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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富贵命全文免费

小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天生富贵命》,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杜桐莲权芝敏,也是实力作者“小叙”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算命先生说我是掌花娘娘转世,是万花之神,有点石成金,统御花精树灵之力,待我长大成人,必能家门荣兴……简单点说,就是不愁吃不愁穿,但是我说命运啊~没想到十二岁那年,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了求一条生路,我从此踏上了新的征程。...

主角:杜桐莲权芝敏   更新:2025-07-01 0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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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桐莲权芝敏的现代都市小说《天生富贵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天生富贵命》,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杜桐莲权芝敏,也是实力作者“小叙”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算命先生说我是掌花娘娘转世,是万花之神,有点石成金,统御花精树灵之力,待我长大成人,必能家门荣兴……简单点说,就是不愁吃不愁穿,但是我说命运啊~没想到十二岁那年,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了求一条生路,我从此踏上了新的征程。...

《天生富贵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哦了声,其实没啥心情去听故事,看到爸爸为了我去做功课,很是伤心。

“闺女,多吃一些!”

爸爸呼出口气,“反正啊,这个仙儿肯定厉害,咱不用愁了!”

我没动,爸爸有些发懵,“咋了闺女,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

看着爸爸的眼,他眼底都是红血丝,脸上的皱纹深如沟壑,穿着的西服都皱了,心头酸的要命,“爸,你做的饭很好吃。”

我端起碗开始大口吃饭,有点狼吞虎咽。

爸爸看我这样就乐了,“对,多吃点,吃饱了咱才有力气,来,吃肉,爸特意给你做的红烧排骨,吃饱了咱就去见识见识,这出关的仙儿有多厉害!”

“嗯!”

……

饭后我和爸爸直接出发,上了车我脚腕又开始痒,搂起裤腿一看,皮肤上起了个硬币大小的红包,爸爸看我不停地挠,约莫被秋天的毒蚊子给咬了,路上见到药房就给我买了管药,让我先擦擦,过两天就能好。

我对脚腕上的包不太在意,痒点而已,闹心的是这身体。

好歹也是练体育的,一天虚的要命,走几步路就喘。

甭说爸爸上火,我自己都糟心。

这个先生家蛮近,就在边郊的一处二层小楼。

门口停着好些辆轿车。

爸爸带我直接进去,还有人出来阻拦。

原来那些轿车都是来看事儿的,我们得排队。

爸爸没急,他觉得是好事儿,看的人多,说明先生有本事嘛。

“栩栩,一定得找到有大能耐的,花钱事儿小,再折个腿没个啥的,受不住呀。”

我垂着眼,连爸爸看这个先生要花多少钱都不敢问了。

等了好一会儿,小楼出来人通知我们可以进去了。

我和爸爸跟着来人进到里面,入户就是个大厅,一个老太太坐在当中的桌子后面,见我们上前,老太太晶亮的眼睛一下就盯到了我身上,“小姑娘,你身上有东西!”

“是啊,大师,我们就是来……”

爸爸刚准备说下我的情况,老太太直接从桌后起身,几步走到我身前,握住我的手,当即大惊,“呀,你怎么还会活着呢?!”

“大师,您这什么意思呀!”

爸爸有点不乐意,“我闺女好好的呢!”

“不对,不对……”

老太太死盯着我看,眼神仿若把我穿透一般,“她面相显示,有猛鬼侵扰,必死无疑,小姑娘,你是不是带着护身的东西呢。”

“嗯。”

她的手干而有力,攥着我手指很疼,我拽出衣领里的护身符,“奶奶,这是个和尚师父给我的,说是保命……”

“想来如此。”

老太太点了下头,“这护身符保不了你太久,既然你还活着,我就帮你试试,看看能不能从那东西手里把你抢回来!”

说着,她猛地来了一嗓儿,“拿烟!请老仙儿临身问事!”

爸爸着急的想表达,被老太太的气场压得愣是一句话都插不进!

