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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全局

拉埃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祈之静静的看了她两秒,唇角依旧敛着笑,“好,那,儿臣给您上药。”幺幺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这个可以!”她将手伸出去,萧祈之拿了另一处早先准备好的药材放在腿上,开始给她擦拭伤口上的泥土与血迹。伤口被摩擦的广泛,应当是跑的极快,被绊倒所蹭。萧祈之问,“腿有没有受伤。”幺幺咽下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有字,转为摇头,“没有没有!”若是有,按照这小变态今晚的行动,难道还要给她的腿上药?幺幺迅速打了个冷颤。萧祈之没有别的反应,轻轻嗯了一声,开始擦拭那依旧在流着鲜血的伤口。幺幺看着在水中交叠的双脚,内心飘过无数个想法。这萧祈之怎么突然对她变了一种态度?难道是又想了什么欲情故纵的把戏,跟上次一样,想要利用她,取得她信任,然后再给她致命一击?或者说....

主角:阮幺幺萧祈之   更新:2024-11-11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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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全局》,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祈之静静的看了她两秒,唇角依旧敛着笑,“好,那,儿臣给您上药。”幺幺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这个可以!”她将手伸出去,萧祈之拿了另一处早先准备好的药材放在腿上,开始给她擦拭伤口上的泥土与血迹。伤口被摩擦的广泛,应当是跑的极快,被绊倒所蹭。萧祈之问,“腿有没有受伤。”幺幺咽下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有字,转为摇头,“没有没有!”若是有,按照这小变态今晚的行动,难道还要给她的腿上药?幺幺迅速打了个冷颤。萧祈之没有别的反应,轻轻嗯了一声,开始擦拭那依旧在流着鲜血的伤口。幺幺看着在水中交叠的双脚,内心飘过无数个想法。这萧祈之怎么突然对她变了一种态度?难道是又想了什么欲情故纵的把戏,跟上次一样,想要利用她,取得她信任,然后再给她致命一击?或者说....

《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全局》精彩片段


萧祈之静静的看了她两秒,唇角依旧敛着笑,“好,那,儿臣给您上药。”

幺幺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这个可以!”

她将手伸出去,萧祈之拿了另一处早先准备好的药材放在腿上,开始给她擦拭伤口上的泥土与血迹。

伤口被摩擦的广泛,应当是跑的极快,被绊倒所蹭。

萧祈之问,“腿有没有受伤。”

幺幺咽下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有字,转为摇头,“没有没有!”

若是有,按照这小变态今晚的行动,难道还要给她的腿上药?

幺幺迅速打了个冷颤。

萧祈之没有别的反应,轻轻嗯了一声,开始擦拭那依旧在流着鲜血的伤口。

幺幺看着在水中交叠的双脚,内心飘过无数个想法。

这萧祈之怎么突然对她变了一种态度?

难道是又想了什么欲情故纵的把戏,跟上次一样,想要利用她,取得她信任,然后再给她致命一击?

或者说....难道是因为今晚去接他,被她感动了?

这可真是....

太好了!

在幺幺暗暗自喜的时候,突然感觉手腕上擦拭的冰冷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好像是一抹湿润,而又温热的力道。

幺幺下意识侧头看过去,结果直接睁大了眼睛。

萧祈之....居然在舔她的伤口?

在她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他垂下的睫毛,与伸出的舌尖。

看上去那么虔诚,而又无辜。

幺幺差一点一口气没倒上来,脸颊憋得通红,她迅速将手抽出,

“你...你在做什么!”

鲜血被取走,萧祈之也随之抬头。

他的唇角还有一丝她的血液,在幺幺的视线下,他自然的伸出舌尖轻挑,吃的一干二净。

萧祈之没有一丝害臊,仿佛是在做一件极为正常的事,同时还回答了她的问题,

“帮母后止血。”

“谁教你这样...这样止血的!”脚下的水盆被她打翻,幺幺双手往后一撑,试图远离他一点。

萧祈之神色依旧正常,甚至还带着些幺幺看不懂的笑意,“以前儿臣受伤时,没有药材,只能学着后厨的野猫,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这话听的,让幺幺心里的防备心放下了一些,缓过来后才觉得自己过激了。

他也只是想让自己的伤口好些罢了。

不知是不是他小时候的事情惹到了幺幺同情,她缓缓松了口气,不再看他,道了一句,“对不起。”

萧祈之立起身,俯向她。

幺幺看着眼前宽大的身影,考虑了不能过激,便屏住了呼吸,双手收紧。

萧祈之则是神色淡淡,将她身后的被子拉过,盖在了她身上。

“母后不喜儿臣接触,儿臣应该要有分寸才是。”

而后下地,端起了水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是儿臣以为,母后要和儿臣好好相处,才....”萧祈之垂下眼睑,摇头轻笑,“是儿臣冒昧了。”

幺幺一时分不清她这是真的表情还是装的,只是连忙道,“不是那样,我....”

