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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捡漏高手

吵夜郎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沈洲靠着自己的努力,和毒辣的鉴宝眼光,在古董界闯出了一番名堂,然而就在他离终身目标只差一步的时候,惨死于一场车祸,等到再度睁眼之时,人却回到了大学时期,而这天将会发生一件,能彻底改变了他一生的事情,也是他弥补前世遗憾的唯一机会.......

主角:沈洲   更新:2022-07-16 0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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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洲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捡漏高手》,由网络作家“吵夜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洲靠着自己的努力,和毒辣的鉴宝眼光,在古董界闯出了一番名堂,然而就在他离终身目标只差一步的时候,惨死于一场车祸,等到再度睁眼之时,人却回到了大学时期,而这天将会发生一件,能彻底改变了他一生的事情,也是他弥补前世遗憾的唯一机会.......

《重生捡漏高手》精彩片段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风刮着窗帘,柔柔的从他脸上滑过,有些发痒。

沈洲一个激灵,仿佛如梦初醒,愣眉愣眼的望着周围。

这是一个很大的教室,坐满了人,却很安静,大伙都聚精会神的望着讲台方向。

沈洲依稀记得,自己正开一辆跑车在公路上飞奔,打算去给父母扫墓。

就在转过一个山脚时,陡然间,一阵刺耳刹车声响起,他身体随之剧烈震颤,并像散开了似的……

等他醒来时,就已经坐在这里,周围都是穿着校服的同学。

最显眼的是,在书桌左上角,用刀刻着"努力"两个字。对于这两个字,记忆更加深刻,因为那是他亲手刻上去的。

他疑惑的向前面望去,黑板旁边,万年历电子钟上,正有红色数字在跳动着。

上面显示的时间异常清晰,"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六日,十点二十五分!"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电子钟,看了足有两三分钟,字符仍在稳稳跳动着。

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有些陌生,他忽然想起,这是大三时的教室!他立刻明白过来,在去扫墓的路上,他遇到车祸,重生回到22岁,再次成为一名学生,坐在教室里面!

他有些不甘心,上一世,他通过不屑努力,终于成为收藏界举足轻重的人物。离实现目标,只差一步距离,结果却出了事。

老天故意安排他回到今天,因为这一天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在前世,就是今天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他一生。

想到这里,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光落在讲台上,一名男子正讲得口沫横飞。

他大约二十三四岁,面色有些发白,脸上有着一块块很淡的青色印痕,就像大病初愈似的。

他穿着一身阿迪休闲服,左手腕上戴着一块朗格腕表,手臂晃动,腕表闪烁着银白色光芒。

右手腕上,戴着一串油光发亮沉香手串。脖子上挂着一根金链子,金链子末端,赫然是一块翡翠无事牌。

方牌如一泓秋水,不带一点杂质,一看就知道,是价格不菲之物。

沈洲学的是考古专业,正在上古董鉴赏选修课。那名男子是学校特意请来的,正源典当行的大公子周群。

在奉阳城,正源典当可以排得上行业前三位。周群自小耳濡目染,对古董多少有些研究。

周家也是学校股东之一,所以学校才请他来授课。

周群高昂着头,煞有介事的挥动手臂,腕表发出哗哗声响。如果换做从前,沈洲对他也非常崇拜。

可经过前世的历练,沈洲知道,周群对古董的研究,也不过是一知半解罢了。

他心急如焚,因为父亲正倒在医院里,很快就会去世。不久之后,母亲也将郁郁而终,这一直是影响他终生的憾事。

根据前世记忆,接下来发生的事对他帮助很大,所以他并没急着离开。

果然,周群不紧不慢的从皮包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来。

他轻轻的把玉牌托在掌中,笑眯眯的望着教室里的人。

"我给你们讲了这么多,你们就帮我鉴定一下,这块玉牌能值个什么价?"

大伙都好奇的伸长脖子,望着那块玉牌。当然,在周群面前,谁也不敢班门弄斧。

看着那块玉牌,沈洲微微点头,那正是他感兴趣的东西。可他并没着急,仍旧稳稳的坐在原处,他比任何人都有耐心。

过了好几分钟,谁也没有说话。周群的目光落在前排一名女生身上。

她穿着一件过膝白色长裙,洁白如玉的双腿若隐若现,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似的,美得令人窒息。

特别是在所有同学中,只有她没穿校服,更显得超凡脱俗。

沈潮当然认识她,她是全校公认的校花,名叫楚岚。尽管前世见过很多美女,可再次见到她时,沈洲仍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楚家很有背景,好多人都想通过她,跟楚家搭上关系。可对于别人的无事献殷勤,楚岚总是淡然处之。

周群便是那些人当中的一个,一连几次热脸贴了冷屁股,他当然又气又怒,却也无可奈何。今天刚好借着这次机会,奚落她一番。

"楚小姐,你博学多才,不如来开个价吧!它是正源典当行的当品,已经成了死当。今天我们就举行个小型拍卖会,谁给的价高,它就是谁的!"

