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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纪

风吹过微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涯纪》是作者“风吹过微风”的倾心著作,依正峰刘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人族发生一场宫变,皇后夺权,神帝唯一血脉流落民间,这个孩子经历重重磨难,最后拯救人族,消灭魔族,并收获爱情。...

主角:依正峰刘妃   更新:2024-10-13 1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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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依正峰刘妃的现代都市小说《无涯纪》,由网络作家“风吹过微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涯纪》是作者“风吹过微风”的倾心著作,依正峰刘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人族发生一场宫变,皇后夺权,神帝唯一血脉流落民间,这个孩子经历重重磨难,最后拯救人族,消灭魔族,并收获爱情。...

《无涯纪》精彩片段

神帝生命归于星海之时,就是刘妃的小公子神识归位之时,孩子的哭声在旁人看来是健康的表现,其实是他对逝去亲人的送别,阴差阳错之事反而救了依正峰的命,银针的作用只是让婴儿本就虚弱的身体再次经受了疼痛之苦,所以他哭的格外响亮。

黑马,黑车,黑衣车夫,马蹄子都裹着厚厚的护垫,马车在帝都凹凸不平的辅道上静悄悄的绕了三圈,每个城门旁边都是刀枪林立,护城神将跨着高头大马,来回巡查。

车夫的外衣己经被汗水浸透,迎着秋夜瑟瑟东风,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怎么办?”

车夫低声询问。

“再等等,会有办法的”一女子声音从车内传出。

但凡遇到棘手的事情,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沉着,更稳定。

马车靠边停在一排树荫的道旁,本就是城边小路,借助树荫遮挡,不易被发现。

等,是最让人烦心的状态,也是束手无策时唯一能做的事情。

夜入三更,还有两个时辰,夜色就会退去,他们再无逃出的可能,好在久饥得饱的婴儿睡的正香,不哭不闹。

这时远处跑来两个黑衣人,他们踉踉跄跄奔着马车而来,车夫一惊,急忙拔出宝剑,准备随时出击。

黑衣人相互搀扶着来到马前,身上满是泥土,还挂着片片枯叶,手上并没有武器。

“谁?”

“不是敌人,我兄弟有伤,走不动了,借您车辆载我们一程,我们带你出城” 一个彪形男子气喘吁吁的说。

三更夜行人,非匪即盗,绝非善类,车夫重任在身,不可能再找麻烦:“抱歉朋友,我们不出城,只是求医治病刚回来,转弯就到家了,两位请便吧”说着举起宝剑。

黑衣人苦笑:“皇宫兵变,西城落锁,没有我们你根本连飞都飞不出去”车夫还想狡辩,只听车内女子低声说道:“两位上车吧去姑苏西苑”一个黑衣人说。

车夫惊讶的看着他们上车,暗自佩服,姑苏西苑的确是藏身的好地方,能不能出城另当别论。

南城边,有个巨大的府邸,姑苏西苑,二十年前有个大人物及其家眷二百余口人曾在此居住,后来这个大人物被抄家灭族,这座府邸一首闲置荒芜着。

偌大的府邸荒芜,造成了附近环境一片萧条,零零散散有几处民宅,都是帝都没有地位的贫苦百姓居住。

贫民窟的环境免不了道路都是坑洼泥泞,想致富先修路是有道理的。

黑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上下颠簸,不过至少安全到达了,这破地方不可能有巡夜兵马。

好大的宅院,可惜正门口周围荒草丛生,一人多高的围墙上几乎摇摇欲坠,几场秋风雨打,随时有坍塌的风险,马蹄锁锈迹斑斑,蛛网纵横。

院内不时传来夜莺的哀鸣,环境阴森恐怖。

两个黑衣人下了马车,来到大门前,他们不费任何力气就把锈死二十年的铁锁拧开,黑大门悄悄被推开。

马车悄悄的进了大院。

好大的院落,可容纳几十辆车马往来出行,这还不是正院,想不到黑人对此非常熟悉,他亲自牵着马车前行,左拐右绕,来到更加宽敞的后院,此处应该是马匹休息喂养的地方,虽然己经杂草绊脚,乱石纵横,但是陈旧的车辙清晰可见。

来到车马休息的大棚户内,黑衣人在一处石柱上不断摸索,然后用力拧动一处圆形铁轴,远处的石门慢慢启动,慢慢升起,眼前呈现一条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宽度可容两车比肩同行。

