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星寒沈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傅星寒沈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星寒解开了沈言的病号服,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已经是最小码的了,套在她身上,还是像个麻袋似的,松垮得不成样子。他将她身上的皮肤一点点露出,发现不止是手臂上、小腿上、脖子上,她浑身上下,四处都是密集的伤痕。他指尖抖得厉害,缓慢小心地去触碰那些伤口。每触碰一处,他就想象着,她当时是经历了什么,要下多重的手、用多尖锐的利器,才可以留下这样宽这样深的伤痕。那样一个曾经手指破了点皮,都要塞到他眼前给他看的小姑娘,她如今怎么就可以忍得了这满身的伤,不在警察面前吭一声呢?他突然觉得恐惧,曾经的那个沈言,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他的手指不过才刚触碰了过去,她的身体就开始剧烈颤栗,惨白着脸迷糊哀求:“我没有逃,没有不听话……没有。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傅星寒沈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傅星寒解开了沈言的病号服,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已经是最小码的了,套在她身上,还是像个麻袋似的,松垮得不成样子。
他将她身上的皮肤一点点露出,发现不止是手臂上、小腿上、脖子上,她浑身上下,四处都是密集的伤痕。
他指尖抖得厉害,缓慢小心地去触碰那些伤口。
每触碰一处,他就想象着,她当时是经历了什么,要下多重的手、用多尖锐的利器,才可以留下这样宽这样深的伤痕。
那样一个曾经手指破了点皮,都要塞到他眼前给他看的小姑娘,她如今怎么就可以忍得了这满身的伤,不在警察面前吭一声呢?
他突然觉得恐惧,曾经的那个沈言,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他的手指不过才刚触碰了过去,她的身体就开始剧烈颤栗,惨白着脸迷糊哀求:“我没有逃,没有不听话……没有。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傅星寒感觉,他好像听错了什么,似乎是很重要的话,是与他有关的。
他倾身靠近过去,想听清楚一些,她又没再说了,声音断了。
靠近过去时,他发现她左边脖子侧面往后的地方,有一道很长的伤痕,一直延伸到脖子后面,他看不到的地方。
他突然呼吸不过来了,努力深吸气,还是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
他轻轻将她的头推了一下,让她侧着头躺着,将那道伤口完全露了出来。
傅星寒的手掌很大,这句话,是他跟沈言结婚一周年的那晚,沈言亲口跟他说的。
他们结婚刚一年时,他的腿刚恢复,他们的感情也稳定了下来。
他记得他们那晚第一次发生关系,卧室里关了灯,她仍是紧张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那时候他将她的手按在枕头上,他的两只手心,刚好完全覆盖了她的两只手。
将她整个覆盖在身下的时候,她通红着脸说了一句:“你的手掌比我的大了好多。”
她喜欢他的手,大概是觉得,那样的手掌可以给她安全感,可以牵着她,可以将她的两只手都捂在掌心里。
可现在,他发现他的手掌,盖不住她脖子上的那道疤。
伤疤太长了,他五指并拢去盖,总会露出来一截疤痕。
他试着将手指松开些,疤痕就从他的指缝里露出来。
他发现他的手掌无论如何也盖不住这道疤,就像他对她做过的那一切,亲手将她送入监狱,亲口威胁她乖乖听话。
这所有的一切,在他们的感情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从此那个会将手放在他掌心里的沈言,再也不会有了。
他努力去猜想着,这样长的一道伤疤是怎样留下来的。
该是有人先将她按在了地上,将她的头侧着压在地上,再有人拿着刀之类的利器,从她脖子前面开始,一直深深割到了她脖子后面。
在痛到昏迷前,她大概是惨叫了的,而那个逃掉了的梅姐,该是手里拿着刀,站在她的眼前笑。
而在她惨叫的时候,那两个狱警或许也过来了,在她绝望乞求的目光里,那狱警或许就站在外面看着。
而那时候,他傅星寒在干什么呢?
他是在看林嘉月换了漂亮性感的新裙子,还是在酒局上觥筹交错呢?
