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快期末了,要回去给孩子们备课。”
他把衣服拉好,又扬了扬手中的伞,“下雪了,我送你吧。”
我下意识拒绝:“我打车回去,不用送。”
“那我送你去打车。”
他依旧坚持。
“不用。”
他不说话,也不走,就那样站着。
我第一次发现,陆河是这样的固执,甚至有些难缠,只好跟着他一起离开。
不知怎么回事,我竟将心里话说出口了:“以前没发现你这样执著。”
“我一直都是这样。”
他轻描淡写,我一时有些尴尬,索性收了声,沉默地专心致志地走路。
雪整整下了一夜,脚踩在地上几乎要没进去。
往常随处可见的出租车在这夜也几乎看不到,陆河陪着我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好长一段也没有打到车。
他走得很吃力,因为戴了义肢,使不上劲,才走一小段,我就听见他轻轻的喘气声。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广白读物》回复书号【11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