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掐死她，还怎么问她？”
叶渡年看了我片刻，慢慢松开手。
柳飞飞瘫坐在地上，猛烈地咳着，眼睛里全都是恐惧惊怕。
可她仍不松口，哭喊道：“我就是陆卓。
“渡年，我就是陆卓啊。”
叶渡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阴狠冰冷，“陆卓失踪前，已经怀孕了。
“你的孩子呢？”
我惊诧地看向他，他知道？
“那天你穿的白色裙子，是她最讨厌的一件。”
我猛然记起，那件裙子其实是叶渡年送我的。
可是，我讨厌白色。
小时候我曾穿过一件白色的裙子，可我妈却狠声骂我：“你个讨债鬼！
“没衣服穿了，偏挑这样一件白的？
“我还没死呢，用不着你给我穿孝！”
说着便上手把我的裙子撕了个粉碎，扔下衣衫破碎的我就走了。
那天叶渡年拿出那条裙子时，我只轻轻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你做的玫瑰酥，跟她做的，根本不是一个味道。”
我的眼眶发酸，我怕自己的泪不受控的落下来。
原来，他都知道。
柳飞飞满脸惊惶、疑惑、惧怕，她没想到，叶渡年知道我怀孕了。
我也不知道，明明每次我都有吃药的，怎么会怀孕？
是叶渡年？
他换了药。
为什么？
他想跟我有个孩子？
柳飞飞痛哭大喊：“渡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渡年冷笑一声，“你的脸，确实跟她一模一样。
“可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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