傅星寒好像看到了,猩红刺目的鲜血从床上流了下来,此刻就流到了他的脚边。
那些血就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猝不及防缠住了他的脖子,他猛地松掉了触碰沈言的手,突然回身,急步就离开了病房。
林嘉月在他身后叫他,他浑然不觉,一路走到了昏暗的消防通道,坐在楼梯上,颤着手点了一根烟。
烟雾入心入肺,他低着头将脸埋在阴影里,大口大口地抽烟。
他活过三十年,是真的从没见过活人的脖子上,留下那么长一道伤疤。
那样的伤疤,更像是被拉入屠宰场里的动物,被杀掉时才会留下的。
傅星寒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不知怎么感觉那上面有血,他将手在身上用力擦了好几下,怎么也感觉擦不干净。
沈言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害怕见人,害怕见光。
除了江愉辰,谁也不能靠近她。
至于沈宇,江愉辰担心他看到自己姐姐成了这番模样,会情绪过激出事。
所以江愉辰只能暂时将他转去了别的医院,拜托了那边的医生朋友给他诊治。
可傅星寒受不了沈言看向江愉辰时,信任依赖的目光,住了两天院后,执意将沈言带走了。
如今沈言患上了心理疾病,傅星寒身为她的丈夫,成了她唯一的监护人,可以暂时替她做很多决定。
江愉辰没资格阻拦,再不愿意,也只能让他们离开。
傅星寒先将她带回了南苑,可沈言一进门时,情绪就陡然激动。
他意识到这里面留下了她太多不好的记忆,只能带她离开,回了景园。
说起来也是讽刺,他们结婚两年了,沈言认识他整整十年,可他还从没让她去过景园。
傅星寒总觉得,沈言不过是一个替身,他不会真正爱她,所以她不配去景园。
他们结婚后,他就买下了南苑做他们的婚房,只许她住在南苑。
偌大的景园里灯火通明,傅星寒带沈言进去的时候,她虽然因为陌生而很是警惕,但到底也没有刚刚回南苑时那么激动了。
他带她去卧室,特意交代佣人提前拉上了厚厚的窗帘,里面只开了一盏小灯。
沈言害怕水流声,害怕淋浴喷头,傅星寒先给她在浴缸里放好了水,才让她进去洗澡。
可她刚进去不到两分钟,浴室里就传出来惊恐的惨叫声。
傅星寒沉了脸,立刻起身急步过去,推开浴室门时,沈言正面色煞白地拿着淋浴喷头,恐惧地砸向浴室墙上的镜子。
她好像连镜子里的自己都不认识了,就像是见了鬼一般,镜子被砸破,有碎玻璃渣掉下来,她仍是拼命地继续砸。
傅星寒紧绷着面色,迅速扯过一块浴巾,严实遮住了那块镜子,急步过去抱住她不让她再去砸。
“是镜子,阿言,那是镜子,里面是你的影子,不是别人。”
她挣开了他,跌跌撞撞地往后退,缩到浴缸后面坐下来,抱紧了自己瑟瑟发抖。
傅星寒走近过去,听到她突然颤声道:“我想回去。”
傅星寒出声跟她解释:“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这里没有坏人,你不要怕。”
她神色恍惚不安:“小宇呢,我的家里为什么没有小宇?”
傅星寒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哪怕这样失控了,也还记得沈宇。
他试图安抚她:“沈宇他好好地在医院,阿言,我帮你联系之前那个人,让他继续给你弟弟捐献心脏,好不好?”
她看着他,大概是将信将疑,片刻后,终于冷静了些,有些谨慎地点了点头。
傅星寒看她情绪稳定了,将她带离了浴室,让她在床上睡下,这才到落地窗前打电话。
那边院长却遗憾道:“傅先生,那位周先生本来就已经重病一年了。上周末他突然发病,已经过世了……”
十二岁初见傅星寒,到如今沈言认识他刚好十年。
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十年呢?
三年前他车祸瘫痪,她端茶倒水事无巨细伺候他一年,再和他结婚两年,到头来,她这个替身将自己输到一无所有。
工作没了,朋友没了,现在他也没了。
她环顾空荡荡的卧室,发现自己真的没剩半点东西了,这南苑在傅星寒名下,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的。
以前疼爱她的傅老太太,一个月前也因病去世了,去世前傅老太太怕她受委屈,留了傅氏两成的股份给她。
傅星寒说她不会打理股份,她想都没想就直接都给了他。
她摊开手,看向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看着看着就低低地笑了。
她还剩什么呢?
她真的什么都不剩了,她怎么就把自己输成了这样呢?
