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汐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后,每天都在等媳妇红杏出墙沈若汐沐安》,由网络作家“灵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若汐坐着月子,身体虚弱的不行。仿佛这孩子成了把柄,让她倒了大霉,她连碰一下都不愿意。恶毒的女人,本来就不配为人母。我知道,她关心的只有我什么时候把她接回府里,什么时候当众认下这个孩子。“忧心这些对你养好身体没有好处,若汐,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我将连日以来沈若汐口述的关于顾成峰的罪证整理了出来,又派金顺去一一查探是否属实。仗着军权强抢民女入营、霸占百姓屋田为己用、招募兵士暗箱操作唯利是图……可这些,都比不上与陛下的皇弟荣王私交甚笃,私自练兵这件事。身为国之栋梁的将军,言行受到质疑,就只有被严查的下场。我把一项项证据仍在顾成峰的面前,为他感到不值得。“这就是你心爱的女人?她为了让我重新接纳她,不败坏自己的名声,是如此狠心对你。”顾成...
《冲喜后,每天都在等媳妇红杏出墙沈若汐沐安》精彩片段
沈若汐坐着月子,身体虚弱的不行。
仿佛这孩子成了把柄,让她倒了大霉,她连碰一下都不愿意。
恶毒的女人,本来就不配为人母。
我知道,她关心的只有我什么时候把她接回府里,什么时候当众认下这个孩子。
“忧心这些对你养好身体没有好处,若汐,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我将连日以来沈若汐口述的关于顾成峰的罪证整理了出来,又派金顺去一一查探是否属实。
仗着军权强抢民女入营、霸占百姓屋田为己用、招募兵士暗箱操作唯利是图……可这些,都比不上与陛下的皇弟荣王私交甚笃,私自练兵这件事。
身为国之栋梁的将军,言行受到质疑,就只有被严查的下场。
我把一项项证据仍在顾成峰的面前,为他感到不值得。
“这就是你心爱的女人?
她为了让我重新接纳她,不败坏自己的名声,是如此狠心对你。”
顾成峰手上还拿着好不容易护送到这的文武刀,被我摆了这一道,错愕在原地。
“不可能!
是你在挑拨离间!”
顾成峰怒吼着紧逼过来。
我点了点桌子上的证据,说都是沈若汐写的,不相信可以验验字迹。
“再说了,我能知道这些事吗?
尚且不说到底是不是你和她说的这些事,你猜她要知道,还有什么途径?”
她那驻营的亲爹,可就是最好的传声筒。
“顾成峰,你我都是她随时可以不要的棋子,一个可以让她享受权利,一个可以让她享受财富,到头来她只爱她自己,你和我一样可怜!”
“住口!”
证据和言语的刺激让顾成峰丧失了理智。
这便是我想要的结果。
“如果她不愿你死,就会闭紧嘴巴逃的远远的,不然只要她一旦回到这里,你觉得她会选择自己还是你?”
“她可以为了名声嫁我,就会为了名声毁你。”
接下来是竹月登场。
我难掩悲痛,将被背叛的感情渲染的淋漓尽致。
“这可是她多年以来的贴身丫鬟,竹月你说,是不是你家小姐要你提前回来做准备迎她回府的?”
“是,小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话未说完,府门大开。
沈若汐是被我派过去的嬷嬷搀扶进来的。
顾成峰看着她,她也看着顾成峰,眼里却再无爱意。
沈若汐看见了那把锋利的刀具,惊恐又震怒:“叶沐安,我照你说的做了,你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
你们想杀了我?
你言而无信!
无耻!”
这下,不打自招了。
顾成峰显然也消化完了这个事实,此刻真正地举起那把刀朝沈若汐就劈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
我要你死!”
互相伤害、鱼死网破。
沈若汐当场晕死了过去。
而顾成峰被早已在暗中观察的永宁一把擒下。
“私用陛下之物残害他人性命,加上诸多罪证,你就等着向陛下谢罪吧。”
说着,我一把扶起瘫软在地的沈若汐,让竹月赶紧去请大夫。
我还不忘交代:“永宁,你帮我上奏陛下,就说你嫂嫂身体抱恙我忙于家事,那招商引客的要事怕是要另托他人了!”
一片心意只在爱妻。
这次的风波会随着永宁的上奏得到陛下的关注。
顾成峰之后,沈若汐,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儿媳给二老敬茶。”
沈若汐只弯腰,不跪地,但二老没话说,因为她的理由是昨晚扶我时磕碰到了膝盖。
眼下,再怀疑她,我也不能让她撩起裙裤来。
我娘一听立马就心疼了,拉着人就给了个金镯子,说是祖上留下的。
我故作嫌弃:“娘,这镯子虽好,但实在显得笨重俗气,怎么配的上若汐呢?”
