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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 全集

梨花白zz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英惊讶道:“皇上的意思是,以后宁王殿下都会与皇上同住?”长孙星沉侧头瞥了他一眼,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满眼都写着“那还用说”。傅英忙道:“奴才是说,怕是朝中的大人们,又要有些微词了。”长孙星沉冷笑了一声道:“微词?不就是一言不合就要血溅盘龙柱么?”他一甩袍袖大踏步走进东暖阁,只留给傅英一个冷硬的背影和冰凉的话语:“那就让他们溅。”傅英一愣,连忙小跑着跟进去道:“其他都无妨,只是宁王殿下长留宫中,只怕于他的声名……不利。”长孙星沉在主位上坐下来,略有些疲惫的揉了下眉心,缓和下声音道:“也只有你,肯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一番。你放心,朕心中有数,不会累及他的声名。”傅英稳步上前,轻轻替他按揉着两侧太阳穴,温声道:“奴才记下了。皇上累了,歇一...

主角:殷栾亭秋祁   更新:2024-11-12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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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栾亭秋祁的女频言情小说《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 全集》,由网络作家“梨花白z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英惊讶道:“皇上的意思是,以后宁王殿下都会与皇上同住?”长孙星沉侧头瞥了他一眼,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满眼都写着“那还用说”。傅英忙道:“奴才是说,怕是朝中的大人们,又要有些微词了。”长孙星沉冷笑了一声道:“微词?不就是一言不合就要血溅盘龙柱么?”他一甩袍袖大踏步走进东暖阁,只留给傅英一个冷硬的背影和冰凉的话语:“那就让他们溅。”傅英一愣,连忙小跑着跟进去道:“其他都无妨,只是宁王殿下长留宫中,只怕于他的声名……不利。”长孙星沉在主位上坐下来,略有些疲惫的揉了下眉心,缓和下声音道:“也只有你,肯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一番。你放心,朕心中有数,不会累及他的声名。”傅英稳步上前,轻轻替他按揉着两侧太阳穴,温声道:“奴才记下了。皇上累了,歇一...

《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 全集》精彩片段


傅英惊讶道:“皇上的意思是,以后宁王殿下都会与皇上同住?”

长孙星沉侧头瞥了他一眼,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满眼都写着“那还用说”。

傅英忙道:“奴才是说,怕是朝中的大人们,又要有些微词了。”

长孙星沉冷笑了一声道:“微词?不就是一言不合就要血溅盘龙柱么?”

他一甩袍袖大踏步走进东暖阁,只留给傅英一个冷硬的背影和冰凉的话语:“那就让他们溅。”

傅英一愣,连忙小跑着跟进去道:“其他都无妨,只是宁王殿下长留宫中,只怕于他的声名……不利。”

长孙星沉在主位上坐下来,略有些疲惫的揉了下眉心,缓和下声音道:“也只有你,肯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一番。你放心,朕心中有数,不会累及他的声名。”

傅英稳步上前,轻轻替他按揉着两侧太阳穴,温声道:“奴才记下了。皇上累了,歇一会儿吧,奴才定然将皇上吩咐的事办得妥妥当当,不会让宁王殿下住得有半分的不舒适,一会儿奴才就亲自去请宁王殿下去寝殿休息。”

长孙星沉微微闭着眼睛轻叹了一声,连日奔波,他也是累极了,但还是强行打起精神道:“嗯,你去,把孟清找来,朕有话要问他。”

傅英看着皇帝难看的面色,有些不情愿的应道:“是,奴才这就去传孟府医。”

他刚要退出去,长孙星沉却又叫住他,冷声道:“对了,还有一事,中秋宴那晚,你抱病,来顶替你的是谁?”

傅英应道:“回皇上,是和泰。”

长孙星沉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手边的小桌,冷冷的道:“他眼见栾亭吐血,却瞒而不报,放任栾亭出宫,若是栾亭出了什么事,就是活剐了他,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傅英伴君多年,深知这小心眼儿的皇帝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会儿宁王被追回,该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他并不敢替那小内侍求情,忙道:“这杀才的确该死!”

长孙星沉微微闭上眼睛道:“不过栾亭回宫是喜事,不宜见血光,不吉利。你去处理,不要让朕再看见他。”

他想了想,补充道:“也别叫栾亭知道,他心软,恐会怪我残暴。”

傅英小心试探道:“那……奴才打发他去浣洗局去吧,他脑子粗笨,做些不用动脑子的活儿最合适不过了。”

就算是去刷恭桶,也是逃过了一条小命儿。

长孙星沉闭着眼睛,单手支着头道:“你看着办。”

傅英应了声“是”,缓缓退下去了。

不多时,一个小内侍小心翼翼的踏进门口躬身道:“启禀皇上,孟府医到。”

长孙星沉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道:“傅英呢?”