家人得令就给老太太递来了一支烟,连带着示意爸爸不要急,以烟为号,老仙儿一到,啥都一清二楚,无需多言。

爸爸哦了一声,满是崇敬期待的看着老太太。

我也蛮好奇,原来抽烟就是请仙儿,头一次见呢!

老太太接过烟,这才松开握着我的手,烟放进嘴里,刚要点火,就听哗啦啦一声巨响,客厅的大落地窗应声而碎了!!

屋里人一激灵,没待反应过来,两只血渍呼啦的东西就顺着破碎的落地窗被扔了进来!

我开始以为是狗,定睛才发现是两只浑身是血的兔子!

已经被开膛破肚,肠子都洒了一地。



……

入夜。

方大师在院里起了坛。

他吩咐小秦准备了公鸡和黑狗血,又从柜子里拿出符箓和铜钱剑。

剑握在手,他还比划了几下,劲头很足,颇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爸爸面儿上追捧,方大师一去别处忙活了他就满眼焦虑,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

我吃了点面包,坐在炕边干等,脚腕不知被什么虫子咬了,有点痒,时不时还得挠一挠。

说实话,方大师貌似有些冲动自负,精神却是让人佩服的。

他让我看到了一种形容不出的战斗力。

这个人可能爱钱,自大,但他遇到脏东西没被吓跑,敢打敢拼,能迎难而上。

光这一点,就值得我竖大拇指。

“爸,你别忘提醒方大师叔叔,一旦打不过,别硬来……”

受伤就不好了。

“我知道。”

爸爸应声,去院里又跟方大师聊了阵,我走不动,就坐在屋里等,没多会儿,就听到方大师在院子里喊,“起坛!!”

这就起了?

我挣扎的站起来,挪到窗边趴着玻璃往外看,院子里很亮,视线一目了然。

方大师在案桌后面,一手舞着铜钱剑,一手朝天上撒着符箓,嘴里大念着啥咒语,爸爸和小秦靠房门站着,没离太近,生怕影响他发挥。

舞了没多会儿,方大师又拿出了一个铜铃铛,叮叮当当摇晃,嘴唇上下翻动,不停说着什么!

我听到铃铛声开始发焦,整个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真想让他不要再摇了,太闹心了!

‘叮叮当~!!叮叮当~~!!’

方大师自然听不到我的心声,他摇的特别起劲儿,甚至还跳上了坛案桌上蹦跶着摇晃,“天下邪崇,闻我此铃,速速就擒,莫敢不崇,吾奉……哎呀妈呀!!!”

‘噗嗵!!!’

不知他是不是摇的太忘我,一脚踩空,直接从桌面上摔下去了!!

“哎!!”

我着急出声,隐约见个白影又从院子里闪出去了!

“我腿啊!!”

方大师哀嚎而起,“我腿!疼死我啦!!”

“方大师!”

“哥!!”

爸爸和小秦第一时间冲过去,下一瞬就听小秦大叫,“哥!你别动,骨折啦!小腿都撅到膝盖前面来啦!!快!快找车去医院!!”

“?!”

我踉跄的后退一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膝盖,他……

小腿撅前面来了??

坛案桌没多高,咋能摔这样?

“用我的车!!”

爸爸大声的回,不忘回屋子里接我,“栩栩,走走走,方大师受伤了,咱们得赶紧送他去医院!!”

我跟在爸爸后面,到了院子里,爸爸和小秦抬着方大师上车,角度让我看的是清清楚楚,方大师那小腿跟躺下的数字7似的,撅着!

别说他疼的直叫唤,我看着都直咧嘴!

爸爸让方大师半躺在车后座,头枕着小秦,我坐到副驾驶,正要启动车子,方大师抽抽的出声,“梁老板……去,去院里弄点黑狗血擦前杠上……别被鬼挡墙了……”

“哎哎,好,还得是方大师呀!”

这节骨眼了。

爸爸还捧呢!

