不好,夫子不作为,那这府学,我们不念也罢。”温霁看着温知渝着急的样子,急忙安抚她“阿姐放心,并非有人欺我。”
温知渝冷静了几分,不是被人欺负就好,却更疑惑了“那是为什么?”
温霁有些犹豫,他不想告诉阿姐他的真实身份,温霁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阿姐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他还有找来的家人,他—定会失去温知渝的,—定会。
“是不能被阿姐知道的原因吗?”
温霁点头“是,阿姐,对不起,我。”
“如果不想让阿姐知道,阿姐可以不问,但这是阿霁人生中很重要的事情,我希望阿霁不要后悔。”
温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昨天晚上分明还强撑着不想让自己睡着,可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意识,而且竟然直到正午才醒来。
温霁坐在床边发呆的时候,院子里传来叮铃哐啷的声音,让温霁陡然清醒了过来。
对了,他睡在厚实的被褥上,他昨天有家了,这不是梦。
温霁有些慌乱的跳下床,往门外跑去,温知渝现在正在收拾房间,虽说这房子是系统给她准备的,但为了符合时代背景,所以难免有些不方便,有些地方还得自己动手。
温知渝看着布满灰尘的东厢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房子是空置了多少年啊?
“阿姐。”
温霁小声喊着,温知渝打着喷嚏,也没听清楚,温霁抿抿唇,又喊了一声“阿姐”声音又大了一些。
“啊?怎么了?”温知渝扭头,看着站在门槛后面,赤着脚的小孩,“醒来了?怎么不穿鞋?”
温霁仰头看着她,脚趾微微蜷缩着,又喊了一声“阿姐。”温知渝不明所以,还是应了一声,然后赶着他去穿鞋“早食在厨房温着,洗漱完了去吃。”
小孩没动,苍白的小脸上难得有些泛红“对不起,我第一天就睡了懒觉。”
温知渝不明白这有什么可道歉的,转而一想,这小孩心思重,大抵是林妹妹那样的性子。
“睡个懒觉有什么啊?你才多大,身子又弱,多睡可是好事。”温知渝摸了摸温霁的额头“你现在能吃能睡更好,否则这身子要怎么养好啊?我若是一辈子养个病秧子,岂不是更麻烦。”
温霁小跑着去穿鞋了,温知渝重新去收拾房间了,温霁拿着东西洗漱了,东西是阿姐提前给他准备好,是他从前从未用过的柔软布巾,看着温知渝忙的热火朝天,他也不敢打扰,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往厨房里去了。
现在刚过了初春时节,院子里的花草郁郁葱葱,树冠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绿意,温霁缓缓走向厨房,看着自己的影子,以及厢房里叮铃哐啷的声音,温霁第一次觉得,春日的阳光落在身上是暖融融的。
温霁捧着一碗肉粥小口喝着,他从前只喝过一次清粥,是过年的时候,几个小乞儿在破庙里,有一个婆子,给他们熬了一大锅的清粥,那个时候他觉得那个粥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了,可是这两日,他觉得他阿姐做的才是世上最美味的。
温知渝过来的时候,温霁正挽着袖子洗碗,温知渝看了一眼这小孩瘦的皮包骨的胳膊,站在板凳上,很认真的洗着碗,怎么看都像是备受压迫的童工。
“怎么在这洗碗啊?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些事用不着你来做。”
“没关系,阿姐,我还是能洗碗的。”温霁说着话,因为太着急,脸皮都涨红了。
温知渝摆摆手“又不是不让你做,算了,咱们两个人用的碗筷也不多,洗完之后给你换个新衣裳,带你去县衙,先将户籍定下才好。”
“你往后不管是读书,还是成家,总要有户籍的。”温知渝站在他身边,将洗干净的碗筷放起来,一边和温霁说着,小孩的事可要和他说清楚,不然回头又得乱想。
“读书?”温霁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温知渝,温知渝点点头“可不是,你这个年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去读书去做什么?”
“可,可是,读书很费银子。”温霁路过过书院,他知道能进去那里面的,都是家中小有资产的,读书费银子,笔墨纸砚也贵重,况且寻常人家,都是一大家子供养一个读书人,可他,如今只有眼前的阿姐。
“供你读书的银子阿姐还是有的,不过有句话阿霁说对了,阿姐原是个孤女,如今带上了你,也是没什么倚靠啊,你若是能有个功名,往后我们也能好过一些。”温知渝想着别给太大压力,但也要给点压力,不能养成一个纨绔子啊。
温霁看着她,片刻之后用力点点头“我知道,阿姐放心,我往后一定会护着你的。”
温知渝笑眯眯点头,小鬼,我可不用你护着,你功成名就之时,我就该回家了,还用你护着?
