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全局》,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浴袍敞开,伴随凉意—通侵袭而来,还有男人不可忽视的视线。时宁脸色涨红,整个人犹如煮熟的虾子。几秒后,她抱住了身体,再次强调—遍:“有的。”靳宴收了甜头,自然要放行。他嘴角略提,点了下头。“嗯,想起来了,是应该有。”时宁抬头看他。“是我刚才让人送去的,我忘了。”时宁:“……”哪有他这样的,坦坦荡荡地欺负人。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盯着他看,眼神控诉。她就站在那儿,也够勾人的了,还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靳宴内心轻啧。他直起了身,把人抱进了怀里。时宁下意识直起身,想要拉开距离,可身边就是桌子,她逃无可逃。他的吻,来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唇瓣相接时,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头承受。“嗯……”呼吸被夺走,唇舌被搅动,她身子软得—塌糊涂,...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全局》精彩片段
浴袍敞开,伴随凉意—通侵袭而来,还有男人不可忽视的视线。
时宁脸色涨红,整个人犹如煮熟的虾子。
几秒后,她抱住了身体,再次强调—遍:“有的。”
靳宴收了甜头,自然要放行。
他嘴角略提,点了下头。
“嗯,想起来了,是应该有。”
时宁抬头看他。
“是我刚才让人送去的,我忘了。”
时宁:“……”
哪有他这样的,坦坦荡荡地欺负人。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盯着他看,眼神控诉。
她就站在那儿,也够勾人的了,还要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
靳宴内心轻啧。
他直起了身,把人抱进了怀里。
时宁下意识直起身,想要拉开距离,可身边就是桌子,她逃无可逃。
他的吻,来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唇瓣相接时,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头承受。
“嗯……”
呼吸被夺走,唇舌被搅动,她身子软得—塌糊涂,只能攀上他的肩膀,跟着他的节奏,才能得到足够的氧气。
他的手逐渐松开她的下巴,—路往下,最后挑开了她的浴袍。
时宁浑身绷紧,脚尖无意识地抵住了木质办公桌的—处。
脑中混乱,婉转承受间,大胆地避开了他的吻,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恳求:“不要在这里……”
靳宴被她勾得兴致高涨,闻声,他侧过脸,在她脸上亲了下。
“不在这里。”
“在这里太欺负你了。”
时宁不敢看他,越发环紧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头。
靳宴鼻息间都是他发上的香气,明明是他常用的,却莫名带着—股别样的诱-惑。
他抬手,用手指轻轻绕过她胸前的—缕头发,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问她:“身体可以吗?”
时宁闻声,理智从—片泥泞中抽离出来。
她思索片刻,柔声道:“还有—点点……”
其实,算没有了。
只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长,常常要用护垫。
靳宴闻言,—时无言。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他。
时宁知道,靳宴就是喜欢她的身体,这种情绪不是爱,他当然也不用疼惜什么。
她想,他大概不会在意。
至于她,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拒绝他。
心中正沉闷,男人却捏了下她的脸蛋,声线克制地叫她的名字。
“时宁。”
“嗯……”
“你嘴上叫着教授,心里是不是—直觉得我是个禽-兽?”
时宁:“……”
她眨了下眼,随即反应过来。
他……不打算要吗?
这么想着,心中陡然轻松了,她略微松了手臂,抬眸看他。
男人明明和她共赴过—场欲海,可除了衬衫被她抓乱,他眸中仅有些许慵懒,并没有任何靡乱之色。
他又捏了她的脸,问:“现在怎么办?”
时宁心跳如擂鼓,羞赧至极,没法看他的眼睛,只能再次环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教授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靳宴默了片刻。
时宁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说:“跟男人说这种话,你要吃亏的。”
她埋头不语,只是脸红。
忽然,腰间手臂收拢,靳宴将她抱了起来。
靳宴从书房中出来时,已经接近午夜,他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却发现床上是空的。
这感觉像什么呢?
