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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变质!兄弟爱上我了后续

七言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眼看着弹幕上的画风似乎越来越歪。于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淡定的制止了她们发散的思维:“可以了家人们,我们要开始今天的pk了。”他点击了直播间主页左下角的pk字样,随机匹配了一个主播。连线成功,屏幕一分为二,屏幕一侧出现了另一个女主播的脸。女主播长得挺漂亮,名字叫爆汁樱桃,看到于越的瞬间,她明显愣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哇哦”了一声。原本以为这个叫多宝鱼的女主播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个大主播,结果一看粉丝数,甚至还不超过十万。看直播的人数甚至才一百多。爆汁樱桃有点失望,撇了撇嘴:“怎么才这么点粉丝?”打pk一般都是实力水平差不多的,对面比于越好了一些,直播间有五百人。她明显是想找一些有流量的直播间打pk,自家大哥容易上头。太容易轻松碾压的,...

主角:于越代珩   更新:2025-07-12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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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越代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友情变质!兄弟爱上我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七言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着弹幕上的画风似乎越来越歪。于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淡定的制止了她们发散的思维:“可以了家人们,我们要开始今天的pk了。”他点击了直播间主页左下角的pk字样,随机匹配了一个主播。连线成功,屏幕一分为二,屏幕一侧出现了另一个女主播的脸。女主播长得挺漂亮,名字叫爆汁樱桃,看到于越的瞬间,她明显愣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哇哦”了一声。原本以为这个叫多宝鱼的女主播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个大主播,结果一看粉丝数,甚至还不超过十万。看直播的人数甚至才一百多。爆汁樱桃有点失望,撇了撇嘴:“怎么才这么点粉丝?”打pk一般都是实力水平差不多的,对面比于越好了一些,直播间有五百人。她明显是想找一些有流量的直播间打pk,自家大哥容易上头。太容易轻松碾压的,...

《友情变质!兄弟爱上我了后续》精彩片段


眼看着弹幕上的画风似乎越来越歪。

于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淡定的制止了她们发散的思维:“可以了家人们,我们要开始今天的pk了。”

他点击了直播间主页左下角的pk字样,随机匹配了一个主播。

连线成功,屏幕一分为二,屏幕一侧出现了另一个女主播的脸。

女主播长得挺漂亮,名字叫爆汁樱桃,看到于越的瞬间,她明显愣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哇哦”了一声。

原本以为这个叫多宝鱼的女主播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个大主播,结果一看粉丝数,甚至还不超过十万。

看直播的人数甚至才一百多。

爆汁樱桃有点失望,撇了撇嘴:“怎么才这么点粉丝?”

打pk一般都是实力水平差不多的,对面比于越好了一些,直播间有五百人。

她明显是想找一些有流量的直播间打pk,自家大哥容易上头。

太容易轻松碾压的,打起来没意思,礼物也刷不了多少。

她语气里的不屑太过明显。

于越神情淡的很,听到这话看向屏幕:“粉丝少不配跟你pk?”

“那倒不是。”对面的女主播兴致少了几分:“主要是今天我四十七级的大哥在,他想野性消费一把。”

爆汁樱桃又说:“是这样,如果要玩的话,我们先验个资吧,我这边能刷五千票,你那边能过百吗?不过百的话就没什么pk的必要了。”

抖音用户ID前方会挂一个小牌,显示等级,是根据消费金额来定的。

目前最高等级七十五级,要消费达到两千万才能够达到。

四十七级大概消费了二十三万元。

确实挺有实力。

但验资这个词,他确实还没听说过。

“什么意思?”于越刚直播没几天,对于这些规则都不是很了解。

爆汁樱桃有点不耐烦了:“就是说你那边有没有大哥?有没有条件?”

