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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香花纹

三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村长媳妇失踪了,他却一点也不急。不仅邀请村里人去吃席,还挨家挨户地送肉。那个肉质新鲜细腻,入口即化,我妈说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的肉。直到我夹起一块印着蓝色花纹的肉,我妈疯了。

主角:三儿小慧   更新:2023-07-02 1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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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三儿小慧的其他类型小说《肉香花纹》,由网络作家“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长媳妇失踪了,他却一点也不急。不仅邀请村里人去吃席,还挨家挨户地送肉。那个肉质新鲜细腻,入口即化,我妈说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的肉。直到我夹起一块印着蓝色花纹的肉,我妈疯了。

《肉香花纹》精彩片段


我看着被我妈打落到桌子上的肉,一时有些发愣。

这不就是猪屁股后面盖的章嘛,以前不是说没毒能吃嘛,这回咋不让我吃了?

我又仔细看了下,顶多就是这次的图案有点好看,像个……蝴蝶?

我疑惑地喊我妈:「妈,咋了?」

只见我妈一脸惊恐地从厨房跑出来:「三儿,你快去村长家把你爸喊回来!」

我有点不情愿,我还没吃完饭呢,嘟嘟囔囔地不想去。

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我妈冲上来,一把打掉我的筷子,扯着嗓子喊:「你个孬货,别吃了!」

「快去!」

看着她脑门上绷起的青筋,我生怕她下一秒动手揍我,麻溜地穿衣服出门。

这大冷天的哪哪都冷,刺骨的寒风穿得多厚都能吹透。

东北冬天天黑得早,四点多钟就擦黑了。

不过今天有点怪,这个点了,别家烟囱怎么不冒烟呢?

我转念一想,不会是都去村长家吃席了吧。

想到这里,我更加不情愿了,吃好东西没有我的份,跑腿让我去。

要是让我妈听见了,肯定又要骂我一句「孬货」。

想想刚才吃的红烧肉,我忍不住想流口水。

长这么大,我头一次吃这么香的。

那个肉质特别好,连个毛孔都看不见。

又滑又嫩,鲜美多汁。

好馋。

我不觉得加快脚步。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到了村长家,他家居然没人。

屋子里黑漆漆的,灯也没点,我在外面敲半天门,也没人应。

我挠了挠头。

不是说村长请客吃席吗?

咋没有人呢。

我不死心地站在围墙外蹦跶着往里看:「爸!」

「爸,你在吗?」

没人回应我。

这人都哪去了?

我一脸狐疑地绕着围墙走了好几圈,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里觉得有点蹊跷,但是又找不到人,只得犹犹豫豫地先回家。

这一来一回,小半个钟头过去了,天完全黑下来了。

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今晚怎么这么黑?

我四处张望,这才注意到:村子里竟然没有一家点灯!

四周似乎过于寂静了,连点人声都没有。

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这才五点多钟,不可能都睡觉了,不会……出事了吧?

我妈还自己在家呢!

我顿时紧张起来。

暗暗祈祷「可别有事」,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家跑。

直到远远看到那一点隐约的光亮,我才松了一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的。

才进院子,就看到我妈正往外张望。

「妈?」

我妈看到我眼睛一亮,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这才注意到炕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这会正埋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着肉,狼吞虎咽的,连嚼都不嚼,直接吞咽下去。

原本装肉的大碗已经空了,扔在一边。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吃的竟然是生肉!

血水顺着手腕流下来,溅得到处都是,看得我直恶心。

刚才我觉得肉有多美味,现在就有多反胃。

我扯了下我妈衣袖,悄悄说:「村长家没人,我没找着我爸。那人是谁?」

我妈不让我说话,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赶紧去山上道观找王道长。

我一开始不明白怎么回事,直到看清楚那人的脸。

「三儿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那人抬起头,灰白色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我。

此时毫无遮掩的一张脸完整地暴露在我面前,我当即吓得一哆嗦。

这不是村长吗?

但是他的脸上怎么全是乌紫色的尸斑!

再仔细看,脖子上,手上也都是。

「三儿怎么不说话呀?」

他舔了舔手上的血水,朝我阴森一笑,牙缝里还塞着血红色的碎肉。

我手心发冷,紧张地后退一步。




「我……我……」

死人才长尸斑!

我脑门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下来了。

嘴巴张了又合上,磕磕巴巴地不知道回什么。

我妈握住我颤抖的手,笑呵呵地冲着村长道:「我让他去买点酒,有酒有肉才成席。您先吃肉,不够我再去切。」

只有我知道,那一手心的汗,暴露了她的恐惧。

「三儿,快去啊!」

说完她也不管村长什么反应,一个劲儿往门外推我。

又趁机小声地嘱咐我:「记得跑快点,谁叫都别回头!」

我回头看她,又看了看诡异的村长,心里既着急又担心,不想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她看出我的踌躇,一瞪眼,猛地把我推出门。

「快去!」

我咬了咬牙,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跑。

说是山上,其实就在我家的后山,距离我家也就两里地。

那里有个道观,里面有个老道士姓王,平日里村里人有点邪病什么的,都会找他。

以往我都是走大路的,但是今晚我着急,不敢耽搁时间,就打着手电筒从山上小路走。

因为是林区,本就崎岖。

又是晚上,我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走。

好不容易到了半山腰,恰好路过一片坟地。

村里没有人管束,死去的人都可以土葬,后山就起了很多坟包。

长年累月地,上山的路两侧不远处,也分布了不少坟。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每次路过这里,我都觉得凉飕飕的。

今晚更甚。

所以走这段路的时候,我走得格外地快。

就这么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这路怎么越走越窄呢。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走得非常不自在。

我记得以往大概走两分多钟,就能看到一颗大槐树,就彻底走出坟地了。

这都走了至少 10 分钟了,怎么还没看到。

我停下来,定睛环顾四周。

只见几棵树影在黑暗中摇曳着,还有一些像小土堆似的东西或远或近地散布在我周围。

我用手电筒一照,顿时头皮发麻。

我怎么走进坟地里来了!

