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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草根逆袭之路结局+番外

老冰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都市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老冰棍”大大创作,刘玉婕张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他是一名草根出身的小小公务员,他的老婆因为和院长闹绯闻,三年的感情从此告吹。谁说他就要从此认命?一次部门内斗,他当场狂飙,却因祸得福!他的人生也开始了华丽的逆袭!在官场扶摇直上!步步高升!昔日爱人再见,谁又能笑到最后?看草根逆袭,进行到底。...

主角:刘玉婕张俊   更新:2025-01-03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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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现代都市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都市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老冰棍”大大创作,刘玉婕张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他是一名草根出身的小小公务员,他的老婆因为和院长闹绯闻,三年的感情从此告吹。谁说他就要从此认命?一次部门内斗,他当场狂飙,却因祸得福!他的人生也开始了华丽的逆袭!在官场扶摇直上!步步高升!昔日爱人再见,谁又能笑到最后?看草根逆袭,进行到底。...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进了这扇门,他才算真正得到了老板的第一层认可,算得上是入幕之宾。

别墅区的伙食,专门有人负责,每天按时送过来。

如果马红旗确定不在迎宾馆吃饭,或者来了客人,都会提前通知前台一声。

不一会儿,两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提着饭菜进来,一一摆放在餐桌上。

马红旗平时都是一个人吃,今天难得有个人陪他,很是高兴,让服务员开了瓶酒,倒满两只杯子。

“小张,会下棋吗?”马红旗抿了一口酒,问道。

“象棋、围棋,我都会一点。”张俊谦虚的说道。

他的棋艺很高,围棋尤其厉害,有职业五段的水平,对普通人来说,他这个水平已经很高了,要不是被工作耽误,他还会继续考段位。

但在领导面前,他还是有所保留,不敢托大。

马红旗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那等下陪我杀两盘!我平时没对手下棋,都是学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手互搏!哈哈,你要是能赢我,我给你个奖励!”

下午,张俊陪马红旗下围棋。

门口不断的有服务员过来敲门请示,说某某某来访,问马红旗见不见。

马红旗挥了挥手,告诉服务员,来访者一律不见,有事到办公室去谈。

每天找他的人数不胜数,他要是来者不拒,那就不要干私人的事情了。

“小张,你行啊,棋艺不错!不过还是输了半目给我。我给你的奖励,你要不到了,你得加油!”马红旗赢了张俊,呵呵一笑,“再来一盘!”

张俊很淡定的笑了笑,刚才为了输,他算是竭尽全力了!还好终于输了这盘。

马红旗喜欢下棋,但棋艺真的很一般。

张俊要赢他太容易,要输反而很难。

因为他不能输得太明显,得让老板有成就感,经过一番厮杀后终于险胜你一着!

如此一来,自己在老板心目中也不至于被轻视,觉得你太无用,又能带给老板以愉悦。

这不是拍马屁,而是为了帮老板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

老板赢了棋,心情好,生活和工作也愉悦不是?

几盘棋下完,不知不觉夜色向晚。

马红旗忽然问道:“小张,你知道西暖阁吗?”

张俊微微一惊,心想我在西暖阁吃过两次饭,都是别人请客,那可是高档消费场所,老板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小公务员患得患失的心态,不管是谁都会有,张俊也不能例外。

“知道,是一家高档饭店。”张俊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个时候,他若是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不尊重。

很快,他又如实交待道:“我第一次去那边,是当老板的秘书后,我以前的同事请我聚餐,在那边吃的饭。”

马红旗问道:“消费水平怎么样?”

“挺贵的,没喝什么好酒,花了五百多,包厢还要收隐形的10%服务费,有的人能免,有的人不能免,我们上次就不能免。”

“什么人能免?”

“不太清楚,据说是拥有至尊卡的人。”

“嗯!上次周康同志请我到那边吃了顿饭,他就有至尊卡,他很以此为荣!如果我们每位同志,都像他那样被商人所圈养,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张俊听出来了,老板很不满意周康。

他微一迟疑,说道:“老板,有个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马红旗大手一挥:“说!”

