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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恶婆,踢渣夫,绝色主妇不怕事!小说

钱朵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无论是因为这一次姜暮给他下套,还是因为她那副柔软诱人的身子,他都绝不会放过姜暮。尹若水是他的真爱,但姜暮他也同样势在必得!……姜暮买了粥回来时,姜建荣已经睡着了。封迟坐在床边正慢条斯理的切苹果,苹果的每一块都切得大小正好,就像是一盘艺术品。切好后,他还不忘找东西盖起来,以保持新鲜。姜暮惊讶的发现这个男模竟然比她想象的还细心。见她回来,封迟放下手里的水果刀,看了一眼睡着的姜建荣,示意她不要打扰。姜暮点点头,放下粥后跟护工交代了几句,便转头和封迟离开了病房。两人并肩向外走,恰好这时从旁边一个病房出来几个人,看到他后出声叫道:“阿迟?”姜暮正要回头,一只大手却从后伸过来,按住了她的脑袋,接着力道不轻不重的把她的头转了回来,并且顺势搂住了她...

主角:封迟姜暮   更新:2024-11-14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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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迟姜暮的其他类型小说《打恶婆,踢渣夫,绝色主妇不怕事!小说》,由网络作家“钱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论是因为这一次姜暮给他下套,还是因为她那副柔软诱人的身子,他都绝不会放过姜暮。尹若水是他的真爱,但姜暮他也同样势在必得!……姜暮买了粥回来时,姜建荣已经睡着了。封迟坐在床边正慢条斯理的切苹果,苹果的每一块都切得大小正好,就像是一盘艺术品。切好后,他还不忘找东西盖起来,以保持新鲜。姜暮惊讶的发现这个男模竟然比她想象的还细心。见她回来,封迟放下手里的水果刀,看了一眼睡着的姜建荣,示意她不要打扰。姜暮点点头,放下粥后跟护工交代了几句,便转头和封迟离开了病房。两人并肩向外走,恰好这时从旁边一个病房出来几个人,看到他后出声叫道:“阿迟?”姜暮正要回头,一只大手却从后伸过来,按住了她的脑袋,接着力道不轻不重的把她的头转了回来,并且顺势搂住了她...

《打恶婆,踢渣夫,绝色主妇不怕事!小说》精彩片段


无论是因为这一次姜暮给他下套,还是因为她那副柔软诱人的身子,他都绝不会放过姜暮。

尹若水是他的真爱,但姜暮他也同样势在必得!

……

姜暮买了粥回来时,姜建荣已经睡着了。

封迟坐在床边正慢条斯理的切苹果,苹果的每一块都切得大小正好,就像是一盘艺术品。

切好后,他还不忘找东西盖起来,以保持新鲜。

姜暮惊讶的发现这个男模竟然比她想象的还细心。

见她回来,封迟放下手里的水果刀,看了一眼睡着的姜建荣,示意她不要打扰。

姜暮点点头,放下粥后跟护工交代了几句,便转头和封迟离开了病房。

两人并肩向外走,恰好这时从旁边一个病房出来几个人,看到他后出声叫道:“阿迟?”

姜暮正要回头,一只大手却从后伸过来,按住了她的脑袋,接着力道不轻不重的把她的头转了回来,并且顺势搂住了她的肩。

“那个……好像有人在叫你。”姜暮的脑袋动不了,只能缩在男人的怀里轻声提醒。

但封迟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脸色冷了几分,揽着她的肩大步向外走去。

直到进了停车场,姜暮到最后也没能回头,而那几个人也没有再叫过。

尽管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姜暮能敏感的察觉到从遇见那几个人后,这男模的情绪就不太对,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戾气,冷漠的厉害。

她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峻峭的下颌线,忍不住发问:“刚刚那些人叫你阿迟?”

封迟绷着脸不说话。

姜暮歪头,“话说回来,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那我以后就叫你阿迟好了。”

封迟这才低头看了她一眼,如墨的眼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晕开,变得深邃浓郁。

良久,他点头,“可以。”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一辆黑色的SUV旁边,封迟快走几步,绅士的替她先打开副驾驶的门。

姜暮都要抬腿上车了,却又忽然想起什么,向前两步走到车头前。

封迟有些莫名的跟上去,却见她一动不动的站在车头前,眼都不眨的盯着那个车标。

“怎么了?”

姜暮缓缓抬头看向他,手指向车头那个带翅膀的金色小人,表情一言难尽到了极致。

“如果我没瞎的话,这是劳斯莱斯的车标对吧?”