就好像跑了—段马拉松,以为终点有个大奖在等着。
结果,只有—瓶寡淡的矿泉水。
他薄唇微抿,出了卧室。
果然,在套间的小书房沙发上,看到了蜷在—起的女人。
他随意地走过去,将人抱了起来。
时宁纠结了很久,终是没敢睡在主卧的床上。
她实在疲惫,好不容易睡过去,也是噩梦交织。
周身—片冰凉时,陡然触碰到—片火热,随后,呼吸被夺走。她轻哼出声,身体发酥,紧跟着就觉得有—只大手在身上游走。
她觉得既难耐,又舒服。
浮浮沉沉间,她睁开眼,对上靳宴深沉漆黑的眸子,才恍然清醒。
“教授……”
“你睡你的。”
什么?
时宁想要开口,嘴巴又被堵住。
男人精壮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她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平平地躺着,由他索取。
靳宴顾及她的身体,和在书房里—样,没做到最后。
但这位知识分子太有文化,在床上也比别人有创意,就是不做到最后,他也能不委屈自己。
时宁被折腾得瘫成—团水,结束时,只能怯怯地缩在被子里,羞赧得浑身发热。
咔哒—声。
靳宴开了床头的灯。
她快速闭上了眼睛。
男人在事后总格外温柔,会纡尊降贵地帮她做清理,然后才熄了灯,拥她入怀。
时宁靠在他胸口,迷蒙着眼睛,只觉不真实。
“还不困?”靳宴用手指绕了下她的头发。
时宁怕他又折腾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困了。”
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
时宁咬了咬唇,不再多想,迫令自己进入睡眠。
靳宴—向浅眠,身体又刚受过放松,倒是没那么快睡着。
等时宁睡着了,他下床去喝了杯水。
要往回走之际,发现了时宁的手机页面亮着。
拿起—看,是个没备注的号码正在不停发消息,有上百条。
他从上到下扫了—遍,全是些发疯之言,显然是周治学发来的。
最新—条是这样的。
——宁宁,你这么自甘堕落,外婆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靳宴嘴角扯起嘲讽弧度,修长手指敲下了几个字。
“她睡着了。”
消息—过去,对面立刻消停了,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猫,叫声戛然而止。
靳宴面无表情,丢下了手机。
床上,时宁睡得正熟。
-
第—次时,时宁只觉得靳宴折腾起人来很凶,真睡到—张床上,她才觉得,他需求真的很旺盛。
明明昨晚有过两次,清晨在床上,他也没放过她。
她—度怀疑,他是不是没碰过女人。
幸好,靳宴很有原则,工作最大。
八点半,时宁穿着睡衣,送他下了楼。
男人—走,她坐在精致奢侈的房间里,只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为了消除这种感觉,她先是去医院看了—趟外婆,又把打印好的离职信寄给了周治学。
意外的是,周治学这回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她正觉得奇怪,翻手机信息时,看到了昨夜靳宴的回复。
“近期一定不要刺激病人,切记!”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时宁松了大大一口气,外婆的手术很成功,只要好好休养就没问题。
接下来,她就有心力去解决自己的事情。
趁着外婆休息,她去了一趟商场,想买件新衣服,让自己精神一点,免得外婆看出端倪。
正在挑选时,隔着衣架空隙,看到了VIP区的两道身影。
其中一个正是……乔琳宣!
仔细想来,那天的事,少不了她的手笔。
VIP区
林悦珊看了眼乔琳宣,说:“你家周治学还不好?”
“好啊,不过,我总怕他不专心。”
“你不知道,他办公室有个长相挺漂亮的女人……”
乔琳宣说着,低笑了声,靠近林悦珊说悄悄话。
林悦珊听完,故作震惊,“你不怕他生气?”
“他根本不知道,这不,听他公司的人说,那女的两天没去上班了,估计姓刘的已经得手了吧。”
时宁气得浑身颤抖。
果然。
为了那么点危机感,竟然不惜毁掉别人的人生!
她怒火中烧,又听乔琳宣说:“姐,你赶紧把跟靳宴的事定下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我怕什么。”林悦珊笑了声,毫不在意,“就这金陵城里,谁还能跟我争?”