刚才走的那条路怎么不见了?

我心里有些发怵。

太邪门了!

我记得自己一直沿着那条路走,没有拐弯,也没有岔路。

怎么就走到这来了。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寂静得没有一点人气。

以前看过那些鬼片的场景像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轮番播放。

我小心翼翼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突然哪个坟里蹦出点什么。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了有五分钟,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开始琢磨怎么找路。

我以前特别喜欢听我爷讲一些灵异鬼怪的故事。

我记得有个故事是这么说的:

「有的鬼很调皮,喜欢迷惑过路人。

遇到夜里赶路的人,就会故意模糊人的感官,让人分不清方向,一直在原地打转。

俗称鬼打墙。」

破解的方法就是待在原地,等到天亮,不要乱动。

但是这肯定不行啊!

我妈还在家里等我呢。

于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

对了!

我记得有个电影里好像有个情节是说,遇到鬼打墙,朝旁边吐三口唾沫。

我赶紧「呸呸呸」地朝地上吐了三下。结果路仍然没有出现。

看来没有用啊。

我抹了一把冷汗,强迫自己镇定。

鬼打墙既然是迷惑人的感官,那我不看不想是不是就不会对我有影响了?

于是,我忍着恐惧闭上眼睛,紧紧攥住手电筒,硬着头皮朝前走。

闭着眼睛感官变得格外敏感,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冷风飕飕地擦过我的身体,汗毛瞬间一根根地立了起来。

我提心吊胆地在坟地里穿行,竖起耳朵努力倾听四周的声音。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刺骨的冰寒霎时从我的肩膀传遍全身。




我吓得一哆嗦,恐惧地瞪大双眼。

习惯性地就想回头。

突然记起我妈交代我的话:不要回头。

这个缘由我是知道的。

我爷还在世的时候,常常念叨:「人的肩膀上有两把火。

白天吸收阳气,夜里驱散阴气。

邪物慑于两盏灯的威力是不敢轻易动手的。

夜晚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无论背后发生什么不要轻易回头。

一旦回头就会带灭肩膀上的火,邪物就有机会下手了。」

荒山野岭,身后的东西冷得像冰块,这能是人吗?

我手心里开始冒汗,心跳如鼓,但是身体却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办?

我脑子里不断想着各种应对的方法。

这时身后的东西往前凑了凑,阴冷的气息擦着我的耳边:「三儿,你怎么了,抖什么啊?」

我的脖梗子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一根一根地立起来。

这个声音是村长的!

可是他不是在我家吗?

那他来了,我妈怎么样了?

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

我不敢回头,只能壮着胆子,强自镇定地问:「村长你怎么来了?」

他怪笑一声:「我是跟着你来的啊?」

说完他又往前凑了凑,冰冷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真香。」

这时,一条冰凉细长的东西滑进了我的脖子里。

我感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啊」地大叫一声,跳开。

猛地一回头,一个诡异的东西出现在我面前。

那东西顶着村长的脸,但身体下面却长出了一条长长的蛇尾。

整张脸除了眼睛和嘴,全都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青紫色鳞片。

那双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的竖瞳,在黑夜里闪烁着诡异的光,仿佛狩猎的野兽。

妈呀,这是什么怪物!

我扭头就跑。

腿刚迈出去,身体就被缠住了。

我低头一看,一条粗壮的蛇尾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

一点一点地收紧。

我感觉到浑身的骨头在不断地移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好痛……」

我疼得喘不过气来,感觉下一秒就会死去,却没有力气挣脱。

眼看着我就要「game over」了。

突然胸口一热,一股暖流涌向全身各处,身上的束缚蓦地松开了。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像镜头慢放一样,渐渐变得模糊。

我趴在山坡上,大口喘着气。

此时旁边已经不见了坟地。

我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原来刚才是一场梦。

可是,我怎么走着走着就睡着了呢?

心里再次升起了恐惧。

这个地方太邪门,我必须马上离开。

我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却无意中摸到身边有个冰凉的东西。

那触感像……

像一条蛇!

一条大蛇!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浑身僵硬得仿佛不会动弹。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发现那东西似乎死了以后,长舒了一口气。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噌」地一下爬起来,到处摸索手电筒。

可能今晚受的惊吓太多,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变强了。

这个时候我反而不急着走,想弄清楚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当光线亮起的时候,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果然是一条蛇,一条碗口粗的青紫色大蛇。

蛇身有两米多长,蛇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炸没了,血淋淋的。

伤口的部位还冒着热气,显然刚死没多久。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条蛇跟我梦里遇到的那个不人不蛇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刚才濒死的感觉太清晰了,那缠绕在我身上青紫色的蛇尾,跟这条蛇重合了。

刚才要不是胸口一热,我醒了过来,没准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不禁一阵后怕。

对了,胸口处为什么会发热?

我摸了摸胸口的位置,摸到了一块玉。

这块玉是我爷临终前给我的,他交代我一定不能摘下来,说这以后是保命的家伙。

因为我爷一直神神叨叨的,但也没发现他有啥「特异功能」,对于他说的话我从来没在意。

但因为是个念想,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贴身戴着,从不离身。

现在看来,这块玉似乎不简单。

我盯着玉翻来覆去地看,发现玉的内部有几缕金丝。

那金丝仿佛有生命一般,时不时地在转动,就像在……嬉戏。

将玉握在手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暖流涌动,跟刚才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看来真的是这玉救了我。

我紧紧地握住这个保命符,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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