那小内侍深深的低着头道:“傅公公恐宁王殿下疲累,亲自请殿下去宸阳殿休息了。”

长孙星沉点了点头道:“嗯,挺好,请孟府医进来。”

小内侍偷偷松了口气,道了声“是”,躬着身退出去了。

宁王府的府医孟清走进来,跪地叩拜道:“草民孟清,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长孙星沉“嗯”了一声,微微抬了下手道:“平身吧。”

孟清站起身,偷看了一眼皇帝,谨慎的等着皇帝发话。

长孙星沉坐直了身子,声音堪称温和的道:“孟府医是照夜军的军医出身,医术高超,就连宫中的御医也不及你,这些年,宁王的身体多亏了孟府医的照料。”

孟清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能躬身道:“皇上明鉴,草民只是一个小小的府医,不敢与宫中圣手相提并论。”


宁王死讯传出,举国同悲,百姓们自发戴孝,暂停宴饮礼乐,京城街道上挂满了白幡,为宁王守丧。

皇帝病重,缠绵病榻数月,甚至无法支持早朝。

朝中百官忧心忡忡者有,蠢蠢欲动者也有,幸而如今时局安定,否则,朝中怕就要乱了。

身为一国皇帝,长孙星沉没有皇嗣,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定然会使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朝局重新陷入混乱。

长孙星沉是真的想不管不顾,任由自己就这样衰落算了,什么江山、什么大义,在这一刻,都不如故人的一瞬音容,他只想闭上眼睛,去到有殷栾亭存在的世界中去。

可在他拖着病体偷跑去宁王墓的路上,看到了街头巷尾的民生百态。

在安稳的时局下,大多数百姓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可以看得出他们对生活有那么多的期待,那一瞬间,身为帝王那沉重的责任压得长孙星沉喘不过气来。

一个孩童见他脸色灰白失魂落魄,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好心的送给了他一块自己舍不得吃的的麦芽糖。

这块小小的糖果重若千钧,当长孙星沉伸手接过它时,突然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任性的资格,就算是孤雁,他也得拖着沉重的翅膀飞下去。

因为他身上所背负的,是整个江山、是这江山之中所有百姓的安稳生活。

“江山”二字,何等沉重。

更何况,现在在他龙椅下的江山,是他的栾亭用命保下来的,他又怎忍让它毁去。

那次回宫后,长孙星沉终于开始配合太医们的治疗,身体渐渐有了起色。

半个月后,他再次端坐在了金銮殿冰冷宽大的的龙椅上,像一根定海神针一样,镇住了那些掩藏在平静表面下激涌的暗流。

第二年秋天,秋祁只身去了一趟江南,之后不久,去打扫宁王墓的下人发现,秋祁不知何时自尽于宁王墓前殉主了。

而宁王的墓碑前,端端正正的摆放了几颗今年新结的、看上去不怎么甜的梨子。

长孙星沉接到消息后沉默良久,亲自下旨将秋祁葬于宁王墓边,让他能长伴在他的将军身边。

皇帝虽然身体恢复了,也依然如同往常一般勤政,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精气神,他的所有生气,都被宁王带走了。

自宁王故去后,皇帝终年无喜无悲,按时用膳,按时就寝,非必要不会开口说话,就像一个僵硬的木头玩偶,履行着属于皇帝的职责,直到李太后薨逝,才终于又有了些情绪波动。

虽然皇帝与李太后多年来都没有什么交流,但跟随长孙星沉多年的傅英却知道,皇帝心中终究是在意这位母亲的,只可惜,李太后至死也没有将皇帝叫到身前说上几句贴心的话。

李太后的薨逝,带走了皇帝的最后一点情绪,大丧过后,皇帝好像彻底失去了做为人的情绪和欲望。

长孙星沉从未发现日子如此的难熬,就算在以往人生最混乱不堪的年月,他的心也不曾像这样如同飘在半空中,无依无凭,如同飘絮。

也从未如此深刻的感觉到,人的半生如此漫长,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总也到不了尽头,长得让人绝望。


长孙星沉走进偏殿,里面果然备上了能装下三四个成年男子、盛满温水的浴桶,他三两下扯了衣服进到桶里坐下,捧水洗了把脸,沉声道:“朕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傅英小心的将他的发冠解开,用手指一点点的梳理着他的长发,温声回道:“皇上放心,奴才一接到您的密旨,就马上派人去将王府旧人都寻回来了,连厨子小厮也一个都没落下,孟府医昨日已经被秘密接入宫中。

皇上不是说,要让他住得近些么?奴才就干脆将人安排在了乾阳宫中,暂时住在西偏殿,想着若有不妥,等皇上回来再做定夺。”

长孙星沉低垂着眼睛,“嗯”了一声,道:“你做的很好,就让他在西偏殿住着吧,有什么事唤他也方便。”

傅英应了声“是”,又接着道:“宫中御医不必说,随时都能传唤,另外发往各地寻名医的密令也都发出去了,想必不日就会有消息传回。”

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道:“皇上接了孟府医进宫,又发寻医令,可是……宁王殿下身子有什么不妥当么?”