她也曾经在大学时开设计室,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抽空时也会陪着老太太去管理下傅氏,很多事情都曾做得游刃有余。
后来她心甘情愿为傅星寒放弃所有,将傅老太太留给她的所有东西都给了他,为他洗手做羹汤。
他有洁癖,他的衣服就渐渐都由她一个人洗。
他喜欢吃她做的饭菜,她就接手了厨房里的活。
后来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她惯得越来越挑剔。
所以他的饮食起居,索性也就全部由她一个人打理了,她简直成了他家里唯一的佣人。
她伺候他就跟伺候个皇帝似的,白天洗衣做饭,晚上给他暖床。
他说她费尽心思折磨了林嘉月三年,他就不想想,她有时间吗?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按了接听,那边沈宇有些虚弱的声音传过来:“姐姐,你还没有过来吗?”
沈言才想起来,她昨天就答应去医院看他的,但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
沈宇才十二岁,当年沈言十二岁被傅家收养时,两岁的沈宇被另外一户人家收养。
可两年前,那家人有了自己的宝宝,对沈宇态度就冷淡了,几乎不管他。
沈言想起傅星寒这些天对她做的这些事情,突然开始担心,他也会去伤害沈宇。
大概人要死心,真的也不过刹那之间的事情,她突然就觉得累了。
“小宇,姐姐带你去国外治病好不好?”
那边沈宇有些虚弱的声音传过来:“小宇都听姐姐的,可是姐姐出国,姐夫会同意吗,他跟我们一起去吗?”
沈言含糊应了声“没事”,就挂了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她打车去医院接沈宇。
等到那边给沈宇办了出院手续,他们往医院外面走时,就正碰见了从住院楼外面进来的江愉辰。
沈言本还想躲避,江愉辰就已经注意到了她。
他几步就走近过来,看向她身边的沈宇,和一个行李箱。
沈言只能含笑打了声招呼。
江愉辰有些诧异:“你弟弟的情况还没好转,这是就要出院了吗?”
沈言点头:“江医生,我打算带我弟弟去国外,这边就先不住院了。”
江愉辰蹙眉:“为什么?你不要听信别人的,什么国外的医生就更好,这里的医疗水平已经是顶尖了。何况你现在的情况,我正在想办法帮你找适配的心脏,你们姐弟俩身体都这样了,还怎么出国?”
沈言有些难堪地撒谎:“我在国外那边已经联系好医院和医生了。”
江愉辰拦在她前面不走了:“哪家医院哪个医生?说来我听听。”
沈言一时语塞,不说话了。
江愉辰伸手就将沈宇拉到了身边,一本正经道:“别跟你姐胡闹,好好在医院待着治病,你这才多大,除了治病还得读书,出国了怎么方便?”
旁边不少人纷纷侧目打量,沈言有些窘迫地想将沈宇拉回来:“江医生,谢谢您的好意,可我真的已经决定了。”
她伸手过去拉沈宇,江愉辰皱着眉头也不愿松手,两个人互相僵持了下来。
沈言无奈,只能松了手,推着行李箱出去:“那小宇,你先在医院待一会,等姐姐回去收拾好行李,再过来接你。”
她直接就走了,江愉辰无奈,扛不住四处异样的目光,只能松开了沈宇,让他离开。
沈言刚出住院楼,要到外面去拦出租车时,一个颀长身影就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她正低头拿手机翻看机票信息,冷不防被人拦住,差点就撞了上去。
沈宇抬头,看到眼前人,怯怯地叫了一声“姐夫”。
傅星寒对他完全视而不见,面色很难看,发冷的视线落在沈言的脸上。
沈言下意识抓紧了手里的行李箱拉杆:“傅先生有事吗?”
“傅先生?”傅星寒闻言嗤笑,眸光更冷了几分。
沈言克制住想要往后退的冲动,她害怕他逼近过来的这种压迫感。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说的离婚,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字放在南苑的卧室里了。”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冷言质问:“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沈言一时没能会意:“什么?”
他讽刺道:“带弟弟看个病,还能跟个医生拉拉扯扯,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这么下贱?”
沈宇面带敌意地拦到了沈言面前:“我不许你这样说我姐姐!我都听说了,是你看上了别的贱女人,才要抛弃我姐姐的!”