封迟双手插兜,点点头,“是。”

他从未有意向她隐瞒自己的身份,如果她真的认出来了,他自然也不会否认。

然而下一秒,姜暮倒吸一口冷气,瞪大眼一脸惊讶的表情,“不是,现在当男模也太赚钱了吧?居然连劳斯莱斯都开上了?”

封迟:“……”

来的时候姜暮心急如焚,都没注意这男模开的什么车,眼下才注意到竟然是一辆价值七百多万的劳斯莱斯库里南!

姜暮双手环胸,对着那个金色小人啧啧感叹,“怪不得现在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争先恐后的去当男模,果然是真能赚到钱啊,看来现在的榜一大姐是真的多。”

就在姜暮感叹世道变了的时候,劳斯莱斯突然打了一声喇叭。

姜暮吓了一跳,抬头就见封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了车,正坐在驾驶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俊脸上写满了不爽。

“你还上不上车?”

“哦哦,上,上。”姜暮急忙钻进副驾。

回去的路上,姜暮打量着这辆库里南,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叹。


姜暮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一次是真的笑了出来。

先前听他道歉,姜暮心里虽然质疑,但是想到当年被他救了一命,还和他做了两年夫妻的份上,还想过如果他真有点良心好聚好散,她也不会搞得太难看。

可现在看来,是她太好心了。

这个男人不管是道歉还是说好话,从来都是虚情假意,没有半分真心的!

现在他装模作样的道歉,也不过是想睡她,然后再说服她接受他和尹若水苟且罢了。

真是一个纯纯的贱.人!

姜暮不达眼底的笑意充满讥嘲讽刺,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平静的发疯,看的祁少炀不由一愣,甚至背后有点发凉。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啊。”姜暮掩去眼底的讽刺,又给他倒了一杯酒,笑得一脸纯真,“就是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祁少炀被她这变脸搞得都有点懵逼了,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却只看到她一脸温柔,于是便觉得刚刚看到的嘲讽是喝多了产生的错觉。

祁少炀打了个酒嗝,拉着姜暮的手不放,大着舌头问:“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你,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姜暮似笑非笑道:“当然了,其实我对你也并非没有感情,只不过你和尹若水这事做的有点太过分了,换个人也不能接受啊。但如果你愿意好好过日子,我当然还只想跟你在一起的。”

“真的?”祁少炀的眼睛都亮了。

姜暮见他已经喝了不少,抿唇浅笑道:“当然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嘛。”

听她这么说,祁少炀顿时更加心花怒放。

连共枕眠都说出来了,这不是摆明了暗示他吗?

“良宵苦短,今晚我们可得好好度过!”

祁少炀再也按捺不住,起身拉住她激动地往楼上走。

姜暮靠在他怀里娇羞一笑,“那你可要轻一点……”

祁少炀被她的生涩逗得哈哈大笑,一脸的春风得意,却没看到她眼底涌上的浓烈阴冷狠厉。

而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座位就忽的爆发出“砰”的一声碎裂声。

服务生听到声音后急忙跑进来看,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封迟坐在椅子上,俊脸上明明还是没有一丝表情,可手里却紧紧握着一个杯子。

杯子已经被他捏碎了,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心淌在桌上,触目惊心……

服务生不认识封迟,但是从他的长相和气度上,也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

看着他止不住流血的手,服务生忙道:“您稍等,我去给您拿医药箱。”

“谢谢,不必了。”封迟面无表情的礼貌说道,“再给我上一瓶酒。”

服务生不敢多言,急忙转头又去给他拿了一瓶洋酒过来,便匆忙退出去了。

琥珀色的洋酒一饮而尽,反而把封迟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了。

先前听说她已经申请离婚,而且离婚的想法很坚决时,他的心情一度很好。

可这一切原来只是假象。

她始终还是那么喜欢祁少炀,无论那个男人做了什么,她还是愿意和他复合。

想到他俩刚刚动作亲密,搂搂抱抱,还要共度良宵的话。

封迟紧紧握着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后,闭上眼将眼底的复杂掩住……

……

与此同时,楼上。

姜暮扶着祁少炀进了电梯后正好遇见一个服务生,便请求服务生帮她把姓祁的扶回房间。


听她这么一说,尹若水脸上顿时露出得意之色。

啧啧,亏得姜暮还天天拿那个结婚证说事,好像她当了大婆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结果呢?

祁少炀不仅没有碰过她,他俩连一场正儿八经的婚礼都没有过,根本就是当了两年空有其名的活寡妇!

一个女人做到姜暮这份儿上,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如此一比,尹若水觉得自己既得到了祁少炀的爱,又得到了祁少炀的人,除了那张没用的结婚证,她比姜暮简直幸福太多了。

尹若水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双手吊在祁少炀脖子上,媚眼如丝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姜暮连新婚夜的房间都给你布置好了,不如我们来圆这个房好了。”

“那当然好了!”

