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斩蝶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远山为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死抓住堇珩陷在伤口中的手,用力按下,顿时鲜血浸透纱布,滴落在白狐毯上。绝望自责的眼泪,顺着眼角滴下。钻心之痛,却不够恕我的罪。堇珩愣了一下,看见我的泪才猛然清醒,闪电般挥开我的手,冲着门口大喊,“叫太医来。”我被他紧紧搂进怀里,上下抚着剧烈起伏的肩背,“彤儿不哭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提的。我会让下人好好对待竹黛阿姐,彤儿放心,没事了。”他一向成竹在胸,从未有过如此慌张无措,我在无人看到的肩窝中无声轻笑。我知道我赌对了,他怕我的眼泪。堇珩爱我,他可以忍受我勾结外臣,暗中拉拢示好;但不能忍受大典之时,其他达官贵人跪趴时偷偷望向我的裙玦;他可以忍受我耍花招除掉他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侍卫,但不能忍受我的身上留下不该留的伤痕。卑劣的爱,自私的...
《斩蝶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死死抓住堇珩陷在伤口中的手,用力按下,顿时鲜血浸透纱布,滴落在白狐毯上。
绝望自责的眼泪,顺着眼角滴下。
钻心之痛,却不够恕我的罪。
堇珩愣了一下,看见我的泪才猛然清醒,闪电般挥开我的手,冲着门口大喊,“叫太医来。”
我被他紧紧搂进怀里,上下抚着剧烈起伏的肩背,“彤儿不哭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提的。
我会让下人好好对待竹黛阿姐,彤儿放心,没事了。”
他一向成竹在胸,从未有过如此慌张无措,我在无人看到的肩窝中无声轻笑。
我知道我赌对了,他怕我的眼泪。
堇珩爱我,他可以忍受我勾结外臣,暗中拉拢示好;但不能忍受大典之时,其他达官贵人跪趴时偷偷望向我的裙玦;他可以忍受我耍花招除掉他放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侍卫,但不能忍受我的身上留下不该留的伤痕。
卑劣的爱,自私的爱,他只想我像一株莬丝花,仰他鼻息过活。
要我趴在他脚下颤抖着求他,他再大发慈悲给我一些温暖。
扭曲阴暗,但是确实很有堇珩的作风。
不过,我不需要他的爱,我只要他有些许不舍,温柔乡最能使人放松警惕。
这一点点的机会,就够我逆风翻盘,让伤害我们的人全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睡梦间,我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蝶冢,看着十二岁的枫彤拉着竹黛跌跌撞撞。
少女们哭泣声连绵不绝,大声呼喊又被妖物扑倒撕咬,身后妖物穷追不舍,枫彤把竹黛一把推到巨石后,自己引开身后妖物。
蝶冢,只有一人能出,要不被身后的妖物虐杀分食,要不被守在出口的羽林卫杀死。
冷酷的话音犹在耳,试图跑出去的少女瞬间被长刀贯穿,死不瞑目,这不是一场普通的遴选,没有平白而来的富贵。
于是她只能不停地跑,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
可幼小的女孩哪里跑得过强大的妖物,身后炙热带着腥臭的味道袭来,身临绝境前方竟出现一个十分窄小的山洞。
眼看枫彤马上就要钻进去,我流泪满面、撕心裂肺地大喊:“不要去,不要啊。”
进去是可以活下来,可活下来才是屈辱痛苦人生的起点。
瞬间梦境破碎,我大喊着不要,哭着惊醒,有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殿下,你醒了。”
松钺满脸憔悴地看着我,手心带着一层薄汗。
“想不到你这新侍卫倒是个忠仆,我怎么不记得准许你们起来了,来人,拉下去,杖三十。”
堇珩冷酷的声音让我彻底清醒,寝殿中黑压压跪了一片,几个太医满脸喜色。
“我的皇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就死了,你是疯了吗?”
我看着堇珩充满血丝的眼睛,心中冷笑却柔声说着:“我当然没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有的选吗?”
堇珩一脸阴鸷,咬牙切齿道:“祸害怎么会死呢?
