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事,就不便久留了。”
阿姨一向善解人意,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微妙的氛围,点了点头:“好孩子,阿姨家永远欢迎你,有空常来坐坐。”
我微笑着点头。
以后再也不可能来了。
离开邓琳家,我径直前往了朋友陈潇寒的住处。
见我到来,他热情地迎我进屋。
我们面对面坐着,中间摆了一排酒“来,说说吧,婚礼前夕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陈潇寒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关切与好奇。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性格差异,还有生活习惯不合,自然就走到了这一步。”
陈潇寒显然不满足于这个简单的答案,他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不是那么简单吧?
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我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但沉默已是最好的回应。
陈潇寒见状,脸色微变,似乎已猜到了几分。
“妈的,我就说她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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