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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写阴师

五道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张灵之所以走上一条阴间路,成为一名写阴师,要从他十岁的那一年说起。那天正值七月七,传闻鬼开路,村子里一位老人过了头七,爷爷作为阴阳先生去帮忙,张灵也跟着去凑热闹。在灵堂正中央的香岸上,摆着一盘酥糖,小孩子贪嘴,他拿了一块偷偷的放到了嘴里。哪知道被爷爷发现,挨了一顿数落。在当天夜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位死去的老人,竟然来到了他的面前……

主角:张灵,阿爷   更新:2022-07-16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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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灵,阿爷的武侠仙侠小说《最后一个写阴师》,由网络作家“五道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灵之所以走上一条阴间路,成为一名写阴师,要从他十岁的那一年说起。那天正值七月七,传闻鬼开路,村子里一位老人过了头七,爷爷作为阴阳先生去帮忙,张灵也跟着去凑热闹。在灵堂正中央的香岸上,摆着一盘酥糖,小孩子贪嘴,他拿了一块偷偷的放到了嘴里。哪知道被爷爷发现,挨了一顿数落。在当天夜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位死去的老人,竟然来到了他的面前……

《最后一个写阴师》精彩片段

我叫张灵,道上的叫我“灵哥”,行间的称我‘张爷’。

说起来,我吃的阴间米,要多过我走的阳间路。

关于我的事,要从十年前那个晚上说起……

那天是七月七,鬼开路。

阿爷说这夜里头村里不太平,便叮嘱我栓好了门板再去睡个踏实觉。

可偏偏就是那个三更天,我亲眼目睹了所谓的鬼童拜阴……

那天村头老王家老爷子刚刚过头七,正张罗着白事,阿爷去上下帮衬着搭把手,我们小孩子也去图个热闹。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们家堂屋新设了个灵堂,正中挂着王叔的黑白相片,供桌上摆着三副碗筷,两根蜡烛,还有柱插在香炉中的檀香。

位于正中那个白瓷碗内盛放的是半碗酥果,我那时比较贪嘴,于是偷偷摸了一小块含在了嘴里。

谁知被阿爷抓个正着,他狠狠数落我几句,说是老王家刚抬棺进灵堂,这个节骨眼阴煞入棺椁,可不是小娃娃瞎折腾的时候。

我经阿爷这么一吓唬,只觉着浑身凉嗖嗖的,冷不丁的打了个颤,人也老实了许多,规规矩矩回了老家。

一般白事请人做法,至少要挨到五更天鸡鸣时分,用阴阳师的行话来说,就是鸡鸣驱邪,神鬼离身。

只要过了五更,将死人魂魄请走,法事就算是成功了。

所以阿爷他们还得在老王家呆上一阵子。

我独自回了家后,将门板拴上,准备睡个踏实觉。

哪知到了子时,就出事了!

自我三岁那年父母无故失踪时起,我和阿爷相依为命的这些年,但凡阿爷有事外出后,我都习惯将卧室的灯点着,哪怕睡觉也不灭掉。

但那晚刚过子时,我却明显感觉卧室一暗,下意识被惊醒睁眼。

随后便见四周漆黑一片,屋顶的那个白炽灯“呲啦啦”闪了几下,就彻底熄灭。

接着,我便觉着后背冷冰冰的,仿佛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小……灵,你偷了我的酥果……我饿……”

隐约间,我仿佛听到了窗外王大爷那带着几分凄婉的哀嚎声。

我吓得将被子紧紧蒙住头,浑身瑟瑟发抖。

我记得阿爷跟我提过,一般死人在头七那天会还魂,找人清算在世时别人欠下的债。

莫非,这是王大爷的鬼魂过来找我讨要那半块酥果来了?

我心中大为后悔,要是早听了阿爷的话规矩点,大半夜的老老实实回家钻在被窝睡大头觉该多好,偏要惹这趟子浑水。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一阵鬼风将大门给冲开。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一个棺椁连带着板盖子,被一阵风卷着给送进了我家堂屋正心。

“咔擦!”