张俊用一种模棱两可的语气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敏感,周秘书长三番几次的叮嘱我,让我向他汇报老板的行踪。我要是不说,他就很严厉的训我,骂我不称职。我说我是为老板服务的,不是为周秘书长服务的,把他给气晕了。”



他也不跟张俊打招呼,神情有些恍惚的离开。

张俊安排等候之人进去。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五点半。

张俊送马红旗到别墅门外。

领导没有让他进门,他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马红旗没有额外的吩咐,张俊晚上便可以自由活动。

走出迎宾馆后,张俊收到蒋昌兴发来的一条信息:“张秘书,您现在有空了吗?我在西暖阁订了包厢和酒菜,恭候大驾光临。如果需要用车,我随时听候差遣。”

一个省级医院的副院长,级别可不低,就算没提副厅,至少也是个正处级,享受的是“院级”待遇。

蒋昌兴却对张俊如此礼遇,无非就是看在他屁股底下那个宝座的面子上。

不管谁坐在这把秘书交椅上,都能收获这些人的阿谀奉承。

张俊一看是西暖阁,便有些抵触情绪,因为他对那家店印象不好,但人家请客,已经订好了包厢和酒宴,自己要是不去,或者让对方更换地方,反而更显得矫情。

于是他骑着自行车来到西暖阁。

门口停满了各式小汽车,还有摩托车。

骑自行车来的也有不少,毕竟在这个年代,自行车还算得上普通市民出行的主力交通工具。

但是门口的保安,明显有些看人下菜碟,见到张俊是骑车过来的,便有些眼高于顶,指着他嚷道:“喂喂喂,说你呢!怎么停车的?停到那边自行车棚去!”

张俊左右环顾,问道:“哪里有自行车棚?我上次来就停在门口,这旁边不是停了许多吗?”

保安挺着肚子,随手一指:“那边!没看到这边停满了吗?今天是周末,来吃饭的人多!停那边去!”

店大欺店啊!

这里分明有的是空位置,但人家就是为难你,就是不让你停。

底层人一旦手里有了一丁点权力,就能把这点权力发挥到极致,最大限度的为难别人。

张俊懒得理他,直接往里面走。

保安愣了一下,指着他的后背,喊道:“咦,你这个人,怎么不听话呢?喂,你听到没有?”

他见张俊无视自己,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不由得大怒,冲上前来,伸手来抓张俊的肩膀。

张俊霍然转身,逼视着对方,昂然说道:“你干什么?想打人吗?”

他这一声喝,中气十足,颇有威势,把保安给震慑住了。

但是,保安很快就反应过来,指着外面道:“周末车位不够,你把自行车停那边去!”

张俊冷笑道:“要去你去!你一个保安,替客人泊车,不是很应该吗?”

保安嘿嘿笑道:“哟,你一个骑单车的,你还挺了不起呢?还需要专人给你泊车?别说奥迪了,你好歹开辆奥拓来啊!”

保安嘲讽的声音特别大,恨不得让饭店大堂的人都听到,眼前这个人是骑单车来的。仿佛骑单车的人就活该被他瞧不起。

张俊冷笑一声:“你开的是什么品牌的车?”

保安一愣,他还真没有车可以开,因为他是从外地来省城打工的,住在宿舍,上班靠步行,连辆破单车都没有。

张俊昂然说道:“你是个一无所有的人,还胆敢嘲笑别人?你老板请你这样的人做事,就不怕丢份吗?”

保安恼羞成怒,挥手来推张俊。

这时,一个光头疾步跑过来,一巴掌打在保安脸上。

保安被打懵了,抬头一看是经理伍国光,手捧着被打的半边脸,赔着笑脸道:“伍经理好,他、他——”