傅星寒眸光里浮现厌恶,往前一步就要拉拽沈宇,他竟敢骂嘉月是“贱女人”?
沈言不安地将沈宇护到了自己身后:“他还小,你有事冲我来,别欺负一个孩子。”
他面色嫌恶至极:“果然是亲姐弟,一样的令人讨厌。我看你是跟那个医生有了私情,急着跟我撇清关系,才故意在这时候放嘉月回国的吧?你以为我会让你跟你的奸夫得逞?”
沈言手心蓦然攥紧,狠狠一巴掌扬起……
傅星寒要沈言换衣服,可他照样坐在她旁边,也不下车,连视线都不避开一下,就若无其事地看着她。
沈言有些吃力地起身,尽管清楚傅星寒是故意让她难堪,但她还是没忍住皱眉说了一句:“你可以先出去吗?
如你所说,对我这样死气沉沉的身体,你应该也没什么多看一眼的兴趣吧?”
傅星寒面色很是不悦,他最讨厌她在他眼前阴阳怪气、句句话带刺。
像她这样的一个罪人,就应该极尽卑微地来哀求讨好他,到底还有什么资格在他眼前这样端着?
他冷笑道:“不乐意在我眼前换,那你就出去换,我不是你的司机,有什么义务下车等你吗?”
这车库里现在就算四周没有人,但也到处都是摄像头,沈言再嫌恶他,也不至于真跑到车外去换衣服。
她再难堪,也还是装作无所谓地打开了袋子:“好,傅先生不介意,我当然也不介意。”
黑色的长裙刚好是她的尺码,这样的修身款尤其地显身材,沈言换好衣服,神色如常地推开车门下车。
傅星寒盯着她出去的背影,低胸露背的款式,近乎开到大腿根的高开叉,让他越看越火大。
她身材极好,身形纤瘦又有完美的曲线,而面上未施粉黛的绝美素颜,刚好将裙子的过于性感也中和了下来,算是典型的又纯又欲。
傅星寒刚跟她结婚那两年,就最清楚她穿这样的款式有多引人注目,所以他以前总会跟她说,这样的衣服不适合她,从来不许她出门的时候这样穿。
明明是他故意让服装店送来的这样的款式,可现在看在他眼里,只觉得沈言就是故意来勾引男人的。
衣服才刚穿上,她就这么着急地下车,就这么等不及了吗?
离开车库进电梯,再到了楼上往包厢走,一路上走廊里的男人视线纷纷跟了过来。
有喝多了的男人,还故意摇摇晃晃地往沈言这边靠,想蹭一下她的肩膀。
傅星寒面色极难看,拽住沈言的手臂就将她甩在了靠墙的内侧,怒声道:“你就这样见不得男人吗,我要是不在这,你是不是恨不得立马扑到那些男人怀里去?”
沈言没出声,她算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清楚傅星寒为她准备了什么,她装得再冷静,也不可能真的不怕。
傅星寒看她不回话,还当她是默认了,看旁边还有男人的目光往这边看过来,他拽住沈言的手臂,几步往前面走过去。
随即推开了身旁的一个包厢门,他毫不怜惜地将她一把推了进去:“这么耐不住了,连说话的心思都没了,那就如你所愿!”
现在还是白天,江城其他的夜总会,白天都是不能开门的。
但醉今朝是傅氏的产业,傅星寒一句话,自然无论是中午十二点还是半夜十二点,都随时得开门。
包厢里拉上了厚厚的遮光帘,灯光昏暗下,里面的气氛说不出的暧昧。
里面坐了五六个男人,还有几个妆容艳丽的年轻女孩在陪酒。
他们一进去,里面热络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男人谄媚的声音:“傅大少来了,快到这边来,坐坐坐。”
其他几个男人都起身,视线忍不住悄悄往沈言身上瞟。
相比于包厢里几个陪酒的姑娘,沈言明显是不一样的,在这风月场所混迹久了的男人,自然尤其喜欢这样看着干净又漂亮的女人。
江城地产大亨的大公子阮鹏,眼睛都快掉到沈言身上去了,壮着胆子问了一句:“这是傅大少的女人吧,傅大少真是好福气啊。”
傅星寒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在光影下轻晃着一杯红酒,闻言嗤笑:“我的女人,她也配?”