我故意瞥了眼沈若汐头上那根簪子,心里想的却是不愿传家的物件被霸占了去。
“还是玉簪、珠花更衬若汐,不过这玉簪的玉质……倒像是不久前我们送给顾将军的岫岩玉……”沈若汐听我这么说,微愣,缓缓抬起手,但还是忍住没有摸上那簪子。
她轻软地唤我:“沐安……想想也不可能,顾将军素来喜欢纹路深沉的玉石,还说那岫岩玉打造出来的物件再好也显得小气,不过拿来打发人还有余地……怎么也不能够是他转送到你们府上的吧?”
沈若汐一滞,扯扯嘴角笑着:“当然不能够。”
我点点头,“也是,那你喜欢这簪子吗?”
该说喜欢吧,如今却说不出口。
那样一个自尊心强烈、被视若珍宝的贵女,仿佛此刻附和了我的话说了喜欢,就像承认了顾成峰轻看了她一样。
“只是随身佩戴点缀的物件,说喜欢,倒也还好……”沈若汐说完这一句,转而想引开这话茬。
她是心虚到了极点,也伪装的很好。
可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略微落寞地说:“如果只是还好,能不能暂且交由我保管?
你我眼下不得不分房,我也有个念想。”
机智如我。
其实就算她说喜欢那玉簪,我也可以把理由换成让她把珍贵之物给我,才能一解相思苦。
奸夫淫妇的偷情之物拿到手,证物有了,这叫以备不时之需。
沈若汐还未表态,金顺适时端了药上来,说:“少爷昨晚对冷落了少夫人而愧疚不已,辗转难眠,险些就要吐血,少爷你快把药喝了。”
昨晚让金顺继续扮演一个为主分忧的好下手,这些话成了助攻。
如此,好媳妇的沈若汐哪还有把物件看得比自家相公还重要的道理呢?
“好啊,就放在夫君那里,希望夫君能快快好些,早日搬回房。”
说完,她害羞地递过簪子,瞧我的眼神充满了浓厚的爱意。
我把簪子收起,对着金顺沉了脸,说:“干什么把我昨晚如何说出来,让少夫人难做,真是惯的你没了分寸!
爹,要不把金顺换出府去吧,太碍眼。”
金顺吓的一哆嗦,赶忙跪了地,嘴里一阵讨饶。
我无视他,继续表态:“这嘴巴不严实的东西,在我这实在没有用处了,赶紧滚。”
说完,我狂咳不止,虚软地挨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
这下,决定落了地。
金顺面上苦兮兮,其实心里笑嘻嘻。
嗯,又是一出戏。
就在刚刚出房前,我嘱咐他一定把药端到前厅去,然后还给他规划了另一个前程。
“金顺啊,你公子要是病死,保不齐我爹娘会牵连你伺候不周,贱卖了出去。
现在为了救我,你假意出府去,找三年前登门为我诊治过的赤脚郎中。”
当初我急病沉重,吊着口气,我爹出高价请来许多大夫,独独一位长胡子老道被赶了出去。
他说让我换血一博,博得过便能胜过天意。
那时听了,都骂他想害人。
我也不例外。
现在重生了,什么奇术神功都能接受了,他的话也变得有分量了。
命重要,死马当活马医呗!
金顺可怜地低头,“就让小的出府去磨练磨练,不在府里碍少爷的眼吧。”
就这样,金顺借着名头出了府当跑商的勤杂去了,必要找到那让我换血治病的高人!
“夫人,咳咳咳……眼看我这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只能暂且在别院住下,等我好些再搬回去,只觉得对不住你……”说到这,我眼圈发红,伸手拽紧了眼前的美娇娘。
她强忍厌恶的表情一闪而过,还是被我捕捉了。
“除了那簪子可以用来睹物思人……想来好不容易娶了你,这样的福气怕是稍纵即逝,为夫心里没底,你再给我留个念想吧。”
沈若汐淡淡笑着,满脸宽容,“夫君你说。”
“昨儿个听喜婆说,你的陪嫁嫁妆是一块地皮,该也是祖传的风水宝地吧,且把地契一同放我这保管,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沈若汐宠溺一笑,“说什么话,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从商世家,重利惯了,不像你们家府名声在外,从不靠这样来获得安全感。
你当行行好,不然我心有郁结,病好的慢的话……”说完,我又剧烈地咳嗽起来,牙齿磨磨舌头咬破点皮,嘴角流了血。
像不答应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逼真的不行。
沈若汐慌了。
那我眼下是绝对不能死的。
死了,她的肚子可没法交代。
而且就这点地皮,沈若汐必不会放在眼里,她巴不得利用完我就顺势埋我进去呢!