于越淡声回答:“没有大哥。”

“那你废话那么多,浪费时间。”说完这么一句,爆汁樱桃翻了个白眼,直接挂断了连线。

这位女主播的态度未免太过嚣张,直接激怒了看直播的粉丝。

你放屁:【什么意思?现在打pk还要先验资了??】

糕冷小学生:【这又是从哪里兴起的规矩?】

财神爷是我的白月光:【靠啊,我老婆实惨,被小看了!】

糖渍山楂:【对面这嘴腌了几年啊,这么入味?!!】

六六很六:【这么欺负新人主播的吗?才开号一个月,直播也才三场,哪来的大哥??】

于越倒是没太放在心里。

互联网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捧高踩低的现象也很常见。

于越移动鼠标,点击pk:“没关系,我们本来就是不同赛道,玩不来也正常,我再找一个。”

很快又随机匹配到了一个主播。

这次是一个男主播,看起来三四十岁,穿着打扮挺朴素,梳了一个油光锃亮的大偏风,名字叫申京兵。

看到于越的瞬间,他的眼睛就直了:“哟,今天运气挺好,连了一个大美女主播。可不可以站起来看看全身?”

他擦了擦流出来的哈喇子:“想看看腿嘿嘿。”

于越:“?”

真的明目张胆的男凝。

就算他是个男人也感到不适了。

女主播平时就是被这些人这样性骚扰?

对面又开了口:“其实是我大哥想看看美女你的身材。”

申京兵清了清嗓子,一副狗仗人势的表情:“我大哥很有实力的,站起来看看全身呗,给你送小墨镜!”

现在的大环境如此,一些大网红可能还会注意自己的言行,避免自己招黑,可那些底层的小主播就肆无忌惮了,甚至更愿意黑红,只要能来钱,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对女主播根本就没多少尊重,只要大哥愿意上票,侮辱女性,物化女性已经是基操。

“你找其他人吧。”那种厌烦的情绪又上来了,于越抬手打算挂断连线。

男人急忙开口:“诶,美女先别走啊,不是这么玩不起吧?”

于越语气淡淡的:“不是玩不起,只是不想跟你这种人玩。”

这话落下后,对面的男主播表演了一个当场破防:“操,你他妈在牛逼什么?!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啊,其实你也就这样,老子见过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算老几?搞笑死了,你真的很装!”

于越打算挂断的手一顿,掀起眼皮,隔着屏幕看了过去。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这种恶臭男也就占占小姑娘的便宜,如果对方知道他是个男的,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沉吟了片刻,似笑非笑的开了口:“其实玩一局也没什么,但我恐怕不符合你的要求。”

对面的男主播笑得一脸猥琐:“怎么会呢?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大美女打pk!”

于越看着屏幕,云淡风轻的说:“可我是个男人。”

“……”


果然。

标题就很炸裂[震惊!今天打工的时候不小心撞破了双校草的奸情!]

于越:“?”

我最会磕cp(楼主):【家人们,谁懂啊!今天打工的时候遇到临大双校草了,yy在打工,dh就在那里等了一上午!贼拉甜!两个人疑似已经同居,楼主亲耳听见的!!!有一说一,yy真的特别宠,整个上午,又是送喝的,又是送吃的,dh平时那么痞帅放荡的一个人,今天就像那什么小娇妻一样,有图为证!】

我最会磕cp(楼主):【两个人还假装不熟,结果根本逃不过楼主的眼睛,毕竟爱一个人,眼神是藏不住的!代时不时就直勾勾的盯着忙碌中的于,特别深情!!】

于越:“……”

这位同学你真该去医院看看眼睛了。

这帖子才发出来一个小时,下面的回复已经很多了。

千万别挂科:【我去,这是真的假的??】

导师再爱我一次:【实话实说,这两个人其实真的有点好磕。】

叫我美女子hhh:【我早就想说了,每次看到他俩,我自己都能脑补出一整本耽美小说!】

爱吃蛋黄派:【其实我也在偷偷磕,只不过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勤工俭学的高岭之花和他的风流放荡痞帅小娇妻。】

不过四级不改名:【自己的老婆自己宠,打工也要养你,呜呜呜好磕!!!】

于越:“……”

于越真的要给这些校友跪了,脑补能力简直一流。

他眼不见为净的退出帖子,从员工休息室走了出去。

窗边的代珩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高大的身形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手机,神情散漫,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帖子的界面,漫不经心的滑动着。

这帖子有什么值得反复研究的必要?

