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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

司珩云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司珩云婳,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十木南。简要概述:因为皇帝指婚,我成了七皇子的皇妃。传说,七皇子乖戾阴鸷,还是个病秧子。他府里的下人整天都在被虐打!有人等着我惨死的消息传出,有人等着七皇子去世。可等着等着,我被七皇子宠上天了!...

主角:司珩云婳   更新:2024-09-02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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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珩云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由网络作家“司珩云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司珩云婳,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十木南。简要概述:因为皇帝指婚,我成了七皇子的皇妃。传说,七皇子乖戾阴鸷,还是个病秧子。他府里的下人整天都在被虐打!有人等着我惨死的消息传出,有人等着七皇子去世。可等着等着,我被七皇子宠上天了!...

《短篇小说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精彩片段


云婳抬头看了眼门外,虽然好奇暮风口中的“萧公子”,但也懂得不该问的别问。

于是,她继续低头吃饭,而司珩似乎也没着急,两人又吃了一会儿。

司珩问云婳:“吃饱了吗?”

怎么说呢,本是一句寻常的话。但先前吃饭的时候被他盯着看,现在又听他这么问。云婳忽然有种自己好像很能吃的错觉……

云婳垂着眼睛,点点头:“嗯,吃饱了。”

“过来。”司珩起身走向屋外。

云婳讶然抬头,着实没想到司珩会叫她一起去。

司珩走了几步,见身后没有动静,回头一看,才发现云婳仍呆呆坐在原处,皱眉问:“不想一起?”

他站在门口,从屋外照进来的光投在身后,他无可挑剔的五官陷在朦胧的日光中,恍若九霄之仙缥缈入画。

云婳逆光看去,竟有些瞧不真切。莲步轻移,走到司珩身边,仰头望着他深不见底的漆色眸子,嫣然一笑:“想去的,我们走吧。”

她跟着司珩进了侧屋,屋内已站着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那人潇洒地摇着折扇,看见云婳和司珩一同进来,手上折扇一合,眼中划过显而易见的惊诧。

“叫人。”司珩对萧聿道。

萧聿怔愣回神,对云婳躬身行礼,一双桃花眼潋潋带笑:“萧聿见过王妃。”

“萧公子免礼。”云婳浅笑回礼。

司珩坐在桌旁的矮凳上,又指了指身边的凳子让云婳坐。

萧聿再次不可思议地看了司珩半晌,才恍恍惚惚地给司珩诊脉。

“王爷……”萧聿过完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云婳,顿了顿没有继续说。

“说。”司珩收回手腕,放下叠上去的袖摆,抚平袖口的褶皱。

“上次服的解药还是只能暂时压制毒素,不能彻底清除。”萧聿如是道。

云婳安静地听着,心中愕然,掩在衣袖下的指尖颤了一下,司珩是因为中毒才昏迷的,不是生病?他怎么会中毒呢?

就在云婳被突然得知的消息,惊得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萧聿问司珩:“昨日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什么异样?”

“没有。”司珩想都没想就回答。

“不是的,有异样。昨夜,殿下醒的时候吐血了。”云婳担心地补充,还给司珩一个“不要讳疾忌医”的眼神,生怕他没如实说,再影响萧聿的判断。

“吐血了?不应该呀。”萧聿神色一滞,赶忙仔细抓过司珩手腕,敛眉又过了一遍诊。

“昨日提前醒了。”司珩瞧着云婳紧张兮兮的小脸,眸底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提前醒了?怎么提前醒的?”萧聿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信心,只是他不懂司珩怎么会提前醒。

司珩气定神闲地转着茶盏,瞥向云婳,托长音“嗯”了一声,薄唇勾起,又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怎么提前醒的?”

云婳唇瓣微张,却有些说不出口,眸中流光蕴着为难的羞赧。

萧聿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窥见司珩似笑非笑的眉眼和云婳灼灼绯红的脸颊。

看来让司珩提前醒来的“醒法”很特别啊!特别暧昧!萧聿努力压了下自己欲翘起的嘴角,颇有深意地看了司珩一眼。

萧聿收了收心底的兴奋,善解人意地转头看向云婳,轻咳一声:“怎么提前醒的,本大夫就不追究了,那吐血多不多?”