这个毒妇想的从来都是很周到的。
上一世她闭门关户,用慢性药折磨死我,期间针扎不断,放血不止,对外只说是针灸去污。
我身死那日,躯体早已残破不堪,没片好肉。
而她为了不被发现端倪,当然得把我埋的远远的,再美其名曰风水宝地罢了。
如此好儿媳,谁也不追究。
而她为了避免事情败露,对我家人赶尽杀绝。
哼。
我当然要把这块地紧紧拽手里,留着埋她自己。
“好,都依沐安你。”
“什么?
修宗祠?”
金顺才刚刚从邻县赶回来,本来为能解决军粮的事兴高采烈,又听到我说了个决定,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会有这份孝心和精力啊?”
“为了死后能进祠堂,不愧对列祖列宗。”
“啊?”
看着呆愣的金顺,想到上一世我死去,他哭的不能自己,我就心里发暖。
但他对我好,我也不能说出自己曾经被葬到荒山野岭吧。
如今大修宗祠,就算之后我如何遭了算计,那个毒妇总不能放着宗庙不让我进,还把我随便埋到别处去。
这一步步,都得算计好才行。
我信得过金顺,所以只能交给他去办事。
顺便让他去把沈若汐叫过来一起用晚饭。
沈若汐被我邀来,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姗姗来迟。
可看着桌上的酸豆角、番茄鱼片、酸菜白肉、尖椒鸡、剁椒鱼、麻婆豆腐,她沉默了。
我夹起一块就放她碗里,说:“听说,你这两个月未来月事?”
沈若汐哪里敢动筷子。
酸儿辣女。
满桌的色香味,都是试探。
上次她把和顾成峰的前情说了,我这个为夫的怎么可能完全不猜疑?
她看了眼身边的竹月,眼神有些阴狠,看向我时又柔情万种,“是丰腴了些,因这府中好吃的多,我一不注意就贪嘴了许多,你别嫌弃我才是。”
“是这样啊,那你倒是吃啊,这满桌的菜色都是醉仙楼送来的。”
说着,我又夹了一块给她。
沈若汐其实偏爱甜口,这下只能硬着头皮吃了几口,辣红了脸,妆都有些花了。
“我最近有修宗祠的打算,有这份心意,祖先们在上,一定也很想我们叶家开枝散叶儿孙满堂。
你这样的体态,很难不让我往那方面想,但怎么可能呢?
你我未有夫妻之实,你又信誓旦旦地说和那个大将军断了情意,我不该猜疑你的。”
“……相反,你这样的身段是城中最流行的‘硕人’之姿,那宫里的贵妃很想把自己吃的丰润些,所以我托相熟的官家上奏陛下,说你自有妙方呈上。”
“什么?”
沈若汐被我这一次又一次的奇思妙想给打蒙了思绪。
嘴里的辣椒吐了出来,她咳呛不止。
“好夫人,你把最近吃的什么菜都罗列出来,我照实抄送上去,虽然体质不同,但也算尽了心意,陛下一高兴,说不定会给予赏赐,把那些赏赐都用来重修宗祠,也算光宗耀祖了。”
“沐安,我吃的怎么能和贵妃相提并论?
这实在是大不敬!”
“哪里的话,当今陛下崇尚节俭自持,听说宫内的用度也例行从简,我们这边递上的菜谱要是接地气,更是能让龙心大悦。
如果你在意,大不了找个大夫和大厨,一个再帮你诊治诊治,一个帮着看看菜色,咱们图个心安,怎么样?”
快要四个月的肚子,要不是用什么布裹着,怕就更加显怀了。
熬走了一个霍大夫,要是再叫一个别的什么人来问诊,怕是就瞒不住了。
想到这,我看向沈若汐那张表情复杂的脸,心情好,食欲大增。
“不过,”我放下筷子,面有愁色,问:“为夫最后再问你一次,是真的吃的好胖了,真不是……我不是说了吗,当然是……吃的好。”
“那便好,这边一旦呈上,就不能随便改口了,改口便是欺君。”
没想到吧,我在这等着呢!
