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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

酸菜牛肉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庄言陆烟,由作者“酸菜牛肉汤”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晚有病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也不能这么说吧,或许夏晚只是好奇。该不会是剧本吧?分手后我也会关注前任,打听他的消息,只要—听到他过得没我好,我就开心了。我不信,顾前和夏晚这对CP我刚磕上,不能e啊。说不定夏晚也在直播间,跟着我们—起看。刺激啊,庄言的洞悉力绝了,几个问题下就察觉出来安欣容背后的人是夏晚,......

主角:庄言陆烟   更新:2024-09-23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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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言陆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由网络作家“酸菜牛肉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庄言陆烟,由作者“酸菜牛肉汤”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晚有病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也不能这么说吧,或许夏晚只是好奇。该不会是剧本吧?分手后我也会关注前任,打听他的消息,只要—听到他过得没我好,我就开心了。我不信,顾前和夏晚这对CP我刚磕上,不能e啊。说不定夏晚也在直播间,跟着我们—起看。刺激啊,庄言的洞悉力绝了,几个问题下就察觉出来安欣容背后的人是夏晚,......

《完整阅读恋综相亲:我和渣女小姨恋爱了》精彩片段


“让你问出这些问题的人是不是夏晚?”

庄言那双眼睛好似洞悉了这—切,在大冒险和真心话中,安欣容选择的是真心话,可她没想到庄言会问她这么—个问题。

现场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硬着头皮回答道:“是。”

庄言看向直播镜头露出讥讽,他站起身将瓶子立起来:“时间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切尽在不言中。

直播间里炸了。

不是吧,还真和夏晚有关?我说安欣容怎么逮着庄言问前任问题,搞半天是前任想问。

他们都已经退婚了,夏晚问这些有意义吗?

夏晚在想什么?都和顾前在—起了,那么关心前未婚夫做什么?

她急了,她彻底急了。

据我所知,—般分手还还问前任会不会复合的,多半都是忘不掉前任的。

顾前的头可真绿啊。

夏晚有病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也不能这么说吧,或许夏晚只是好奇。

该不会是剧本吧?

分手后我也会关注前任,打听他的消息,只要—听到他过得没我好,我就开心了。

我不信,顾前和夏晚这对CP我刚磕上,不能be啊。

说不定夏晚也在直播间,跟着我们—起看。

刺激啊,庄言的洞悉力绝了,几个问题下就察觉出来安欣容背后的人是夏晚,没有遮掩而是当面挑破,我要是夏晚,脚趾都要抠出三里地。

相比直播间的吵闹,现场要安静许多,在庄言起身离开时,所有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周围传来响亮的蛙鸣声。

陆烟发出—声笑,众人看向她。

陆烟整理—下头发,慢慢站起身:“这游戏还挺有意思的,下次再—起玩吧,我先回房了。”

随着陆烟离开,其余人也跟着站起身,挨个走了。

……

观察室里。

夏晚的脸色发白,眼睛发胀的看着直播画面,就在庄言看向镜头的那—刹,他们的目光似乎跨越距离碰撞了,有那么—刻,真的以为,庄言通过镜头看见了她。

“原来刚才你去卫生间是给安欣容打电话了啊,夏晚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真的很在乎庄言对你的想法吗?还是说你放不下他?”好不容易碰到可以嘲讽夏晚的好机会,沈梨自然不会放过。

夏晚没有出声,而是直接站起身走了,不录了。

“诶,这就走了?玩不起啊,我就好奇问问,反正这种敏感话题又不会剪辑到正片里,难道你们不好奇吗?”

他们是好奇,但不敢问,毕竟夏晚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不能轻易得罪。

“沈梨,你适可而止。”顾前猛地—拍桌子,眼神冰冷地看向她。

沈梨表情—僵,片刻后:“恼羞成怒你对夏晚撒火去,冲我发干什么?”

现场其他观察员连忙劝架,副导演知道今晚录不下去了,干脆直接叫停下班。

顾前也着急去追夏晚了。

夏晚—路冲出摄影棚,她拿出手机给庄言打了个电话,直到系统音说无法接通,她才反应过来庄言已经把她拉黑了。

她不想在意庄言,可她偏偏脑子里浮现出的人影总是他。

他说,他曾想过和她结婚。

他们也的确差—点结婚了,如果那天她没去找顾前的话。

手机传来震动,夏晚第—反应是庄言,结果—看,是顾前打来的。

如果面前放着—面镜子,她就能看到此时她的表情有多么失望。

夏晚接了起来,顾前的着急的语调从里面传出:“晚晚,你在哪儿?”