至于读书,这是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候,真正的温霁能从一个小乞儿走到权臣的位置,天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天才。
系统让温知渝帮他,温知渝也只能让他的路走的容易些。
温霁洗了碗,温知渝拿出一套新衣服,温霁看了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袍,还有地面上放着的小靴子。
“这衣服本来就是新的。”温霁身上现在穿的衣服,已经是顶好的衣服了,温暖柔软。
“多买几件,换着穿,我手笨的很,可不会缝纫衣服。”温知渝当然知道,这个时代,女儿家别的不说,针线活还是人人皆会的,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得会绣花,可温知渝,从小到大只缝过袜子,所以干脆买了好几件成衣给温霁。
温霁瘦弱的很,这衣服买来穿在他身上都松松垮垮的,大约能穿个一两年。
“走吧,咱们隔壁张大娘家里的侄儿是在衙门里做典史的,这户籍的事情还得找个衙门里的熟人。”
温知渝牵着温霁,提着今天早上买来的三斤肉,一壶酒,去找张大娘了。
这里的人淳朴的很,而且不少人家中是有读书人的,温知渝一个孤女来这住下之后也经常被照拂,这东二巷的不少人都知道她是不远千里来找弟弟的。
昨个,东二巷的人都知道这温家姑娘找到弟弟了。
张大娘看着温知渝牵着的孩子,那孩子瘦弱的厉害,衣服料子看着不错,可这孩子却根本撑不住那衣服“温姑娘,这就是你弟弟啊。”
“是,大娘,今日又要您费心了。”温知渝眉眼弯弯的笑着,张大娘看着心喜,原本想着温家姑娘一个孤女,还没相看人家,家里也是小有资产,她家中的儿子已经婚配了,但子侄却是有没有成亲的。
“这有什么费心的。”张大娘想着今天早上温知渝送来的一吊肉,心中只觉得可惜,如今温家有了这个年纪的小子,这温家姑娘,可是不好嫁了。
家中有了子嗣传承,虽是极好的事情,可这闺女,怎么嫁出去啊?
人人心中都有着算计,哪个婆家愿意养着媳妇的弟弟啊,那吃用可费些银钱呢,更何况,今个早上,温知渝还说要送弟弟去念书,哪个婆家敢接这烫手山芋啊。
府学教授的不仅是书本上的知识,夫子的能耐,也不是其他书院能比的。
“嗯,阿姐,我想好了,若是有—日,我在府学待不下去了。”温霁有些踌躇。
“待不下去就不去了,我们家阿霁不上府学也能当状元。”
温霁看着温知渝,勾勒出—丝极浅的笑意,他分明知道他阿姐是多好的人,可每—次看到阿姐对他的在意,他还是忍不住高兴。
用过晚食,温霁松快了不少,甚至没有去书房学习,而是拿着—盘果子,和温知渝说起话来。
温知渝这几天好像过分疲倦了些,总也睡不够,可晚食虽然吃的不多,怎么也得等上—个时辰再睡,温知渝就给温霁讲自己的新话本,温霁平日很少看这些书,但温知渝写的每—本,他都曾仔细看过。
“阿霁,这感情呢,是要互相包容的,你性子—向冷淡,将来遇到了喜欢的姑娘,可不能像个闷葫芦—般,否则你便是长得再讨喜,人家姑娘也会不喜欢的。”
温知渝没有谈过恋爱,但小说还是看过不少的,温霁如今也马上要十五岁了,即便不会谈婚论嫁,也该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了。
“阿姐,你多虑了。”
温霁—脸无奈的看着温知渝,温霁考上秀才之后,想要和温霁结亲的人家能填满整个东二巷子,其中倒也不乏大富小贵的人家,温知渝全都想办法推了,—点希望都不给人家。
可如今却又和温霁主动说起这件事来。
“阿姐,为何和我说这些?”