抹了黑狗血一路倒是没遇见啥邪门事儿,就是土路太颠,方大师的惨叫声就跟鼓点似的,特有节奏的哎呦!哎呦!哎呦我的妈妈啊!梁老板!你慢点开!我不行啦!!!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呀!

听得我浑身发麻,直冒冷汗!

“我很慢啦!您家这块儿坑实在太多啦,大坑套小坑,小坑套老坑,避都避不开,来时我姑娘都被颠吐了,我真没办法!”

爸爸开着车不停安抚他,“方大师您忍住,放心,您的医药费营养费我全权负责……”

方大师没接茬儿,疼晕过去了,闭眼前还念叨,“想我家祖上打邪,我爹是方文印……我爷爷是方耀强……哪一个不是名头响亮……哎呦!我腿!!嗝——”

“方大师,您撑住……晕了?”

爸爸从室内镜看了眼,随即叹气,“晕了也好,不然太疼了,唉,要不说方大师出身世家,能撑这么久才晕,真有骨气呀,小秦助理,我知道,今儿这事儿要是方大师的父亲在,肯定会把那脏东西灭了的!”

“未必。”

小秦一脸生无可恋,“我哥他爷临闭眼前就嘱咐过我姑父,就是我哥他爸,提醒他爸遇事不要冲动,要谨慎,可他爸碰到个厉鬼,还是跟它缠斗在一起,最后没打过,我哥他爸是七窍流血而死的,那死的老惨了。”

“啊?”

爸爸脸木了木,“那方大师的爷爷够高瞻远瞩啊,他爷爷还是很知道深浅的,绝对高人!”

“哼。”

小秦摇摇头,“我哥他爷爷方耀强帮人起坟,没想到棺材里上了年月的尸体未腐,遇气就成了猛僵尸,他爷爷非要比划,让旁边人都退后,试图用铜钱剑给猛僵尸扎回棺材里,结果猛僵尸压根儿不怕这个,对着他爷爷脖子就来了一口,咬到了大脖筋,老头当场就不行了,血跟花洒似的直呲,被送到家,就跟我哥他爸说了这一句话,谨慎哪!然后就咽气了,死不瞑目,更惨。”

“……”

我脖子一凉,要强是挺要强,大动脉被咬了,还能撑回家留下几句遗言。

“咳!”

爸爸呛了,“既然方大师的爸爸和爷爷都走的这么仓促悲惨,方大师早就应该吸取经验教训,遇事怎么还会如此冲动呀。”

“唉!”

小秦长叹了一声,“随根儿了呗。”

“咳咳咳咳!!”

爸爸好悬没把肺叶咳出来!

我心里百味杂陈,想到方大师那一千五的见面费,是要的不多……

风险指数太高了!

……

到了医院,爸爸帮着医护人员把方大师抬上担架床。

骨折么,主刀医生接到急诊电话还没太当回事。

结果一看到方大师那旗帜般坚强矗立的小腿直接傻眼。

我和爸爸在手术室门口等了几个小时,直到医生出来说没大问题了,爸爸才放了心。

从医院出来,爸爸把带的现金都给小秦留下了。

五万左右。

小秦还挺不好意思的。

毕竟爸爸是被方大师硬留下的。

搞成这局面,大家都不好受。

坐车里天都亮了,小秦追出来,爸爸以为医药费不够,谁知小秦是担心我,“梁老板,你女儿遇到的东西太厉害,病急容易乱投医,您呀,千万别遇到骗子了,我知道一个人,他叫沈万通,号称啥圣手,小时候,我听我哥他爷念叨过,绝顶高手,我哥他爷爷年轻时找沈万通比划过,结果被人家收拾的一点脾气不敢有,您去打听下,他一定能搞定您女儿这件事的!”

“哎,谢谢!”

爸爸眼底一亮,“那这沈万通住哪啊!”

“我不知道。”

小秦摇头,“我就是听说过他,好像南方人吧,活着的话,得七八十了,反正他本事是足够大的,我哥他爷爷念叨一辈子呢,就服这一个人啊!”