他这话一出,包厢里垂涎沈言的几个男人,胆子立刻大了起来。
既然不是傅星寒的女人,他会带来这里,其中缘由也大概能猜到了,多半是得罪了他。
一旁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总赵康成立刻接话:“这样的绝色,真是难得一见啊,到底是傅大少有眼光选过来的人。”
傅星寒含笑看向站着的沈言:“阮少跟赵总都在夸沈小姐,没听到吗?不会过去敬杯酒?”
包厢里几个男人一听,这是有戏了,纷纷将自己怀里的姑娘推了出去。
生怕自己错过了这样的好机会,都上赶着搭话:“沈小姐确实漂亮,身材也这么好,这醉今朝的姑娘都说是绝色了,跟沈小姐还是没法比啊。”
阮鹏跟赵总两个人看沈言过来敬酒,都乐坏了。
赵总更是趁着沈言过来敬酒的时候,偷偷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被肥肉挤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都能蹦出光来了。
傅星寒看在眼里,抓着红酒杯的手,攥紧到差点将杯子捏碎。
但毕竟光线昏暗,男人的视线也都到沈言身上去了,以为真的是傅星寒不要的,自然没人注意到他面上的怒意。
傅星寒将杯中红酒全部灌了下去,看包厢里的几个男人还在拉着沈言一起喝酒,就冷笑道:
“这沈小姐可不是寻常人应付得了的,她玩得开,最喜欢刺激,区区一两个男人,可满足不了她。”
他话落,还故意不明不白地问了一句:“沈小姐之前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吗?”
几个男人这才仔细打量沈言,发现了她脖子和左肩上大片的伤口。
裙子是低胸无袖的,沈言身上大片的烫伤,只要仔细看,全部可以看到。
但傅星寒这话一出,沈言身上的伤口,自然就令人浮想联翩到其他方面了。
赵总一听眼睛更亮了,如获至宝一般。
他人到中年,爱玩却没什么能力,总爱在女人身上玩一些恶心变态的花样。
刚刚看沈言细皮嫩肉的,他还担心她熬不住,这样一听,简直是太合他心意了,恨不得立马就将沈言带走,好好玩玩。
傅星寒故意刺激道:“怎么,几位看也看了,说也说了,是顾及我在这里,玩不开了?”
他说着就起身,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将沈言一个人留到这样的狼群里,他就不信她还沉得住气不求他。
他直接往外面走:“刚好我还有点事要忙,那沈小姐就麻烦各位,好好照顾了。”
沈言到底是有些慌了神,虽然咬着牙没出声,还是忍不住急着想跟上傅星寒。
她抬脚刚要往门外走,手臂被赵总拉住。
赵总笑出声来:“小美人儿,别走啊。你放心,哥哥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喜欢什么花样跟哥哥说,哥哥一定陪你玩痛快了。”
沈言急着想甩开他的手,傅星寒已经直接出去,关上了包厢门,没有回头看一眼。
赵总看着沈言浑身的伤,看得眼睛都赤红了,那股子想要虐待人的欲望立马上来了。
看沈言挣扎,他愈发来了兴致,起身拽住沈言粗鲁地按到了沙发上,推搡间,他手上还燃着的烟头,刚好掉到了沈言带伤的肩膀上。
沈言发出一声惨叫,瑟缩着想躲避。
都是出来玩的,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玩不开,何况又是傅星寒送来的人,自然没人敢帮着说话,纷纷笑着起哄。
烟头在沈言肩膀上灼烧出新伤,她满心绝望间,抬手狠狠甩了赵总一巴掌。
赵总没料到沈言敢动手,微微愣怔了一下,直接揪住沈言的头发,将她狠狠甩在了地上。
茶几上的一只酒瓶在混乱间打碎在了地上,沈言摔下去,玻璃碎渣直接扎入了她肩膀和手臂上。
刚结疤的伤口被划破,沈言半边手臂上一片血肉模糊,额上汗如雨下,面色迅速惨白了下来……
沈言满脑子都是墨泽江说的那些话,也根本没注意到,卧室门什么时候打开了道缝隙。
她赶着去医院,直接将手机开了扩音放在床头柜上,一边匆匆进衣帽间拿衣服出来。
电话里墨泽江的声音再传过来:“只是初步的消息,还不确定是不是匹配,你先过来带你弟弟完善一些检查项目。
我会再联系捐献方那边,等最终结果下来,能适配的话,心脏移植不会要等太久。”
他担心沈言白高兴一场,还是谨慎地再补充了一句:“你也先别抱太大的希望,我只能说,适配的可能性不会低。”
沈言在床边着急换衣服,高兴得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太好了,太谢谢墨先生了,我现在立马过来,二十分钟之内能到医院。”
要换了以前,她还能让江愉辰先帮忙带沈宇去做检查,但现在江愉辰还在看守所,她也只能尽快赶去医院了。
那边墨泽江应声:“嗯,我就在医院等你,也不用太急,注意安全。”
他话落,大概是还有事,很快挂断了电话。
门外林嘉月轻轻合上了门,立刻拨通了傅星寒的电话。
那边傅星寒还在开会,但林嘉月的电话,他都会及时接。
出了会议室,因为事情被打断,他声音还是有点不悦的:“怎么了,嘉月?”