“无妨。”萧祈之说,“母后无需解释,你我,需要的只是时间,对吗?”

幺幺:“.....昂。”

对...吧。

萧祈之又冲她一笑,而后离开了,留下幺幺一人在床上凌乱,胡思乱想。

带上门,萧祈之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欲z望。

他靠在房门上,轻闭眼睛,喉间涌出一声难以抑制的笑意。

他反复的咬自己的舌头,吸吮着,像要将上面残留的味道一并吞入腹中。

手掌盖住脸,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手腕上的温度一样。


久违了。

太久了。

这个血液的味道,当时在佛堂前,他就闻出来了。

为什么会一模一样呢?

当时看到她伤口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可是舔舐她的鲜血,远远不够。

不够啊。

应当让他撕咬,啃噬,连同她的身体一并吞入腹中才对。

这股血液的味道,光是看见,光是吸吮了一点点,就足以让他兴奋至死。

这是来自他人性最深处的阴暗与欲z望。

迟早有一天,他会成功的。

会成功保留这奇怪的一模一样的鲜血,不会再像上次一样,那么轻易的放过。

——

幺幺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被萧祈之的举动搞得心慌意乱,胆战心惊。

主要是因为萧祈之的态度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说他突然有良心了吧,她自己都不信。

说他是装的吧,也不像。

幺幺揉了揉脑袋瓜子,摆烂的躺在床上。

想到最后觉得反正横竖是对她无害的,幺幺才终于决定放过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幺幺还担心萧祈之会一反常态,主动来找她聊聊天,增进母子感情啥的。

结果这家伙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日日待在府内,听下人说,他近日跟三皇子走的很近。

幺幺撑着下巴,敷衍的听着他们的汇报,点了点头。

唉,果然还是要她主动。

幺幺正在想着她下一步的对策,结果却被人提醒自己有一件大事没有做。

皇上的生辰宴。

她作为六宫之主,此事应当由她来操劳才是。

幺幺不想工作,只想摆烂。

可是这么多眼睛盯着,她还是含着泪去做了。

还剩三天便是皇上的生辰宴,幺幺忙得摸不着头脑,有时候站的久了,腰都会有些隐隐作痛。

宫里也忙得上上下下,幺幺这些天与萧祈之只撞见过三次。

每次见面也都说不上话,只是相视一笑而已。

不过这对幺幺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

至少,比以前冷脸相对的好。

吩咐好场景,统计好用膳人数与其他的事情之后,幺幺累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御花园的凉亭里。

她用手捶着背,对着身边的侍女说道,“娇娇,本宫好渴,想喝糖水。”

被唤作娇娇的侍女连忙应下,“七分甜,加茶粉?”

幺幺嘿嘿一笑,“晚上了人家要保持身材,三分甜吧!”

侍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好好,奴婢这就去做,等回来给你按摩,辛苦啦!”

幺幺趴在石桌上眯眼,“不辛苦,命苦。”

侍女嬉闹后,整个御花园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幺幺都觉得有些冷了,才听见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身上好像被黑色的衣物给盖住,幺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糖水也被放在了手旁。

幺幺立起身,捶着腰,“你回来啦?”

她撒着娇,“好娇娇,快帮我揉揉,酸酸的,今日站的太久了,还有一些疼。”

等她说完话,身后依旧没有传来动静。

幺幺疼的难受,无理取闹着,“你再不帮我揉我就要闹了!”

身后的人总算有了动静,幺幺感觉到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间。

她拿过糖水,趴在桌子上喝,“对对对就是那里,在左边一点吧。”

那双手听话的往左挪去,只是今日的娇娇手法太过生疏,幺幺突然疼的嗷叫了一声,连糖水都洒了出来,

“这里好疼!”

她下意识的捂住那处,结果刚好盖上了一只手。

一只灼热,而又宽大的手。


所以幺幺在那一刻感受到的除了恐惧,便是不甘心。

不甘心又要重来一次。

只是令她想不到的是,萧祈之居然会跳下来救他。

崩人设了啊喂!