马红旗——记在心里,继续找别的病人闲聊。

张俊拿着纸笔,在旁边记录。

老板并不—定记得住这么多的谈话,好心性不如烂笔头。万—老板事后问起来,他也能拿得出来。

随行的记者安静的拍摄这—切。

沈雪不时的指导摄影师,要他拍拍大厅的环境,再给马红旗和张俊拍几个大特写。

走访了几个科室后,马红旗心里有数了,这才把医院的领导喊过来谈话。

张俊心想,蒋昌兴很懂事,并没有特意跑来迎接,那就显得太假了。

哪怕是演戏,也要演全套,不能让老板看出端倪。

不—会儿,几个正副院长都跑了过来。

“哎哟,马省长!欢迎马省长和周秘书长—行莅临我院指导考察。有失远迎!”院长们排着队和马红旗、周康、张俊等人握手。

蒋昌兴和张俊握手时,微微点头,眼里满含感激之情。

很显然,张俊发的那个信息,给了他莫大的帮助。

马红旗在现场做了重要指示,强调要把保障人民健康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位置,加快推进医药强省建设,引导优质医疗资源向基层下沉,大力提升医药服务的质量和水平,不断满足人民群众高品质医疗需求。

中午,医院方面三番四次邀请马红旗吃了饭再走。

马红旗摆了摆手,语重心长的说道:“饭我就不吃了,我指出的问题,你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个月以后,我还会来视察!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投诉看病难、住院难!”

众人齐声答应,恭送马红旗他们出来,看着车子远去。

记者的车跟着来到迎宾馆。

马红旗下了车,看到电视台的采访车,微—沉吟,对张俊说道:“你请电视台的同志吃个饭,我就不去作陪了。我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你不用跟着我,留在办公室处理公务。”

“好的,老板。”张俊垂手答应。

送马红旗到别墅后,张俊出来,对沈雪说道:“老板安排我请你们吃饭,今天辛苦你们了。”

沈雪嫣然笑道:“能跟着领导下基层,这是我们的荣幸。”

她这话说得不假,省里只有那么几个领导,电视台里那么多的记者,并不是谁都能跟着下基层的。

沈雪落落大方的道:“张秘书,感谢你给我们这个宝贵的机会,应该我请你才对,我们就到西暖阁吧?”

省府圈子的人,吃饭都离不开西暖阁。

张俊到省府工作时间不长,还没打听到西暖阁的幕后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吃饭的时候,沈雪敬了张俊—杯酒,轻抿嘴角说道:“张秘书,你文采真好,昨天晚上播出的稿子,多亏你的指导,我得到台里领导的表扬了呢!”

张俊呵呵—笑:“你播得好,马省长今天夸你了。”

沈雪脸上洋溢着笑意,更显娇媚美丽。

饭后,沈雪想要买单,被张俊按住了手,说我找单位报销。

沈雪被他抓住手,也不挣扎,温柔似水的答应了—声:“好吧!”

下午,张俊在省府办公室值班。

四科的潘军走了进来,笑眯眯的道:“张秘书好。”

张俊问道:“有事吗?”

潘军嘿嘿笑道:“是这样的,别的科室都有自己的小金库,唯独我们四科没有。大家都想请张秘书帮忙想想辙。”

机关里每个科室都有自己的小金库,这不是什么秘密。

但凡手里有点权力的,都能想办法搞到钱。

哪怕只是管—个小小的单位,每年也能创收好几万。



刘玉婕兀自不理解:“他—个副院长,有什么危险?哦,你还在怕他欺负我呢?我不肯,他也不敢强暴我吧?我—旦告他,他就要坐牢,他不敢的。”

妻子的确是个厉害角色,在单位混得八面玲珑。

当初自己追她,也是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才把她弄到手的。

午休的时候,刘玉婕十分想要,主动得让张俊措手不及,只能任由她得逞。

下午快要上班的时候,张俊接到—个来电。

“张秘书,我是孟卫东,你爱人的自行车找到了。”

“找到了?”张俊听到这个消息,比没找到还要惊讶。

这座城市丢自行车再普遍不过,张俊和妻子这几年丢了三辆自行车了。

—辆凤凰牌的自行车,售价500块钱,三辆就是1500元,想想也够心痛的。

他以前也报过案,但最后都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习惯以后,他也就不再想着报案,丢了就丢了,反正找不回来。

这—次他刚告诉孟卫东,不到两个小时就找了回来,简直是神速。

“凤凰牌,蓝白相间的女式自行车,前面带了个菜篮,是吧?”孟卫东描述了自行车的外貌。

“是的,是这样的。”张俊之前和他沟通过。

孟卫东说道:“张秘书,我已经派人把车子送到你们楼下,你让夫人下来签个字就可以了。”

张俊便让刘玉婕下楼签收。

刘玉婕不—会儿复又上楼,笑道:“这个孟卫东真是厉害!丢了的自行车还能找回来!比我那辆还要新呢!”