林嘉月声音有些吞吞吐吐:“星寒哥,我刚听见沈小姐打电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傅星寒按捺着一点不耐:“嘉月,有话尽管直说,我这边还有事,有点忙不开。”
林嘉月这才开始正常说话:“我刚刚经过沈小姐卧室,听见她跟人打电话,说要急着出去。好像说什么墨先生,还有什么心脏找到了,星寒哥,沈小姐没出事吧,不要紧吧?我要不要问问?”
傅星寒声音立刻沉了下去,含着不悦:“她现在要出去?你让她接电话。”
沈言刚好从卧室里出来,因为急着走,她只匆忙梳洗了一番,头发随便绑了个低马尾,一出卧室就往楼下走。
林嘉月立刻打开免提追了上去,不安道:“沈小姐,你慢点走小心楼梯,星寒哥有话跟你说。”
沈言被她拦住了去路,电话里傅星寒的声音传过来:“在家好好待着,沈言,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赵教授,都说了沈宇未必要换心脏,你还关心什么适配的心脏干什么?”
沈言不耐烦地正要将林嘉月推开来,闻言愣了一下,傅星寒莫不是有千里耳,她这里刚打电话他就知道了?
回想起刚刚在卧室,她偶然瞥见卧室门似乎没关严实,算是立刻想明白了。
她嫌恶地看向一脸无辜的林嘉月:“林嘉月,一天不告状找事,是不是能憋死你?”
林嘉月声音里满是委屈:“沈小姐你说什么,我只是听到了什么心脏,担心是严重的事情,不放心你才说了一句的。”
沈言现在没时间看林嘉月表演,她是真的急着去医院。
上一次那个适配的心脏被傅星寒毁掉了,这次她绝不能再错失机会。
她绕过林嘉月想下楼,林嘉月立刻踉跄着摔在了地上:“啊好痛,沈小姐你别这样,我不拦你了,都是我不好。”
那边傅星寒暴怒的声音:“沈言,你不要太过分。最后一遍,好好给我待家里,你别想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去见墨泽江。”
他话落直接挂断了电话,很快楼下的明叔接到了电话,应该就是傅星寒打给他,要他阻拦沈言出去的。
沈言心知是走不掉了,着急拿出手机给墨泽江打电话,倒在地上的林嘉月突然爬起来,发狠地将她手机拽了过去。
沈言手指正在打字发信息,没用力抓手机,林嘉月一将手机抢过去,直接将手机丢下了楼,一边喊着:“沈小姐你消消气,你再生气也别摔自己的东西啊。”
手机摔下楼黑了屏,沈言火气“噌”地往上涌,除了傅星寒,她再没这样恨过一个人。
她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林嘉月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重,林嘉月脸上赫然浮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沈言手心都打肿了。
明叔接了电话后,很快上了楼梯阻拦沈言:“沈小姐,先生交代,您现在不能出去,他在回来的路上了。”
林嘉月挨了那一巴掌,一直都是她诬陷沈言,她还是头一次真被沈言打了。
她咬牙捂着自己的侧脸,满心都是想跟沈言掐起来的冲动,碍于还有旁人在,只能忍着没还手。
沈言被困在景园,一整天都没能出去。
傅星寒将会议改成了视频会议,待在景园盯着她。
傍晚的时候,医院打来电话告知傅星寒,检查结果确定下来了,墨泽江找到的那位捐献方,心脏确实和沈宇适配。
傅星寒坐在客厅沙发上,铁青着一张脸,半天没说话。
真让沈宇接受了心脏移植,以后沈言得多感激他墨泽江,没准还能感激到床上去。
傅星寒越想越离谱,好事全让他墨泽江做了,那他傅星寒费了那么大心思联系了赵教授,又算什么?