祁少炀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迫不及待的亲吻起来。

刚刚他和那个外围女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那女人却用嘴伺候了他一回,只不过尹若水不知道罢了。

不得不说外围女就是外围女,那技术连尹若水都比不上,勾起他的火到现在都灭不了。

不多时,尹若水便被祁少炀撩.拨的喘息起来,她一边喘一边还不忘给祁少炀吹枕边风。

“既然、既然姜暮那个女人这么阴险,你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跟她离婚好了……”

祁少炀的动作一顿,眼里闪过阴鸷,半晌才冷沉道:“她这样对我,我更不会跟她离婚!”

虽然这个新婚夜的计谋不是姜暮搞出来的。

但是那个外围女和尹若水来捉奸却都是姜暮的手段!

那个贱.人敢这么陷害他,他绝不会就这么轻易饶了她!

他一定会把姜暮弄上...床,狠狠折腾她,往死里折腾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天!

祁少炀这么想着,动作也越发的凶狠起来。

以至于连他说什么都没听清,自然也没看到他脸上对姜暮的占有欲……

就在楼下颠鸾倒凤,狼狈为奸的时候。

楼上同样翻云覆雨,干.柴烈火。

虽然姜暮喝的酒不多,但由于药效厉害,整个过程她几乎都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

以至于第二天姜暮醒来的时候,头是疼的,嗓子是哑的,身子是软的,整个人仿佛都要散架了。

但对于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男模是如何绑住她的双手,又是如何翻来覆去把她揉圆搓扁,如何对她拨云撩雨、搓粉抟朱,她竟然还隐隐有些记忆。

想起昨晚不可描述的场面,姜暮哀嚎一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个该死的男模,技术再好也不用都展示在我身上啊,想搞出人命啊……”

姜暮小声嘟囔,却不想下一秒,一个清冷的声音就在房间里响起来。

“不把技术都展示出来,怕你不满意。”

姜暮一愣,猛一抬头,就见男人裸着上身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此时正似笑非笑促狭的看着她。

“啊!”姜暮抓起枕头扔过去,捂着眼睛道:“谁让你光着身子的?把衣服穿上!而且你怎么还在这儿?”

这狗男人怎么没走?她本来以为他又去洗澡了,还想像上次一样,扔下钱就走呢。

然而狗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勾笑道:“又想睡完了就跑?”

姜暮轻咳一声推开他的手,“我跑是跑了,但又不是没给钱。”


梁媛立刻为自己的好大儿辩护道:“阿炀和尹小姐在一起是不对,但男人在外面有女人,证明这个男人有魅力,也证明你选这个老公有眼光,你何必那么斤斤计较呢?你要是离婚了就是二婚女人,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姜暮听着这话险些冷笑出来。

女人离婚会被人戳脊梁骨,男人三妻四妾却要被人称颂。

这是什么离谱的三观?

眼见姜暮变了脸色,祁老太太怕她不高兴,急忙道:“阿炀没有考虑你的感情,是他做得不对,我们已经教训过他了。希望你看在他以前救过你的份上,不要计较。”

姜暮淡道:“放心,我不像某些背信弃义的人,我会顾念旧情。”

听她这么说,祁老太太这才松了口气,又笑容满面道:“我就知道暮暮不是个记仇的人。既然这样,正好我们有个不情之请,想麻烦你一下。”

原来是有求于人,难怪说话这么客气。

姜暮心下冷笑,低下头漫不经心的摆弄自己的指甲,并不说话。

见她半天没有接话的意思,祁老太太有点坐不住了,只好主动开口。

“是这样的,阿炀这次支援塔桑国,要受国家的表彰,而且尹家还给了他总经理的职位,所以我们想给他举行一个接风宴,办的风光一点。”

姜暮“哦”了一声,事不关己道:“那挺好的,办呗。”

办自然是要办的,但这可不是嘴皮子一翻就能办好的。

谁出钱?谁操持?谁来负责这一大堆的事情?这可都是要花钱花心思的!

从前这些事理所当然的落在了姜暮头上,但现在她没有半点接活儿的意思。

祁老太太也不再拐弯抹角的试探,直接把话说开了。

“既然暮暮你也同意办,那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吧?你是阿炀的妻子,这些事理应由你来操办,更何况阿炀这次是风光回国,你这个做妻子的脸上也有光。”

一旁的虹姐听得都快气死了,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家。

明明是他们想让姜暮来出钱当冤大头,却把自己说的多么无私高贵,搞得好像姜暮还要谢谢他们一样。

但姜暮听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您说的对,那酒店您想定哪里呢?还有其他要求吗?”