我又吃了几口饭,装出突然不适的样子,说了句想回房。
走前还不忘提了一嘴:“竹月腿脚不便,会不会伺候的不好,把她遣到我那伺候,给你换个人?”
“不可!
她是我的陪嫁丫鬟,我用习惯了她。”
“啊,这样,好啊。”
我故意朝竹月投去打量的目光,这让沈若汐留了心。
隔日我就听竹月悄悄来给我汇报。
“她说您实在不好对付,要是让您把我要了去,她就真是没有可用的人了。”
要的就是这份担心和顾虑。
故意想要走竹月,其实也不过是想让她尽量留用。
这样,竹月才能好好地待在她身边,伺候她生产。
那个过程,一定会很惊心动魄的。
“沐安,我特意煮了莲子粥过来,你开开门。”
沈若汐的关心,每日都不消停。
我在屋内无声叹气。
遣走金顺去办事后,我又支开爹娘去邻县开新铺子,接下来便每日都在等好消息。
金顺没让我失望。
他脑子不错,碎银几两和好酒几壶,就让街头巷尾的乞丐抱团找人。
不到半个月,记忆中的霍大夫找到了。
可找到了,我出不了府,那要用什么名头把他领进家门呢?
烦的很。
更烦沈若汐每天雷打不动穿墙过院的来找我。
看似慰问,实则打探、监视。
生怕一不小心,我就翘了辫子。
也是,她那肚子只会一天天地隆起,圆房还没影,能不招人怀疑嘛。
所以她急了,这天索性在房外站着不走,表演起了苦情戏。
“沐安,你可知我近来辗转难眠,天天都在担心你。”
“你虽为我好,但连日来都不见我,外面都是非议我的人,都说我身为人妻却对丈夫置之不理,你这不是在毁我吗?”
呵,居然恶人先告状。
“沐安,你搬回来吧,我想好好照顾你,我不愿你一人独自承受病痛。”
“再说了,我们家府世代行医,我从小耳濡目染,自是也略懂皮毛,就让我……”话没说完,门豁然大开,我抬手一掷,重重碎了药碗。
“若汐,我疼惜你,你怎么就不懂!”
“我这病长年累月的,动辄就伤风感冒传染性极强,何必牵连你同我一起遭罪!”
我眼含泪水,惨白着一张脸看向门外的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也是,你果然是看我可怜才嫁我,慈悲心肠照顾好我,就要离开我吧?”
“若汐,早知道如此……我又何必毁你清白娶你进门,到时我一走,你要如何自处?”
看看谁比谁会演戏!
我孱弱踉跄地走出房,一字一句声泪俱下地反问,问到最后话锋一转,“你如此悲伤,怎么还体态丰腴起来了?
莫不是……”沈若汐慌乱起来,“夫君我……积食?”
“……来人啊,把那个刚刚要饭要到门府外的老东西领进来,快给我夫人号号脉!”
沈若汐立马拒绝我的好意:“不必麻烦,我本来就学过一些……你都说是皮毛了……我怎么能让你把自己给耽误了……我那么疼惜你。”
我心疼。
我装的。
谁还不会苦肉计啊!
金顺赶忙把霍大夫领了过来。
我趁机一把抓住沈若汐的手。
那紧抿的唇暴露了她的不安。
“沐安,你不必担心,我好的很。”
“怎么会好,不是你说的吗?
你为我夜夜难眠,忧心郁闷。”
“……我只想确定你是否安康,积食或者腹胀都需调理,不能拖延。
再说了,你也知道非议的后果,如果不就此堵了那些造谣生事的嘴,难不成还要让他们编排出你怀孕了不成?”
一句话,死穴。
她陡然攥紧手。
我都替她捏了把汗。
但心里无比爽快。
号完脉,霍大夫一脸严肃地下结论:“少夫人这是食少不化,脾胃虚软,不是丰腴而是浮肿。”
胡说八道,乱七八糟。
霍大夫说完一定觉得惭愧万分。
谁让我一早就让他准备好这套说辞。
这样才能让沈若汐卸下心防,把这个“招摇撞骗”的土郎中请进府呢。
我放开那手,假装关切地问:“夫人,大夫说的对不对?”