他之所以没问司珩,是因为在司珩那疯子看来,只要血没流干,那都不算多,问也白问。

云婳仔细回忆了一下,估摸着说:“帕子洇湿一半。”

“那还行,问题不大,我这次再给王爷多开些补药。”萧聿看了眼立在司珩身后的暮风。

暮风即刻会意,取来纸笔让萧聿写方子,萧聿接过纸笔和慕风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萧聿便将原本要对暮风说的话,都仔细告诉了云婳,包括需要注意事项和用药方法。

云婳好像明白司珩为什么让她一起来了,应该是让她专门来听医嘱的。所以,她一边听萧聿讲,一边微微探身看他写,俏丽的脸上满是郑重之色,比她自己看病都认真。

萧聿要嘱咐的话都说完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云婳心想他可能有话要单独和司珩讲,便识趣地开口:“我先去让林嬷嬷给殿下煎药。”

待云婳出去后,萧聿摇着折扇,一脸好奇地看向司珩:“难得啊,王爷竟然把人留在身边了。”

要知道司珩向来冷情寡性,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只留了一个老嬷嬷。就算云婳是皇上赐婚,司珩不能抗旨,但萧聿也没想到他会把人带在身边。

“她是云骁的妹妹。”司珩神色自若地喝着茶。

萧聿明显不信地咂咂舌,但也不敢当面置喙司珩这似是而非的借口,毕竟他还想多活几年。

“王爷,还记得我之前的话吧,解药没停止服用之前,不能行房事。”萧聿嘚瑟地扬了扬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司珩撩起眼皮,乜了萧聿一眼,声音冰冷:“出去。”

萧聿咧嘴笑了,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司珩,心中莫名舒畅。

云婳将药方交给林嬷嬷去抓药后,便和青桃在府内到处转了一圈。

整个王府逛了一遍,最大的感受就是:通透!而且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透。

用青桃的话说就是:“王妃,这府里是不是过于空旷了?”

偌大的王府除了有几株松柏和枫树外,再无一花一树。

好在院中一处山石堆砌而成的镂空假山下,有一个三亩见方的小池塘,池水清澈见底,映出蓝天白云,璧日照映之下,跃起涟涟波光。

云婳看着山石掩映下的池水,倒也算是“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给沉寂的王府增添了一丝灵动之气。

这么多的空地,若是能种些蜀葵、蒴鸢、蔓菁就好了,待花开之后还能用来做胭脂,反正蒹葭阁也需要这些花卉原料。

想到这儿,云婳拉着青桃的手,快步往回走:“咱们去问问殿下,是否可以在府里种些花?”


和煦的阳光,透过镂空的窗牖散落在地,化作点点金色光斑。

云婳舀了一颗云吞,细碎的肉馅裹着玉米粒,咬上一口鲜嫩多汁,咸中又带着一丝甜,很是好吃,熟悉的味道,一尝便知是青桃做的。

云婳弯起眼睛,笑着看向门口的青桃,青桃也正笑呵呵地看着吃得开心的云婳。

司珩瞥了眼相互对望会心而笑的主仆二人,“嘁”了一声,把暮风叫了进来,谁还没个“心意相通”的侍卫?

暮风站在桌边,恭敬地望向只盯着他看但不说话的司珩,不知不觉额头冒起一层冷汗。他把最近干过的所有事都想了一遍,甚至如厕的时间长短都想了,也没想出来到底是哪里让司珩不满,才要这么看着他,没有情绪的眸子自带冷意,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云婳吃着云吞,清凌凌的大眼睛在司珩和暮风之间犹疑徘徊。

暮风生生怕被司珩看出了脊背发寒的感觉,低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再抬头时不期然对上云婳的目光,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茫然不解,两人非常默契地面面相觑,而后转头望向司珩。

“说昨天都查到了什么?”司珩神色恹恹地瞪了暮风一眼,一点默契没有!

“啊,王爷是想问这个!”暮风长舒了一口气,刚才吓得他大气都没敢喘,不过王爷也是想问啥直说呀,不知道自己那双眼睛寒得吓人吗?