她这么一说,一旁的梁媛顿时觉得她还算识相,又趾高气扬起来。

“酒店嘛,就定你们姜氏的酒店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也算是给你们姜家拉点生意。”

姜暮点点头,对着虹姐道:“去给我拿个笔记本来,我记一下。”

“小姐!”虹姐急的跺脚。

小姐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斩钉截铁的要离婚和祁家划清界限,怎么这一会儿又在这里当冤大头了?

见虹姐站着不动,梁媛冷下脸呵斥道:“让你去拿东西,你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岁数大了脑子不灵光了?干不了就卷铺盖滚蛋!”

虹姐愤然,“你才岁数大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指挥我?”

梁媛指着虹姐的鼻子大骂:“呦,一个老妈子还装起葱姜蒜了是吧?我告诉你,暮暮是我们祁家的儿媳妇,这儿的一切都是我们祁家的,轮得到你个克死儿子的丧门星狗叫?还不滚去拿东西?”

“你!”虹姐年轻时儿子意外去世,婆婆就是这么骂她。

虹姐双眼通红,气的浑身颤抖,委屈的看向姜暮。

姜暮只是对她使了个眼色,用口型说了句“先去拿”。


姜暮冷笑,“不离留着过年吗?还是等祁少炀那个狗渣男带着他的小三给我请安?”

看到她态度坚决,黎欢也就放下了心,但还是语重心长的叮嘱她。

“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离婚这件事牵扯太多,你绝对不能嘴皮一翻说离婚就离婚,不然吃亏的就是你了。”

姜暮明白闺蜜的意思。

且不说姜氏集团目前还有祁家的人,单说她自己手上还有集团20%的股份。

要是离婚,她手里的股份势必要分一半给祁少炀那个贱.人。

除此之外,她名下还有各种各样的动产和不动产、基金、股票、奢侈品。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结婚的时候,还有好几个价值连城的古董做嫁妆。

一旦离婚,这些东西都得变成夫妻共同财产,到时候祁家肯定不会放手的。

她绝对不能把那些东西给了祁家!

黎欢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忍不住露出忧色,“你那些古董,祁少炀都知道吗?”

姜暮点点头,但随后又摇摇头,叹气道:“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他知不知道,或者知道多少。”

祁少炀知道姜家发迹前是做古玩生意的,但他们恋爱的时候,祁少炀曾经还暗讽姜家收藏的那些东西都是假的。

他还暗搓搓的说过姜建荣就是个大老粗,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古董,穷的时候是拿古董招摇撞骗,有钱了是用假古董充门面。

姜暮抿唇道:“所以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那些古董的底细。我爸出事前把那些东西寄存到了银行的保险柜里,但我记得好像也快到期了……”

黎欢神色一凛,急忙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让祁家人知道。”

姜暮点点头。

黎欢叹了口气,复又冷笑道:“说来也可笑,我做离婚律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出轨渣男没见过?”

什么给老婆偷偷保了高额保险,想害死老婆骗保的。

给老婆下毒,想弄死老婆跟小三双宿双飞的。

开车想撞死岳丈一家人,自己继承财产的。

带着才出生十几天的儿子跟小三偷.情,嫌孩子哭起来打扰两人约会,就把孩子捂死的。

各种各样的人渣简直是数不胜数。

每天看着这些恶心下作的嘴脸,黎欢都已经恐婚恐育恐男了。

但她还真没见过像祁少炀和祁家人这样的。

“你说,别人找小三,至少还是偷偷摸摸的,要么起码还有点罪恶感。姓祁的倒好,居然堂而皇之把小三领进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要结婚?祁家人也是不要脸,竟然还劝你跟小三和平共处。”

黎欢简直气笑了,“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啊?太上皇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他要不要出门的时候再穿个龙袍,坐个龙椅啊?”

姜暮听着这些话都觉得犯恶心,按着眉心没有说话。

虽然黎欢还没骂够,但她也不想让姜暮心烦,只得先压下怒气,握了握姜暮的手。

“不管怎样,我们绝对不能放过这个贱.人,现在不仅要保全你现在的所有财产,还要想办法把祁家人以前吸的血也吐出来!”

不然黎欢都忍不下这口气!

姜暮点点头,目光阴冷道:“就凭重婚罪这一点,我就绝不会饶了他!”

黎欢语气沉重道:“那对渣男贱女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一起,很有可能是他俩已经想好了应对重婚罪的对策,从重婚罪这一点来扳倒他们,不一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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