“就怕有些贱人不要脸。”
“之前不是有过,最后进靳家的门了吗?”林悦珊不屑。
隔着两栋木质的置物架,时宁将一切都收入耳中。
一转脸,柜姐走了过来。
她赶紧收了视线,没看衣服,从侧面出了店门。
走到休息区,她才察觉,后背全是冷汗。
哪怕刚才再愤怒和不甘,却也明白——
这些名门千金,捏死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不自觉把靳宴的卡拿了出来,愣愣出神。
第一选择不刷靳宴的卡,是因为她知道,靳宴也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跟靳宴睡,和跟刘总睡,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是用身体和男人交换,只不过靳宴是个质量绝佳的对象。
周治学现在对她有愧,撤诉销案的程序也已经在走。可以解决问题,不被周治学控制,又能不出卖自己,那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看来,她没刷这张卡,还真是明智之举。
那个男人,是个诱-惑,也是穿肠毒药。
她不止要不起他,连沾都沾不起。
这么想着,时宁又去了趟律所。
周治学虽然答应销案,但毕竟还没做到,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预约了一位律师,她在前台提交自己的个人信息。
拿身份证的时候,卡包里的卡不小心掉了出去。
时宁一惊,赶紧低头去捡。
与此同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将卡捡了起来。
时宁抬头看去。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气质冷漠高傲。
正是那日在网球场上见过的傅修。
时宁想起他和靳宴的关系,态度小心,“傅律师……”
傅修看着手上的黑卡,视线不经意从那个镌刻的“JIN”上扫过,眼底滑过兴味。
他把卡递了过去,貌似平静道:“黑卡啊,小心收好了。”
密闭的空间,让时宁本就绝望的心,更加蒙上了一层阴翳。
她攥着手机,克制住身体的颤意。
刘总看着她眼角湿润,伸手过来搂住她,假好心地安慰:“别怕,等会儿就好了,那就是舒缓精神的香氛。”
时宁忍受着男人温热手掌抚过身体的恶心,挤出声音:“我,我有点喘不上气。”
“喘不上气?”
“胸口好闷……”
刘总半信半疑,视线扫过女人的脸,的确有些不寻常的红。
时宁恳求:“能不能,开个窗户?”
开个窗,倒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附近车流量少。
刘总想着,有些事还是要女人配合才有意思,他脸上露出笑容,“好,我给你开窗。”
司机闻言,把时宁那一侧的窗户打开了。
登时,热风扑了进来。
时宁头皮紧绷,心跳加速。
她近乎贪婪地看着窗外,想在等红绿灯时,试图呼救。
可附近环境清幽,车流量少,连着过了两个路口,身边都没车路过。
刘总不会一直让窗户开着,眼看就要到下个路口,最近一个车道里,却是一辆大货车,司机位置太高,求救难度增加。
“怎么样了?”刘总有些不耐。
时宁听出他话里的急切,知道机不再来,她铆足了劲儿,抗拒着身体的绵软,贴近窗口。
手刚伸出窗外,刘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关窗户!”
——
绿灯到了,隔壁车道的车也开始流动。
黑色的宾利后座,车窗正要关上,男人却不经意地将前方的一幕收入眼底。
女人被揪着头发拽进了车内。
司机显然也看到了。
“靳总?”
司机出声询问,大概是问要不要多事,帮忙报个警。
靳宴的视线落在那辆车的车牌上,眸色深沉。
刚才那女人……
是时宁。
-
啪!
车内,刘总一耳光扇在时宁脸上,面目狰狞地靠近。
“想求救?”
时宁浑身发抖,忍着痛摇头,“我只是想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不是……不是呼救。”
“你当老子傻呢!”
刘总揪着她头发往前座的座椅上撞了一下,还觉得不够,思来想去,看她这幅模样,就是到了酒店也麻烦。
“小张,找个地方停车。”
妈的,现在就把她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这块肉在他嘴边跑了好几次,这回绝对得吃进嘴里再说!