棺材盖被人从里推开,接着,一对五六岁大的红衣男童女童从棺中跳了出来,对着红棺拜了三拜。

这时,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移到我家大门口,抬起头,朝我看了过来。

借助暗淡的月光,我认了出来,那人影正是王大爷。

王大爷冲我诡异一笑,随后冲那对男女童招招手,随后转过身,迈步渐渐远去。

那男童女童则“咯咯”笑着,跟了上去。

我眼瞅着三人身影走远,再瞥了眼那棺材盖七七八八的搁着堂屋,透着股阴阳怪气的邪祟劲儿!

当即吓得捂紧了被子急忙跑出屋子,去老王家找阿爷。

摊上这么个邪祟玩意,我哪里还敢在屋里头多待啊?


好在阿爷料事如神,我刚刚赶到老王家灵堂那边,就见到阿爷用铜钱给我卜了一卦。

我瞅着阿爷看卦象时面色凝重,心下不由一惊,难道我避不开祖屋这一劫吗?

阿爷并未对我交代什么,只是一瞅我大半夜的瞎出门溜达,可劲儿的把我数落一番。

不过一听我跟他所说的诡异情况,尤其是家中祖屋出现的棺椁之后,阿爷表情异常难看,面色变也变得灰白了许多。

也顾不得招呼他老王家了,阿爷拎着我就回祖屋赶脚去了。

我跟着阿爷屁股后面,这一路的荒村小道上阴森森的,沿途都透着股邪祟气息。

“阿爷?”

我冷飕飕的吸着突然卷过身子骨的鬼风,愕然觉着这弥漫而来的尸臭味掩了过来。

我一脚踩了几步,踏着满地的冥纸。

阿爷伸出手掌心咬着手指画了符咒,将符咒在我脑门上印了上去。

下一刻,我只觉一股玄黄力道一顿蓄力,猛地被阿爷给往身子骨后拽了去,顿时被阿爷给扯到了身后。

渐渐的,约莫几个呼吸的喘息,我整个人慢慢恢复了心神。

我自打出生时就没见过父母,自幼被阿爷带大,所以跟着他对阴阳行当也了解一些。

原来方才我一个不小心差点就中了暗算,差点掉进‘鬼打墙’里出不来了。

我擦着额头的冷汗,继续跟着阿爷踩着满地冥纸赶路。

阿爷招呼我往祖屋那边过去。

一路上,他摇着个招魂的铃铛,替我镇魂开路,用以驱散沿途的邪祟,以防那些魑魅魍魉再对我使出鬼打墙那种小伎俩。

很快,我跟着阿爷的屁股后面回了祖屋,但是朝掩着祖屋的门扉望进去,那诡异的棺椁依旧杵在那。

棺椁盖的严严实实,与之前我离开时不同的是,此刻的棺椁透着浓郁的邪气。

这具棺椁被尸气萦绕着,用麻绳给捆绑着悬吊于虚空之中。

我愣神盯着棺椁散发着尸邪气息,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强大的怨念凝聚成形。

我颤巍巍的想要凑近几步观望一番,却被阿爷一脑瓜给打醒了。

“臭小子,你找死吗?”

我被阿爷一把给唤醒了神智,同时,却见到那棺椁整个都晃动了起来。

“还好,不是月满日,来得及!”

阿爷盯着那棺椁不断在虚空晃动,发觉里头的玩意怕是镇不住了,马上冲我挥着手,让我去祖屋取些黄符纸。

老祖屋这片地尸气浓郁,恰好是养棺椁的好地方。

阿爷招呼我帮着一起把悬空的棺椁给拉下来,随后给了我些零花钱,让我去隔壁李姑家弄些鸡血和黑狗血,准备画墨斗阵法。

我拎着鸡血和黑狗血过来时,阿爷冲我挥挥手,示意我去往临近的寿衣店。

而趁我去李姑那买鸡血回来的这么会时间,阿爷已经把家伙事都张罗起来了。

“臭小子,赶紧上来搭把手。”