长孙星沉面色不动,只垂眸盯着水面,低声道:“朕不会让他有事的,就算倾天下之力,也要把他抢回来,没有人能跟朕抢人,阎王也不行。”

跟阎王抢人?看来宁王的身体出了大问题啊。

傅英也不敢问他要是抢不过怎么办,只能顺毛捋道:“宁王殿下身负不世功勋,又有皇上龙气庇佑,定会长命百岁的。”

长孙星沉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道:“这几日朕和宁王都不在,朝中可有变故?”

傅英道:“倒没什么大事,奴才对外称皇上偶感风寒,需静养几天不能上朝,以中书令裴大人为首的几位大人天天都入宫求见,都被奴才挡了。

至于宁王殿下,殿下积威深重,偶尔神龙见首不见尾也是有的,他不上朝,也没人敢说什么。倒是有人去王府求见,也被奴才事先安排人挡了。只是听闻胡将军怀疑宁王殿下……出了什么变故,正在暗中调查搜寻呢。”

长孙星沉冷笑了一声道:“胡振山,怀疑栾亭出什么变故?他是怀疑我将栾亭暗杀了吧?”

胡振山是殷栾亭早年手下的一员猛将,原本是个猎户之子,天生神力,又跟父亲学了些狩猎把式,后来家中遭了变故,他父亲惨死,他也流落成了草寇。

殷栾亭随军南伐时,曾顺路剿了几波山匪,恰有一处就是胡振山的匪窝。一窝贼匪,数他嘴最硬,宁死不肯出卖兄弟。

殷栾亭见此人重义,手里没有人命,又有把子力气,一时起了惜才之心,留了他一命,将他和他拼命要保的几个人编入自己的军队中,他自此便跟着殷栾亭出生入死,一直忠心耿耿。

后来北域平定,论功行赏时,殷栾亭亲自为他请功,官至四品,封了忠武将军。

他感念殷栾亭的知遇提拔之恩,又有多年出生入死的情义,一向唯殷栾亭之命是从。

当初论功行赏时,长孙星沉着意提拔了许多忠心于殷栾亭的人,这胡振山就是其中之一。

这厮平时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脸的莽夫相,但一涉及到殷栾亭,他他娘的脑筋就无比“灵活”,还一脑子的阴谋论。

前世殷栾亭失踪,就是他带头怀疑是长孙星沉把殷栾亭暗杀了,屡屡闹事发难,气得长孙星沉恨不得拿刀砍了他。


殷栾亭看着皇帝的那身打扮,猜想着应该是长孙星沉那晚和衣而睡,第二日得了消息来不及更衣就追出来了。

没想到他竟然会亲自追出来。

只是不知道,长孙星沉此举,是不舍他们之间的多年情义想把他找回去,还是……疑他真有反心,害怕纵虎归山,想要将他控制在京中。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去以恶意去揣测皇帝的想法。可是皇宫这座大染房啊,再纯白的人在里面待久了,也很难保持初心。

他们有少年情义,可是皇权帝位,非是等闲,身为皇帝,他注定遇事要多想一层,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允许他以情感为判断基准。

时间久了,遇见任何事都要从政治上去审时度势,就会成为每一位帝王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所以天家无情,帝王多疑。宁错杀不错放也是很平常的处事手法。

他这些年,依仗着两人之间的情份,行事太过于不避讳了。

他总以为他是不同的,无论他做什么,长孙星沉都会相信他绝无私心。

他以为他插手朝政是替长孙星沉分担压力,他真的信了长孙星沉登基前那句“并肩而立”的承诺。

当一切的幻象被揭开的那一瞬间,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时过经年,他已经老了,总是觉得一身疲惫,长孙星沉自然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满目星光的少年郎。