听他提自己名字,楚岚只得站起身来,走到讲台跟前。

她很小心的把玉牌接过来,用十倍放大镜仔细观察了好一会。

"玉牌颜色黯淡无光,纹理粗糙,透明度很差,应该不超过五百块吧!"

她的声音很清脆,温和中又带着一丝冷意。

周群微微一笑,"楚小姐,你知道,正源典当行花多少钱把它收来的吗?"

他嘴角高高翘起,眯着眼睛,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楚岚咬着银牙,其实不用问,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大伙都屏住呼吸,听他继续讲下去。

周群伸出一根手指来,"我们只用一百块,就收了它!"

楚岚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的搓搓手,看来自己给的价格有些高了。

同学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楚岚更有些无地自容。

"楚小姐,看来你还得多多学习才行啊!"周群边把玉牌接过去,边挖苦着她。

楚岚肩膀微微颤抖,作为一个女孩,她自尊心很强,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心里当然很不舒服。

周群更加得意,接着问道,"还有人出价吗?要是没人出价的话,那么这块玉牌就归楚小姐所有了!"

大伙都亲耳听他说过,玉牌是正源典当行花一百块收来的死当,当然不会再有人出价。

楚岚的五百块似乎已经是天价。

虽然五百块钱,对于楚家来说,连九牛一毛都谈不上,却使得楚岚感到脸上非常无光。

她双手紧紧扣在一起,脸色发红,无奈的望着讲台下面。

"楚小姐,不会有人跟你竞争了,这块玉牌属于你了!"周群满脸嘲讽的看着她,目光肆无忌惮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沈洲就在等这个机会,他轻轻把手举起,说道,"我出五百五十块!"

声音不大,却像个闷雷,在教室里炸响。

居然还有人加价!大伙先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扭头向这边望来。

沈洲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向讲台跟前走去。

"想泡校花,也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吧?"

"得罪了周家大少爷,以后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这下有热闹看了!"

对于周围的议论,沈洲充耳不闻,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稳重。他昂头挺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周群也感到很意外,望着这个穿着皱巴巴校服,面色有些发黑的年轻人,他眉头微微皱了皱。

沈洲站在讲台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周群仍旧装作一副很有风度的模样。

"这位同学,你可要看好。据我所知,这应该是你大半个月的生活费吧?要是买了这块玉牌,这个月你就要喝西北风了!"

沈洲表情异常淡定,虽然表面还是22岁,可他的阅历并不是周群之流所能相比的。他的眼光在收藏行业,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早就已经看好,如果没人再出价,那么它就属于我了!"

楚岚斜着眼睛,悄悄打量着他。

她原本也以为,沈洲打算借这个机会,赢得自己好感。可至始至终,沈洲根本就没看她一眼。

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楚岚心跳陡然加快,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来。

周群恍然大悟似的,冷笑着问道,"这位同学,难道你想在我手上捡漏吗?恐怕你打错算盘了吧?玉牌经过我们正源典当行多位专家鉴定过,最多只值一百块。"

沈洲脸上仍旧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他的自信感染了在场所有人。大伙不再议论,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一连问了好几声,见没人搭茬,沈洲从兜里掏出钱来,递给周群。

周群说得没错,这真是他半个月的生活费,可他很有把握,这块玉牌能让他收获一个很大的惊喜。

周群把钱接过去,板着脸,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小子,想捡我们周家的漏,你还嫩了点!"

沈洲懒得搭理他,把玉牌接过来,问道,"从现在开始,它属于我了吧?"

周群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来,很洒脱的摊摊手,"那是当然,随便你怎么处置它都可以!"