幺幺当时的反应就是这个。

她看了眼躺在自己身上的萧祈之,这是不是证明,萧祈之对她已经有一点感情了?

至少,比以前好。

幺幺也受了伤,背上背着人,腰部发力只会让她更痛苦,她疼的要喘不过来气,呼吸加重。

林中本就阴暗,前些时候下着的雪并未被融化,风一吹,冰冷的空气就肆意的搜刮这她的脸。

脚下踩着的积雪一滑,幺幺双膝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她嘶了一声,接着抓紧了萧祈之放在肩膀上的双手。

萧祈之也因为这个动静给弄醒了。

他感觉自己在空中漂浮,耳边不断听见幺幺的声音,他双眼迷茫,缓缓睁开眼。

入目的,便是幺幺的脑袋,他看着她,将头搁在她肩膀上,

“幺幺.....”

听着他轻微的声音,幺幺吃痛的回头,对上萧祈之放在她肩膀上的头,“你在说什么啊?”

萧祈之的脑子混沌,意识也是模糊的,他盯着她的侧脸,喃喃道,

“幺幺.....为何,萧涎叫你幺幺...”

虽然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但幺幺这回听清了,没好气道,

“你还管他呢,先管好你自己吧。”

“想活命就闭嘴。”

他的声音太过于虚弱,幺幺加快了步伐。

明明两具身体在一起,应该是感觉到热乎的,可萧祈之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热意。

幺幺咬着牙爬起,问他,“你是不是很冷?”

萧祈之的意识又要逐渐模糊,他几乎用着气音回答她,“嗯....”

幺幺有些慌乱,“你不能睡!冷就抱紧我,我很暖和的,你不能睡!”

萧祈之看着她额角流出来的汗,鬼使神差的,将额头抵了上去。

他;连笑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轻声道,“没有骗人。”

她的确很暖和。

萧祈之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梦,他又感觉到那宫女的存在。

当初他被打的遍体鳞伤时,她也这样抱着他,回到房中。

偷跑去抢太医的药,身上也流了汗。

味道,也是一样的,

萧祈之张了张嘴唇,说了句什么,幺幺没有听清。

她更加的无措慌乱,“你说什么?不可以睡着,你要是睡着了我把你扔这里。”

身后依旧没有传来声音,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在回应着她。

幺幺咬着牙,几乎是凭借意志力绕过许多树木,上了几个山坡。

幺幺终于在这座山里见到了一座房子。

她眼眶微热,原来小说的通病,一到像世外桃源的地方就会有人居住的地方是真的!

正当她接着走的时候,看见了另外一侧出来背对着他们一同要前往房子的一人。

那是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身后还背着一个箩筐,里面似乎装着的...是一个孔明灯?

幺幺见到他,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

她连忙喊道,“老师父!”

前面那位老师傅停下了脚步,缓缓回头。

幺幺这才看清,这哪里是个老者。

他身长八尺多,面容凌厉,一点也不像是老者,只是,他的眼睛上蒙着一块布,像是看不见。

那种劫后余生,死里逃脱的感觉一齐冲上脑海,情绪再也绷不住,幺幺不再多想,竟然直接哭了起来,

“这位先生,你可否救一下我家....我家弟弟?他受了好重的伤,我只需要要让他有个能够躺下的地方便好了,药材我自己去山上找都没有问题的,求你了...”


幺幺下意识就想逃离,可是手却被这股不正常的力道给抓住,她丝毫动弹不得。

萧祈之看着她,微微歪头,瞳孔微缩,好像有些不解,

“母后怎么能原谅我呢?”

萧祈之缓缓站起身,将她拉近。

幺幺看着他的模样莫名其妙就有些心慌,有个心里的声音在告诉她,一直潜伏着的野兽,好像要对她张开血盆大口,伸出爪牙了。

这才是萧祈之真正的,不加一点掩饰、诡异而又偏执的模样。

萧祈之拽住她手臂的手,慢慢下滑,扣住了她的十指。

随后,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烫的过分的脸上,

“母后若是不怪我,该怎么在意我呢?”

幺幺感觉浑身发冷,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说点什么,

“我…我在意你,你好像发烧了,我叫刘太医再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萧祈之埋在她手心笑,笑声低哑,似乎完全听不见她说话,

“你,怎么能把那披风赠与旁人呢?”