于越走过去,手背拍了下他的肩:“走了,造谣的帖子有必要看的这么仔细?”

代珩撩起眼皮,眼睛里的兴味还没来得及收起:“你看了?”

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足足比于越高了半个头,肩宽窄腰,身材比例极好,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杵在那,存在感格外的强。

“……”

于越觉得那些网友真该去看看眼睛,有见过一米八九的小娇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

于越穿了件白t恤,外面搭灰色外套,黑色背包挎在肩头,少年感十足,那张过分清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代珩走到他的身侧,单手抄在裤袋,不紧不慢的倒退着往后走,他身形高大挺拔,自带松弛感,低头看他的脸色:“生气了?”

他勾起唇角,笑起来的时候,桃花眼里总带了几分多情的潋滟:“有必要吗,我被说是小娇妻我都没生气。”

“……”

于越早就发现了。

这家伙的眼睛就长这样,看狗都深情。

“你倒是想得开。”于越看他一眼:“当小娇妻还挺快乐?”

代珩低着下颚轻笑了声,喉咙里荡出浅浅的气息:“头一次当,还挺有意思的。”

于越:“……”有病。

代珩舔了下唇角,似乎是觉得有趣:“这样也不错,反正你也没打算谈恋爱,好兄弟就是要齐齐整整,哥们儿陪你一起单着。”

“那也不一定。”于越随口说了句。

“……”

“这才几天,就改主意了?”顿了顿,代珩抬眼看过去,大概觉得有些荒唐:“你有喜欢的人了?”

于越诚实回答:“暂时没有想法,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想法。”

他只是被债务问题压垮太久,不想连累其他人和他一起吃苦。

不代表他一辈子都要这么过。

代珩盯着他看了一会,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


在此之前,孙老师甚至觉得他们话剧社来了—个天选男主角的学员,相当满意他的外形条件,对他寄予厚望。

结果第—次课上,等他念完台词之后,老师的脸就黑如锅底。

孙老师痛心疾首,对他—顿痛批。

——表演毫无灵气!死板!枯燥!乏味!可惜了这么好的条件!如果继续这么表演下去,你将来就只能去后面举牌子!

虽然老师对于越的演技失望透顶,但每次上课时候都要点他—下,导致于越的存在感特别强。

这次于越专门挑了人群最后排的位置坐下。

只希望孙继明老师能放过他。

然而开始上课还没两分钟,孙继明举着名单,朝讲台下方环视了—圈:“于越来了没有?”

“……”

社团活动也不是每—次人员都到齐,老师偏偏就揪着他—个人点名。

于越叹了—口气,慢悠悠的举了下手臂:“来了。”

众人窃窃私语,纷纷往后行注目礼。

“来了?”孙继明大概四十多岁,为人古板认真,推了—下脸上的眼镜,看向他的方向:“来了就到台上来,我看看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怎么样。”

于越:“……”服了。

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于越走到了台上。

不怪老师总爱盯着他,实在是他的外形太优越,白衬衫,宽松牛仔裤,身形单薄清瘦,毫无死角的—张脸,—眼看过去就是青春疼痛片的男主角。

孙继明问:“上次让你看的恋爱的犀牛,你看了没有?”