在他眼里,沈洲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罢了。他倒是很想知道,沈洲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正源典当行拥有几位专家级的鉴定师,他们当然不会看走眼,更不会输给这个穷小子。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有底,冷眼看着沈洲。

教室里异常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楚岚站在沈洲身边,歪着头望着他手里那块玉牌。

楚家是个大家族,她自小便对古董有些研究。虽然自己给的价格高了些,可也不算离谱。

她很想知道,沈洲为什么明知花了大价,还要把它买到手。

沈洲根本就没仔细看那块玉牌,而是把它举起,向着讲台上砸去。

这个举动很令大伙意外,人群中立刻发出一阵惊呼声。

随着"啪"的一声响,玉牌砸在讲台上,无数道裂痕随之浮现出来。

沈洲不紧不慢的玉牌外面那层碎片清理干净。

周群眼神忽然变得狂热起来,喃喃自语着,"怎……怎么可能?"

连楚岚也吃惊的张大嘴巴,差点闭不上。

沈洲就像在变魔术似的,一片新绿从玉牌内部露出,翠绿娇艳欲滴,没有一点瑕疵。

连周群挂在脖子上,引以为傲的无事牌,与之相比也显得黯淡无光。

"绿玉髓!"

周群脸上汗水滚滚而落。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很普通的学生,眼光居然如此犀利,连隐藏在玉石里面的绿玉髓,也没能逃过他眼睛。

周群只听说过绿玉髓这种东西,却从来没亲眼见过,他也算开了眼。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伙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望着这一幕。

沈洲轻轻掂了掂那块晶莹的玉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

周群用力握着拳头,上面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声音都有些变调,"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们典当行的专家,都没发现这个秘密!"

"我是谁并不重要,他们没看出来,那是因为他们徒有虚名!"

沈洲缓缓的把绿玉髓揣进口袋。既然目的达到,他便没有必要再耽搁下去。

因为父亲还倒在医院里,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刚刚迈出两步,楚岚有些不解的问道,"我特意仔细观察过它,那不过是一块很普通的玉石罢了,你怎么知道它里面孕育了玉髓?"

其实大伙都很想知道答案,包括周群在内。

"这块玉石虽然外表很普通,却也有上百年历史。俗话说,老玉生髓。它中央微微凸起,并闪烁着淡淡青芒,所以我才能确定。"

沈洲停住脚步解释道。他声音平淡,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教室里立刻骚动起来,大伙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在众人眼里,沈洲的本事远远超过了周群。

楚岚微微点头,脸上红晕更浓。望着那张脸,沈洲心神也为之一荡。

"开个价,这块绿玉髓你打算多少钱出手?"周群忍不住问道。

他悔恨不已,差点把当铺里那些专家的八辈祖宗问候个遍。这些笨蛋,居然让这个小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捡了个大漏!

"既然是从你手里捡的漏,我可以便宜点把它转让给你!在五年前,龙港拍卖会上,一块同样品相的绿玉髓拍了五十万。过去这么多年,绿玉髓的价格只会增加不会减少。你就准备四十二万吧,明天早上,我带着它去正源典当行,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物!"

"四十二万!"听到这个数字,大伙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沈洲刚花五百五十块买到手的玉石,转眼间卖出了四十二万的高价!

沈洲歪着头,镇定自若的看着周群。

周群则像被人扇了几个耳光似的,脸涨得通红。

对于那件事,他很有耳闻,就是因为那次拍卖会,收藏界才兴起了绿玉髓的收藏热。

他感觉胸口发闷,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正源典当行当品价格一向压得很低,只有他们捡别人漏的份,却没想到,今天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更加不解的是,沈洲为什么偏偏要了四十二万?

因为一般要价,都会凑个整数的,就算沈洲要四十五万,甚至是五十万,他也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对于这块绿玉髓,他是志在必得的。

他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沈洲。给他的感觉,这个年轻人身上,有很多他看不透的东西。

"这些年来,正源典当行没少趁人之危,占了很多便宜,怎么,吐出一点来都不肯吗?"沈洲问道。

对于正源典当行,他倒是没什么好印象,那不过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罢了。

教室里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周群身上,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

"四十二万就四十二万,我们周家还不在乎这点小钱!"周群色厉内荏的吼道。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虽然有些憋气窝火,可总的来说,周家还是很有赚头的。

"那就按你说的,明天早上典当行见!"周群阴沉的脸上,满是狠色。

"小子,敢捡我们周家的漏,我要让你怎么吃进去,怎么给我吐出来!既然你送上门来,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沈洲似乎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谢谢你帮我解围!"

楚岚感到压力陡然减弱很多,如沐春风的笑着说道。

"不用客气,因为我也得到了好处!"沈洲脚步都没停留一下,说道。

这一幕,当然被周群看在眼里,怒道,"沈洲,你以后再也不用来上我的课了!"