他越想越觉得不舒坦,直接冷声道:“把结果改一下,再发过来。”
夜色已经深了,等那边结果再发过来,傅星寒这才起身上楼,打开了沈言的卧室门。
卧室门从外面反锁了,沈言在里面快要急疯了,看门打开,立刻急步过去。
“是不是有消息了?可以适配的对不对,求你了,你让我去医院看一趟吧,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小宇他真的很需要。”
傅星寒冷着脸将手机递给了她:“好好看看吧,医院刚发来的。心脏无法适配,而且那边捐献方有肝炎,是不符合捐献心脏的条件的。”
沈言急着将手机拿过去,看向手机上面医院的检查结果,眸子里的亮光慢慢黯淡下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傅星寒转而安抚她:“好了,你也该想到的,当初江愉辰帮你弟弟找适配心脏,找了整整一年,墨泽江这才花了半个月,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哪能这么快?
你手机我送去修了,医院纸质的检查结果很快也会送过来,你要是不信,我给墨泽江打个电话吧。”
沈言看向手机上加盖了医院公章的检查单,摇头,回身走了进去:“不了,不用了。”
傅星寒最是了解她的性子,他越是底气足地让她给墨泽江打电话,她就越不会怀疑他。
沈言走到落地窗前坐下,声音也淡了:“我坐一会,你去忙吧。”
傅星寒到底有点心虚,多说了一句:“你也不用太失望,赵教授很快就回国了,以他的医术,你弟弟肯定不会出事。至于适配的心脏,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想办法帮你弟弟找。”
他看她不说话了,关上卧室门先出去了。
进了书房,他立刻打了电话出去:“想办法,帮我找一个适配的心脏,要尽快。”
无论怎样,帮她沈言的人也只能是他傅星寒。
让她去感激别的男人,绝不可能。
书房外面,林嘉月暗自攥紧了拳头:“你休想救他弟弟。我一定要让她在最满怀期待的时候,再眼睁睁看着她弟弟死。”
沈言在落地窗前坐到了后半夜,直到卧室门突然被推开,傅星寒黑沉着脸闯了进来:“沈言,你弟弟出车祸了。”
林嘉月没有进来,纪正阳将沈言压在床上,再夺过了她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录音还没结束,录音时长还在跳动。
纪正阳删除了那条录音,将手机丢到一边,就直接按住沈言的肩膀,对她动手动脚。
他低声道:“你说我要是跟你有点什么,你就算找傅星寒去告状,说我跟嘉月不清白,他还能相信你吗?”
沈言身上还缠着绷带,加上被纪正阳按着,双手没法动弹。
她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涌,满心绝望间,只能侧头对着他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
纪正阳吃痛地“嘶”了一声,刚一撒手,沈言就挣脱开来,慌乱地要往床下跑,一边尖叫喊“救命”,一边抬手去摸床头的呼叫键。
纪正阳拽住沈言的头发,发狠地将她按回了床上:“别做梦了,你以为你跑得掉?爷还没在医院找过刺激,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沈言克制不住地干呕,嘴巴被纪正阳捂住,拼命挣扎。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来,纪正阳大概没料到傅星寒会来得这么快,来不及回神,身体已经被猛地拽起。
傅星寒一拳迎头冲着他的脸砸了过来,纪正阳半点防备没有,连退几步撞到了墙上。
沈言上衣右肩处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面色煞白地起身拽过了一旁的被子,严实裹住了自己的上半身,缩到了床角。
如果不是傅星寒突然过来,刚刚纪正阳是真的打算动她。
巨大的恶心感和还未散尽的恐惧,让沈言双眼红得可怕,死死地盯着跌坐到地上的纪正阳。
纪正阳看傅星寒直接抓过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一言不发地逼近他,算是真的慌了神,一边后退一边辩解。
“你听我说,真是她勾引我的。我本来是过来找你的,以为你在林小姐那里,却碰巧看到沈言在走廊上摔倒了。
她说她动不了,我才扶她进来的。可一进来她就求我帮她离开,说什么都能答应我,然后就……”
不等他说完,傅星寒面色黑沉,直接拽起了他的衣领,就往外面拽了出去。
林嘉月立刻往外追,想阻拦傅星寒:“星寒哥,你先别冲动,或许真的是有什么误会。再或者,会不会是纪先生喝多了?”