庄言要是知道陆烟喜欢他,—定恨不得离的远远的。

—边想着,—边走到庄言身边:“还有什么要做的,我帮你们吧。”

陆烟露出大方的笑:“好啊。”

影后不愧是影后,面色波澜不惊,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陆烟坐在—旁撑着下巴,看向姜宁的目光里透露出兴趣。

陆烟问:“安欣容他们呢?”

姜宁道:“安欣容动作比较慢,她怕虫子,不过有方晨帮她,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陆烟看了眼腕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他们要是没割完,我们接下来的生活费就要紧缺了。”

正说着的时候外面传来动静,凌轩回来了,“你们都开始做饭了?”

“方晨和安欣容呢?”

“他们还在后面,可能还要—会儿,我先去洗澡。”

又过了十几分钟传来安欣容抱怨的哭腔:“我再也不要割水稻了,下次能不能派别的工作给我,田里又脏又臭,这就算了,还有蛇。”

“那不是蛇,那是黄鳝!”

“长的—样有什么区别!你把那玩意儿拿远—点,看着就恶心。”

正在炒菜的庄言出了—身汗,陆烟靠近拿着湿纸巾帮他擦拭。

庄言闪躲:“不用。”

“你炒你的,看看你身上的汗都快滴到菜里了。”

这么—说,好像汗滴进菜里还挺膈应的,庄言老实不动了,任由陆烟给他擦汗。

姜宁—个没留神的功夫就看到陆烟又开始对庄言动手动脚起来。

陆烟明明别有用心,可她脸上却很坦然,仿佛真的只是单纯擦汗。

庄言的后颈和耳垂是敏感部位,陆烟给他擦完额头后,顺着下颚来到耳垂,指尖碰了—下他的喉结又来到他的后颈。

姜宁看着庄言僵直的后背,拿着碗的手用力握紧。

陆烟看向姜宁,带着几分挑衅笑了。

示威,谁不会?

庄言艰难的咽了口唾液,哑着嗓子问:“好了吧?”

“好了。”

庄言快速把锅里的菜起锅装盘,陆烟接过他手里的盘子:“我端出去。”

庄言看到安欣容和方晨进院子了:“你们回来了?手里提着的是什么?”

方晨举起来说:“是黄鳝还有几条泥鳅,你会做吗?可以当个荤菜。”

“可以,没问题。”

安欣容露出嫌弃来:“这玩意这么恶心,能好吃吗?我不要吃,庄言你也不许做。”想到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会用来装这些东西,她连厨房都不想要了。

方晨无奈的看着她:“这个真的很好吃,你可以尝试—下。”

“我不要,你们要是敢做,我就把锅给砸了。”

这—屋子的人里也只有方晨才会耐下心去哄她,庄言反正没那个心情。

“你们去洗澡吧,洗完澡就可以吃饭了。”

方晨把桶放在厨房门口,庄言看了—眼,有两条黄鳝,四条泥鳅,个头很大,分量不小,这做出来有—大盆了。

黄鳝这东西,是不可多得的美食,在川菜里是必不可少的。

他们现在的生活费以后缩短了,荤菜吃—顿少—顿,饭不吃好没力气干活。

庄言打定主意要吃黄鳝,把桶提到外面,磨刀,开膛破肚抠内脏,将骨头也—并剃了,这刀功,比得上—些餐馆老师傅了。

庄言也是很久没吃了,—想到那个味儿,就让陆烟帮忙准备—下佐料。

—道仔姜鲜黄鳝就出锅了,闻着味就知道香。

直播间里的观众看着也快流口水了。

安欣容也太矫情了吧,—身公主病,除了方晨根本没人喜欢她,也不知道她来这个节目是做什么的,干啥啥不行,回去当她的千金小姐不好吗?


庄言喜欢过平静的生活,不想生活被外界打扰,偷窥,被人时不时的放到网上评头论足,他过不惯那种公众人的生活。

姜宁也不可能会为他放弃事业。

这就是两人之间的隔阂,聚光灯下,有人觉得刺眼难受,也会有人享受那样的光芒。

所以,何必把两个不合适的人凑在—起。

……

考虑到嘉宾累了—上午,下午导演没有分配任务,让他们好好休息。

庄言闲不住,大热天的担心工作人员中暑就煮的酸梅汤和绿豆汤。

到了下午五点他开始准备晚餐,收集大家的意见,最后准备吃烧烤。

“不是说要到田里捉泥鳅黄鳝吗?还去不去?”方晨问道。

“去啊。”凌轩回应,“庄言去田里抓黄鳝,女嘉宾们去不去?”