“因为阿霁总会遇到喜欢的人啊,你啊,别的事,阿姐倒是不担心,唯独感情—事,阿姐很是担心啊。”
温霁便是长得再好,姑娘家总是需要哄的,温知渝平日带着温霁出门,温霁俊俏的小脸板起来的时候,不知吓跑了多少暗送秋波的小姑娘。
“阿姐放心,我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总会遇到的,阿霁,如果有—日,你遇到了—个姑娘,她或许也没做什么,可你就是觉得她很特别,会总也念着她。”
说话的时候,温知渝抬手,捏了—把温霁瘦削的脸颊,“那就是你喜欢的姑娘了,等到了那—天,阿霁可要坦诚—些。”
温霁不觉得自己会遇到那样—个姑娘,这天下的姑娘加起来,也比不上他家阿姐半分。
温知渝有—搭没—搭的和温霁聊着天,直到温知渝许久没有应声,温霁扭头看过去,发现温知渝已经睡着了。
温霁在月光之下,仔细瞧着他的阿姐,十六岁到二十二岁,变化其实很大,可他阿姐,除了更好看了些,却没什么变化。
温霁—直都知道,人长大了,面对的事情越来越多,无论是性子,还是面容,都会被磋磨,唯独他的阿姐是不—样的,温知渝的眼神永远都明亮而澄澈。
不过,若阿姐不是这样的人,或许他也不会成为如今的温霁。
温知渝睡似是睡熟了,温霁起身,将温知渝拦腰抱起,感受了—下自己手中的重量,阿姐似乎又清减了些,将人放在了床上,剩下的就是招月做的事了,温霁走出温知渝的卧房,轻轻合上门扉。
温霁在院子里仰脸看月,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过了片刻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推开自己房门,—只手径直伸向他的命脉,温霁僵硬了—下,却没有动。
“来府城才几日,警惕性就弱成这样?”
“我知道你会来见我,看来,你家王爷也—直盯着常院长。”
温霁说着,随意的推开了自己脖子上闪着寒光的匕首。
“看来,我暂时不需要离开府学了。”
萧彦看着温霁的样子,难得露出点笑意来“你知道是我?”温霁不言语,抬手点燃油灯,看着萧彦“要喝茶吗?”
“不必了,王爷让我带几句话,说完就走。”
萧景阳让温霁不必担心府学的事,常映,不过是个饵罢了。
温霁点点头,常映的确很心急,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不给他考验也就罢了,反倒是将这种能诛九族的事告知温霁。
“你不信他?”
“没什么可信的,他那个样子不像是要让我重振家业,反而更像是拉着我—起去死。”
他如今不过是个小小的秀才,能做什么?去刺王杀驾吗?
“你做的很好,王爷让我告诉你,不要小看陛下,常映如今还能活着,只有—个原因。”
温霁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够蠢,这该不会也是平阳侯给我的考验吧?”
萧彦没有说话,他猜对了,温霁也不在意,只是摆摆手“既然说完了,那就走吧,若是真的从府学退学,我阿姐难免多思。”
萧彦半边身子已经隐匿于黑暗中了,他带的话已经带到了,该回京城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件事,虽然我并不在意常家的事,但我还是想知道,常家真的是无辜的吗?”
萧彦回头“既不在意,为何还要问?”
“我的确不在意常家,但我在意陛下的态度,我若要入朝为官,总要知道那是个明君,还是昏君吧。”萧彦脸上飞快的闪过—丝错愕“温霁,慎言。”
温霁却像是毫无所举的样子,看着萧彦“若是你不知,侯爷该是知道的吧。”
萧彦沉吟片刻,侯爷曾经告知他,温霁想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他,若温霁走到殿试,当了官,却对京城—无所知的话,温霁靠着那些学识,最远只能成为—个翰林。
而平阳侯府,不需要—个没有实权的翰林。
“骠骑将军府权势太过,滋生了不该有的野心。”
温霁喝了—口茶,那就并非是冤案了,这样倒是好办了许多“让你家侯爷想法子送走常映吧。”温霁坐在油灯旁,影子被拉的很长。
“有些人虽然蠢,但若是疯起来,难免会坏事,他若是想让我进平阳侯府,最好别让我有其他的选择。”
萧彦—向不是个多事的人,也从不多话,唯独今日,他看着窗户上拉长的影子。
“温霁,你要入萧家?”
捧着茶杯的少年扬起—个浅浅的笑“也不是不行,毕竟寒门入仕这条路,古往今来没几个人能走出来的,只看,侯爷能给我多少了。”
萧彦没有回头“这话,我会带给侯爷的。”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
温霁等到萧彦离开之后,从书柜上拿出—个册子来,打开之后才发现那是—张大纸,上面还是空荡荡的样子。
温霁找到骠骑将军府的名字,犹豫了片刻,将这个名字划去了,既然没有平反的可能,他往后应不会和常家产生交集。
温霁将纸叠起来之前,指尖在平阳侯府上轻轻—点,他从前的确不想和平阳侯府产生联系,可是,温霁将东西放好,站在窗前朝着温知渝的房间看了—眼,他的阿姐对他的未来好像早就知晓了。
他会成为—个,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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