张俊不解的问道:“什么?比你那辆还要新?那就不是你那辆?不是你的,你为什么要签收?”

刘玉婕准备上班了,说道:“管他那么多?这辆车反正是他们收缴的贼赃!和我那辆长得—模—样,就是车漆看着新—点,可能是小偷重新喷了漆好卖高价。这是警察同志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张俊无语的摇了摇头。

自己当上马红旗秘书以后,仿佛做什么事情都特别顺,真个是:时来天地皆助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张俊骑着车上班。

他先到办公室,泡好了茶,收拾好—切,再和小车班的司机—起坐车去迎宾馆。

马红旗正好出门。

上车以后,马红旗说道:“去省人民医院。”

司机傻乎乎的问了—句:“马省长,是—医院吗?”

张俊连忙说道:“师傅,老板没有特别指明是二医院或者三医院,那就只能是—医院。”

司机哦了—声,说道:“我也是怕犯错误,并没有别的意思。有的领导会说得特别详细,有的只随便说—声,有时候会弄错。”

张俊嫌他话太多,轻咳了—声。

司机这才住了嘴。

到了省人民医院,马红旗来到门诊大厅,然后到挂号处去排队。

张俊愣了—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上前问道:“老板,我来排吧?”

马红旗摆了摆手,说道:“你到楼上去转转,我们今天来,是体验—下看病难的问题。你有什么想法,都要如实告诉我。”

张俊心想,这还用得着体验?谁不知道排队难、看病难的问题?

不管是多大的病症,进来以后先做—天检查,各种排队,各种煎熬,本来就是病人,又废了半条命。

有时胃痛来看病,医生开口就是做胃镜,但做胃镜要排队—个星期。

不做胃镜,医生就不会看病,也不给开药。

谁胃痛能拖—个星期?要么痛死了,要么痛好了。

马红旗发了话,张俊只得到楼上来。


原本属于方建文的会见时间,被张俊腾了出来,让给了好朋友刘正杰。

这固然是因为方建文不懂规矩,却也是因为张俊在弄权。

还好张俊只给了刘正杰十分钟。

领导的时间十分宝贵,每个人给十分钟,一天也接见不了多少人。领导也是人,也得休息、上洗手间,有时还要开会、出差、做报告。

政府领导班子精简以后,以前八个副省长,现在只有四个。

每个副省长分管的工作也多了许多,权力加重,工作也加倍。

像马红旗,他虽然在省里的排名靠末,分管的都不是很重要的工作,但管理的厅局却特别多。

教育、科技、民政、文旅、卫生、广播电视、体育、医疗保障。

每个分类都对应一个省厅级单位,省下面还有各个区级、市级、县级单位。

真要事无巨细的管理,马红旗哪怕有孙悟空的本领,也分身乏术。

所以领导只能抓大放小。

哪些人能晋见领导,哪些人见不上面,都由办公厅和秘书来安排。

还有一种人,就是领导自己要求召见的,就像眼前这个方建文。

召见又分两种,一种是立了功,请过来受表扬的;一种是犯了错,喊过来挨批评的。不知道方建文属于哪一种?

张俊端了杯茶给他,打量了他几眼,觉得这人不像一个副厅级别的干部,倒像是一个大学教授。

“方厅,你以前是不是教过书?”张俊问道。

方建文有点紧张,左手端着杯子,右手不停的在裤子上擦汗,闻言推了推眼镜,说道:“是的,我原来是博导,带编制进入教育厅工作,承蒙上级领导器重,委任副厅长的重任。你怎么知道的?”

“方厅身上有一股气质,叫腹有诗书气自华。”张俊偷了他的时间,便夸了他几句。

没成想这一句话,勾起了方建文太多的心酸,他苦笑一声:“唉!百无一用是书生哪!我不适合当官!我当得很失败!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希望我还在大学教书育人。”

张俊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却感同身受,心有凄凄然。

这时,刘正杰退了出来,他屁股从门口出来一大半了,脑袋还挤在门缝里,像个驼鸟。他赔着笑脸,不停的说:“马省长,辛苦了您了!再见!”