沈洲默默摇头,"以后我不仅不会来上你的课,估计连学也不能上了!"

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就在大伙议论纷纷时,沈洲从学校里出来,打了一辆车,向奉阳医院方向赶去。

走廊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沈洲三两步跑进一间病房。

病房里非常冷清,在靠着窗户的一张病床上,他父亲沈平川正倒在那里。

他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二目微闭,两颊深陷,瘦得只剩皮包骨,跟死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沈洲母亲吴桂琴坐在病床旁边,眼圈通红,好像刚刚还哭过。

这一幕,在沈洲脑海里浮现过很多次,前世,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父亲离世。

见沈洲进来,吴桂琴像找到主心骨似的站起身来,拉着他手臂,抽泣着说道,"洲儿,医院说我们欠医疗费,把你父亲从icu病房转移出来了。"

听到"洲儿"两个字,沈洲鼻子有些发酸。他暗自庆幸,老天让他重生,再次回到母亲身边。

他安慰着母亲,"妈,您放心,医疗费的事我想办法解决!"

吴桂琴拉着沈洲坐在病床跟前。这些天一直守在医院里,她有些心力交瘁,失神的望着倒在病床上的丈夫。

"我们按时把医疗费交给医院,可他们不仅不肯救治你父亲,还不让我们离开。韩阳来了好几次,一定是他在从中作梗!"

听到"韩阳"这个名字,沈洲紧紧握住拳头。父亲甚至沈家落到今天这种地步,都是拜他所赐!

出事前,沈平川在怀远门古玩城有自己门面,沈家日子过得也很滋润。

韩家几次想要收购沈家门面,沈平川当然不同意。韩家就做了个套,使得沈家落到这种境地,沈平川急火攻心,只剩下半条命。

韩家就要借这件事,让沈家家破人亡!

 


沈洲轻轻拉着父亲干瘦得像树枝一样的手臂,跟母亲说道,"我不会让他如愿的!"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说道,"什么人这么大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随着"嘭"的一声响,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几道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为首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身上穿着阿玛尼外套,手指上戴着一只大拇指指甲大小的红宝石戒指,一双皮鞋擦得油光可鉴,有些发白的脸上,满是阴狠的神色。

在他在身后,跟着四名身穿黑衣的壮汉,那是他的手下。

真是冤家路窄,他居然又找上门来了!来的人正是韩家三公子,韩阳!

韩阳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高高的敲起二郎腿。

"奉京医院有我们韩家一半股份,你们要交多少医疗费,当然是我们说得算。没我同意,你们谁也别想离开,我要老沈死在这里!"

沈平川缓缓睁开眼睛,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我把门面和住所都抵押给你们,我们已经一无所有,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韩阳阴恻恻的看着沈平川,冷笑着说道,"老家伙,你命挺大的,居然还没死!让我放过你们,也可以!"

听他所说,似乎还有缓和余地,沈平川夫妇都屏住呼吸,听他讲下去。

韩阳拿出一支烟来,手下赶紧帮他把烟点着。他吸了一口烟,然后轻轻的把烟吐出来。

嘴角上翘,露出一副令人讨厌的笑意来。

"老太婆,要是你答应给我擦一年鞋,我或许会网开一面,让老沈头保住这条命!"

说到这里,他把脚提起,煞有介事的朝着吴桂琴晃了晃。

"至于你这个没用的儿子,就给我们韩家打扫厕所吧!我要让奉阳城所有人都知道,得罪我们韩家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沈平川气得脸色发白,不停咳嗽着。吴桂琴脸青一下白一下的,她微微叹了口气。

对她来说,只要家里人平安无事,就算受些屈辱,她也能忍受。

走到韩阳跟前,吴桂琴压低声音,问道,"三少爷,我们答应你的条件,可以立刻帮我丈夫治疗吗?"

"那是当然!"韩阳高昂着头,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把脚向着吴桂琴面前伸了伸。

吴桂琴扭头看了丈夫一眼,泪花在她眼里闪动着。

要不是遭遇这场变故,沈家日子过得不错,吴桂琴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

她咬着牙打算给他擦鞋。

"这样擦可不行,你要跪下,用衣服擦!"韩阳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仅韩阳,连他身后的保镖,也满脸得意的神色。

真是欺人太甚!