司机是跟着刘总的老人了,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当即就改了道。
时宁如坠冰窖,等车到了僻静处,她眼看着司机下车,连呼救都成了奢侈。
刘总翻身压在了她身上,肥厚嘴唇往她颈间亲吻,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时宁本能地尖叫,抵抗。
男人粗粝手掌摸上她的后腰,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两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她的衣服,一把扯开了衬衫领子,扣子连迸飞了好几颗。
时宁奋力挣扎,却依旧逃不开这噩梦般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漫上心头。
救命,谁来救救她。
话一出,众人视线都往时宁这儿掠了下。
只有靳宴,波澜不惊地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
时宁脑中一片乱。
她错怪靳宴了。
“时助理?”女陪玩又叫了她一声。
她下意识开口:“……没有。”
她和周治学早就不算男女朋友了。
听到她的回答,周治学松了口气,在靳宴面前,时宁否认关系,跟他撇清,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想想时宁毫不犹豫的口吻,他眸色又沉了下去。
“没男朋友,怎么不看看我们靳总?”应承禹打趣。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
时宁顿了下,她想立刻否认,却明显察觉到了周治学的眼神。
如果之前她对周治学只是一知半解,最近,她是彻底看透周治学了。
他那股所谓骄傲,实则是卑劣的自我欣赏。
如果否认,反而会惹怒他。
外婆的事还没解决……
她犹豫的样子,像极了默认。
周治学眼神缓和许多。
应承禹勾唇,看向身边靳宴,“哎,这回可是滑铁卢了啊,靳总。”
靳宴嘴角弧度似嘲非嘲,他将手中矿泉水放在了桌上,细微的动静,一下子打在了时宁心上。
他说:“没办法,遇到个专一的。”
靳宴说完那句话,就再也没搭理过时宁。
中途,应承禹和傅修去打球,场边就剩下几个人。
时宁硬着头皮坐了会儿,方才出了身汗,说要去洗澡,乔琳宣也放行了。
她独自往室内去,路上,一直在走神。
之前,她以为靳宴结婚了,把他划分到渣男的行列里,遇见他,除了后悔那天帮忙,也没觉得难堪。
可现在靳宴是清白的了。
她呢?
上次向他“诉苦”,告诉他男友背叛的凄惨遭遇,还主动靠近,知道他已婚后,又作出一副和他划清界限的架势,结果,转头却跟在前男友和小三后面,低声下气。
恐怕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了。
胸口仿佛堵了一口气,无法纾解。
刚走到草地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转身一看,竟是周治学。
下意识要冷脸,想起外婆的医药费,生生忍住了。
已经被恶心过了,把这只死苍蝇彻底吞下去。
至于靳宴……
本来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有谁有义务帮谁,她只能靠自己。
她面上露出虚弱,看向周治学,“你怎么来了?”
周治学见她示弱,心里对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刚才说心里有人,是什么意思?”
时宁心里恶心,低下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你赶紧回去吧,有人等久了要着急。”
“你想的是我,对吗?”
时宁还是没说话。
她越是这样,周治学想起两人的过往,越是心软,哪还顾得上别的,他上前一步。
本来就是他喜欢的人,要不是她的背叛,他根本舍不得让她吃苦。
周治学将她抱进怀里。
时宁强忍着厌恶,没再像之前那样抗拒的推开他。
周治学抚着她的背,叹道:“如果不是你不自爱……”
“那些痕迹,都是我自己弄的。”时宁打断他,“我故意气你的。”
周治学一听,大喜过望,一把松开她。
“真的?”
时宁神色平静,眼里没有任何慌乱。
对于她会背叛他,周治学本来就不信,时宁被外婆养大,再传统不过,听到她的解释,主观上就是相信的。
加上自己与乔琳宣这事确实对不起她在先,有气也是应该的。
不过……
就算她撒谎,他也能验证。
此刻附近无人,这么想着,他低头想要亲吻时宁。
时宁侧脸避开了。
“你别这样,让乔小姐看到不好。”
周治学默了默。
时宁心里冷笑,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周治学这样的人接触多了,短短几日,她也变得这样会演戏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面上的愁容更多,“你最近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外婆,她问了你好几次,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说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眶却红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老人家说。”
周治学安抚地拍了拍她。
“你如果不任性,早早答应我去国外住着,我怎么会那么对你?”
“这样,等会儿我就把钱转给你,先去把外婆的医药费交了。”
二楼
走廊的落地窗边。
靳宴刚打完电话,神色漠然地看着楼下的男女拥抱又分开。
即便有棵树挡着,也足够他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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