收起你这一套。”
他转身离开,我给连翘使了使眼色,叫她赶去救下松钺。
我每次在后山受伤,堇珩都会发火,甚至反过来再折磨我,可他从未想过去找他的父皇,或那位蝶仙大人求情,让他们放我一条生路。
生路只能我自己挣来,想要不受制于人,只能自己足够强大。
堇珩不来找我的麻烦,我的日子好过得多,听他宫里人说他近日出宫狩猎去了,要亲自给我做一块最好的白狐毯,让我赤足也不会着凉。
趁着大殿只有连翘茱萸,我偷偷拿出短剑,眼随着剑尖流转,手腕轻旋,短剑翻飞,可脚下步伐却是不够轻盈,收剑间,梁上传来清亮而有力的声音,“好,剑法漂亮,就是身法差点,可惜可惜。”
我心下大惊,只见自梁上飞身而下一位翩翩少年,身姿挺拔,落地无声。
只是简单的高高束发,发带随着动作荡来荡去,眉眼间明亮清澈,璀璨如星。
他是谁?
难道是堇珩派来的新细作吗?
这少年竟能无声无息出现在大殿之中,手中短剑银光乍闪,已刺向少年胸口,谁知少年杏眼微眯,不闪不躲,竟单膝跪下,“属下是金武将军为公主殿下挑选的新任侍卫首领,松钺。”
我微微点头,回身收剑入鞘。
“金武将军,好,他可有话跟我说?”
金武将军曾与我爹爹同在银都当过三年羽林卫,不知为何二人都选择离开银都,一人驻守最南边的玉城,一人却去了北方除灭作祟的妖邪。
既然松钺是将军选的人,那就证明是信得过的。
“将军说,愿站在殿下一边。”
我心中大喜,派连翘假借外出探亲为由,拜访金武将军三次,他都闭门不见,直到我送上爹爹流放途中暴毙的尸格和娘亲的家信,他才有了回应,可不想竟是两份大礼。
“将军要我予他什么?”
“将军说,他不求回报,只求彤儿和黛儿能平安。
但若公主愿为无辜者振臂一呼,将军愿听凭差遣,万死不辞。”
少年抬头望向我,收敛了刚刚轻松自在的神色,满脸严肃而坚定地说道:“松钺也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少年的脸,我竟觉得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还有金武将军,若说助我救出阿姐是顾念爹爹的同袍之义,可要说听我号令,不惜性命,我想不通我哪来的如此魅力。
“赤蝶长公主听令。”
内官尖厉的声音由殿外传入。
“大人传令,召长公主侍奉。”
跪伏的头无力叩在地上,恐惧也随之而来。
恍惚间我记起,金武将军唯一的女儿,应是与我同岁。
那么,她也应该参加了那次灵蝶转世的遴选。
那场遴选,除了我和阿姐,剩下的三百余人,全部葬身蝶冢,无人生还。
只有我和阿姐从那座恐怖的地方走出来了,一个进了皇宫,成为皇室鄙夷嘲笑的禁脔,另一个被困在不知何地,一餐一饭都要靠人施舍。
“殿下,宫中的火都扑灭了,受伤的宫人也都医治过了。”
“殿下?
六皇子想见您一面。”
我回过神来看着松钺,少年眼神干净清澈。
“松钺,你说我该见他吗?”
权力之路布满鲜血,我该杀了他为我爹爹,为阿姐报仇,是事到关头,我竟然有一丝游移,十年纠葛,惧恨交织。
“我去见他。”
事到如今,我也想听听这昔日尊贵跋扈的六皇子,今日的阶下囚会说些什么,实在太看他痛哭流涕忏悔的脸。
我并没有把堇珩关进大狱,而是把他囚禁在寝宫。
夜深露重,月明稀稀,堇珩却只点了一盏灯,他安静坐在灯旁,桌上是一局棋。
我走到他面前坐下,对松钺挥了挥手。
堇珩轻轻抿了一口茶,拿过黑棋放于棋盘上,他抬头示意我与他对弈,我拿过白棋亦落子。
曾经我二人也曾下棋,那时是我执黑,看来如今堇珩已经接受了为人鱼肉的现实,他已落于下风。
“彤儿,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我没有抬头也没有回他,继续低头下棋,其实我和他都知道,这场争夺是成王败寇,败者只有死路一条。
“彤儿,竹黛阿姐在世时,我不曾苛待过她。
但我知道,我这些年对你不好,还拿她威胁你,但如果我死了你会开心,那我倒是无所谓。”
暖黄烛光下,我看不清堇珩的神色,只见他端着茶杯的手竟有几分颤抖。
“不过,你要走的路太难了,我不放心你。
彤儿,你爱过我吗?”