时光改变了所有人,大家都在成熟、都在成长,只有他还活在当年的梦境里、活在儿时的承诺中。

多么可悲可笑。

殷栾亭看了一会儿,便合上眼睛,缓缓的将头后仰,靠在了车壁上。

罢了,左右不过这几年,长孙星沉既不放他走,那他便留在这京中,陪着皇帝折腾到最后一天罢。

只是可惜,他想要去江南小住的愿望这辈子怕是完不成了。

跟王二狗共乘一骑的秋祁目光从始至终都不离那辆马车,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王二狗看了看他,有些于心不忍,温声劝道:“秋祁将军,你别担心,皇上对宁王殿下是无比看重的。那日得到消息后,皇上就亲自追出京城,一路上滴水未进,紧张得不得了。此番将宁王请回京中,定然不会有所为难的。”

秋祁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王二狗抬起手悄眯眯的戳了一下秋祁那比他的真实肤色粗黑了不少的脸,笑着小声道:“秋祁将军,你的乔装真的高明,若不是皇上带着我等亲自追出来,就算遇到搜查的人,也绝对认不出来的,这已经是易容术了。”

秋祁轻叹了口气,低声道:“狗哥,别叫我秋祁将军了,大家都不是外人了。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将军,不过是个护卫罢了。”

王二狗憨笑道:“你是皇上亲封的怀化将军,为整个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就算你决意要回到宁王殿下身边做个贴身护卫,也没人敢不尊你为将军的。”

秋祁还是叹气:“以前的事就别提了。狗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怎么知道我和将军的行进方向的?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必然要一路直追才能这么快截住我们的。”


两个内侍闻言简直吓得魂儿掉,连声道:“不,奴才绝无此意啊皇上!奴才等绝无不敬宁王之意啊!”

长孙星沉冷声道:“行了,吵得朕头疼,拖下去,各打五十板子,记得把嘴堵上,免得他们乱叫,吵着宁王休息。”

五十大板,几乎是要了命了,跟“杖杀”差不多一个结局,可是皇帝明显在气头上,无人敢去求情。

旁边的内侍害怕遭受迁怒,连忙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捂住两人的嘴,将面如土色不住挣扎的两人向门外拖去。

长孙星沉想了想又道:“安志好歹是想着给宁王换口热茶,只是年纪小做事不周到,打二十板子长长记性得了。”

这是饶了一条小命儿。

拖着人的内侍们低低应了一声,用了蛮力将两人拖出去了。

长孙星沉叹了口气,低声道:“傅英。”

傅英又膝落地,“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躬身道:“奴才知罪。”

长孙星沉又叹了一声,道:“你跟在朕身边多年了,做事一向妥贴,但只有你一个人做事妥贴还不够,先有和泰,后又有安志、齐文,傅英啊,你的手底下,就没有一个得用的人么?”

傅英一个头磕在地上,恭声道:“是奴才无能。”

长孙星沉抬手捏着眉心,声音沉沉的道:“你身为内侍监,统领阖宫的内侍宫人,底下人都是这副不堪大用的样子可不行。今日之事,虽然不关你的事,但你也有治下不利之责,朕要罚你,你可服气?”

傅英不敢抬头,保持着额头贴在地上的姿势道:“是,奴才治下不严,才会出了今日纰漏,以致宁王殿下受苦,奴才有负陛下信任重托,甘愿领罚!”

长孙星沉看着他的后脑勺,厉声道:“那就罚你半年月俸,日后也上些心,培养几个得用的人,免得你一不在,就全都错漏百出!”

傅英听他口气这么冲,反倒松了口气,将身子压得更低,沉声应道:“是,奴才领罚!”

长孙星沉站起身,拂袖向外走去。

他要去看他的栾亭了。

傅英赶忙爬起来,一路小跑的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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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栾亭还在睡着。

他的脸色很苍白,本就浅淡的唇上几乎没有颜色,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显得身形十分单薄。

他盖着被子,胸膛的起伏很微小,远远看着,几乎让人无法一眼断定他是不是还活着。

长孙星沉看得眼眶发热,心如刀绞,几步走上前去半跪在床边,鬼使神差的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

孟清忍不住小声道:“将军暂时没事了。”

【所以不用试,还活着。】

【可怜的皇上,被吓得不轻。】

长孙星沉感受着轻拂在自己手指上的微弱气流,微点了点头,声音压得低低的道:“辛苦孟先生了。”

孟清见他情绪这样低落,心中有些不忍,轻声道:“皇上言重了,照顾将军的身体本就是孟某的职责。”

他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瓷瓶。

长孙星沉认得这个瓶子,刚才孟清还从里面倒出一粒丸药给殷栾亭服下了。

只听孟清道:“这是孟某自制的丸药,也没起名字,是专门为将军配制的,有镇咳润肺之功效,将军若再咳嗽,可以给他服一颗。但不可过多,一次一颗足矣。”

傅英待要上前去接,长孙星沉却摆了下手,亲自接下了,贴身放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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