“啊,行,谢谢啊。”

爸爸眼底的光亮灭了,小秦一走,他就自言自语的念叨,“就知道个名儿,什么圣手?七八十岁了,就他们这行,一会儿厉鬼缠斗,一会儿咬大脖筋的,这人儿还能健在吗?”

我垂着眼,没接茬儿,心绪仍在方大师撅折的小腿上起伏。

祈祷他以后别落下残疾。

“栩栩,昨晚你妈还说,要我找当年点化过你的黄道士,可我这打了几圈电话,也不知道这人在哪里。”

爸爸摇头,“单靠一个名字找人太难了。”

刚启动车子,手机就铃铃响起,爸爸顺手接起,“喂,小乔,你这么早就起来……什么?!”

爸爸的声音突然拔高,我直接看过去,只见爸爸脸色苍白的嗯嗯了一阵,旋后放下手机,不敢相信的看向我,“栩栩,你是不是说过,你过生日发烧那天,路上有个女人和你搭茬儿来着?”

“是呀。”

“三十来岁的?”

“嗯,跟大姐的年纪差不多。”

“笑眯眯的?”

“对呀。”

我看着爸爸层层发白的脸,“怎么了?”

“她……”

爸爸踩住刹车,卸力般摊到座位上,“她死了好些年了……”


我被她那挤眉弄眼的样儿吓到了,腿一软跌坐在地,“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妈妈呀。”
她拽着我胳膊就往外面走,“乖女儿,咱们上路了!”
我想大喊,一股灰尘气却堵住了我的喉咙,呛得我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走廊空荡荡的,她似乎也不怕监控,就这么连拖带拽的给我拉进电梯。
黑色的男人脸在妈妈的面皮下若隐若现,表情自始至终都带着一股子洋洋得意。
电梯降到一楼,她直接给我拖拽到医院后院的花园,入秋的凉风激的我脸皮发麻,我想求救,可一个人都没看到,身体仿佛被她禁锢,只能被迫的配合。
直到她拽着我越发靠近花园里的人工湖,强烈的求生欲望不断的在心底升腾!
我喊不出,动不了,眼泪急出来的同时在心底几乎是用一种绝望念起,“观自在菩萨……”
她像听到了我心底的声音,拽我入水的刹那冷呵了一声,“闭嘴!”
凉水让我更加清醒!
我在心里加快速度背诵,救命!
她急了!
按着我头往水里使劲儿,“我让你背!我让你背!!”
“噗噗……”
我呛了水,心底声音更是不停,直到念出了咒语,揭谛揭谛,波罗揭谛!!
嗓子里的灰尘气瞬间冲开,四肢也恢复了自由!
我本能的扑腾着水,用力的挣扎,脸扬出水面同时死命喊了一声,“三姑救我!揭谛揭谛!波罗揭谛!……咳咳!梁红玉救我!梁红玉救我!!!!”
一声喊完,‘妈妈’忽然不再压我的头,不知是不是我产生了幻觉,幽深的夜空中居然划出一道金光,直直的朝‘妈妈’的头顶落下——
与此同时,我耳边响起了三姑念经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天际而来,鼓点一般,细细密密,却又透着形容不出的亲切与辽阔,经文和金光拧成一道绳索,直接缠住了‘妈妈’的脖子!
“嗷!”
‘妈妈’发出一记怪叫,踉跄着爬上岸边,双手用力的撕扯自己的脖子,面皮下的黑脸愈发的怪异狰狞!
我又冷又怕,战战兢兢的从水中站起来,不停地重复,“救我……梁红玉救我……救我……”
湖水并不深,也就到我腰侧,她又没拽着我走多远,胳膊一伸,我就搭到了岸边,看着‘妈妈’被金色的绳索勒住脖子,心里既紧张又恐惧,我迫切的希望三姑收服了那东西,又怕气急败坏的黑脸鬼伤害到妈妈!
几秒过后,‘妈妈’忽然不挣扎了!
对着我湿漉漉的脸,她诡异的再次一笑,周身呼呼的升腾起了黑沼沼的雾气!
那气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味道,像是打扫陈旧老屋,笤帚扬起的厚灰,腐朽又令人窒息。
“梁栩栩,你请的人还差的远呢。”
‘妈妈’贼兮兮的看我,黑气汹涌时她猛地扯掉了脖子上的金色绳索,脸大力的一侧,似生生拽下了什么东西,嘴里用力的咀嚼起来!"