司珩瞥见云婳耷拉着小脑袋,脸都快扎进碗里了,也跟着暮风悄悄长舒了一口气,不由觉得好笑,她跟着怕什么?那“虚惊一场”的模样像极了怕被殃及的鱼……

“王爷,昨日荆王离开咱们王府后去了柳府。荆王本是奉旨去雍州赈灾,却想将赈灾的皇粮卖给粮商,再让粮商以次充好补齐粮饷,途径阒州正好与柳日升他们几个一拍即合。”

云婳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放下汤匙,越听越气,半点吃不进去了。

“不吃了?”司珩看着云婳义愤填膺的脸,慢悠悠地问。

“嗯,不吃了。”云婳刚说完,倏尔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司珩在她的碗里舀起了一颗云吞,又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细细品了品。

他自己碗里也有,吃她的干嘛,不嫌弃沾了她的口水吗?难道是不够吃?云婳懵懵地看着司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司珩是见云婳吃得津津有味,便怀疑是她的比他的好吃。尝了下从云婳碗里舀出来的云吞,好像是比他的好吃一点。

嗯,就一点。

立在旁边的暮风飞快低下头去,生怕自己脸上的震惊过于明显。直到瞧见司珩抬抬手,暮风才如释重负地出了屋子,握了握腰间重刀,找到一点真实感,提醒自己不是在做梦。

这一早上太吓人了,先是被王爷盯得心发毛,又看到不喜欢被人碰,更不会和别人同食的王爷,竟然吃王妃吃剩的饭……

太惊悚了。

忽然一阵风从门外吹进来,卷着雨后草木的清新甘甜,吹散了云婳的些许懵怔。

云婳想到刚才暮风说的话,有些欲言又止地看向司珩。

“想说什么?”司珩又从云婳的碗里舀了一颗云吞。

云婳抿了抿唇,思索片刻,轻声开口:“小时候,我们一家随父亲赴任阒州时,正巧经过闹蝗灾的芘州。庄稼颗粒无收,百姓家中米空粮尽,牵衣顿足拦道哭,卖妻鬻子,惨不忍睹。”

她记得当时父亲气愤地说:“灾情如此严重,要么就是官员隐瞒不报,朝廷不知;要么就是有人借灾敛财,泯灭良知。”

父亲还说到任阒州后一定要上书朝廷,陈词芘州灾情。

而司蒙他们这次的做法更可恶。因为,朝廷会认为已拨了赈灾粮,短时间内便不会再下发粮食。却不知司蒙送去的发霉陈米,灾民根本就不能吃。如此一来,等待百姓们的注定是浮尸千里,饿殍遍野。

司珩听云婳说着,回忆了一下,十年前云婳的父亲好像就是阒州知府,只不过就任没几个月就出了意外过世了。后来接任的人,如今都已官至京兆尹。

司珩不急不缓地放下汤匙,看向云婳,问:“所以呢?”

“所以,在殿下自身不受到损害和危险的情况下,我们能帮帮雍州那些灾民吗?”云婳没什么底气地试探着问。

本就是天灾再加上司蒙这些人祸,她不敢想象雍州的百姓有多惨,怕是骨肉相食,也未可知。

司珩抬起修长的食指随意地拨了拨桌上食箸,若有所思地沉默着。

于他而言,只需知道司蒙此行的意图对他是否不利,至于其他皆不在考虑范围,又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不信神佛,亦没有悲天悯人之心。

曾经的他拖着一身伤,半死不活地扶着殷红的宫墙,在无人的宫道上边走边吐血,血溅在地上却看不清,因为他脚下是连阳光都照不到的阴暗,就连影子都吝啬与他为伴。

那时,他便知——神佛难渡,唯有自渡。苍天既已弃他,他亦不会心怀苍生。

云婳看着司珩逐渐阴沉的眸子,心想还是自己僭越了,默默垂下眼睫,掩下眸中遗憾,却无半点对司珩的埋怨。毕竟每个人的想法和经历皆不同,不能强求。

翕动的日光落在无力低垂的睫羽上,袅袅似雾,美好得不真切,又脆弱得一碰即碎。

良久的沉默后,司珩徐徐吐出两个字:“可以。”

于是,他便看着云婳惊喜地抬起眼睛,黯然的杏目一点一点泛起璀然而明媚的笑,似水仙花开,濯濯动人。

“谢谢殿下。”云婳眉眼弯弯地望向司珩,轻软的语调里是毫不掩饰的欣喜:“也替雍州百姓谢谢殿下。”

司珩慢慢扯起一侧唇角,描绘出一抹淡漠疏冷的笑,拿起桌上的食箸,夹在两指间不以为意地转了转。雍州百姓谢或不谢,与他何干?他又不在意,他只不过是想看:

——韶光妍媚,水仙如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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