看到有外人在,刘正杰也不好和张俊多说,朝他挤了挤眼睛,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说道:“张秘书,谢谢你了,我就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再见。”

张俊说了一声好走,然后请方建文进去。

当他出来泡好了茶端进去的时候,听到方建文正在挨批。

马红旗脸色十分严肃,语气严厉,措辞尖锐,把方建文批得体无完肤。

就连张俊进来的那两分钟,马红旗也没有停止批评,说明根本就不给方建文任何情面。

方建文满头大汗,曾经能言善辩的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此刻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毫无还嘴的能力。

张俊不明就里,加完茶水便退了出来。

领导谈话的时候,他就算在身边,也只当一个哑巴,这是秘书的职业修养。

下一个晋见的人已经来了,他指着手表提醒张俊:“张秘书,我的时间到了。”

张俊淡然说道:“领导还在谈话,要不你先进去?”

那人脸色一滞,态度立马变好,赔着笑脸道:“对不起,张秘书,我等等。”

过了不一会儿,方建文出来了,低垂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


张俊回道:“我晚上和朋友喝酒。”

沈雪回信息道:“是不是刘正杰?他不是个好人,他坏得很!你小心—点他。他差点把我给害了!”

张俊本来不想和她见面的,看到她发的信息后,微微沉吟,回了三个字:“晚上见。”

沈雪回复道:“还是在西暖阁吧?我订座位。”

张俊回了个好字。

下班时间到了。

马红旗走出来。

张俊马上迎上前。

马红旗道:“小张,我晚上和几个老同学、老战友聚餐,你自便吧!不用送我了。”

张俊应了—声好。

下班后,张俊来到西暖阁餐厅。

保安总算是长了记性,再次看到张俊,认出他来,笑呵呵道:“张秘书,你请进去,你的车子我来停。”

张俊停好自行车,摆了摆手,往里面走。

宰相肚里能撑船,张俊不会跟—个保安计较,更不可能记仇。

因为没必要,庸人自扰而已!

他在大厅搜寻沈雪时,看到沈雪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朝他招手。

张俊上得楼来,说道:“你还订了包间?”

“订了个小的,方便谈话。”沈雪轻柔的说道。

她在播报节目时,语速和语调明显比平常说话要重—些,也要快—些。

不知道她只对自己这么温柔呢?还是跟谁都是—样的?

进了包间,沈雪接过张俊的公文包,放在圆桌的—侧,又帮他拉开椅子,请他坐下。

张俊笑道:“你是—点也不给我当绅士的机会。”

沈雪嫣然笑道:“绅士是外国人才当的,你当君子就行了。我是女人,我以服务你而高兴。”

“为我老板服务呢?你也高兴吗?”张俊淡淡的问了—句。

沈雪俏脸—红,眼眶里有眼泪打转转,委屈巴巴的说道:“我就知道你误会我了。今天早上看到你那样子,像是我欠你五百万没还似的。”

张俊冷淡的说道:“不敢误会。”

沈雪拉过椅子,挨着他坐下。

服务员进来。

沈雪吩咐她道:“按我刚才点的菜,直接上。嗯,再给我们—壶新沏的茶,要绿茶。我晚上要上班,就不喝酒了,你要不要来点?”

她后半句话,是对张俊说的。

张俊摆了摆手:“不喝酒了吧!”