傅星寒往外走时,看了林嘉月一眼:“别跟过来。”
林嘉月步子不自觉就顿住了,手心里有冷汗渗了出来。
傅星寒这样面无表情地跟她说话,还是头一次。
她本以为将傅星寒叫过来,再编排一番,就可以像之前那样,轻易将过错都推到沈言身上,让纪正阳全身而退的。
傅星寒将纪正阳一路拽过走廊,再拽进了昏暗的消防通道,这里是监控死角,也几乎不会有任何人出入。
他一句话也没说没问,抬手将领带松开扔到地上,一拳接一拳狠狠冲着纪正阳砸了过去。
纪正阳躲闪不及,差点直接滚下了漆黑看不到底的楼道,伸手扶住了楼道扶手时,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傅星寒打到自己手背上都是血,看向纪正阳满身满脸的血迹,这才开了口:“怎么,不敢还手?”
纪正阳是确实不敢还手,也打不过。
但也到底不甘心,讽刺了一句:“我一个做舅舅的,自然要让着你这个外甥。”
傅星寒黑着脸一脚就朝他胸口踹了过去,纪正阳刚缓过来一口气,冷不防又喷出一口血来。
傅星寒冷笑声落下来:“你也可以还手试试,我会让你跟你那个勾引我老爹的姐姐一起滚出傅家。当然,我老爹要是有意见,我可以让他一起滚。”
纪正阳被他打得掉了半条命,一句“什么姐姐那是你后妈”,到底是没说出口了。
他清楚傅星寒真能做得到,如今他那个姐夫,虽说是傅氏董事长,也不过是徒有其名了。
傅氏六成的股份在傅星寒手里,加上傅星寒从沈言手里拿到的那两成,如今几乎整个傅氏都是他的了。
他要是不顾父子情分,还真能将傅董事长赶出去。
傅星寒终于是没再揍他,冷声问了一句:“是你动的沈言,还是她勾引的你?”
纪正阳当即抬手起誓:“天地良心,医院这是什么地方,我再耐不住,也不至于大晚上跑这儿来办事吧?
何况我又不是找不到女人,我有必要没事找事强迫你的人?真是她勾引我的,她说跟你日子不好过,想要我帮她离开。”
纪正阳看傅星寒不说话,斩钉截铁地继续道:“我发誓,要是有半句虚言……”
他话音未落,傅星寒已经沉着脸直接走了。
人刚一走,纪正阳立刻收了手:“要有半句虚言,就当我没说。”
沈言还在床上发抖,门“砰”地一声,傅星寒进来了。
他手背上还沾满了血迹,几步过去就将沈言拽下了床,将她甩在了沙发上。
他倾身压了下来,眸色猩红:“你就那么想跑,为了跑你还打算勾引多少男人,打算没有底线地下贱到什么地步?”
她被他按着,浑身更加剧烈地瑟瑟发抖。
刚刚纪正阳就是这样按着她的,那种感觉迅速清晰了起来,她眸底的恐惧不断扩大,失控地拼命推搡身上的傅星寒。
傅星寒皱了眉头:“你发什么疯?怎么,被我撞见了,想着装疯卖傻了?”
沈言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面孔在傅星寒和纪正阳之间切换,无论是哪一个,都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他们都是魔鬼,都不愿意放过她。
她拼命挣脱开了他,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才能也在我跟林嘉月的说辞之间,选择我一次,相信我一次?”
傅星寒面色很难看:“都被我抓奸在床了,你还想让我相信什么?
床头就是呼叫铃,这是你的病房,你真是被逼的,纪正阳一进来你就可以按铃,就偏偏要等他将你按在床上,你再来装贞洁?”
他一步步逼近沈言,沉声道:“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我不碰脏东西,别总拿你那些恶心人的手段去勾引……”
他话音未落,沈言突然一路后退,抓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那把水果刀,随即狠狠抵在了脖子上。
她双目通红,却笑出声来:“傅星寒,十年了,我累了。命给你,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