沈洲走过去,把母亲扶到一边。

对于韩阳的人品他很清楚,就算答应了他的条件,他也不会履行承诺。

在前世,沈平川就这样死在医院里。而更加令人气愤的是,韩阳用医疗费要挟,直到最后,沈洲都没能把父亲尸体带回去,这已经成了他的一个心结。

吴桂琴的泪水终于流出来,说道,"只有这样做,他才会放过我们!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

沈洲低声说道,"妈,您就不用管了,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

然后冷声问道,"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肯帮我父亲治病?"

韩阳不屑的看了沈洲一眼,"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据我所知,你们沈家家底已经折腾光了吧?"

"你别管那么多。尽管开价,我去想办法!"沈洲针锋相对的说道。

"好吧。"韩阳伸出四根手指,轻轻晃了晃,"你准备四十万吧!把这笔钱给我,我就不再为难你们!"

"四十万!"听到这个数字,沈家夫妇差点背过气去,这简直就是抢劫!

如果换做从前,区区四十万,还难不住沈家。可现在,不要说四十万,他们连四百都拿不出来。

吴桂琴腿一软,一下子坐在地上。

韩阳阴沉着脸看着沈洲,"如果明天中午之前,拿不到这么多钱,你们就等着给老沈收尸吧!"

沈洲表情倒是很镇定,因为他前世经历过这一幕,当时韩阳开的也是这个价,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先让你猖狂几天,这笔账我们慢慢算!"沈洲寻思着。

"一言为定!不许你耍赖!"

韩阳像不认识他似的,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番,冷笑着说道,"你们还不值得我耍赖,我们走着瞧!"

他站起身来,吩咐着手下,"你们两个给我守住门口。除了小的以外,老的不许离开病房一步,否则立刻把腿给我打断!"

"是。"两名保镖答应着,目露凶光的盯着沈家人。

韩阳在保镖的簇拥下,走到门口处,忽的停住脚步,回头说道,"我不会亏待你们,一日三餐还是有保证的。"

他跟手下说道,"你们把医院吃剩的残汤剩饭按时拿给他们,别饿死他们!"

他放肆的大笑,走出去很远,笑声还在回荡着。

那两个人各自拉了一把椅子,像二鬼把门似的,守在门口处。

沈平川脸色苍白的倒在病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来,吴桂琴轻轻拍打着他后背。

沈平川咳嗽着,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

"韩家真不给我们活路!洲儿,你别管我们,自己逃命去吧!我们这两把老骨头,随便他怎么处置好了!"

沈洲拉着父亲手臂,前世没能救活他,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这次绝对不能让那场悲剧重演!

"爸,明天把钱还上,就能治好你的病了。"

沈平川老泪纵横的说道,"都怪我当初太执迷不悟,才让沈家落到这种下场,还连累了你们母子!"

吴桂琴帮他把泪水擦掉,陪着他在一边流泪。

"爸,我一定要把属于我们沈家的东西都拿回来!"沈洲一字一顿的说道。

对于沈洲的话,沈家夫妇也是半信半疑的。可他们已经别无选择,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沈洲身上。

到了傍晚时分,韩家一名手下坏笑着端来几份饭菜。饭菜都馊了,他真把别人吃剩的东西,给沈家人端了来。

把饭菜放在桌子上,他板着脸说道,"把饭吃了。你们要是饿死,我就没法跟少爷交代了!"

望着这两个狐假虎威的家伙,沈洲冷哼一声,现在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他到外面买了几分饭,一家人吃过饭,都在病房里休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天已经亮了。

沈洲知道,中午时分,韩阳肯定还会再来,要是拿不到钱,父亲的命就真保不住了。

他让父母在病房里等着。从医院出来,他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正源典当行门口停下,沈洲从出租车上下来。

那是一栋三层小楼,牌匾上写着"正源典当"四个烫金隶书大字。

沈洲推开门走进去,典当行内装修得很华丽,几名服务员在忙碌着。

沈洲把来意跟他们说清楚,一名服务员把他领到一个房间门口。

告诉他,"少爷就在里面等着。"

沈洲点点头,轻轻把房门推开。

一个装潢考究的房间出现在视野当中。墙壁上挂着各种字画,在两侧屋角处,各摆着一个一米多高的青花瓷花瓶。

无论字画还是花瓶,不过是些摆设罢了,并没有真品,这是一个会客厅。

最显眼的是,在朝着房门的地方,摆着一张红木桌子。

周群正坐在桌子后面,在他身边,站着六名保镖。周群阴沉着脸,冷冷的盯着沈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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