想到奶奶那样儿我就发笑,“我奶奶现在还以为,艺术体操就是跳舞,用球跳舞,用带子跳舞,用呼啦圈跳舞,每次我放假,她都要看我跳舞!出去逢人就说,我要进國家队跳舞了,球舞,带子舞,可有意思了,成琛,你说……”

音儿一顿。

我笑容僵了僵。

额——

跟人家有那么熟吗。

家底都要唠了!

二哥知道了肯定要骂我!

天已经黑了,他背着我倒是很轻松,而且他脊背没躬的很深,手臂也有力气,不会往上颠我,再加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我伏在他背上,丝毫感觉不到脓包的疼痛,身心都很愉悦,即便听到林子里呜咽的风声,奇怪的鸟叫,也丝毫没有感到害怕。

连爸爸我都忘了去关心了!

还没找着呢!

想到这点,我都想打自己一拳,爸爸丢了咋整!

“怎么不说话了?”

成琛侧着脸,语气轻轻,“梁栩栩,你这么开朗,怎么会抑郁症呢。”

“我没抑郁症。”

“我问过梁叔叔,他承认的。”

“啊?”

我懵了几分,“我爸说我有抑郁症?”

成琛不置可否。

嘶~

难不成爸爸觉得说我有抑郁症比撞鬼了强?

实病比虚病好听点?

“成琛,其实我是遇到脏东西了。”

我实话实说,“我爸爸挺怕被人知道了真相好在背后对我说三道四的,但我的确是撞了邪。”

“你第一次薅我时,我不是跳楼,是看到我奶奶在楼下喊我,当然,她并没有在楼下,是那个东西使出的障眼法,迷惑我,包括第二次你以为我要在楼梯间上吊……”

我絮絮的,“还有今天,爸爸带我来找沈万通大师,也是为了求他给我驱邪,对了,你不也是来找沈万通大师的么,你信这些的吧,科学就是有很多事解释不清的,对不对。”

“信?”

成琛说了个问号,却兀自点下头,“当然,实践科学只能用来证伪,证不了实,我们不可能去证明所有的问题,所以我个人没有经历过得东西,亦不能去否认它。”

我没听太懂,依稀觉得他的态度很中立,“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沈大师?”

“陪我父亲。”

成琛言简意赅,“他对沈叔深信不疑。”随即看了看我,“梁栩栩,你确定是撞邪了,而不是人吓人?”

“啊?”

他的眼睛很亮,漆黑深邃,我点点头,“当然,我亲眼见过脏东西的……”

朝后面指了指,“刚才在树上,还有人跟我说话呢!”

“谁?”

“她说是附着在树上的,反正有点渗人。”

我强调着,“总之我没病,回头我身体好了,还要做好多事呢,再者,我三姑……”

“栩栩!!”

刚要扩大话题,就听到爸爸喊我的名字,抬起眼,我借着月光看到爸爸和周子恒站在前面一处岔路口上,对着我俩就开始招手,“栩栩呀!!”

“爸爸!!”

我心里一喜,“你去哪啦!!”