沈若汐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隐隐松了口气。
甚至看我的眼神带上了真实的怜惜。
觉得我是弱智吧。
“大夫说的对,我因为你的病一直心绪不佳,遍身浮肿,才会如此。”
“如此神医竟神隐至今,我重金聘请,劳你留府为我诊治。
你说什么,我必听从。”
霍大夫摸着胡子,还是照我交代地说:“有我,你无碍。”
医术“烂透”,演技“挺棒”的土郎中就此留府。
沈若汐一定在心里骂我是疯子。
不疯,哪里能斗得过这个颠婆。
她揉搓手腕,暗暗看我一眼,将莲子粥交到我手上,不愿再久留。
她一走,我才缓过气来。
刚刚用了全部力气,现在浑身发软。
霍大夫摇摇头,扶了我一把,“我也是有脾气的,你怎么能骂我老东西?”
我摆摆手,金顺就把钱袋和烟袋一起奉上。
百俩银,一杆金。
“不叫老不死,就行。”
我没忍住,又开始咳了。
自此,续命提上日程,那要给沈若汐布下的陷阱也得尽快准备了。
“金顺,去账房拿银票,去西郊把该买的地都买了。”
把沈若汐留给我的风水宝地统统围起来,看她怎么做坟盖冢!
我又说:“不过这买地花钱,那每月给军营免费送的粮草辎重,可就得断了。”
昨晚我歇在别院,睡前理清了三件事。
一要治自己的病,续自己的命。
二要揭发沈若汐,让她自食恶果。
三要我弟挣仕途,在朝在商两不误。
上一世死的不清净,这辈子要活个清醒。
理清思绪后,我竟难得睡了个安稳的觉。
隔日醒来,听说城内传遍了我和沈若汐昨晚之事。
为了夫君,能同意新婚夜不圆房,沈若汐被夸贤良。
而我也得了一个爱妻的美名。
总觉得昨日一出戏,没喝她准备的药膳,人也清爽了不少。
金顺一边伺候我洗漱,一边催:“少爷,该和少夫人一起去给老爷夫人问安敬茶了。”
“走着。”
我淡淡应着。
没想到开了门,沈若汐早就等在那儿。
她略施粉黛,就能宛若诗画地勾人魂。
抱歉,三魂七魄都被我拴紧了,再也勾不去了。
“夫君,睡的可好?
身体怎么样了?”
她问的贤淑温柔。
我厌恶的不行,但表现出十分感动。
“夫人你等多久了……阿嚏!”
沈若汐正面对我行礼,得到了我的洗礼。
蹙眉只有一瞬,很快隐去。
她拿出手帕来想擦擦脸,一副涵养极高的模样。
手帕,却被我接过去擤鼻涕。
“谢谢夫人不嫌我。
不过,你还是别离我太近,小心过了病气。
啊……我帮你擦擦?”
我递过去的手帕,让沈若汐犯了难。
不过她倒是隐忍,还真的想接过去。
“要不还是先放我这吧,也许还能用的上。”
“也好。”
“敬茶不可拖延,我们走吧。
你走我前头,我现在鼻子发堵、喉里卡痰、眼冒金星,走不快的。”
沈若汐脸上的笑容快要发僵了,应了我,转身往前走。
她一转身,我就笑了。
笑着笑着,又懵了怒了。
她头上戴的是岫岩玉簪!
岫岩玉坚韧细腻,油脂光泽微透明,是罕见的珍物。
这城中仅有一块,便是我家在往来藩国买卖的路上花重金淘来的。
如此有价无市的宝贝,只因当初想把二弟叶永宁塞进军营谋职,便借机献给了当时的远征将军顾成峰。
将军受贿当然不好往外了说,沈家御前事君,顾成峰定然也没同沈若汐透底。
结果玉被制成簪,转送了人。
而沈若汐什么也不知道,竟戴到了我跟前!
也是,上辈子我瘫在床上出不了房,沈若汐自然不必好好打扮。
现在走向不同,这才显出马脚!
好啊好,是块好玉,绿的晃眼、绿的扎心!
不过,一根簪子能把奸夫给揪出来,也算值了。
原来她这肚子里的,是那个顾成峰的种。
好一个闺阁女眷,却婚前失仪,不知廉耻的和将军苟合在一起,有了身孕觉得不妥了,转头就来坑我!
都说沈若汐嫁我不图钱财,说她可是连选秀进宫的机会都放弃了!
可笑,那她能不放弃嘛。
这要是进宫就是欺君,等待陛下临幸的女人多的是,谁能算准被宠幸的时机,再晚点就和孩子出生的日子对不上了!
未婚先孕这事,是丑事,认不得。
一番权衡,这不才选中了短命的我。
我一死,秘密守住了,还能继承诺大家产,何乐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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