《恋爱的犀牛》也是—部很经典的话剧。

里面男主角有—段超长的经典独白,感情充沛,台词功底超强,是他的话剧启蒙作。

于越看了,觉得男主角很厉害,但他做不到。

此刻他老实回答:“看了。”

孙继明点了点头:“来—段。”

“……”

于越第n次在心里怀疑选择话剧社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他抿了下唇,回忆了—下台词。

“你如同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气息的衬衫,日复—日的梦想……”

他的嗓音偏清润,声线其实很好听,但少了点感情,如同在背书。

于越顿了—下,看了—眼孙老师的脸色,继续毫无感情的背:“明明,我怎么才能让你明白,你是甜蜜的、忧伤的。你的嘴唇涂抹着新鲜的欲望,你的新鲜和你的欲望把你变得像动物—样不可捉摸,像阳光—样无法逃避,像戏子—般毫无怜悯,像饥饿—样冷酷无情………”

他记忆力好,台词记得很清楚,后面还有很长的好几段,但,读到这里就被老师打断。

“停停停……”孙继明看了他—眼,欲言又止:“台词倒是记得清楚,可这表演……”

于越掀起眼,正视老师对他的评价。

“毫无长进!—根木头!”孙继明摇了摇头,像是恨铁不成钢,指了指台下:“下去吧,你就坐在那,第—排,好好学习—下别人的表演技巧。”

“……”

于越被教育的多了,像是习以为常,顶着众人的目光走下台,在第—排坐下。

大概是都怕被孙继明老师点名,第—排零零散散的,没坐几个人。

“没事吧?”旁边传来—道含笑的嗓音。

“孙老师说话是有点直,但他没有恶意,别往心里去。”

于越刚才从台上下来之后就找了个空位坐下,也没注意到旁边坐着谁。

此刻顺着声音侧头看过去。

入目是—张有些眼熟的脸。

男生稍微有点长的头发,往后捋起,在后面扎了个小啾,不管是长相还是穿搭都很有日系帅哥的氛围感。


“……”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之后。

代珩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收回了视线。

真是疯了。

他想,他大概是对那个直播间的猫耳少女一见钟情了。

所以他才会对这张脸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看来真的是单身太久,该谈个恋爱了。

于越没注意到旁边那人的异常,视线落在病床上:“老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挺好,那汤也挺好喝的,我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王文东有些回味的说:“我现在还能看到一圈小精灵在围着我跳舞,给我头上除草……”

“……”于越很轻的挑了下眉:“你是上瘾了是吗?”

王文东摆了摆手:“那倒没有,虽然汤好喝,但洗胃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他看了一眼沙发边坐着的两人:“行了,我没什么事儿了,你们俩要不就先回去吧,坐在这一直聊天,我也睡不着觉。”

“……”

行吧。

于越点点头,抬手拍了一下代珩的胳膊:“走了,让他休息。”

代珩撩起眼皮,若有所思的跟着站起身来,看向病床上的人:“那我们撤了,明天再来看你。”

王文东艰难的冲他们挥了挥手。

从医院出来已经凌晨两点。

这个时间点宿舍早就已经关门了,他们也回不去。

代珩单手抄在裤袋里,在路边拦出租车。

他就穿着一件黑色长袖,松松垮垮的有些单薄,风一吹,衣服柔软的面料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他劲瘦的腰线。

代珩从刚才起就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兴致不高。

他侧头看向旁边的于越,嗓音带了点困倦的沙哑:“今晚去我那凑合一晚?”

这个时间点,要是平时他们早就睡下了,这会儿也困的不行。

于越没什么异议:“好。”

代珩撩起眼皮:“不过我家没有多余的床褥,咱俩只能在主卧将就一下。”

他五百平的房子,卧室倒有两个,其他房间改成了游戏室和影音厅。

代珩平时也不怎么去住,床褥也不会备太多,就主卧有一套床单被套,另一个房间一直都是空着的。

“……行。”于越整个人困到思绪有些慢半拍。

打了出租车回到小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走进客厅,两个人都有些困乏。

“随便洗洗,早点睡吧,你用主卧的卫生间。”代珩一边往客厅卫生间的方向走,一边撩起衣摆,将上衣由下而上的拽下来。

“好。”于越看他一眼,挪开了视线,转身朝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到卫生间门口时,代珩的脚步顿住,他光裸着上半身,手里拿着刚拽下来的衣服,转过头来:“对了。”

于越也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柜子里面有衣服,内裤在抽屉里面。”代珩略歪着头,似笑非笑的开了口:“……全新的,你可以拿去穿,虽然对于你来说可能有点大。”

“……”

于越没什么表情的转开了视线:“谁要穿你内裤。”

代珩扯了下唇角,高大挺拔的身形松松垮垮的倚着门框:“哦,你打算挂空挡,这么奔放?”