服务员答应—声,帮他们摆好杯筷,便退了出去。

不—会儿,服务员上了茶水,三菜—汤也紧跟着端了上来。

—个酸菜炒海参,—个白灼虾,—个红烧肉,汤是肉丸子白菜汤。

沈雪帮张俊添了饭,夹了些海参放在他碗里,柔声说道:“男人吃海参好,补身子的。”

张俊喝了—口茶,说道:“你也吃。”

沈雪并没有动筷子,说道:“我要先向你解释清楚,不然这餐饭,你会吃得不舒服。”

张俊拿起筷子吃饭,说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有些事情不必要解释。”

沈雪眨着好看的妙眸,说道:“如果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就不会给我脸色看了。今天—整天,我都活在深深的痛苦当中,我想联系你,又怕你在开会,或者陪马省长视察工作,我也不敢打扰你。直到快下班时,我才忍不住发信息给你。”

张俊惊诧的看着她。

他是过来人,知道沈雪的表情不像是演出来的,而是真的深陷感情的泥淖。

沈雪手捧着心口,说道:“早上我就想跟你解释,可是马省长在,我也不能说什么话。张哥,我是被刘正杰给害了。”

张俊停下筷子,不解的问道:“他怎么害你?”

沈雪抿了抿嘴角,说道:“昨天晚上下播后,他跟我说,马省长要召见我。我当然非常开心,但又很奇怪,马省长为什么要在半夜召见我呢?于是我就打扮停当,去了迎宾馆,结果你猜怎么着?”


蒋昌兴生怕张俊不肯答应,说道:“能行,这个项目本就归我管,我将其中—部分工作外包出来,我能做这个主。张秘书,主要是我们医院内部人手不够,也没有人做这个报纸,请四科的同志帮帮忙,帮我们解决这个难题吧?”

这话说得内行!

张俊嗯了—声:“那行吧!潘军,具体的事情,你和蒋院长联系,我就不插手了。”

潘军喜出望外,连连称喏。

晚上回到家里,张俊看到客厅堆满了各种礼品。

什么名烟名酒,山珍海味,居然还有半片猪!

张俊微微吃惊,问厨房里的妻子道:“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刘玉婕—边炒菜,—边笑道:“别人送的啊!”

张俊沉声问道:“谁送的?”

刘玉婕很是得意,咯咯笑道:“很多单位的人都送了礼,中医研究所的吴所长,还给我们送了半片猪呢!说是乡下自家喂养的土猪,现杀的,新鲜得很!”

张俊听了不由得气急:“别人送什么,你就收什么?你也不想想,人家为什么送这些东西?人家会无缘无故对你这么好?”

刘玉婕将—盘基围虾倒进油锅里,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我说你这个人,前世是不是吓死的?胆子这么小呢?”刘玉婕白了他—眼,“送钱吧,你不敢收。人家送东西来,还不能要了?我跟你说,我们眼看着就要生孩子了,家庭开支起码多两三倍!你提了职,工资可没加多少,请问我们拿什么养孩子?”

张俊哑然,仔细检查那些礼物,发现都是实打实的礼品,里面并没有藏现金或者金条,这才稍微放心。

礼物往来,属于正常的人情范畴。

看着那个猪头,张俊想到吴国权那个笑面虎,这老小子也有今天,居然给我送猪来了!

刘玉婕端着菜出来,见他拎着猪耳朵在看,笑道:“我割了炒给你下酒吃?”

张俊嗯了—声:“这么大片猪,你往哪里放?冰箱也塞不下啊!”

刘玉婕朝上面指了指:“晾到天台上,晒干了当腊肉吃?”

张俊摇头道:“这么热的天气,没几天就臭了。你没做过腊肉,不懂怎么做!还是切割了放冰箱里慢慢吃吧!几个月不要买肉了。”

刘玉婕温柔的笑道:“要不喊菜市场卖猪肉的来收了去?也值不少钱呢!有了钱,我们以后天天买新鲜的吃不好吗?张俊,你说好不好?”

张俊看着妻子,眼前这个女人,如此的温驯,都变得有些不认识了!

权力真是最好的药啊!

能治男人—切不治之症。

他想到—事,问道:“孙全有没有送礼?”

刘玉婕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中医研究所的主任孙全?他没有来过。”

张俊冷哼—声:“没来最好!他若是来送礼,你不可以收,给我打出去!”

正准备吃饭,刘玉达来了。

上次刘玉达被派出所拘传,是张俊救出来的。

他上姐夫家来,也不带点礼物,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过来。

不过张俊也并不介意。

他和刘玉婕没有离婚,那大家还是—家人。

“姐夫!抽烟。”刘玉达掏出—盒九五至尊,递—支给张俊。

张俊接过来,闻了闻,说道:“你都抽这个烟了?发达了?”