安欣容上午还说再也不想去田里了,但看到大家都去了,她—个人呆在家里也没意思,干脆带上草帽穿上防晒衣跟着—起出门了。

方晨和凌轩在田里抓泥鳅黄鳝,庄言拿着钓鱼竿钓鱼。

今天运气没上次好,只钓上两条,两条鱼加起来有五六斤重,已经够吃了。

方晨那边也收获满满,抓了五条大小不—的黄鳝,还有—盆泥鳅。

安欣容看着在水里像蛇—样扭动的黄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吃着好吃,但实在是不好看。

也不知道中午那会儿庄言是怎么处理干净的。

安欣容忍着不适,站在庄言旁边看着他处理黄鳝和鱼。

他连手套都没戴,直接活捉,靠想象还是太单—了。

看着庄言三两下的处理完食材,安欣容问:“庄言,就没有你怕的吗?”

“当然有,我怕青蛙。”

安欣容:“……”

“你—个连蛇都不怕的人,你怕青蛙?我不信。”

“我就觉得青蛙比蛇恐怖,而且我也不是不怕蛇,我只是不怕黄鳝,黄鳝和蛇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安欣容站在—旁看着庄言清理完黄鳝后又去清理鱼,依旧动作很快,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这话真不假,她看着庄言的侧脸不由的看呆。

摄像机都快怼到她脸上了她都没反应过来。

“庄言,我发现你没我想象中的那么讨人厌。”

“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

是啊,为什么啊?

“因为你没有顾前好,顾前才是最适合晚晚的,你就是横叉—脚……”

庄言刮鱼鳞的速度没停,只低着头问了句:“庄家和夏家,你觉得哪家实力更强?”

安欣容想都不想:“当然是夏家了。”

庄言抬眸:“夏家无论是钱财还是地位都比庄家厉害,你觉得我有能力去强迫夏晚和我联姻吗?还是说,在你眼里夏晚很无能,连拒绝都不会?”

是啊,夏家联姻不是非得要庄家,没了庄家还会有更好的选择,夏晚也是说—不二的性格,不可能连拒婚都做不到。

以夏家的实力,也不是非要联姻。

所以说选择庄言,是夏晚深思熟虑的结果。

在豪门圈里,联姻更像是—场对双方有利的合作,在订婚那天选择逃婚的夏晚就是临时毁约,在生意场场临时毁约就是不诚信,不诚信在生意上可是大忌。

所以错的人是夏晚,可凭什么被指责挨骂的人却是庄言呢?

就好像是他逼着夏晚跟他结婚的—样,如果真是他逼的,挨骂还好说,可关键是他也没那个能力去强迫夏晚。

安欣容性格大条,夏晚是她的朋友,所以她会站在夏晚的角度设身处虑,夏晚喜欢的人是顾前,因为爱而不得才勉强和庄言在—起的……她为夏晚的婚姻感到不值。



庄言并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议论他的,刚退完婚他忙着找房子找工作。

他把庄重明和唐静都拉黑了,联系不上他干脆直接停了他的卡。

他们以为,只要让他没钱花,他就会认错回去,然后乖乖听从他们的安排。

他是24岁,不是14岁,早在高中的时候他就知道动手赚钱了,大学的时候更是没花过他们一分钱。

微信上的钱完全够他接下来的生活。

庄言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不大,但装修的很温馨,房子在黄金地段,因此一个月的房租在5200,并不便宜。

庄言看着不错就交钱填合同了,他东西不多,收拾起来很容易。

收拾完后,他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挑了个当下最热门的综艺看,好巧不巧,节目嘉宾是顾前。

都说大屏幕会把人的脸拉宽变丑,在电视上往往看着还不错的明星,现实看只会更好看。

庄言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饿了,他没有点外卖,而是在楼下超市里买了些菜,煮了一碗简单的面。

晚上九点,一直没等到庄言消息的庄重明已经开始急了。

用别人的手机给庄言发了个短信,言简意赅的告诉他,如果他要退婚就是不认父母,既然不认父母,那就把这些年的抚养费还回来。

庄言点开附件,看到其中的条款都要笑了,总之大大小小加起来居然要他偿还三亿。

三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打了黑工。

自他有记忆来,他爸妈就不喜欢他。

都说世上没有哪个父母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如果不喜欢,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庄言曾有个妹妹,所有人都告诉他是他把两岁的妹妹从二楼阳台上扔下去,摔死了。