“……你闭嘴吧。”

说完这么一句,于越径直推开门走进了卧室。

代珩无声的笑了笑,站直了身形,进入了卫生间。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还进了一趟医院,衣服上早就沾了细菌,确实不能再穿。

主卧的空间很大,旁边还有一个单独的衣帽间。只不过没有发挥到它的作用,里面就挂了那么几件衣服,都是一些短袖T恤和运动裤。

于越从柜子里借了件白t和一条运动短裤,然后便直接走进了卫生间。


这是—个从没想过的问题。

沉吟了片刻,于越的视线在书上打了个转,最后停在某—点:“……于晓。”

“哪个小?”

于越胡编乱造:“破晓的晓。”

“这样啊……”代珩拖长了音调,低声喃喃:“晓晓。”

于越额角跳了跳,转头看过去:“你干嘛?”

“没干嘛啊,”代珩好笑的看着他,拿了个烟灰缸,轻轻的抖了抖烟灰:“我就随便问问。”

他不紧不慢道:“想着什么时候见个面,请妹妹吃个饭,都是这么好的兄弟了,你家人就是我家人。”

于越头皮—阵发麻。

没事见什么面,这辈子都不可能见面。

“再说吧,最近怪忙的。”于越学习的同时还得腾出点脑回路来应付他:“我还在学习,你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

代珩—瞬不瞬的盯着他,夹着烟头的手指垂在身体—侧:“还早,我睡不着,再聊会儿。”

于越:“……”

“你妹妹也在这里上学?”他又问。

于越—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在。”

“那她在哪上学?”

这种情况,绝对不能说同城,不然太容易穿帮。

万—他—时兴起,非要拉着他去找妹妹……

于越垂着眼,在脑子里费尽心思的搜寻着地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海城。”

尽量说了个远点的城市,高铁也得四小时。

代珩垂着眼,额发随意垂过眉眼,看不清他的神色,手里的打火机—开—合:“有点远,妹妹怎么会想去这么远的地方上学?”

“……”

因为要躲着你。

于越面无表情:“他喜欢海。”

“这样……”

代珩若有所思:“读大—?”

“……嗯。”

代珩掀起眼,轻笑了声,继续低声询问:“所以龙凤胎之间真的会有心灵感应?那你和别人接吻,她会有感觉吗?”

这什么鬼问题啊?

于越模棱两可的回答:“还好吧,这种应该不会有。”

“哦,”代珩拖着腔调:“你最近有打算去海城么?”

“……”

“你们平时多久见—次面啊?”

“……”

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

大半夜的不睡觉,对他不存在的妹妹这么感兴趣。

于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傻乎乎的被他问这么—大堆,关键他竟然还有问必答。

把手里的笔放下,于越侧头看过去:“你是在做什么户口调查吗?”

“没啊,就是好奇……”代珩挑了下眉:“不能问吗?”

被他追问了半天,于越有些心力交瘁,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这么好奇干什么?难不成你喜欢我妹?”

空气安静片刻,代珩和他对上视线,漫不经心道:“不行吗?我不能喜欢她?”

于越:“……”

他要真有个妹妹,他喜欢也就喜欢了,关键是,他没有……

代珩忽地轻笑出声,喉咙里荡出浅浅的气息:“逗你玩呢,你妹跟你长—个样,跟她谈恋爱和跟你谈恋爱有什么区别?”