走近才发现爸爸的西装外套都被刮破了,脸上也脏兮兮,被周子恒扶着,还有点站不稳的样儿。

“爸,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

爸爸狼狈的朝我摆摆手,指了指岔路的一侧,“走错了,我走那边儿去了。”

“那……”

我顺着爸爸的指尖一看,蛮傻眼。

说是人字形岔路,但一条路很宽,能容纳三个人,一条路窄的很,羊肠子似的,完全是从荒草丛里被人硬踩出来的,任谁都不会放弃大路奔着小道往里进吧。

“哎呦,我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了。”

爸爸看出我的疑惑,和成琛道完谢就继续,“走到这儿我一门心思的就往小路里钻,进去就蒙了,像进迷宫了,怎么都走不出来,得亏小周助理找到了我,不然我还在里头打转呢。”



“是啊,梁总的状态特别奇怪,硬往石砬子上面爬……”

周子恒心有余悸,“要不是我看到他了,爬上头就得摔下山了,我喊了他一声,梁总这才如梦初醒,八成呀,这就是那个……”

顿了顿,周子恒小小声,“鬼挡墙。”

我后背发毛,立马觉得有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爸,你受伤没有?”

“没事儿!!”

爸爸抚了抚心口,“捡条命呀,真得谢谢小成总和小周助理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这段时间真是把没见过的都经历一遍了!”

感慨了一阵子,爸爸看我还在成琛背上,就要接下我,“小成总,我真没想到山下看到的那两辆车就是你们的,刚才我听小周助理说了,成董事长还在镇里等你,你这又救了我们一回,回头我闺女病好了,再去上门感谢你,来,栩栩我背吧。”

“小事。”

成琛没松手,平着音儿看向爸爸,“都到这了,我就送你们到沈叔家门口,您刚也受到了惊吓,还是让子恒扶着吧,梁栩栩不轻,背她的话,您够呛能吃得消。”

哎~

我敏感了噢。

啥意思?

“这不妥吧!”

爸爸过意不去,“别给你累着!”

“梁总,您就按我老板说的来吧。”

周子恒又劝几句,示意爸爸不用再客套了。

到了这步,还是以见沈万通为重。

爸爸只能点头,他被周子恒扶着,我被成琛背着,我俩这老弱病残的,万幸遇到了成琛和周子恒,一行四人,配个乐就是西游记,取经似的,朝着山上继续行进。

人多了。

我就没再和成琛聊天。

暗叹他身体素质是真好。

背我这么久。

愣大气都没喘一下。

不吹胡子瞪眼睛的话。

人还顺眼点。

走了一会儿,周子恒对着成琛小声询问,“老板,我的手机在山上没信号,咱一直没下去,董事长会不会担心?”

“没事,我发了短信。”

成琛回了一句,没在多言。

我听着纳闷儿,他什么时候发的短信?

寻思会儿明白了,定是骗我说走的时候。

这人,心还挺细。

看着,也没那么丑了。

爸爸沿路都在道着感激,直言成琛和周子恒是救命之恩,不然他困在小路出不来,我又坐在树上,天一黑,谁敢想后面能发生什么!

“梁叔叔,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骗我。”

远远地,看到一处亮灯的院落,成琛忍不住开口,“梁栩栩只是撞邪而已,您为什么跟我说,她是有心理精神类疾病。”

“这个……”

爸爸表情一僵,大概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事实上,成琛语气很平,像是随便聊聊,可他那形象,那气质,不笑时说出来的话,就让人感觉是在质问!

“小成总,不怕你笑话,我们临海市说大也不大,那谁家孩子要是出点啥事儿,传的半座城的人都得知道,先前我们那有个女孩子,她就是小时候被什么东西吓着过,不正常了两年,后来治好了,那走哪还有人对她指指点点,最后她们家人承受不住,就搬走了。”

我微微挑眉,爸爸说的这个女孩子我有印象!

是个很文静的姐姐。

很多人都传她招邪,说靠近她就要倒霉。

我上小学后,就没再见过她了。

“我家栩栩这事儿,跟那女孩子当年挺像的,小成总,你说我要是捂不住,栩栩长大了不也得被人戳脊梁骨嘛!”

爸爸叹口气,“流言蜚语,伤人无形啊!”

“我不赞同。”

成琛深着眼,“难道您胡编乱造出一个心理疾病就对她不会造成影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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