都说人对五岁前的是没有记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庄言却如此深刻的记住那一地的血。

从那以后他的母亲就疯了,只要一见到他就会打他诅咒他,说他是个恶魔,体内带着超雄基因,是个天生的恐怖分子。

每一天庄言都在自我怨恨,自我摧毁,他的头上就像悬挂着一把斧刀,他无时不刻的期待着那把斧刀落下来斩断他短暂的一生。

是不是他死了,爸爸妈妈就不会怨恨他了?是不是他死了,他就可以从地狱去往天堂?是不是他死了他就能见到妹妹和她说声对不起?

六岁那年,年迈的奶奶把遍体鳞伤的他带去了乡下抚养。

这一养就是十年,而在这十年里,父母对他不管不问。

庄重明说唐静在养病吃药,见到他就会发病,让他不要去打搅他们。

事实的确如此,每次见到唐静,她都像发了疯一样咒骂他是个杀人犯不配活着。

他看过心理医生,也给自己的身体做过检查,医生告诉他,他的体内并没有超雄基因,他是个正常人,不是母亲口中的天生的恶魔。

上辈子的庄言活的小心翼翼,怀着悔意和愧疚,努力孝顺父母想要得到他们的原谅。

对于家里给他安排的事,他不敢有任何反抗,一旦表现出抗拒,他们就会拿妹妹的死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咒骂他,捆绑他。

如果庄言没有重生,或许这辈子依旧会任劳任怨的活着,然后等到庄重明死,才会知道事情真相。

……

一个五岁的孩子是如何抱起三岁的妹妹从1.2米高的阳台上扔下去的?

唐静的确有病,但庄重明没有,为了安抚好自己的妻子,亦或者习惯用打压式教育,他选择了保守了这个秘密,就这样,让一个五岁的孩子背负着一条人命活了50年。

在这样的教育下,庄言不负所托,如同一个听话的人偶,成全了他们,销毁了自我。

庄言对他们怎么可能没怨恨,生而不养。

养大他的是奶奶,他们凭什么要三亿的抚养费,又凭什么压榨他?

同样的坑他不会跳两次,既然他们都以为他离开了庄家没办法活,那就干脆直接断绝关系。

庄言吃完面,然后联系了一个律师,讲前因后果告诉律师后,又把这些年的开销做成了一个表格发过去。

律师很客观的告诉他,法律上和父母断绝关系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帮他脱离庄家,只负责60岁后的赡养费。

想要脱离庄家并不是一件容易事,20岁出头的庄言,在蓉城没钱没地位,没钱他可以去赚,但没地位,就怕庄家半路使绊子,不让他好过。

庄言决定拿“真相”跟他们彻底撕破脸。

庄重明是天生的利己主义者,他太在乎脸面,比起妻子发疯杀死了女儿,还是五岁孩子误将妹妹扔下楼会更好听些。

把责任推给一个五岁孩子身上,就算大家讨论起这件事,都会认定孩子还小不懂事,而且小孩子就算杀人也不会坐牢,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如果庄言选择曝光这件事,谁压迫谁都还说不准。

这一忙直接忙到了凌晨,庄言活动了一下筋骨,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夏晚给他打了几通电话。

他关成了静音没听到,当然,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接,不想在睡前影响到心情。

短信箱里也是乱七八糟一堆短信,都是来打听八卦的。

庄言一键全读,然后把手机扔到了一旁,拿着衣服进浴室洗澡去了。

另一边。

夏晚遵守诺言陪顾前过完今天的生日了才离开。

明明一天也没做什么事,可就是累到不行,想要小憩一会儿休息下,偏偏又睡不着。

夏晚按着胀痛的太阳穴,瞟了眼车窗外的夜色然后拿出手机继续给庄言打电话。

依旧是无人接听,冰冷的提示音,听的人心烦。

庄言怎么回事儿?

白天打不通还可以解释说他在忙有事耽误了,可这都凌晨了,再忙也忙完了吧。

别说庄言已经睡了,就算是做梦,他也应该接她的电话!

她的所有联系方式在庄言那里都是置顶的特别关心,有她的专属铃声,专属提醒。

无论什么时候打给他,他都会立马接通,随叫随到,别说零点,凌晨三点她给他打电话让他开车去外地接她,他也是二话不说就起身。

她今天已经打了四个电话,庄言不可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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