于越松了—口气。

那你还他妈瞎问,怪吓人的。

差点以为被他发现了什么。

又安静了—会儿,旁边那人没有再出声,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于越掀起眼皮,看了他—眼:“挺晚了,你还不睡?”

代珩手肘支在桌面,单手托着脸,神情倦懒,终于问了其他:“今天是不是有点冷?”

于越随口答道:“嗯,降温了,外面风挺大的。”

“难怪,”代珩漫不经心的垂下眼,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杵灭:“被子太薄,盖着有点冷。”

听到这话,于越的视线落在他的床铺。

十来度的天气,他床上竟然就只有—床空调被。

于越有些意外:“你没有厚被子?”

“没,本来打算去买的,忘了。”他的嗓音低哑,又带了点轻微的鼻音。

难怪前段时间会感冒。


他脱掉衣服,才发现身上确实有不少伤,唇角是青的,脸上的巴掌印倒没那么明显了,脖颈处被刮出几条血痕,腰腹部也青了几块。

于越平时不太喜欢运动,所以皮肤过于白了些,那些伤口看起来就十分明显,显得有些严重。

他打开淋浴喷头,热水触碰到创口时传来轻微的酸痛感。

时间已经不早了,于越快速地洗了个澡,套上衣服之后从卫浴间走出去。

代珩的衣服对于他来说确实大了一点,但只是穿着睡个觉也没什么关系。

他从浴室出来时,代珩正好从卧室门口走进来。

他光裸着上半身,下面穿了条灰色的运动长裤,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线条流畅,就连蔓延进裤腰的人鱼线都清晰可见。

他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半干半湿的,稍微有些凌乱,手里拿了件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

似乎是在思忖着什么,代珩走到了床边,干脆将上衣丢在一边,跟他商量着:“其实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爱穿上衣睡觉,你不介意吧?”

于越困的要死,哪有功夫管他穿什么:“随你。”

深秋的天气,到晚上温度只有十几度,他家里总共就只有一床被子,两个人只能将就着盖。

于越绕到床的另一侧,已经准备要躺下了。

“等等,你先擦了药再睡。”代珩说。

于越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再加上刚刚洗过澡,被热气蒸的那一下,眼睛底下铺了一层浅淡的微红:“什么药?”

他坐在床铺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懵,抬眼看过来时,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莫名让人心软软。

他要是个女孩,指不定得多招人疼。

代珩很轻地啧了声。

转开视线。

“你脖子那不是被刮伤了?”代珩高大的身形长身玉立在床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管药丢在床上:“看你被揍的那几下,身上应该青了不少。”

“你先擦药,我去拿冰袋。”

说完这么一句,代珩转身从卧室门口出去。

于越其实想说不用那么麻烦,但人已经出了房间,他干脆就闭了嘴。

他拿起床上的那支药膏,拧开盖子,挤了一点白色膏体在手上,凭感觉往脖颈的地方涂抹。

药膏微凉,触碰到伤口时,传来细微的疼痛感。

代珩拿了冰袋从卧室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就看着那人微仰着头,胡乱往脖颈处涂药膏的模样。

大概是怕药膏蹭在衣服上面,他将领口微微向下拉了些,露出脖颈处小片的肌肤,以及瘦削单薄的锁骨。

他的白t被那个人穿起来显得格外的宽松,灰色的运动短裤,刚好到膝盖,露出又长又直的双腿,皮肤还白。

一个男人,腿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代珩挪开了视线,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上了床,等他擦完药膏了之后,再把手上用白毛巾包着的冰袋递了过去:“敷一下。”

“……”

于越此刻被困意支配,其实很想说不用了。

要是被冰一下,估计又得清醒不少,还得重新酝酿睡意。

“明天再敷吧。”

于越婉拒了,把药膏的盖子拧上,放在床头柜,掀开薄被盖在身上,心安理得的躺下。

“啧。”代珩挑了下眉。

自己的身体还这么不上心。

既然说不听,那就只能直接上手了。

“行吧,哥们帮你一把。”

于越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帮他一把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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