他使唤我把寿衣店里的八九个花圈布置开,随后吩咐我将棺椁给抬起来。

所谓抬棺,无非就是将棺椁用鸡血和狗血涂上殷红血液,在棺椁的整副棺材盖的外接上封印图样。

这封印是我们老张家的看家本领了,但也需细心,否则稍有错漏,可能要出大事。

我看得出阿爷在画符结印的整个过程中,都是汗流浃背的,深怕被邪祟侵入了心神。

而且那鸡血与狗血,阿爷也是用心配置搅拌而成的,用以一百零八次的融合后方能调成画符的血液。

否则若鸡血和狗血有所腥味,便会产生鬼煞之气。

我端着阿爷给我的锅子,阿爷将搅拌好的浓黑暗红色血液缓缓的倒入了白色的瓷砖锅子,一股腐臭腥味的气息渐渐传来。

随着那锅子渐渐的注满,阿爷冲我甩了甩手,意思是招呼我去准备抬棺画符。

阿爷让我紧紧抱着锅子跟在他屁股后面。

我眼珠子直溜溜的盯着阿爷寸步不离,麻溜的迈着步紧跟着爷爷。

我发现阿爷身子后边一早就捆了两圈粗粗的麻绳子,便冲他念叨了两句。

“阿爷,这干嘛用的?”


谁知道阿爷直接甩了我个脑瓜崩,“瓜娃子,废什么话,干你的活。”

随后他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把锅子端紧了上前。

我端着那锅带着腥臭味的血液。

阿爷正要解开他那腰间的麻绳子,用那家伙事去捆绑在棺椁盖上。

那棺椁盖似乎是对血液的气息特别的敏感,一嗅到血液的腥臭就开始翻滚起来。

见状,我身子顿时慌了,这要是从棺椁里跳出个什么玩意来还得了?

谁知道阿爷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冲我肩膀搭了把手。

他将麻绳解开,一头绑在棺椁下,另一头拴住了棺椁盖子,镇住了棺盖的响动。

我看着阿爷收了口气缓了缓心神,接着从身上取出了支‘判官笔’。

这东西可是我们老张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神器’,以前想着法都想要偷来玩都被阿爷撅起了屁股追着打。

阿爷的眼神眯成了一条线。

下一刻,那棺椁盖子突然咕咕的发出古怪声音,突然竟被一股玄力给扯开。

我冲阿爷点点头示意不大对劲儿。

那捆住棺椁盖的粗绳竟然直接被震断,随即一只枯萎的手掌攀出在了棺椁外围。

掩着那棺椁盖子一股摄人心魄的尸气透了出来!

“脏东西!”

阿爷赶忙拉紧腰间的麻绳子,冲棺椁盖甩了两圈上去,趁着那东西手臂麻木僵硬,用麻绳上的符咒水给那玩意来上一下。

看得出阿爷所画下的符水法术很有效果,方才搅拌的鸡血和狗血很快就让那脏东西杵在原地定型了。

之后阿爷才告诉我,这就是传说中的‘红棺铅丝’。

这手艺也是画‘鬼棺椁’里很高超的一种,必须要用到鸡血和狗血精心的调制才能起到布阵的效果,所以也会亦正亦邪。

我盯着老爷子继续在棺椁那画符咒。

奇怪的是,原本棺椁地上并没有尸邪气息。

但是,在老爷子于棺椁上画符时,那些邪气竟然源源不断的从地表冒着泡翻出来了。

阿爷手里头的判官笔镇定自若,接着沾过我手里面的那点剩余的黑狗血,继续画着。

我瞅着那棺椁上面的符咒宛若镇魂的牢笼成型了,好似一张偌大的监狱就要缓缓的撑开又聚拢。

好像要把什么诡异的邪祟玩意锁在里头。

下一刻,我感觉两只手指仿佛被黑漆漆的血丝黏住,浑身似乎有什么诡异的气息给笼络。

发憷!

我喉结一阵打颤,等我意识到两只手掌没什么气力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躯竟倒在了棺椁盖上。

我沿着那副棺椁攀附起身子,想要找阿爷来搭救我,然而那被挂满红血丝的双掌心越发殷红,甚至是疼痛难当了。

“阿爷,好疼啊。”

我疼得忍不住了,咬咬牙冲那棺椁盖子翻了上去。

“这瓜娃子,真是不省心啊。”

阿爷冲我摆摆手,将黄符纸张开,一道符咒闪开,大罗金光直接怒射。

随后他冲我屁股后面一扯,把我从棺材板上头扯了下来,甚至连那棺椁盖子也被老爷子给掀翻了。

我傻愣的杵在那,额头还一个劲儿冒冷汗。

随着棺材盖碎裂在地,一股股臭熏熏的尸气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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