“我们明明说过,不能弄脏的。”

“你骗我啊,母后。”

除了她,被旁人碰过的东西,都很脏。

幺幺现在觉得萧祈之不正常。

他的力道不似正常人,她用尽力气都无法将自己的手给抽出,萧祈之拽的太紧了。

“你弄疼我了,萧祈之….”

萧祈之在她掌心抬起头,眼神如沼泽里面的毒蛇,死死得盯着自己的猎物。

忽然,幺幺感觉自己的腰间,附上了一只手。

那手掌也是滚烫的,一寸寸掠过她的腰部,像一条火舌缠绕着她,萧祈之垂眸,

“这里痛吗?”

幺幺不敢动,身体僵直的点了点头。

萧祈之说,“是因为我,所以你才受伤的。”

“这个真的不怪….”讲到一半,幺幺突然闭了嘴。

看着他的模样,听着他之前说的话,幺幺突然转变了说法,

“这个怪你。”

果然,萧祈之的神色逐渐兴奋了起来,

“那你生气吗?”

幺幺:“….生气。”

怎么还有人求着自己生气的呢?

紧张的对视中,萧祈之突然就笑了。

笑的不再诡异,和平时一样明朗,令人如沐春风。

他脸上红的不成样子,眼神也逐渐迷茫,

“那,就一直在意我吧。”

幺幺被他这句话说的摸不着头脑,还没等她想明白,身前的人却突然朝她倒了下来。

幺幺看着那张放大的病态的脸,下意识就要往后躲,可是他倒下的速度太快,幺幺几乎来不及躲避。

稍微一侧身,萧祈之倒在了她的肩头。

在混乱里,他滚烫的唇畔在幺幺脸庞滑过,烫的她一个颤栗。

幺幺张开的双手无措的僵在空中。

萧祈之浑身散发着热气,头侧躺在幺幺的肩膀上,发丝上的水未干,将幺幺的衣裳都给沾湿z了。

幺幺试着去推他,“萧祈之....萧祈之?”

幺幺低头看着他,颤抖着手,慢慢伸向他的鼻子....

有气。

幺幺重重舒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将人放在床上坐着,然后朝门外大喊,

“传太医!”

——

萧祈之在雨中罚跪,膝盖本就有旧疾,加上身体本就不好,又落了水,这一病,竟然足足昏迷了三天。

幺幺止不住摇头感叹,这一病,一家子全病了。

皇上因为宴会被五阿哥的鸟气的不轻,躺在皇宫内不允许任何人为他求情觐见,就连幺幺也被迫给堵在殿外。

不过也好,省的她假惺惺的演戏。

但是萧祈之病了,幺幺为了凑近萧浮生和他的感情,二人一直待在他的房中给他擦汗喂药。

萧祈之中途醒过几次,嘴里都在喃喃着什么,看见幺幺在身旁,便会抓住她的手,生理性的泪水也会流落几颗,一边流一边喊着“母后”,“冷”这几个字。


萧祈之躺在她怀里,可以清晰的听见她因剧烈运动发出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与身上散发的热气,还有些汗味。

并不难闻,反而还带着她身上自有的味道,让萧祈之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撇过了头,皱紧了眉头。

阮幺幺以为是自己身上的汗被嫌弃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将冰凉的药膏涂在他伤口上,“刚刚跑的太快没来得及擦汗,不好意思哈,忍忍,上完药我就走。”

萧祈之的手指动了动,唇紧抿着,依旧不理她,但也没再抗拒。

上完药后,她又仔仔细细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见他不再皱着眉头,阮幺幺试探的说了几句,“以前打你,骂你是我不对,以后真不会了。”

“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以后我给你上药,接触你,你不要那么抗拒行不?”

她声音放的很轻柔,像在哄小孩,“就当....给自己疗伤?”

阮幺幺抢来的药膏是有用的,萧祈之感觉没之前那么痛了,便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小傲娇。

阮幺幺轻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撑着脑袋看他,在心里召唤系统,

“如果我有罪法律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去勾z引一个五岁的小孩,让他爱上我,这不丧心病狂?”

系统很快出来,简洁明了:“十个亿。”

阮幺幺:“......”

不得不承认,这系统很会拿捏她。

很早之前,她不会想过自己手中的角色会真的存在,而且,会感受她在里面赋予的痛苦。

但她只能尽全力,在她的小反派还没彻底黑化之前让他少受点欺负,至少,能够感化他也是好的。

她明白,对于童年不幸的人受过伤害的人,她要给的,是救赎。

要成为他生命中的一束光,让他变的离不开自己才行。

哪怕...是母爱?