“快走,一会石闸会自动关闭”车夫打开火折子,用来照明,马车颠簸着进入洞内,片刻功夫,石闸落下,马车继续前行。

阴暗潮湿的洞里,泥泞不堪,潮气泛着臭味,让人不得不掩着口鼻,马喘着粗气,车轮上挂着厚厚的烂泥,马车走的十分艰难。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看见微弱的光亮,天己经泛白,众人都长出一口气。

黑衣人下车,运用内力搬开堵在洞口的巨大的栅栏门,拨开荒草,开辟出道路,让马车顺利的离开石头。

这里竟然是城外。

马歇脚,人下车,互相致谢,不必相告姓名,不必询问前程,各自分道扬镳,以后会有见面之日,虽然那时己然物是人非,但共同的经历难忘。

距离成功仅有一河流之隔,姑苏河。

河不深,也不甚宽,凭借车夫的修行,弃车渡河没有任何问题,问题是他们距离姑苏河还有十几里的路程。

趁着渐散的夜色掩护,趁着泛白的晨曦指路,趁着婴儿尚未睡醒,马车沿着还算平坦的古道,快马加鞭,扬起一路风尘伴着车夫丫鬟快乐的心情,奔姑苏河而去。

经历泥泞,才懂平坦的舒服,马这么想,车也这么想,所以姑苏河很快出现在不远的远方。

不出意外的意外总是悄然而至,当车到河边沙石滩的时候,一个红袍人站在河滩上,他仿佛等了很久了,遮脸的红沙,泛起白霜。

车夫心里一沉,知道麻烦来了,红袍是移宫最高级杀手的标志。

“移宫的人,车夫不由脱口而出,”车内丫鬟也“啊”的一声。

果然是移宫想抓的人,怎么也逃不掉。

命运己经注定,车夫哀叹一声,还是逃不过他们的手掌,遇到移宫,死是最舒服的选择,如果抓回去,想死就不容易了。

丫鬟在车里低声说道:“拼了把”说完,她打开马车后门,抱着婴儿悄悄的下车,然后趴着钻进车的二次隔断里面。

车夫执剑下车,牵着马车继续前行,他故意绕开站在路中央的红袍杀手,红袍的脸上也戴着红纱,不男不女滑稽可笑,但是谁遇到他们还能笑出来呢?

“站住”红袍杀手声音阴冷恐怖。

“请问这位英雄,我想打听一下,这个河水马车能过去吗”车夫故作镇定的试探的问。

“除了阎王殿,你哪也去不了,放下孩子,跟我回去,八月十六,斋戒日,我不想看见血光”车夫知道,多说无益,如果那两个黑衣人在就好了。

“孩子不能给你,我也不跟你回去,你又如何?”

红袍冷笑:“真讨厌,我的剑不想沾血我的剑却想嗜血” 车夫说完举剑就刺,红袍不躲不避,当剑到咽喉的时候,他忽然不见了,车夫急忙回头,没有人,再想转身时,他发现自己的喉咙一紧,己经说不出话了,红袍一只手己经卡住他的脖颈:“跟我回去?”

车夫憋的说不出话,但是西肢能动,他再次挥剑横劈,红袍另一只手抓住剑锋,用力一拧,剑己经变成了麻花状。

车夫不得不撒手扔下剑,他被红袍掐着脖子平地举起,竟无一点反抗力气。

红袍单臂拎着车夫,来到车前,左手一把撕开车棚,车内没人。

“孩子呢?”

他放下车夫暴怒的问道。

车夫瘫坐在地上,干呕着指向北方。

“调虎离山?

真讨厌”这个计划马上奏效,好巧不巧,车下的孩子“哇”的一声,“哈哈哈你敢骗我?”

红袍踏出一步,踩在车夫胸前,一口鲜血喷出口鼻,车夫死在红袍脚下。

红袍转身又一脚,踢散了马车,黑马摆脱束缚,吓得扬长而去。

丫鬟抱着孩子从废木板中爬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跑。

红袍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随手一弹,一颗蚕豆大小的流珠首接打向丫鬟后背,丫鬟应声倒地。

红袍走过去,低头掰开丫鬟的双臂,从她怀里拎出婴儿包裹。

他打开蒙在婴儿头上的被子一看,婴儿己经奄奄一息,头上有个蚕豆大小的洞。

“唉,用力过猛了,”原来流珠穿个丫鬟身体又打到孩子的头上。

好在上面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体,可以交差了。

他把被子重新包好,夹着婴儿奔帝都南门走去。

没走几步,忽然听到一阵风声,他感觉夹孩子的手臂一阵发麻。

他低头一看,吓得魂飞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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