我落子,胜负已定。
堇珩看着棋局脸上露出了一种难言的神色,那是一种期待和紧张。
我心中不由暗笑,说要娶我是伤我之时,问我是否爱他,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之时,若说疯,还是堇珩最疯狂。
我的眼睛不偏不闪,“不曾。”
十年羞辱,满身伤痕,丧亲之痛,一道道枷锁加身,无数个痛彻心扉的不眠夜,他怎么还能问出这个问题。
“念在这十年你对我的照顾,我留你全尸。”
我转身向外走,身后棋子如珠玉坠地,夹杂着他放肆的笑声。
“可是我爱你,我让你报仇,最为交换,你陪我一起上路吧。”
一道箭声破风而来,我再回身已是避闪不及,惊诧之中,一人冲了上来,耳边一声闷哼,我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松钺!”
“连翘,你为什么不走,茱萸早就离开了。”
从堇珩的宫里回来我便懒懒的,连翘忙里忙外照顾我,我却到现在才发现。
在发动兵变之前,我便让宫人离开了,若我成功,再把他们找回来便是,若我失败,也不用牵连无辜。
“如果连我都离开,您想找人说话都找不到,您昨晚又发烧了,我就说不要吃那个毒药的。”
连翘满脸委屈,又好似想起什么,犹豫了半天才说,“我们的人查过了,没人进过六殿下的寝宫。”
我坐起身,连翘帮我穿上外衣,我早该想到那位大人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没有人进去过,不代表没有其他妖物进去。
“连翘,我要松月的刀,他的那把长刀。”
我刀法不如剑法,但我觉得只要带着他的刀,我便不是孤身一人,我的背后,是无数人的期望。
摔倒一万次,失去再多,我也不能被打倒。
爹爹,阿姐,松月,看着我。
往常云雾飘飘的大殿,如今却是一片腥气,珠光宝气遮不住殿内阴森冷寂,可我不怕,这次,我不会输。
“妖物,出来!”
我提着长刀砍向四周的纱帐,纱帐破碎落地,阳光照亮整间屋子。
只听一阵水声,那位蝶仙大人竟从大厅的血池中钻出,血红泛着腥气的水顺着他如瀑的黑发流下,他惨白的脸上流下了血色水印,原本无悲无喜的脸上此刻却带上了可怖的恨意。
“你竟然还没死,我用了真身给那个废物送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他竟然没有杀你。”
他闭了眼眼球转动,再睁眼时,嘴角一股褐色液体流出。
“这个废物,赤蝶,看来你倒是会蛊惑人心,他们还真是愿意为你送命。
靠着男人,还是爱慕你的男人上位,不觉得可耻吗?”
我面色冷峻,锋利的刀尖指向他,“古今成大事者,皆有人相助。
为何因为我是女子就变成靠着别人上位?
开国皇帝打下天下不是靠着自己有勇有谋,靠着将军将士作战神勇,靠着民心所向百姓拥戴吗?
他们愿意帮助我信赖我,是因为只有我才能给他们一个光明公正,不踩在无辜者尸骨之上的未来。”
“呵,一个祭品不自量力想要谋权篡位,我倒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我今日要为天下无辜讨一个公道,你助纣为虐的日子到头了。”
说着我一个疾步跃起,长刀刺向他,他单手一挥,我顿觉半边身体一痛,但我并未躲闪,而是迎风而上,长刀直冲他的心口。
我拼尽全力,不惜损身,也不一定打不过你。
随着“噗嗤”一身,长刀贯穿他的身体,褐色的液体顺着伤口喷出,“你怎么可能伤得了我,我只差一道天劫便可成仙。”
单手一拢,一团黑色雾气向我卷来,他竟然强用妖术,看来是被我逼上绝路了。
我回身闪躲,可浑身竟无痛感。
我看向自己的身体,黑雾之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笼罩着我的身体,保护了我。
“元松月,是不是你,出来啊。”
我惊喜地朝着四周看去。
“不可能,你身上竟有紫气,帝王之气。
怎么可能,你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从蝶冢万人尸骨中爬出来,只会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贱人。”
帝王之气,一般邪祟不可近身。
看来不是松月,但也没关系,这血腥之路是他们扶我一步步走稳,帝王宝座之下是无数拥戴信任我的人。
长刀飞舞,像一只风中蹁跹的赤蝶,眼前曾受万人膜拜的尊贵蝶仙只能左躲右闪,狼狈不堪。
刀锋剑舞,他连人身都不能维持,掉落的肢体化为残翅,我喘着粗气看着眼前跪趴在地,只有一半人身还在不停求饶的妖物。
“大人,千年道行,偏要插手人间之事,下辈子再想成仙,先对凡人多几分悲悯吧。”
长刀一挥,地上只剩一只拦胸斩断的巨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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