统子只说让他爱上自己,没说是什么爱。

那母爱也行....吧?

捋了一遍逻辑后,阮幺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伸了个懒腰,躺在脚踏上,房里只有一床厚的和一床薄的,只是这小孩一直在发抖,想必是今日在雨里冷着了。

半眯着眼看着萧祈之,阮幺幺收拢了身上的衣物,把另一床薄被也盖在了他的身上。

明日....再去抢两床被子过来。

这么想着,阮幺幺睡了过去。

半夜。

萧祈之被噩梦惊醒,如同掉落万丈深渊,他脚下一抖,迅速坐了起来。

和睡着时没什么不同,他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从小到大他就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看不见恶毒的皇后,也看不见对自己视若无睹的父皇。

但是却能感受到他们所带来的伤害。

每晚他都会做这种梦,在冰湖上罚跪,在宴会上当其他皇子的调侃物,给他们射箭做靶子,他受了很多伤。

当一个人感受不到爱太久,他就不需要了,甚至想将这种画面扭曲,摧毁。

真该死。

他们都应该像他母亲那样,痛苦,挣扎的死去。

永远死去。

萧祈之抱着混沌疼痛的头,耳鸣一片,他看不见,也听不着。

很久很久,梦魇散去时,他听见了一个人的呼吸声,好像来自床旁边的脚踏。

萧祈之迅速拿起藏在枕头底下的小刀,循着声音,猛地刺去,只是受了伤,他无法用力。

“谁在那。”

脖子上沉沉的放着一个东西,压得在睡梦中的阮幺幺都要呼吸不过来了,她手一挥,萧祈之的手被挥开,刀砸在了床上。

阮幺幺皱着眉翻了个身,“别闹。”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萧祈之的呼吸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渐渐放松了。

是她?

萧祈之循着她呼吸的声音,“看”向她的位置。

好半晌,他才动了动手,将刀捡了回来。

触碰到刀身时,萧祈之摸到了一个黏糊的东西。

将刀凑近,他放在鼻尖闻了闻。

血?

不知为何,萧祈之内心突然有了些许躁动,这股躁动,不是烦,也不是恐惧,

而是,莫名的兴奋。

娘亲死的时候也流了很多血,一样的味道。

对,就该这样。

就该把这些伤过他的人,都让这把刀布满他们的血。

娘亲说过,让他痛苦的,都该死。

有人欺负他,他就要双倍还回去,即使是送他们去死,也是应该的。

萧祈之脸上,逐渐浮起了一丝丝笑意,他嘴唇咧起,循着呼吸声,慢慢凑过去。

杀哪里,血会流出来的最多呢?

好像是脖子。

他双手紧握,举起刀的时候,突然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身上盖着的重量也不对,似乎都在阻拦他。

那隐秘兴奋的躁动因为疼痛,陡然散去了不少。

萧祈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脑中突然想起了这女子说的一句句话,和给他换衣服的模样。

还有,和她血液一样温度的身体。

“她们走了,以后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

“你猜我这药膏哪来的?”

“以前打你骂你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

刀渐渐被萧祈之放下。

奇怪,很奇怪。

萧祈之不是个心软的人,但这个女子所做的,却是让他好奇。

人不会突然之间就变成另外一个样子,除非,她有求于他。

或者,在想到了新的惩罚他的方法?

萧祈之的嘴角逐渐扯平,刀,放回了原处。

手指触碰在身上盖的棉被上,萧祈之没有了别的动作。

以前他在后厨,听见过在追赶的老鼠和猫。

人和动物都是狡猾的,猫知道老鼠需要什么,便放了诱饵在他眼前,自己则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等待捕猎的成果。

后来,老鼠没能吃到诱饵,猫,却将老鼠的四肢扯断,肮脏的鲜血流满了一地,被那只猫拆骨入腹。

那时候萧祈之三岁,他听见了老鼠被猫咬下的咀嚼声,和惨叫声,从此,便深深刻在了他脑海里。

一场猫鼠游戏,他是旁观者,也可以是主导者。

她的诱饵是什么?对他好?他好像已经知道了。

但她又想得到什么呢?

听着床边传来的呼吸声,萧祈之缓缓躺下,他面朝阮幺幺,静静的听着这房间唯一的声音。

不过,谁是猫,谁是老鼠,很快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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