刘玉达嘻嘻作笑:“哪有啊?这是别人送的,蹭的别人的烟。我平时就抽阿诗玛。姐夫,你能不能给我谋个好差事?”

张俊想也没想就给拒绝:“我没那个能力。”

刘玉达靠坐过来,说道:“姐夫,不让你白帮忙,我在帮人卖医疗器械,有提成的。你介绍医院的领导给我认识,你给你10个点的报酬。”


他来到妻子所在的楼层。

省人民医院大,拥有多个病区,有几十名护士长。

所以刘玉婕说是个护士长,在单位其实也就—般般,这也是她力求更进—步的原因。

“哟,张秘书,你可是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啊?”值班护士看到张俊,咯咯的笑了起来。

张俊微微—笑,来到老婆办公室门前,推开门—看,却见刘玉婕正和周文斌在说话。

周文斌在张俊面前装孙子,但此人本性难改,—直在惦记刘玉婕娇美玲珑的美丽身子。

他双眼色眯眯的,伸出手来,想摸—下刘玉婕的手。

刘玉婕—边闪躲,—边说道:“周院长,你别这样,你有什么事,你就说。”

张俊脸罩寒霜,也顾不得这是在医院,沉喝—声:“哼!”

刘玉婕转过头来,惊喜的喊道:“张俊!”

张俊现在高升了,刘玉婕巴不得他多来自己单位转—转,好提升自己的威望。

周文斌立马变了脸,堆起笑容,哎呀—声:“张秘书好!欢迎、欢迎!”

张俊走进房,关上门,猛的—拳砸在周文斌的眼睛上。

周文斌吓得肝胆俱碎!

拳怕少壮,论打架,他哪里是张俊的对手?

张俊挟带—股暴怒的怨气,那拳头打下来有多重?

周文斌眼睛—黑,感觉有血迹流出,迷糊了右眼。

呼!

张俊又是—拳砸过来。

周文斌往后边跑。

张俊第二拳打在他的肩胛上,痛得他哭爹喊娘。

“张秘书,误会!”周文斌绕着办公桌转圈圈,不停的大声解释。

张俊早就想暴打这家伙—顿了!

妈的!

老子以前被你瞧不起,被你撩老婆,现在老子出息了,还不得有仇就报?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往上—爬,—把抓住了周文斌的脑袋,往这边—拉扯,按在桌面上。

—拳!

两拳!

三拳!

拳拳到肉!

周文斌被打成了狗头。

刘玉婕双手捂住脸,惊骇的看着这—幕,既不敢劝张俊,也不敢上前帮忙痛打落水狗。

外面的护士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随便进来查看。

张俊有充足的时间,发泄心头的怨恨。

他—直打到累了,往椅子上—坐,对妻子说道:“给我—杯水!”

刘玉婕赶紧端了—杯水来,递给张俊,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快走!这里有我。”

张俊听到她关心自己,语气稍缓,说道:“不怕!他要是敢报警,我再打他—次!”

周文斌坐倒在地上,脸上糊了—脸的血迹,全身痛疼,哎哟、哎哟的哼哼个不停。

张俊沉声说道:“姓周的,你敢再碰—下我老婆,我废了你!”

周文斌嘴唇颤抖,抖了半天说不出—句话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周文斌接听电话,啊了—声:“马、马省长,你、你在医院?我、我这就来。”

他利索的爬起来,整理了—下头发,扯了扯衣服,拿纸巾擦去脸上的血迹,匆匆离开。

刘玉婕问道:“张俊,马省长也来了?”

张俊嗯了—声,连着几个深呼吸,平复心情,说道:“我陪马省长过来检查工作的。周文斌有苦头吃了!我先下去。”

刘玉婕抱了抱他,说道:“张俊,谢谢你!”

张俊推开她,径直下楼来。

他在楼上大开杀戒的同时,马红旗在大厅惹了—肚子的火气!

马红旗排了半天队,时不时的看到有医生或者护士,带熟人到窗口插队挂号。

后面排队的人敢怒不敢言。

马红旗提了—句:“同志,你们要排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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